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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岁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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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因为德国方面参战的可能性仍然很大;第二,因为英国倘若许诺了大量的好处给德国,促使其退出战场,那么已经损失了不少利益的英国就不可能同意公爵夫人将在德兰士瓦共和国问题上提出的任何条款,而是会坚持以武力收复领土,特别是当马尔堡公爵取得了那场胜利以后。如果公爵夫人成功阻挠了这场会谈,就使得她成了各方势力角逐的中心,到那时,她才能有资本直接与各方势力对话,并以她自己的方式最终调和这个局面——这其中,应该也包括让塞西尔罗德斯下台。我必须说,要是那个男人离开了南非,这片土地绝对会和平不少。”
  “可公爵夫人是个女人。”夏绿蒂轻声嚷道,“那些男人们不会费劲去听一个女人的建议的,我的母亲就算很聪明,也只能私底下向我父亲提点两句,一旦到了大学里,就根本没人相信一个女人竟然能说出一两句带点理智的话语。”
  “你不必担心这一点,我相信公爵夫人一定有她的办法的。”马克西米利安轻描带写地遮过了这个问题,不仅让夏绿蒂好奇他是不是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没事,要是能跟在他的身边,我迟早都能知道的。她安慰着自己,又开口问道。
  “那么,你要前往比勒陀利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那个德国外交大臣——他以前曾经负责过我曾经隶属的那个组织一段时间。他也许知道一些我想要得到的信息,因此我打算前去拜访拜访他。”
  这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夏绿蒂却从他口中听出了萧肃的杀气,就仿佛从这么一个昏月之夜起,那名外交大臣的命运便就此注定——不管他是否会给予马克西米利安那些信息,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从后者说出这句话起,他就只是一个倒数着自己末日到来的行尸走肉罢了。
  “我能帮助你达到这个目的。”夏绿蒂脱口而出,“到那时他们会谈的地点肯定不会像霍尔丹少校的宅邸那样防备薄弱,我可以装成是某个外交官的女儿,我也可以亮出我的真实身份——公爵夫人的确收养了我。我可以混入内部,帮你打开一扇窗户,或者提前埋伏在什么地方,我很瘦,甚至可以挤进壁炉的烟囱里去——”
  她充满渴望地看着马克西米利安,但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赶着马车,这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德阿尔城,夏绿蒂全然不知他要开到什么地方去。也许他是要把自己交给公爵夫人,她心想,也许他仍然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托付给某对夫妇——
  “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她坚定地向他保证着,“我什么苦都能吃,我可以一年不洗澡,不洗头,不换衣服;我可以睡在岩石上,树枝上,沼泽上,任何我们要露营的地方;我不怕黑,不怕痛,不害怕虫子,也不害怕野兽,事实上,我什么都不怕;哪怕你要我吃带着石子和泥渣的饭,我也会吃下去,哪怕你要我整夜醒着为你放哨,我也会照做——我不想再被抛下了,马克西米利安,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求你了!”
  但他仍然没有任何回应,一直到将马车赶到了城郊某个村庄的外围,他才轻轻吁喝着,拉止了马匹。接着一言不发地跳下马车,夏绿蒂紧紧跟在他身后。她的心跳砰砰乱跳,紧张得双手发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对此没有什么好预感。
  马克西米利安打开马车门,史威默太太与那两个男仆早已清醒了,一看见他们就呜呜咽咽地叫了起来,像一条硕大的毛毛虫般扭动着,惊骇的双眼中充满了恳求,夏绿蒂甚至能嗅到一股浓烈的尿骚气扑面而来,也不知道是憋不住,还是被吓的。
  就像扛着一麻袋米一样,马克西米利安一个接一个地将他们从马车上拽下来,扔到了地上。接着,他抬眼看向夏绿蒂,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漆黑冰冷的光芒。
  “我不需要你吃苦,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去做到那些事。”他轻声说道,恍若死神在暗夜中细语着,“但是,如果我要带上你,你就必须做到这件事。否则,你就得乖乖照我的安排去做,并且从此忘了我的存在,听清楚了吗?”
