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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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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微微晃了晃头,脑洞瞬间有一道光飘过,突然蹦出的一个词在没经大脑过滤的时候,就脱口而出,“不会是情哥哥吧?”
    话出口,叶微微越想越觉得自已说的没错,心里忍不住得意的泛着小花,嘿嘿的想着,哎呦喂,小白兔就是成了精,也斗不过大灰狼。
    虽然是歪打正着,可那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
    周郁并没有急着否认,或许是因为情哥哥这三个字像一把尖锐的匕首闪着亮光,锋寒无比的直刺她的耳道,在她以为受伤的只有耳朵时,却不曾想,匕首手柄处竟然暗藏玄机,无数只被打磨锋利的小针又幻化成星雨一般,快速不流余地的穿过耳道,直插她全身四处。
    那些细密的小针上或许是淬了毒,亦或者,只是撒了盐,闯过心口时,有意无意的刺开了她的旧伤,然后,新的痛感,合并了旧的痛感,在她想像着那一片血肉已经被淋淋鲜血布满的时候,额头上已经不自知的见了冷汗。
    直到一滴汗流过鬓角,落到她执着手机的食指上,她才发觉,她竟然静默了这么久。
    电话彼端的叶微微不知道被什么牵住了视线,竟然也没有急着追问她要答案。
    终究给了自已缓口气的时候,周郁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像是心口的淤血被她从气息间吐出,刚刚痛的冒汗的身体也渐渐得到了恢复,她缓缓掀开了眼帘,眸色的复杂被清淡的疏离遮掩,连同她的音色,都附上了一层凉寒,“不是,他只是我哥哥。”
    她说只,没有说真,一字之差,既像是强迫,又像是妥协。
    周郁无力的眨动眼睫,羽翼般的睫毛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她面前,一定会看到她眼里的瞳仁也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的润泽。
    叶微微最不喜欢咬文嚼字,更不会随便的刨根问底,即便感觉周郁这话有异,也没有不识识务的追究下去,只不过在心里终究是有些遗憾的感慨道:“真是暴殄天物了,这样的男人要是当老公,估计嫁给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呵,幸福吗?
    周郁淡声笑了,那是没有经过的人无法理解的一种复杂。
    年少无知,她何曾没做过这样的美梦,每天看着他的笑脸度过未知的岁月,畅想经年之后,或者白了头发,或者皱纹爬上面颊,他弯了腰,她躬了背,可是还能紧紧的牵着彼此的手,拥抱,笑着讲述在一起的许多年,共同经历的美好。
    只可惜,那不过是梦,太短,亦太伤。
    电话拿离了嘴边,周郁悄悄吸了吸鼻子,仰起下颌,望着喷了白漆的棚顶,瞧瞧,多看书总没坏处的,书里说,当眼睛觉得酸胀的时候,就要这般高高的仰起,那些酸胀的感觉很快就会消失。
    唇角勉力扯出一抹笑,那是她在走出陈家之后,一直努力生活的目标,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酸胀,只余平静,“微微,没事儿我要挂了。”
    “哎,等会。”
    叶微微瞠大了眸,看见停驻半晌的车子,突然开了车门,之前钻进去的男人,这会儿重新走了出来,关上车门前,她清楚的看到他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或许是心虚,或许是怕偷窥被发现,叶微微几乎是瞬间就把身体向墙壁靠了过去,整个背都贴到了墙上,过了两秒,她试探着再往楼下看的时候,除了那辆车,哪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可她不会傻的以为,车在,人走了?
    果不其然,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跟周郁说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叶微微几乎一瞬间就断定了来人是谁,连忙喊住了要挂电话的周郁,急切的问道:“那个,你哥哥好像上来了。”
    言下之意,我这是迎接,还是不迎接?
    既然是哥哥,哪有不迎接的道理?
