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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岁月-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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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德一边享受着美味的鲈鱼,一边说着。
  “在那个时候,路易莎小姐就已经打算与菲尔德家族取消婚约了,然而,一篇揭露了她的堂兄罪行的报道却彻底扭转了这个局势——你当时不在英国,没能亲眼目睹当时的一幕幕,着实可惜。”
  “鉴于路易莎小姐与公爵阁下昔日的牵连,她实际上该由丘吉尔家族来应付,才是。”伊莎贝拉语气里带着愧疚,她见识过路易莎小姐的手段,玛德在与她周旋的过程中,少不了要面对一些性命攸关的时刻。
  “胡说。”玛德轻笑了一声,侧着头微微眨着双眼,覆盖着黑丝的脚踝在桌布下若隐若现,“路易莎小姐平生所能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惹恼了我——在她这么做以前,她的确只是丘吉尔家族的麻烦,但在那之后,她就成了我的猎物。”
  她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不再进食了。手指熟练地爬进了手包,又摸出了一根烟。
  “一开始,菲尔德家族还是愿意与路易莎小姐共进退的。”在袅袅的烟雾围绕中,她接着说了下去,“他们可能以为那篇新闻上揭露的一切就是恩内斯特·菲茨赫伯所有的罪行,因此还特意专程告诉蜂拥而至的记者:菲尔德家族不会因此就终结与路易莎小姐之间的婚约,杰弗森·菲尔德深爱着路易莎小姐,他们也相信恩内斯特·菲茨赫伯的为人,是无损路易莎小姐完美的品德的。”
  “但那篇报道仅仅只是开始。”她的口红染在了烟蒂上,远远看像苍白的烟卷上开出了一朵小巧的梅花。
  “我可没有那么傻,一下子就将恩内斯特·菲茨赫伯的所作所为全部揭露。好事自然要一件一件慢慢来,于是,一周周地,我慢慢放出了我手上掌握的内容。有些真假难辨的,我就会卖给那些不入流的报刊,任他们天花乱坠地去写。”
  这一招实在过于狠厉。康斯薇露也禁不住评论道。
  “杰弗森·菲尔德的确是对路易莎小姐真心一片,他的极力抗争使得这段婚约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然而,菲尔德家族早就对此感到极端不耐。希望杰弗森·菲尔德——作为家族里目前唯一的单身汉——能够迎娶某个愚蠢而又富有的美国女继承人,好拯救如今面临的危机,而不是一个家族声名狼藉,名下没有半分财产,只有一张漂亮脸蛋的英国女人。一个月以后,菲尔德家族直截了当地在报纸上发了一条通告,就这么结束了这段婚约。”
  餐盘被撤了下去,男仆端来了咖啡与茶,午宴是不会饮酒的。玛德将烟卷倚靠在小碟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才说了下去。
  “在那时,我就给你发了那封电报。玛丽·库尔松早就已经抛弃了她,恩内斯特·菲茨赫伯已经被逮捕,菲尔德家族又取消了婚约。至少在我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屠龙成功’。我原本以为你至多再过一个月就能回到英国,这案子便可交给你来辩护。维护一群无辜不幸的少女,为她们争取应得的正义,向来是你的强项。”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伊莎贝拉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路易莎小姐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咽下这份屈辱,谁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一个星期以后,杰弗森·菲尔德就自杀了,留下的遗书上写着,要是他不能与路易莎小姐在一块,他还不如死了。”
  伊莎贝拉吃了一惊,那时她应该正处暴雨中的开普敦,什么外界的信息都收不到,等她终于与外界恢复联系以后,恐怕这件事的热度早就过去了,因此她从未得知此事。
  “菲尔德家族认定此事是路易莎的所为,尽管杰弗森·菲尔德并不是直系的继承人,但马歇尔·菲尔德十分疼爱这个侄子。于是他找到了自己早年的商业合作伙伴,利维·莱特,指望通过他的女儿,也就是玛丽·库尔松的影响力,让路易莎小姐吃点苦头。
  “玛丽·库尔松顿时便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便想要将雪山的那场事故推到了路易莎小姐的身上,好为自己的丈夫脱罪。这虽说是个不错的计划,但最终没有成功,一方面是由于她不得不启程前去南非,另一方面是因为路易莎小姐将自己踪迹遮掩得太好。不过,她的所作所为成功让这件案子的审理延后了许多,因为她一直在提交新的证据,希望能将路易莎小姐与恩内斯特·菲茨赫伯一起,列为被告。”
  “那么如今呢?”
