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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金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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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老夫老妻,观摩上厕所这种事,他明目张胆的干了,还一本正经的来反问她,这是用实际行动再一次证明——他果真是头披着人皮的狼。
  
  还在看?陶夭面红耳赤,冲口而出:“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准备解决生理问题。”
  
  听到她回答,他莫名其妙来了句:“如果今晚留这的是陶赫瑄,你也这么折腾?”
  
  就算他远一点的奥巴马和近一些的金三胖也得吃喝拉撒睡,这怎么能叫“折腾”!
  
  她恼羞成怒:“赫瑄哥才不会说这么多废话。”
  
  他面无表情:“他会直接帮你脱裤子?”
  
  被憋到暴的陶夭听了这话,就算再喜欢沈夜,也恨不得拎起皮搋子抽他,不过因为伤及胳膊腿,行动不便,不得不克制,深呼吸,力持镇静,开口撵人:“麻烦你关上门。”
  
  他很配合,进来一步,回手关门。
  
  陶夭大眼睛瞪溜圆,简直不敢相信以沈夜的智商会听不出她含蓄的“滚”字。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沈夜已经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弯下腰来直接扒她裤子。
  
  “你干嘛?”
  
  他丢给她一个“你长眼睛不会看呐”的眼神,脱下来后,扶她坐好。
  
  “你怎么还不出去?”
  
  他看着她通红的脸,轻描淡写的回话:“如果你把自己搞残了,明天早晨,我怎么跟陶家人交代?”
  
  呵,原来如此……
  
  第二天,陶赫瑄居然穿着昨天那身衣服一大早跑她这来报道,那个时间,沈夜已经离开。
  
  陶夭看着怏怏的瘫坐在椅子上的陶赫瑄,想他本该是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结果搞得比她更憔悴,心里冒出不祥预感。
  
  从小到大,陶赫瑄已经养成有心事就来找陶夭说的习惯,所以这次也没瞒她,他说:“钧婷要跟我离婚。”
  
  对着陶赫瑄痛苦的表情,陶夭目光呆滞:为那个强求来的婚姻,她赔上自己的脸皮不算,更是带累整个陶家跟着鸡犬不宁,她还真是颗扫把星!
  
  陶夭觉得冷,瑟瑟地抖:“对不起,我没想到……”
  
  陶赫瑄打断她的道歉:“夭夭,还记得当初我极力反对你和沈夜订婚么?”
  
  陶夭讷讷:“大家都不赞同。”
  
  陶赫瑄自嘲的笑笑:“其实我早就知道钧婷心里有个人,还知道那人就是沈夜。”
  
  他知道?陶夭一脸惊愕。
  
  陶赫瑄笑的苍白无力:“刚开始,我是害怕,万一和沈夜成了亲戚,那今后势必要常常见面,这不是给他们创造机会么?”酝酿片刻,接着坦诚的自我剖析:“可后来我爸说,他娶得不是别人,是我们家的小夭夭,我就盘算,沈夜娶了你,就成了钧婷的堂妹夫,如果沈夜再对你上了心,等钧婷看到你们浓情蜜意,也就慢慢死心了。”
  
  陶夭呆愣愣的看着陶赫瑄,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滋味。
  
  他又跟她道歉:“夭夭,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因为我的一己之私,所以一直瞒着你他们的关系。”
  
  令人窒息的压抑过后,陶夭听见自己干干的声音:“你从不舍得让她难过,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跟她离婚,成全她和沈夜?”
  
  陶赫瑄双目充血:“我不会跟她离婚,说什么都不会。”
  
  “如果她坚持呢?”
  
  他竟笑了:“正是因为陶氏的注资才盘活了林家的启泰餐饮,目前林家孤注一掷,跟何氏旗下的餐饮公司竞争市场份额,一旦陶氏把那笔资金抽回,林家也就完了,钧婷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敢硬来的。”
  
  不得不说,陶赫瑄对林钧婷还是十分了解的,随后几天,他没追究林钧婷前段时间的放纵,林钧婷也当真没再跟他闹离婚。
  
  婚礼倒计时,一切平稳有序,可暴风雨来临前也是这样的风平浪静呢!
  