  夏绿蒂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但一股股的颤栗已经止不住地爬上了她的脊背,如果她像动物一样拥有毛发的话,此刻恐怕早已全都炸起。
  马克西米利安揪起史威默太太的后领,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一脚踢在她的后膝弯,迫使她跪在了夏绿蒂的面前。接着,他从怀中珍而重之地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手指间微微一调,将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很锋利,而且有毒,”他轻声叮嘱着,视线一秒也没有离开夏绿蒂的双眼,“记得,脖颈,轻轻一下就好。”
  夏绿蒂颤颤巍巍地接了下来,那比她想象的还要重,几乎险些握不住,在马克西米利安的指点下,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握姿。这不可能是一把新的匕首,握柄上光滑的润意说明它曾经被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被磨合得极其贴合人手的构造,一旦抓住了正确的位置,就仿佛与自己的手融为了一体一般。
  “你要是敢大叫,敢逃跑,我的子弹随时等候着射入你的脑袋。”马克西米利安轻声在史威默太太耳边叮嘱了一句,接着便扯去了她口中的袜子,走到了一边。
  “求求你了,好姑娘,求求你大发慈悲,我那是一时财迷心窍,我从来没干过这样买卖人口的勾当,从来没有,我以我只记得性命起誓,求求你了,好姑娘,漂亮姑娘,聪明姑娘,你已经被公爵夫人收养了,记得吗,你以后可是要嫁给侯爵,当正儿八经的贵族夫人,享受数不尽的繁华富贵的,不能让我这种人脏了你的手,求求你了,好姑娘,发发慈悲,发发慈悲,让我走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啊……”
  马克西米利安扯掉袜子的刹那,史威默太太就用双膝挪动着来到了夏绿蒂的身旁,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因此只能卑微地一个劲地向她点着头,笨拙地尽力鞠躬着,不住地为自己的性命恳求着,那可悲又可恨的模样只让夏绿蒂看了想吐,她几次想要伸手抓起她的头发,完成马克西米利安给予的任务,颤抖的手指却不听她的使唤,反而想要掩住她的双眼,双耳,还有她所有的记忆,好让她不再听见这恳求,不再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不再记得这一切——
  “如果你做不到,夏绿蒂——”
  马克西米利安开口了。“闭嘴!闭嘴!闭嘴!”夏绿蒂的怒吼打断了他的话,眼泪奔腾地从她的脸颊滑落,每一颗都像是从曾经那个单纯无忧的夏绿蒂身上破裂的碎片,一点一点地被从她心中剥落,掉在史威默太太的脸上,而后者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姑娘,你哭了,你是有良心的,我知道的,你放我走吧,发发慈悲……”因此她也不知道自己吼的究竟是马克西米利安,还是史威默太太,或者亦是自己一夜之间就被彻底扭转的命运——就像那个德国外交官一般,在她的母亲提议要前来南非游玩的时候,今夜发生的一切便都已注定了。
  不,不是那样的,难道她不是已经做好了觉悟,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吗?难道她不是自己决定要跟随马克西米利安的吗?难道她没有说——“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吗?
  “好姑娘,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你别听那个男人胡说,你是公爵夫人的养女,你根本不需要跟他走,他只是想把你拐去别的地方而已。看在老天的份上啊,孩子,难道你不害怕在地狱中被厉火永世焚烧吗?”
  不,她不害怕,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吗?上帝已经夺走了她的父母,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不会有任何能够威胁她的事物了。是的,她的父母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照顾她,能够爱她,她剩下的唯有自己,一无所有的人又有何恐惧可言呢?