  “你会很高兴的得知,这件案子的审理已经排到了玛丽·库尔松的案件之后,”尽管话是这么说,玛德却还是不甚高兴地撇了撇嘴,如同一个衣服买到手却不能穿出门的女人,“这是恩内斯特·菲茨赫伯那个在警察局的亲戚干的好事。要是玛丽·库尔松在她自己的案件里被定了罪,那么她就不能作为证人出现在后一场案件中了。”
  能得知自己可以先专心于解决南非残余的事务,再接着处理与路易莎小姐有关的案件,伊莎贝拉的确感到轻松了一些。她的视线向餐厅角落的挂钟投去了一秒——阿尔伯特与她约定了下午三点在市中心见面。
  玛德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你还有别的安排吗?”她问道。
  “是的,”伊莎贝拉承认道,“公爵阁下一会要带着我前去德文郡公爵的伦敦府上,与公爵及公爵夫人享受下午茶。内阁大臣们在后天还会再聚一次,商谈公约的具体条例。公爵阁下希望能在那之前取得尽可能多的支持。晚上,我们还要与伦道夫·丘吉尔夫人一同前去参加一场晚宴,据说哈里斯伯里勋爵及戈斯金先生都会出席。”
  “他们难道不都是索尔兹伯里勋爵那边的人吗?”玛德立刻反问道,看来成为艾略特勋爵的情妇,连同着她的政治知识也提高了许多。
  “表面上看来,的确是这样。”伊莎贝拉说,“只是,由于库尔松勋爵的案件使得政府有可能遭受不信任动议,许多内阁大臣都产生了危机感。亚瑟·贝尔福先生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首相的,然而他是主和派的一方,为了能确保自己在政府重组后仍然能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甚至更进一步,有许多大臣都会考虑置换立场,或者选择一个更加中立的态度。现在舆论对我们有力,许多英国人民都将我与温斯顿视为民族英雄,这也是一个能够说服他们支持我们的论点。”
  “你听上去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政客,远比你几个月前参加补选的时候成熟多了。”玛德啧啧惊叹着,妩媚的双眼里映射出了欣赏的目光,伊莎贝拉尽管是个女人,也不禁为之心中一荡。“既然我们谈起了舆论——你可曾想过要如何应对玛丽·库尔松?这会是一场同时在墙内与墙外进行的战争,你得两边都取得胜利才行。”
  她俏皮的一眨眼,显得心有成竹。伊莎贝拉刚想让她直说心中的主意,玛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先揭露了,看来她从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一直在思考对策,如今再也按捺不下去了。
  “伊莎贝拉。”
  乍然之下听见自己的名字,伊莎贝拉愣了一秒,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在从南非回到英国的路上,威廉已经提及了康斯薇露的文章所造成的轰动,他极力遮掩着自己的情绪,想装出一副这根本算不了什么的模样,却还是没能藏住他为此而感到的骄傲。
  “我为你争取来了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要约邀请。”玛德兴奋地低声说道,“我原本打算为你争取来《泰晤士报》上的位置,然而他们的编辑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女性的来稿,认为人们只要看到这个名字就会被冒犯,哪怕我暗示‘伊莎贝拉’这个笔名后面与丘吉尔家族有着密切的联系,能够发表一些尖锐而又独特的看法,也没能说服他。
  “不过,《每日电讯报》的编辑就友善得多了。他认可你的文字,最重要的是认可你将会带来的巨大的戏剧效应——
  “‘如果我们宣传有个女人正在对政治评头论足,那么满街小巷的男人都会蜂拥而至,将用放大镜仔细地研究文章里的每一句话,力图找出佐证,来证实这是一篇无稽之谈,女人天生就不配谈论政事。而其他的各家报社都会对我们的大胆行为进行严苛无情的批判——然而那只会让人们更加迫不及待地购买我们的报纸,想要知道被批判的文章究竟都写了些什么’。这是那编辑的原话,有些刻薄,有些残酷,但是非常真实。”
  “我怎么也不可能有安宁的一日,是不是?”伊莎贝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两点半,“永远是一场战争接着另一场战争,永远有解决不完的难题,永远有更艰难的明天将要面对。”
