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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金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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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牢记这个说法,只是因为自己右掌心相同位置上也有一颗朱砂痣,传说一对男女,手上有对应的痣,一定可以相爱,然后白头偕老……
撇开电话,右手掌心向下,一寸寸覆盖上沈夜朝上的左手,想把两颗痣贴合在一起。
只差那么一点点,沈夜却突然抽手,俯身捞起电话,冷嗤:“这些东西只有幼稚的小女孩儿才会相信。”转身,毫不犹豫的迈开步子。
陶夭胸口剧烈起伏,眼看着沈夜距门口只有几步之遥,她一跃而起,扒住靠床的窗口,冲沈夜背影大喊:“沈夜,你敢迈出这房门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
沈夜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视线扫过密封的大玻璃窗,没说话。
陶夭看明白了他的怀疑,退后两步,弯腰拎起床下的钢骨折椅,拼尽全力的砸向窗上的玻璃,“哗啦”一声,沈夜蹙了眉头。
因为放心不下而回来看看情况的陶远磊,听见病房里的响动,一把推开房门,错愕的看着扒着窗框的陶夭:“夭夭,你干什么?”
而陶夭只是紧盯着沈夜:“我说到做到。”
沈夜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抬腿就走,身后传来陶夭绝望的叫喊:“沈夜——”他的手已经搭上门把,稍作停留,不过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曾:“陶夭,自己不爱自己,还能指望别人爱你?”拉门,毫不犹豫的迈出去。
陶夭凄然一笑,陶远磊看着她的神情感觉不妙,快跑两步,可也只是触到她病号服的一角——她果真跳下去了。
眨眼之间,她已趴在地上,左手腕被一片玻璃贯穿,右掌心也按在了玻璃渣上,那颗“前世的约定”大概是保不住了,血流出来,世界被染红,耳畔还回旋着叔叔走调的尖叫。
她只知道自己很疼,可具体是哪里疼又说不清楚,三五成群的人聚拢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如此难堪的被人围观着,实在是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可她爬不起来啊,只能趴在这里抽搐,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在她眼前蹲下的人,可她感觉得出这是沈夜的气息,探出血肉模糊的右手,拽住他的裤脚,艰难的启口:“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求你……”
就算是陌生人见到这样的陶夭,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沈夜伸出手想握住她拽着他裤脚的手,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仿佛定身咒,制住他的动作。
对陶夭来说,那更像是催命曲,她艰难的抬起嵌着碎玻璃的手,手背擦过沈夜指尖,引得他瑟缩,退回了手,她强撑笑容,想将泪水擦干,可越擦沈夜在她眼里越模糊:“不要——丢下我——求求你……”性命、骨肉、残存的自尊……孤注一掷,赌他怜惜,哪怕只有一丁点,也会辞了林钧婷的邀约吧?
双目赤红的陶远磊和装备齐全的医护人员都已赶来,沈夜受到推挤,站起身顺势退后两步,离得不远不近。
陶夭在咬牙坚持着,另在它处的林钧婷也好像跟她较着劲一样的不肯放弃——沈夜的手机铃声始终没有间断,引得围观群众频频侧目。
目光沉沉的沈夜看着陶夭被抬上担架,这才摸出手机接通。
林钧婷抢在他之前开口:“沈夜?”
“嗯。”陶夭被抬走,沈夜没跟上去,听得出今晚的林钧婷喝过酒,口齿不很清晰。
“夜,我在等你,你怎么还不来,难道没接到我的短信?”
“接到了。”
“你在来这儿的路上?”
“钧婷,今晚我有点事,就不过去了,你早点回家吧。”
听沈夜这么说,林钧婷突然尖锐起来:“沈夜,你真的喜欢上那个一无是处的死丫头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仍是惯有的声调,不冷不热。
林钧婷沉默片刻,突然怪腔怪调的笑起来:“那个被宠坏了的蠢货有什么好,除了衔着金汤匙出生这一点外,她哪里能比得上我?你对我都这么绝情,何况是那个呆板的摆件,说你喜欢上她,还不如说她跟陶赫瑄有一腿值得相信,哈哈——沈夜,我错怪你了,你才不会那么没眼光呢!”