    周郁轻轻的对叶微微说,同样,也是对自已说,“你开门吧。”
    其实,就算叶微微不开,陈婺源今天也是一定要从这里找到突破口的。
    他不是没给周郁打过电话,不过,除了机械的提示他对方无法接通,或者不在服务区外,他找不到其他的能联系到她的方式。
    在S市他虽然也有一点人际关系,可因为区家的关系,他宁可找私家侦探多花点钱,打探周郁在S市这几年的行踪,也不会兜着圈子让那些人给他打听消息,一但被区家知道,只怕,周郁以后会有麻烦。
    陈婺源摇了摇头,他情知囡囡不接他电话的缘由,却不想就此放弃,不然,曾经的舍弃,这两年的隐忍,还有求全,又让他如何找到出口?
    “那他问我,关于你的事儿,我怎么办?”叶微微一边朝着门口走,一边小声的问着周郁,总要先对个口供,有什么她能说的,有什么她不能说的吧。
    “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周郁微微收紧了手指,心里有了另一番打算。
    叶微微松了口气,她最不擅于处理这种哥哥妹妹的问题了,能得到周郁自已解决,着实让她感觉自已好像扔出去个烫手山芋。
    “叶小姐——”
    “周郁的电话。”
    几乎在门开的同时,叶微微和陈婺源同时开口,不过,显然叶微微这句话的效果更好,陈婺源只在怔愣瞬间,就已经伸手拿过了叶微微的手机,目光急切的扫过上面的号码,微闭下眼,隐去眸光中的复杂之色,透过电波传递的声音,带着情不自禁的紧张和压抑,“囡囡……”
    “婺源哥哥。”
    “你进来说吧。”
    叶微微适时的退后,把门口的位置留给陈婺源,示意他可以进来接电话。
    陈婺源指了指手机,礼貌的向周郁点了下头,表示感谢,然后又指了指楼下,顺手从怀里掏出自已的钱夹,朝着叶微微递了过去。
    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叶微微看明白陈婺源的意思时,心理实在是哭笑不得,这男人,还真是,难不成会以为她怕他拿着自已的手机跑了,留下钱夹做抵押?
    难得在晚饭前遇到这么搞笑的事儿,叶微微眼里的笑意明显有掩不住的趋势,不过,瞧着男人急着打电话的样子,她也不做恶,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已不要,然后挥着手,表示你可以自便,或是下楼,或是在这儿,都无所谓。
    不过,陈婺源还是按照自已的意思,转身下了楼。
    叶微微想,或许是他不想让她听到他和周郁的通话吧?
    电话里传来男人皮鞋踩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回响很空洞,消失的也很快,因为二楼到室外的距离很近,周郁静默的等待着,直到男人皮鞋踩踏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后有车门关合的声音传来,她才轻声开口,“婺源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囡囡怎么失约了?”
    陈婺源单手搭着方向盘,目光落在仪表盘上一个小盒子上,脸上隐隐透露着志在必得。
    “失约?”周郁的声音微显意外,原本以为陈婺源开口会诸多纠缠,却没想到他会用这样随意的口吻,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偶然在异地碰到了,然后两人约定了什么,却因为一方忘记,对方包容一笑,问她,怎么失约了?

  ☆、448。第448章 新的协议,凌太太的身份

可是她失什么约了?
    周郁有些摸不着边际。
    “呵,囡囡在S市呆了几年,婺源哥哥初来乍到,囡囡不该尽尽地主之谊吗?”陈婺源旧话重提,声音除了温润,没有半点情绪化的起伏,似乎,周郁把没把他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一点也不打紧,反正她记不住,还有他来提醒。
    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才发生几天的事儿,周郁很快就想起来了,可是她的不想纠缠,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婺源哥哥……”
    “阿郁,你好了没,我的水果怎么还没拿来?”
    某位大少的声音,破空而入,连半点提前预警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不合时宜的冲进了周郁的耳道,还有电话另一端陈婺源的耳朵里。
    此刻是否追究凌晨子虚乌有的捏造好像没什么意义,周郁眸光浅转,唇瓣翕动间,已经决定将这个答案坐实。
    只不过,陈婺源似乎有意避开那个他不想听,也不想辨别真假的答案,握着方向盘的手掌青筋蹦起,眸光晦暗,面色阴沉,努力控制声线平稳,继续装聋作哑,“听说S市的夜景不错,今天晚上八点,囡囡要是方便,婺源哥哥在时尚之都正门等你,不见不散。”
    “婺源哥哥。”
    周郁不过是慢了半拍,就被陈婺源抢了先,而且,他竟然在说完话,就直接挂了电话,连给她拒绝的时间都没有,这样有别于他每次做事都会周到的顾忌她心里想法的做法,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手机还握在手里,背板电池的热度此刻正像烙铁一样烧灼着她的心,明明知道不该去,也不能去,可偏偏又担心他傻傻的等下去。
    终究心里还有一份舍不得。
    就像她听到叶微微说那辆车子一下在楼下,看到他的时候,下巴上都长了青色的胡茬,她即便猜到了陈婺源这次过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妥协,可是他这般执拗,又能换来什么呢?