  “话虽如此,要是少了这些,人生又有什么滋味呢?”玛德轻笑了起来,狠狠地吸完了手中的烟支,将它掐灭在雪白的瓷碟上。
  作者有话要说:  艾德娜的伏笔隐藏在108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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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依旧在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9章 ·Isabella·
  伊莎贝拉注视着马车的窗外。
  几个工人正在砌着石砖的人行道街角; 一个人慢悠悠地抹着水泥; 两个人拄着手上的铲子,聚精会神地看着。难得一见的; 犹如蛋清般澄澈的蓝色从他们身后抹上了天空,太阳是一个模糊的光点,照亮了他们洗的发白,沾染着泥点子的工服。衣冠楚楚的绅士与女士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出门前擦得锃亮的皮鞋上又沾染了一些湿湿的水泥。
  这景象只有在伦敦才能见到,伊莎贝拉心想,漂浮在外的康斯薇露看起来心情也十分愉快。一只娇小的猎犬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冲着她所在的方向大声地犬吠着。这景象倒是吸引了温斯顿的注意力; 扭头向外看去。
  她的手突然被阿尔伯特温柔地握住,牵过来覆盖在他那修长的大腿上,尽管隔了一层熨平平整整的布料; 伊莎贝拉也能感觉到它所包裹着的肌肤有多么滚烫而结实。
  “你在看什么呢?”阿尔伯特柔声问着,“就连温斯顿也被吸引了。”
  “一个美好的伦敦清晨。”伊莎贝拉回答着,她瞥了一眼温斯顿那平静的侧脸; 猛然间感到了一丝不安。自从从那矿坑里逃出来以后,他从未问过逃出路上突然凭空响起的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他是忘了; 还是打定主意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埋在心中。
  “再美好的清晨,也没有你可爱。”趁着温斯顿还在打量那只猎犬的功夫,阿尔伯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对她说道; 指尖从她手背上抚过,又蜻蜓点水般地向她的袖子中滑去,摩挲着她的手臂,指腹贴着结痂了的细小伤口,来回挪动着。
  按理说,他们既然已经向彼此敞开心扉,真正在实际意义上成为了夫妇,久别重逢理论上就该意味着夜夜笙歌,好把之前错过的相处时光都弥补回来。然而,阿尔伯特的私人医生特地嘱咐了他,在一个月内都最好不要有任何剧烈的运动——哪怕阿尔伯特认为自己可以不剧烈的完成,也不允许。
  而伊莎贝拉如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做男装打扮,晚上也不得不与阿尔伯特分床而睡——这也来自于医生的嘱咐,表面的理由是因为阿尔伯特半夜要吃一次药,量一次体温,确保伤口没有恶化,这会影响到公爵夫人的休息。实际上,伊莎贝拉认为医生只是想最大限度地避免擦枪走火这种事的发生而已。
  于是,留给阿尔伯特表达自己爱意的时刻,也就只有在马车上赶路时的这可怜巴巴的一会了。
  伊莎贝拉借着伸手过去拿取一旁座位上的报纸的功夫,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地亲了阿尔伯特一下,速度之快,哪怕温斯顿这会是盯着她看的,也未必能发现她的行为。“我保证,我今晚会试着前去你的卧室。”她压低了声音在阿尔伯特耳边说道,同时按住他跃跃欲试着企图往上的手指。
  阿尔伯特双眼登时为之一亮。
  “你看了这些报纸上的言论吗?”伊莎贝拉趁机转移话题。
  “看了。”阿尔伯特与温斯顿同时说道,这时那条小猎犬已经被它的主人牵走,消失在了视野当中,温斯顿的注意力也就回到了马车里。“相比起库尔松夫人过去的手段——譬如诬陷我们刺杀德国大使,将我们送去那坟场,纵火烧掉酒店,”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对报纸媒体煽风点火,相比之下显得实在太温和了。她即便没做什么,我敢说也会有记者撰写不利于我们的报道。”