沈夜微微蹙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要挂电话,正好陶远磊的老婆出来喊他:“沈夜,夭夭找你。”
被耳尖的林钧婷听到,她突然扬声:“沈夜,你不是一直在找陶远锡贪污受贿的证据么,我有。”
沈夜顿住收电话的手,看了一眼疾步跑来的陶夫人,这可是林钧婷的婆婆。
没等到沈夜回应,林钧婷再下猛料:“我不但有陶远锡的犯罪证据,还有陶远磊官商勾结洗黑钱的证据,只要你拿到这些,就算是陶老爷子还在世也保不住他们。”
看着越走越近的陶夫人,沈夜疏离的问候:“婶子。”
彼端的林钧婷听到了,心一颤,可还要继续下饵:“他们兄弟俩倒了,还怕陶甯个商务参赞?陶家这一支彻底完蛋我就自由了,到那时你想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就算再着急,看见沈夜在打电话,以陶夫人的修养是肯定会保持距离的,林钧婷心里有数,所以并不担心说出的话被她听到:“当然,就算陶家破产,陶赫瑄存在我名下钱,他也不会要回去,夜,你一定想象不到那是多大的一笔……”她又笑起来:“足够我们好好享受下半辈子的。”
☆、第七章
但沈夜只是冷淡的回她一句:“你喝醉了。”
听他不为所动,林钧婷微微收敛得意:“你是怕扳不倒陶远锡那老狐狸,哈——如果再加上谋杀呢?”
“谋杀?”
林钧婷嗤之以鼻:“对,蓄意谋杀。”接着直抒己见:“你不想想,以陶家的势力和陶老爷子的人脉,要是没什么特殊原因,陶远锡
怎么可能在副市长的位置上一坐十几年愣没升迁?”
沈夜默不作声,任你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他个好猎人,一网下去,打个虾兵;再来一网,捞只蟹将,惊他个老狐狸惶惶不可终日。
只手操控将陶远锡逼死绝路的过程,对沈夜来说,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逃——心肝宝贝被他攥在股掌间,陶远锡真能做到心安理得的远走高飞?
来此之前,已筹谋好了一切,只是没想到竟漏算了这个心有不甘的陶家外姓人,她挖得可够深的:“十年前,陶远锡看上了个姓沈的有夫之妇,三番五次骚扰人家,人家不从,他就设计让她丈夫萧瑀撞见他们‘私会’,萧瑀虽然是个没背影的外来小买卖人,骨头却够硬,陶远锡本打算用重利跟他换老婆,萧瑀非但没同意,还打掉陶远锡两颗牙,陶远锡借故把萧瑀搞了进去,当天晚上,萧瑀暴死在看守所里,第二天下午,那姓沈的女人也被房东发现,在浴室割腕自杀了。”
沈夜眼底渐生波澜,但表情依旧平静,在林钧婷停顿后,终于出声:“还有么?”
“那女人死前曾被侵犯,不傻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事发后陶老爷子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通各个环节,把这个案子压了下去,同时找人调查那对夫妻,发现虽然萧瑀出身简单,可那个姓沈的女人来历却很复杂,所以陶老爷子临终前叮嘱陶远锡,千万别调出去,这里是他们陶家的大本营,一旦陶远锡出去,只要有人揪出这桩往事,他必死无疑,连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沈夜,只要你拿到这份证据,还怕扳不倒他们陶家么?”
沈夜的声音低了一些:“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见面再说。”
见沈夜作势要走,陶夫人忙上前几步拦住他:“沈夜,夭夭还在手术室里,她很需要你。”又苦口婆心的开导他:“就算工作再忙,也没自己老婆孩子的性命重要吧,何况你已经下班了啊!”