  每天来来往往很多人,或探望或祝福,可躺在病床上的陶夭却觉得寂寞:
  
  她爸打来电话说,要等她结婚那天才回来;
  
  她叔叔公司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忙得焦头烂额,连赋闲在家好多年的婶婶都亲自上阵,他们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看她;
  
  她姑姑明明是驻外商务参赞,串休回国,竟会被借调去处理一起国内融资纠纷,离谱到没边,可那是她直属顶头上司直接签的调令,不得不去;
  
  她堂哥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老婆,当然,他老婆林钧婷才没那闲情过来看她,所以,他也不能过来;
  
  而她法律上的丈夫,自那天一别,再也没见,据瞿让说,沈夜最近有个非常重要的大案子要处理,等到结案后就会有大把时间来陪她……
  
  人生,要紧的事概括起来,统共也不过那么两三宗:出生,繁衍后代,死亡。
  
  生,混沌懵懂;死,万事成空;
  
  唯有这结婚生子,最是清楚明白,沈夜应该不会缺席吧?
  
  万幸,他到底还是来了,虽然比原定时间晚一些。
  
  没穿礼服,没关系,他穿什么都好看。
  
  表情冷漠,没关系,只要他来接她就好。
  
  但他看着她欣喜的笑容,却皱紧眉头。
  
  是嫌她浓妆艳抹?陶夭不自在的别开视线,抬起戴着白缎子及肘长手套的手摸了摸凹下去的脸颊,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这一天漂漂亮亮的?妆化的淡,会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出来,就连这手套,也是用来遮丑的。
  
  大喜的日子啊,沈夜的表现却像是来接陶夭去参加一场很随便的私人聚餐。
  
  从呆愣中醒来的陶赫瑄抢先一步跑到门口,堵住牵着陶夭的沈夜去路。
  
  沈夜挑眉一笑,自怀中掏出个红包,两指夹着递给陶赫瑄:“替我转交给你父亲。”
  
  陶赫瑄紧紧的盯着沈夜,直到陶夭轻轻拽了拽他衣摆,才接过红包让开去路。
  
  走到僻静角落打开红包一看,脸刷的一下白了。
  
  快跑到窗边,正好看见被人群簇拥着的沈夜将陶夭塞进婚车,陶赫瑄的手止不住的抖,摸出手机给他爸打电话——红包里包的,是对陶远磊的批捕令。
  
  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其实是林家竞争对手何氏的,但陶林两家是姻亲,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陶夭自己选择,她是绝对不会选这里的,万一林钧婷跳出来闹什么幺蛾子,多糟心。
  
  当然,林钧婷真想闹,就算不在启泰,她照样可以跳出来。
  
  一进门,“考察”了小仨月的陶远锡和被临时借调走的陶甯迎面走来:“夭夭。”
  
  看着风尘仆仆的陶远锡和陶甯,陶夭眼圈一热:“爸爸,姑姑。”她知道他们是从机场直接赶过来的,这一声过后,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陶远锡怀里,哭——不怕丑的哭,爸爸的怀抱,是她温暖的避风港,就让她再放纵这一回吧!哭过之后,不管龙潭和虎穴,都得靠她自己闯,已经长大,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陶甯也跟着抹眼泪:“刚抱回来那会儿,还不到四斤,哭得像个小猫崽儿,一转眼工夫,都要嫁人了。”
  
  陶远锡抬手轻拍着陶夭的后背,帮她顺气,目光却转向沈夜。
  
  而沈夜也眯着眼盯着陶远锡,神情耐人寻味。
  
  “好了,跟姑姑去补个妆,稍后典礼上,我的小夭夭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行啊!”陶远锡声音温柔,边轻哄着陶夭,边给陶甯递了个眼色过去。
  
  陶甯接收到,拥着抽抽噎噎的陶夭绕开大厅,向后面走去,留那翁婿二人独处。
  
  因为沈夜的迟到,时间本不够用,陶夭哪敢耽搁,简单整理一下就要折回大厅,陶甯拉住她:“夭夭,不用着急,还有时间。”
  
  陶夭故作轻松的笑:“姑姑,那个定妆液蛮好使,这么哭都没变熊猫。”
  
  陶甯拦不住,只好随她去,经过紧邻大厅的副厅门口,陶夭停住脚步,按理说,她应该在这里等待典礼开始。
  
  正要拉门,却听到里面隐隐传出交谈声。
  
  “想必陶副市长早就知道我是沈梦涵的儿子了吧?”
  
  “上头直调下来的检察官,人事档案居然是空白的,我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哈,沈夜?或者应该叫‘第二夜’才对吧?真是荣幸,没想到我们陶家竟攀上了这么高的枝!”
  