  “好姑娘,好姑娘,你让我回去,我保证会把你当个公主一样供奉起来,我保证我会把你好好地送回英国,就像霍尔丹少校嘱咐的那样。你还是个孩子,你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听我的话,把刀放下,把眼泪擦擦,跟我回去,我会叫厨房给你做个美味的香蕉派,这件事我们再也不必提起了,好姑娘,发发慈悲,想想我说的话——”
  不,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宝贝,我们只离开一会就会回来”,“夏绿蒂,留在霍尔丹少校身边对你来说是更好的选择”,没人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只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弃,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离去却束手无策。她要强大起来,她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哪怕走出这一步是她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泪眼婆娑中,夏绿蒂听到自己在心中如此发誓着。
  而这也将会是她最后一次哭泣。
  她缓慢举起了左手,准确且使劲地扭住了史威默太太的头发。
  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一段与这个杀手不太冷有点相似,但是别担心,夏绿蒂是不会爱上马克西米利安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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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箜篌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7章 ·Isabella·
  离开德阿尔的第五天; 伊莎贝拉一行人抵达了科尔斯伯格。
  此时已是4月初,南非大地上迎来了凉爽的秋季; 夏末的暑气被从起伏的丘陵上洗刷去,也许在翡翠一般的开普敦能更鲜明地感受到这季节的变换。但在内陆; 无论何时放眼望去都是黑黄交杂的起伏丘陵; 除了早晚要多披上一件外套以外,伊莎贝拉从不觉得窗外的景色有任何不同,有时,光是盯着那从窗外掠过的单调景象几分钟,就能让她昏昏欲睡起来。
  他们一行人跟随着德阿尔向科尔斯伯格派遣的一支增援小队一同北上; 搭乘的是一辆老式的运货火车; 只有两节车厢; 一节用来装载要送去科尔斯伯格的物资,另一节则挤进了40多名士兵; 这样不仅是为了节约煤炭,也是为了能走得快些。开普殖民地边境线上出没着数十支奥兰治自由邦的游击队; 专门袭击在各个城市间运送物资的运输队,好抢劫英**队的枪支弹药。每时每刻火车的窗户里都有警惕的士兵持着枪指向窗外,提防路边的灌木丛里会突然冒出十几名骑兵; 甚至就连车顶上也趴着5,6个枪手,也就是这个时代的火车速度并不快,才能做到这一点了。
  德阿尔军营的人对伊莎贝拉与温斯顿这两个顶着丘吉尔姓氏的贵族还算客气,特意在车厢里为他们搭了两张简易的铁架床; 这已经是算是极其豪华的待遇了——其余的士兵要么是睡在没拆卸干净的货架上,要么就是睡在吊床上,有的甚至直接踢开几双靴子,在地上找个足够宽敞的角落就这么躺下睡了。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根本不能容许任何女性上车,因此就连安娜也不得不剪短了自己的头发,假装自己是乔治斯宾塞…丘吉尔的男仆,不过她从不跟那一群臭气熏天的士兵们挤在一起睡,总是倚靠在伊莎贝拉床铺附近的车壁上,仿佛就这么眯眯眼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现在没有整个外交团作为掩护,在乔治斯宾塞…丘吉尔与公爵夫人之间切换时,很容易便让人发觉这队伍中少了一个人,安娜的忽隐忽现也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因此伊莎贝拉玩了一个危险的游戏,她一方面让霍尔丹少校以为公爵夫人打算继续北上前往金伯利,以公爵夫人的身份离开了他的宅邸。另一方面又换回了乔治斯宾塞…丘吉尔的身份,请霍尔丹少校为她安排了前往德阿尔城外军营的机会——南非远征军的总司令雷德弗斯布勒现在就正驻扎在那儿。