    陈家叔叔的反对已经彻底的阻断了这段感情的发展,她没有了年少时飞蛾扑火的那份热情和力气,纵然她一时心软允了他,到最后,不过是曾经的伤疤再度被撕裂,再度鲜血淋漓。
    她累了。
    这种累,是孤身一人飘零在外的心累。
    她不想再因为躲着谁,为了谁就换个城市继续漂泊。
    那些生活幸福,身边有亲人围绕和陪伴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一个无根无萍的人,好容易在一个城市安了脚,扎了根,有了朋友,有了可以倾诉的人,哪怕是工作上对她有不满情绪,背地里暗藏冷箭的人,都会让她觉得,格外的珍惜,那是这个世界对她存在的认可,让她知道,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这个世界还是需要她的,不会可有可无如空气一般,哪一日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所以,婺源哥哥,当年的放弃,便当作永远的错过吧。
    或许,我们真像那句诗里所说,只因当时年少,出现的时间不对,所以,注定了这段感情不会开花结果。
    周郁是清醒的,也是执拗的,在她全心付出的时候,铩羽而归,她的飞蛾扑火没有换来当时爱人的不顾一切,那么,她就骄傲的收起了自已所有的感情,哪怕她心里并不曾真的放下,却不会在经年之后,继续这段没有结果的追逐游戏,她宁可龟缩在自已的世界里,孤独终老,也不想再忍受一次刻骨铭心的梦碎。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不请自入的凌晨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的不礼貌,主要是房间是他的,礼貌不礼貌的,压根就跟他说不上,这年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主人进自已的卧室还要三请四从的。
    不过,他也没往里多走一步,只是推开门板,环臂靠着门框,嘴角轻勾,似笑非笑的睨着赖在床上把头埋进膝盖里装鸵鸟的周郁,状似好心的说道:“要不要本公子牺牲一下,明天刊一则示爱启示,怎么样?”
    呃?
    埋首的周郁像是被凌晨这句突发其想的话惊到了,头一偏,半边脸枕着膝盖,侧着脑袋,目光斜视着门口的位置,看着他嘴角挂起玩世不恭的笑,眨动了两下睫毛,好像怔愣在他的笑容里,不知如何接话。
    凌晨松开环着的双臂,抄进兜里的时候,故意扬了扬下颌,嘴角玩劣的笑意不减,似乎对自已的提议还颇有几分余兴,转身的时候,侧眸睨着周郁,提醒道:“当然,如果你想借凌太太的身份用用,看在这两年你帮我挡了不少麻烦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
    “这才是你想说的吧。”
    周郁刚刚沉郁的心情,不知为何,竟因为资本家突然怪腔怪调的提议席卷而空,断了线的脑细胞一下子又重新运转起来,脑洞清明的直点某人的目的,“你不过是不想结婚,又耐不住你妈妈的催,所以想继续拿我当挡箭牌吧。”
    凌晨见周郁瞳仁明显恢复了神采,不像之前那么呆滞,晦暗,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角,瞳仁有诡诈的光芒瞬间划过,不过片刻,在周郁眨眼未看清的时候,他又恢得了那种痞痞的腔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你适应力挺强的,而且,这两年咱们也没相看两相厌,老佛爷那关你也过了,正好你又不想应付外面的烂桃花,与其苦口婆心,到不如直接摔他一个红本本来的更有说服力,到时候,他就算是想纠缠你,也没有借口不是。”
    凌晨提议完,便拧过身子走开了,似乎对于讨论这样没有意义的事儿,还不及他多看会电视上的娱乐节目来的有兴趣。
    不过,话说,消失不见的两个人,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凌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到下午四点了,再试试。
    心里在啐骂了无数遍之后,终于在这个下午四点,阳光明媚,碧水晴天的时候,拨通了消失了几天的莫骄阳的电话。
    “喂,你们两个跑哪儿潇洒去了?”