  伊莎贝拉在晚间会恢复女装打扮,好在仆从面前露露面,让他们不至于以为整日在房间中休养的公爵夫人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这让早晨的时间变得十分紧张,更不要说今日他们必须得提前出门,赶在几条街道都被马车挤得水泄不通以前赶到外交部与印度部办公室大楼。她连早餐都没能吃上几口,更别说坐下来看看报纸了。
  “来,在这一版。”阿尔伯特贴心地将每一份报纸都翻到了正确的页数上,递给了她,“我和温斯顿在早餐桌上看了,不得不说,里面虽然有些纯属胡说八道,强词夺理,但有几句确实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理呢。”
  《真理报》报道:
  “……在歌颂丘吉尔先生终止战争的英雄行为的同时,我们也不得不扪心自问,他的行为难道果真是无可指摘的吗?这是一场原本就饱受国内外有识之士谴责的战争,恐怕丘吉尔先生的作为只让英国所具有的正义性更加大打折扣——他剥夺了德兰士瓦共和国的独立权。就好似成千上万的布尔人已经因为这场战争流离失所还不够似的,他要确保他们将完全臣服在英国的统治下,成为不幸的奴隶。这对大不列颠帝国的对外形象而言,无疑是非常不利的。”
  《凤凰报》报道:
  “……鉴于在战场上的表现,德兰士瓦共和国原本可以获得一个体面的退场,从英国手中赢得自己的尊严,就如同第一次布尔战争的结果一般。然而,丘吉尔家族的花言巧语使这一切都化为乌有,听说乔治·丘吉尔先生与温斯顿·丘吉尔先生今日要在内阁会议上为他们所签署的公约辩护,力图确保以索尔兹伯里勋爵为首的主战派不会修改其中的任何一项条款。如果任何人有一点良知的话,做的只会比这对表兄弟们更多——譬如,不迫使一个仅剩的唯有骨气与不屈的国家的签订这等屈辱的条约。”
  《华盛顿邮报》报道:
  “……当这个国家,一边派出了自己最优秀的——如果不是最优秀的,那么便足以可见英国对德国的蔑视——前往德兰士瓦共和国与德国——请注意,诸位读者,是德国,而非共和国——商谈,另一边,又秘密派出了一个名不经传,甚至并非真正贵族,很有可能就是个私生子,因此不得不冠母姓而遮掩这一点的男孩前去与德兰士瓦共和国和谈时,任何一个稍稍有点理智的常人,就该开始纳闷:那些大不列颠帝国人民每年所支付的高额税费,以及那些建立在剥削殖民地利益(请别忘了,我们也曾是被剥削的一员)上的收入,是否都用在挑选出**选区,以及装点港口那几艘漂亮的军舰上?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诸位读者们。
  更糟糕的,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足以让哪怕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流浪汉,都开始怀疑英国得到如今的国际地位,是否是上帝在醉后掷骰子得到的结果——
  尽管,我们的确不得不对一个毫无经验的漂亮男孩竟然能够成功说服老谋深算的保罗·克鲁格拱手交出自己的深爱的国家这一点表示钦佩(笔者在此处毫无任何不恰当的暗示),但乔治·丘吉尔先生与温斯顿·丘吉尔先生,这两个成功阻止了战争继续的英雄,不仅随后立刻被英国(粗体)的殖民地总理抓捕,还紧接着,便被英国(粗体)的优秀外交官送入监狱之中——还不是任何监狱,据说是有进无出的死亡坟场。与此同时,殖民地总理与外交官——两个不折不扣的英国人,其中一个还具有贵族头衔——甚至还伪造了这两个年轻人的意外死亡,目的是让第二次布尔战争继续下去,甚至是为了挑起未来的英德战争。
  诸位读者,你们可曾见过比这更加离奇而不可思议的现实?
  现在看来,英国在这整件滑稽得即便用再多笔墨也无法描绘出百分之一的外交纠纷上唯一做错的一点,就是将第一流的外交官,马尔堡公爵,送去了战场上送死——据说,由于为了鼓舞士气,马尔堡公爵的军职蹿升过于|迅速,以至于手下除了士兵外毫无任何可用的将领,不得不在克隆斯塔德一战中亲自领军上阵,才导致身中枪伤——同时,又将末流的外交官(我们无从得知库尔松勋爵是否会是一个好将领,英国从未给予他这个机会)派去执行了最为重要的外交任务。结果呢最出色的外交官在战场上受重伤,而最末流的外交官险些将英国卷入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战争。”
  “你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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