没想到本该最担心的人反倒掉过头来安抚她:“婶子别担心,夭夭只是从三楼跳下来,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陶夫人深吸一口气:“她还怀着你的孩子,万一……”
沈夜绕过她,漫不经心地说:“要是摔掉了,也是夭夭跟那个孩子没缘分,反正她还年轻,以后不愁没机会。”
陶夫人眼睁睁的看着沈夜步履从容的离开,她很心疼,喃喃自语:“我的小夭夭啊,你咋就看上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沈夜走出陶夫人视线,又掏出手机,打通后也不废话:“瞿让,尽快赶到‘地宫’,东侧门见。”
晨曦穿过窗帘缝隙,洒在舒适的大床上,林钧婷半裹薄被,露出完美修长的大腿,摆出撩人的姿态侧卧着,红唇高翘,满目风情的盯着浴室门。
沈夜推开浴室门,边走边系着衬衣扣子。
林钧婷适时挪腿,站在沈夜的角度,都能看见那双腿间的阴影了。
可他目光冷淡,直接走到床头,拎起搭在角柜上的外套。
眼见沈夜穿戴整齐,提起她费尽心机偷出来的档案袋就要出门,林钧婷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就这么光溜溜的自他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夜,昨天晚上,我……”
当初她是迫不得己才离开他的,可她最爱的还是他啊,他一定会理解她的。
肯定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没办法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才会远走他乡。
他们是最契合的一对儿,时隔两年仍然心有灵犀,她想他想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他就有如从天而降的出现在她眼前,比当年更迷人,且身居要职,处处针对陶远锡。
他初出茅庐,根基尚浅,却要对付一个盘根错节的权势集团,如果不是为了她,聪明如他,又是何必?
可就在她暗暗窃喜时,他居然对外宣布要娶陶夭,这消息真如一桶冰水,浇她个透心凉。
好在他对那小麻鸭并不在意,她恍然大悟:陶赫瑄最宠爱的就是陶夭,沈夜娶她,一定是为了报复当年的“夺妻之恨”。
虽然道理她都懂,可眼看着他就要结婚了,就算是为了她,她也没办法接受——明明是彼此相爱的金童玉女,为什么要被世俗左右?两年前她错了,但她今时不同往日,绝对不会犯傻的一错再错。
只要能阻止他的执迷不悟,她愿意豁上一切,抬腿蛇一般勾缠住他的腿,揽住他窄腰的手缓缓移向银白腰带扣。
却被他及时抓住:“没什么,你喝多了。”
她挣扎,一定要解开他的腰带:“我没喝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夜,别娶陶夭,你根本就不爱她,何必给自己找个麻烦,我答应你,只要陶家倒了,我马上跟你走,就算是为了我,去陶家把婚退了,好不好?”
沈夜平静的:“退不了,我和陶夭已经登记了。”
林钧婷明显的抖了一下,随即想到:“你在哄我是不是,怎么可能登得上?她还不到法定年龄。”
“只要我想,没什么不可能的。”
她脑子转得够快:“计算结婚也可以离,等陶赫瑄回来,我就跟他离婚。”
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那是你的私事,至于我,暂时还没有离婚的打算。”稍微用力挣开林钧婷的纠缠,继续走向房门。
林钧婷漂亮的大眼睛顷刻泪如泉涌:“你这样对我,是恨我当初背叛你对不对,你明明知道,我也是没办法啊!”
沈夜头也不回:“我娶陶夭,跟你没关系。”
眼见沈夜的手搭上门把,林钧婷再次冲上来:“你要去医院看她?”
沈夜微蹙眉,不过还是扬了扬拎在手里的档案袋:“还有正事等着处理。”
林钧婷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沈夜竟蹙起眉头,她怕再纠缠下去会惹恼他,何况他都跟她解释去处了,聪明的女人懂得见好就收——反正,只要沈夜搞死了陶远锡,他和陶夭就算结婚了,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沈夜走出房间,林钧婷哼着小曲,就这么光着晃进浴室。
昨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没印象了,不过,之前她可是盯着沈夜把她下了“猛料”的啤酒全喝了。
那些“猛料”,连陶赫瑄那种玩家子都撂倒了,何况是沈夜这种不玩的。
内忧外患,他如何抵挡?