  “既然知道我是沈梦涵的儿子,还把陶夭嫁给我,果真是陶家人的行事风格。”
  
  “沈夜,算我求你,夭夭是无辜的,她不是……”
  
  被他不耐烦的打断:“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放心的去吧。”
  
  前头的话,模模糊糊的,陶夭没听明白,可最后这句,她听得一清二楚,被不详的预感冲昏头,一把拉开房门:“爸爸,你要上哪去?”
  
  

☆、第十一章

  
  见到陶夭,陶远锡以和他年纪成反比的弹跳力和敏捷度一跃而起,可见,她把他吓得不轻呢!
  
  而沈夜仍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眼角眉梢透着讽刺意味看向陶夭:“听明白了?”
  
  但不等陶夭回答,他的视线已转向陶远锡:“婚礼——随时可以取消。”
  
  她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搞得明白这充满火药味的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爸爸不知道要去哪儿,沈夜有可能要悔婚……亲情在左爱情在右,她夹在中间,不知所措。
  
  陶远锡看着摇摇欲坠的陶夭,脑海里却浮现他这几年时常听到的一句话:“真看不出来,你们家的小夭夭居然这么招风。”
  
  呵——沈夜,是个有资本狂妄的年轻人,所以,狂得潇洒,狂得大气,可就是这股子狂劲,一定不屑去了解即将嫁给他的“平凡女孩。”
  
  真平凡么?就连他们家陶甯都不知道,过去的几年,有多少男孩为夭夭疯狂。
  
  陶远锡至今都还记得有个叫洛邈的少年,拥有一张雌雄莫辩的漂亮脸蛋,被各大媒体赞誉为音乐神童,却在十八岁生日当天,从高架桥上跳了下去。
  
  虽然没死,但精神世界彻底崩溃,他父母辞掉工作,带他出了国。
  
  临行之前,洛邈的母亲找上门,她说洛邈卧室的一面墙壁上,全都是夭夭各角度照片,每张照片下面,都是用血迹标注的拍摄日期。
  
  她还交给夭夭一本日记,上面大段大段记录的夭夭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甚至包括夭夭在街角的小卖店花一块五买了三根脆皮雪糕和朋友边走边吃……
  
  洛邈的母亲离开后,夭夭抱着集满贝壳的编花篮,哭得昏天暗地。
  
  她吓坏了,不停的重复“对不起”,从那颠三倒四的陈述中,他才搞明白,洛邈邀请夭夭去给他过生日,夭夭是答应了的。
  
  可生日那天,一个嫉妒洛邈的男孩,用一盒子十分稀少的贝壳做饵,夭夭觉得洛邈不差她这个朋友,就让小姐妹代为转交事先准备好的礼物,而她自己则去取贝壳……
  
  那年夭夭才十五岁,没心没肺的快乐着,如今,她二十岁,飞蛾扑火般的爱着这个男人,他真能抵挡得住?
  
  僵持良久,陶远锡突然动了,上前两步,一把抱住陶夭,附在她耳畔呢喃:“夭夭,相信爸爸,爸爸真的很爱你。”温柔的一如从前在哄年幼的她入睡。
  
  这样的语气,再次勾出陶夭的不安:“爸爸,到底出了什么事?”
  
  陶远锡别开目光,牵着陶夭来到沈夜身前,俯身抓起沈夜的手,然后将陶夭的手,慎之又慎的交到沈夜手中:“好好待她。”
  
  沈夜仍盯着陶远锡,一点一点收敛嘴角的弧度,恢复成陶夭熟悉的面无表情。
  
  他生气了,陶夭知道,却猜不到他为什么生气,或许是希望她爸同意取消婚礼?
  
  充当伴郎的瞿让颠颠跑来:“沈副检,典礼就要开始了,您老磨叽完没?”
  
  沈夜轻蔑的看了一眼陶远锡,二话不说,拉着陶夭就往外走。
  
  陶夭频频扭头看陶远锡:“爸——”
  
  陶远锡微笑着对陶夭摆手:“夭夭,要幸福!”
  