  3月底的时候,英国增派的第一波援军已经全部抵达南非大陆,一下子将整个开普殖民地上的军力提升到了10万人,而布勒上将则是不列颠指派来代替佩恩西蒙斯将军的将领。在他被派遣以前,无论是政府内部,还是普罗民意,都有不少声音希望阿尔伯特能够接替佩恩西蒙斯将军的职务。一反此前玛丽库尔松诬陷阿尔伯特与范德比尔特家族有勾结时的风评,在彼得马里茨堡大捷后,所有大不列颠的人民都已经把马尔堡公爵当成是国家的英雄看待了。只是战争部最后考虑到阿尔伯特的指挥作战经验尚浅,不如布勒上将,因此只是提拔了阿尔伯特的军衔罢了。即便如此,伊莎贝拉也能想象得到那对玛丽库尔松而言会是一个多么震惊的打击。
  如今,她只希望战时不发达的通讯,以及瞬息万变的局势能让霍尔丹少校以为公爵夫人只是一时失去了联络,而不是在北上金伯利的路途中失踪了,今后要是还有以公爵夫人身份与他相见的场合,那就只能依靠她随机应变地编出些谎言了。
  与一大群男人挤在一块并不是什么惬意的体验,火车上条件极其简陋,厕所是角落里的一个铁盆,只有等到火车在半夜三更时停下的几分钟才能前去户外解大。厕纸在这个年代已经被发明出来了,然而却不可能在行军过程中使用,大家都是就地扯几片树叶,随便擦擦便了事。因此伊莎贝拉只好憋着一天都不喝水,等到解大时一并解决需求。
  从她决定要留在南非起,伊莎贝拉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不得不应付这种恶劣的环境,因此毫无怨言,只是每天都在祈祷自己的月事千万别在这种时候突然袭击。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气候改变了的原因,自从上船后,她的月事就一直没有来过,安娜为这还担忧了许久,生怕她在这种紧要关头怀孕了。
  “不知道夏绿蒂怎么样了。”就在他们收拾行李,等待着列车在科尔斯伯格停靠的时候,温斯顿突然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等我们到了科尔斯伯格的时候,可以试着与德阿尔联络一下,我相信她会没事的。”伊莎贝拉低声说道,听上去活脱脱就是个男人。由于不能离开火车寻找水源,因此干净的饮用水成了极其珍贵的资源,大家每天用来解渴的就是物资中的白兰地,这些酒都被打上了蓖麻油的标记,却躲不过士兵们敏锐的嗅觉。“在战时,偷取物资中的烈酒喝是很常见的事,”那些士兵们告诉她,“没人会在意这种事,只要别醉得连枪都拿不起来”。伊莎贝拉喝得很克制,既要防止自己醉倒,也要防止会让自己有便意,饶是如此,连着几天喝的都是粗制滥造的酒液,也让她的嗓子嘶哑不已,倒成了身份的完美掩盖。
  温斯顿倚靠在车窗旁,低头瞥着缓缓从铁轨旁溜过的斑斑黄草,没有作答。这会要是莫莱尔先生与莫莱尔夫人的鬼魂在,伊莎贝拉思忖着,他们也会有与温斯顿同样的担忧吧。只不过,在她签署夏绿蒂的收养文件时,这对夫妇的鬼魂便在心满意足中——然而也有依依不舍——缓缓消散了。他们在临死前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确保自己孩子能有一个安全的保障,知道将会有人照顾她接下来的一生,而伊莎贝拉的收养文件则达到了这一点。
  “看看我们现在的条件,温斯顿,”伊莎贝拉低声劝说着仍然有些闷闷不乐的温斯顿,“我们怎么可能把一个孩子带上这样的火车,让一屋子的男人大剌剌在她面前脱下裤子撒尿,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女人的生殖器与他们在行军过程中的‘艳遇’?我们没有别的选择,霍尔丹少校已经向我们保证,一有机会就会把她送回英国,我们只能相信他会遵守他的诺言。”
  “到站了!下车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于是这话题便被中断了。伊莎贝拉默默无言地背起了那巨大沉重的“背包”——与其说是背包,不如说是将许多物资打包捆在一块背在身上。她与温斯顿都不算是英**队的士兵,因此没穿着军装,倒是领到了除了军装以外的一切装备,包括侧背包,军靴,帽子,行军水壶,帐篷,毯子,指南针,小刀,铁饭盒,火柴,以及一盏简易的便携煤油灯,等等。刚从德阿尔出发的时候,他们要背着这些装备从军营前进到被征用的货运火车站去,只是3英里的路程,这具从未做过任何粗活的身体的肩膀就被勒破了皮,在汗水与重量的刺激下火辣辣的疼。这会伤口早就愈合了,但是伊莎贝拉知道血痕不多会就会出现,这疼痛会反复出现,直到原本娇嫩的白皙肌肤被磨得如同牛皮般坚韧有力为止。
  温斯顿及安娜身上背着的行李比她还要重得多,温斯顿还带了一把步|枪,两把手|枪,以及补充的弹药。安娜则多背了公爵夫人的装备以及变装需要的物品。但他们适应得显然要比伊莎贝拉好得多,这会都走在了她的面前,神情轻松。康斯薇露则在伊莎贝拉身旁漂浮着,她身上传来的清凉寒气能让伊莎贝拉少出些汗,不至于那么难受。从德阿尔到科尔斯伯格的这一路上,她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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