何况,他们原本就是恋人。
沈夜,静的深邃。
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形容,竟被很多人看做如玉君子,连林钧婷都这么认为。
走进浴室,来到镜子前,上照照下照照:只有这样的脸蛋,这样的身材,才配得上沈夜,陶夭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麻鸭,失去陶家的庇护,拿什么跟她比?
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到了床上,沈夜也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呢——都没留下半点痕迹,“事后”还帮她清理过,全身干净清爽得狠!
得意的笑过后,又有些不甘心,她居然醉得不省人事,忘了所有“细节”……
当然,林钧婷这是没瞧见当初被沈夜折腾了整晚的陶夭,什么“君子”,啊呸——他丫就一披着人皮的狼,黑心烂肚肠的土匪!
沈夜拎着档案袋出门,一眼就看见一半身子倚着隔壁房门,双手插裤兜里,撅起嘴把根烟夹在口鼻间的瞿让。
瞿让也看见沈夜,抽出一手拿下烟,反手别在耳上,等沈夜走过,随后跟上,进了电梯,才撇撇嘴:“门里春宵短,门外秋夜长,太监的差事,苦啊!”
沈夜清冷的目光扫过来,瞿让立刻调整表情,满脸堆笑的从上衣兜里摸出个揉得皱巴巴的小纸条,双手递给沈夜:“您老过过目,要是没错,就把账结了,我这还等钱吃饭呢。”
那是一张写在购物小票背面的收据:
今收到扒衣服、清秽物二百块,洗衣服(包括内衣、内裤、袜子等)一百二十块,搬运、洗澡二百块,总计五百二十块,实收:五百整。
沈夜挑挑眉,虽然字写得有点潦草,不过搞得蛮正规,还没落下标注日期和签收人名。
瞿让察言观色,以为沈夜嫌贵了,忙解释:“你把她药得像头死猪,多亏人家大妈体格倍棒,不然一个人都处理不过来,还有呐,吐得那恶心,这是宾馆价,您要搁殡仪馆,洗把脸都得一千块——还得关系户!”
☆、第八章
沈夜也不跟他磨叽,用食指和中指夹了张卡送到他眼前:“用你身份证开的户,密码******。”
瞿让没接:“您老这跟我动真格的呢?”
沈夜把卡直接塞进瞿让先前揣“收据”的上衣兜里:“现金很麻烦。”不怎么在意的:“婚戒忘了买,有空的时候帮我买一对回来。”
瞿让哼哼唧唧:“您老干脆让我婚也替您结了算了。”
这嘴皮子,简直比老北方的棉裤腰还松呐……沈夜凉悠悠的瞥了瞿让一眼,以行业标准来衡量,这货委实活泼过头了——欠调教得狠!嗯,等他玩够了陶远锡的。
电梯门打开,沈夜先一步走进去:“那几个记者呢?”
瞿让跟上,与沈夜并肩:“摆平了。”
走出宾馆后,瞿让回头看看,老半天,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圈儿里谁不知道,陶赫瑄把林钧婷当祖宗一样供着,这要把她光溜溜的跟你‘鬼混’的照片送他眼前,还不气死他个绿毛王八,啧啧啧——等他气过了,我再稍微敲打敲打,他就得捧着大把大把的钞票来孝敬我这个爷,痛快啊!”
当着检察长的面,构思敲诈勒索,这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过,听听人家检察长怎么说:“我要是陶赫瑄,一个子都不会给你,直接捏死你个小蚂蚱,一劳永逸。”
“嘀铃”,沈夜的手机来了条新短信。
翻出短信一看:陶赫瑄今晚回国。
沈夜眼底泻出一丝玩味,瞿让好奇的探头探脑:“啥好事,这乐呵?”
沈夜收好电话:“你那假象受害人今晚回来。”
瞿让摇头晃脑:“就算坐火箭也赶不上‘捉奸在床’了,白瞎一出好戏,不过回来也好,把他老婆盯紧点,省得老子被逮加夜班——还没双倍薪水领。”
沈夜懒得理他,脑子里高速运转着:因林钧婷横插一脚,打乱了他的原定计划,确凿证据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挖出来,迟则生变,那就提前批捕陶远锡,后话——到了监狱再谈。
至于为他跳楼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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