  出乎瞿让意料,沈夜没像他希望的那样带着陶夭直奔礼堂,反而把陶夭拽进一旁的卫生间,丢给他一句:“看着点。”然后,摔上房门。
  
  陶夭以眼神无声的询问沈夜。
  
  沈夜笑了一下:“既然是我的人,就该照着我的喜好来,把这层倒人胃口的颜料给我洗干净。”
  
  她起大早化的妆,用最好的定妆液,哪能那么容易清洗,但他坚持,直到瞿让把化妆师请过来,才解决掉这个麻烦。
  
  一再顺延的典礼终于开始,陶夭很不自在,她觉得一定没有比自己更糟糕的新娘子,而沈夜却像个再正常不过的新郎官,顺从司仪摆布,执起她的手,将婚戒轻轻套在她无名指上。
  
  陶夭始终低着头,视线停留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司仪说了句什么,人群跟着喧闹,她都没注意到。
  
  笑容绽开的一瞬,泪水滑下来,小小声的:“沈夜,我嫁给你了!”
  
  沈夜的手,精致完美,却是冰冷的,十分程序化的抬起她的下巴。
  
  陷在思绪中的陶夭这才回过神来,听清此起彼伏的起哄:“亲啊,快点亲啊!”
  
  然后,她看见沈夜缓缓靠近的脸,无可挑剔的俊美,可,冷漠疏离。
  
  他真打算吻她,就在这时,大厅里一声尖锐的哭喊:“沈夜……”
  
  陶夭循声望去,只一眼就让她忽略掉沈夜落在她嘴角的,冰冷的唇。
  
  不为那素来高贵优雅,此刻却憔悴不堪,在众目睽睽下疯婆子似的闹腾的林钧婷,而是因为被几个人夹在中间,步调不稳,正往大厅门口走去的陶远锡。
  
  “爸……”刚出口的声音,被沈夜吞进嘴里,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揽住她的腰。
  
  大厅里安静了两三秒,随后彻底沸腾——他们看到了素来淡漠的沈副检正激烈的拥吻自己的新娘。
  
  大家太过专注这赏心悦目的一刻,都没人注意到:
  
  林钧婷被从不舍得动她一指头的陶赫瑄敲昏后抱走。
  
  陶远锡也被正式逮捕。
  
  “陶副市长,麻烦配合一下。”耳边公事公办的冷硬嗓音打断陶远锡的回头回脑,再看一眼那唯美的一幕,苦涩的笑笑,走吧,不说再见。
  
  陶远锡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陶夭腿一软,昏倒在沈夜怀中。
  
  而沈夜面不改色,直接抱起陶夭,又一次无耻的把个大烂摊子丢给瞿让。
  
  瞿让在心里默默的牢骚:一个吻都能放倒了,这要是办了实事,还不得要命?
  
  再看沈夜那急匆匆的脚步,艳阳还高照着呢,他就忍不住要过洞房花烛夜了?
  
  抬头望天,好吧,外头没艳阳,不但没艳阳,还阴得有点吓人,手机刚刚接到台风预警的短信,哎,选这么个天结婚!
  
  看看面面相觑的权贵们,瞿让又叹了口气,都他妈是些得罪不起的人物,没办法,点头哈腰充孙子,端着比太监还谄媚的笑容一遍又一遍解释:“沈夫人身体虚,沈副检送她回去休息,对不起,对不起啊,各位吃好喝好,吃好喝好……”
  
  陶夭再次睁眼,已经躺在沈夜的大床上,他当然不可能费心布置新房,所以这里和从前没什么不同。
  
  沈夜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这场景似曾相识,很像他们重逢后的第二天。
  
  他说:“听过父债子还吧?”自嘲的笑笑:“但……”正这时,电话响起来。
  
  陶夭敲了敲自己又昏又胀的脑袋,而沈夜已经掏出电话,低头看了一眼,一边接起一边往外走,显然不想让她听到。
  
  脑子里突然闪过林钧婷痛哭流涕的脸,陶夭的心一阵紧缩,跳下床来,赤着脚就往卧室外跑。
  
  “我马上过去。”沈夜挂断电话,回过头来。
  
  陶夭扶着门框:“今天我们结婚,你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略显阴沉:“我出去一趟,你先歇歇。”
  
  而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被一再重复的桥段:一个男人,逼不得已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当天晚上,丢下新婚妻子,跑出去私会旧情人……
  
  他的眼里没你,你典雅,你庄重,你矜持——有个屁用?
  
  狠狠撞进他怀中,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踮起脚胡乱吻上他的唇:“你是我的,我的。”
  
  吻,她哪里会,纯粹是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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