    客厅里凌晨的声音忽然拔高,能听的出来,他的情绪很好,自然流露的高兴。
    周郁脑子里正在考虑凌晨的提议,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也让她觉得对不住凌晨的妈妈,可是于眼下的情势而言,这又不得不说是极好的办法。
    如果她嫁了人,还有什么理由再去跟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呢?
    瞳仁霎时清亮透澈,陷于迷宫中不可自拔的人,因为突然有人帮她打开了一道门,让她清楚的看到了蓝天,还有阳光透过风隙照进来的微光,也给了她信息可以顺着缝隙走出迷宫,所以,她不打算再犹豫,果断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蹦跳着下了地,冲出房间的时候,因为看到凌晨还在打电话,索性就跑到厨房先去切了盘水果,记得,刚刚某个资本家就是用这样的借口帮她忙的。
    周郁心里的乌云被赶跑,压抑了两天的心绪满布阳光,虽然在接下来面对陈婺源的时候,她还会有心里的挣扎,不忍看到他难受,可是一时的不忍,换来一世的安宁,彼此安好,各望自已头上的一片蓝天,又何偿不是一种幸福呢?
    或许从失亲以后,她的心底,就不曾真的奢望有人来给她幸福吧,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自已多努力,用自已的双手,为自已创造幸福呢。
    凌晨挂了电话,眼前便适时出现一个果盘,碟子很素净,净白的瓷器上只在边缘点了两朵青色的小花,这是昨天新选的餐具,主要是他一时心善,见不得某女望窗兴叹的样子,所以就找了这么件事儿打发时间。
    “颜色搭配不错,以后记者干腻了,可以开个花店。”
    “……”
    看着豪不客气拿着切好的水果开吃的男人,周郁忍不住又想起了两年多前,她第一次跟他去凌家,那束花,还是她自已掏钱买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两年资本家到是给了她很丰富的薪水,虽然那也是她辛苦付出得来的,可是比起很多付出了辛苦还得不到丰富薪水的记者,周郁还是很知足的。
    “那个,要不要先签点什么?”
    凌晨吃着东西一边咀嚼,一边不解的看着周郁,似乎不知道她所说的签,是什么意思?
    周郁第一次觉得,资本家好可爱。
    按照现下的法律,如果单方的财产不做婚前公证的话,那么从结婚之日算起,财产就有另一伴的享有权,作为钿铢必较的资本家,不应该比她更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吗?
    不过,显然,周郁高估了凌晨,或者说,她更加确信了凌晨之前提议领证的事儿,其实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专门用她来挡他妈妈的摧残的。
    如果只是用来帮她挡桃花,周郁会觉得很对不起,也很不好意思,更加没那么厚的脸皮要求凌晨一而再,再而三的配合她,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已是个得寸进尺,不知收敛的人,即便没有亲人用道德规范来约束她,她也做不来那种厚颜无耻的事儿,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既然中各有所需,又恰好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决定可以仿效之前她从凌晨这里借钱时那样,签一份协议。
    反正结婚是假的,到时候,资本家什么时候想娶别人了,她配合着办下离婚手续就是了,财产什么的,提前标明,她净身出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你觉得怎么样?”周郁把心里的想法坦承而出,然后目光清朗的看着凌晨,意思是在说,不管你想没想到,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凌晨一双瞳仁隐隐流动暗芒,里面藏匿着笑意,却不明显,手上拿着果叉,漫不经心的插了一块落果在手,然后身体后倾,慵懒的倒在沙发里,优雅异常的一边口味着口中的苹果,一边随意的点头,“你这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吧。”
    “什么?”
    周郁反应慢了半拍,在看到凌晨毫不遮掩的从沙发垫子底下抽出一张纸,然后递还给她的时候,她抬手去接,只觉得那张纸有几分熟悉感。
    可不是熟悉吗?
    周郁都不知道自已形容自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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