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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岁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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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他站起身,就像一个美国人一样耸了耸肩,语气随意。阿尔伯特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话语的意思。
“我该回去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的会客厅了,不然那些小姐们会非常想念我的。毕竟,无论是罗克斯堡公爵,曼切斯特公爵,还是卢卡斯勋爵都不是什么理想的谈话对象。噢,想象一下如今的会客厅可能有的沉闷样子,我真为她们感到抱歉。”艾略特理了理他的白领结西装,又对着玻璃酒瓶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如果你不想下来,阿尔伯特,我会为你想出一个借口的。”
“艾略特——”
“顺便说一句,阿尔伯特。”走到门口的艾略特折过身来,从门缝罅隙间冲阿尔伯特眨了眨眼,“如果你想喝完我特意带来的上好威士忌的话,请便。”
作者有话要说: ①。 neat,就是什么都不加,以室温品尝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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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是后来读者希望我补充在这儿的是,尽管公爵前期的行为会让某些读者感到与pua的行为有些类似,但他们实际上并不是一回事。公爵的所作所为,只是那个时代的贵族男性为了能更好的掌控自己的妻子(尤其是出身不如自己的妻子)的行为及嫁妆会采取的一种行为。我个人将与之相关的一系列行为称之为“贵族战术”,用那时的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英国贵族有办法在十秒钟以内,通过彬彬有礼的话语以及不失礼节的态度,让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配与他们谈话,自己的地位在他们眼中卑微得就如同蝼蚁一般,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待那时的贵族,并批评他们根本毫无骄傲的资本,是毫无意义的。用现代的择偶观念去评判公爵,也是毫无意义的,这是他受到的教育,这是整个当时社会的价值观所在。公爵受到了这样的教育,认为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并不妨碍他的本性是一个正直,包容,而且勇于承认错误并改变的男人。一个角色出现在故事中时,他不可能是白纸一片,在故事开始以前发生的过去必须在角色身上有所呈现,因此即便有时角色以不讨喜的形象出现,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第22章 ·Isabella·
自从那天伊莎贝拉与阿尔伯特在金博尔顿城堡的后花园碰面以后,康斯薇露就再也没有主动跟伊莎贝拉说过话。
无论伊莎贝拉如何在内心用无数个问题向她狂轰乱炸,如非必要,康斯薇露绝对不会开口。就算开口了,她的语气也十分冷淡。不仅如此,假如她与伊莎贝拉之间的连接距离允许她不与伊莎贝拉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她绝不会出现在伊莎贝拉面前。这实在令伊莎贝拉郁闷无比。
这些天来,由于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声称想与自己的教女多相处一段时光,因此伊莎贝拉被已经返回伦敦为婚礼做准备的艾娃与威廉留在了金博尔顿城堡。同样还留在城堡作客的有卢卡斯勋爵,卡特琳小姐,梅,艾莉丝,与艾德娜。与上次的无理挑衅不同,卢卡斯勋爵这次没有在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的招待下主动挖苦任何一个美国女继承人,他几乎从不参与任何城堡内的活动,整天都只待在书房之中,看上去都憔悴郁闷了不少,卡特琳小姐更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不再试着明里暗里地讥讽伊莎贝拉。后者起先还以为卢卡斯勋爵与卡特琳小姐此次作客表现得如此低调是为了照顾女主人的面子,直到后来梅私底下悄悄告诉伊莎贝拉,伦敦已经谣言四起,据说库柏伯爵在伦敦的地下俱乐部里输掉了一笔可观的财富,库柏家族如今已濒临破产。
尽管罗克斯堡公爵的离去让梅失落了好久,但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的另一个女儿,爱丽丝小姐的归来,让梅的心情好转了不少。爱丽丝小姐很快就证明自己与在伊莎贝拉眼里稍显刻薄与势利的卡特琳小姐不同,是个平近易人的玩伴。每天,她与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一起为留在城堡里的美国女孩们安排各种各样有意思的游戏——猜字谜,音乐会,棋盘游戏——几乎让伊莎贝拉无暇顾及康斯薇露对自己的冷落。
但她仍然试图与康斯薇露沟通,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像个傻子一样站着,内心使劲地向对方呐喊——而康斯薇露,大大出乎伊莎贝拉意料地,竟然也十分有毅力地忍耐了下来。
“如果你就这么不愿意我与阿尔伯特结婚的话,”在她们即将启程返回纽约的前一天早晨,醒来的伊莎贝拉再一次发现康斯薇露不在自己的身边,赌气一般地嚷嚷了起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取消这场婚约的。”
也许是因为她喊出了这句话,康斯薇露总算穿过房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平静而沉默地注视着她。
“我真的会这么做的。”伊莎贝拉底气不足地继续喊道,“如果这一切真的让你如此不愉快,甚至到了不愿跟我说话的地步,康斯薇露,我真的会取消的。我现在就让安娜去给阿尔伯特送信——”
“这是不可能的。,请帖已经发出,教堂也已定好,就连女王陛下都已经知晓了即将举行的婚事,已经没什么能够阻止你与马尔堡公爵之间的婚事了。”
“我会装病!”
“我的母亲会派遣一名医生来看你。”
“那就真的生病!”
“你不可能永远病下去。”
“把腿摔断。”
“哪怕得用轮椅,我的父母也会准时把你推进教堂。”
“那我就——”
“别傻了,伊莎贝拉!”康斯薇露突然大喊了一声,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的伊莎贝拉愣住了,“我该离开了,伊莎贝拉,我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从一开始,我留在你身边的理由不过就是希冀能有机会拿回詹姆斯留给我的挂坠,仅此而已。”
她转身向房门飘去,但伊莎贝拉从床上一个箭步跳起来,堵在了房门门口——尽管这个行为对一个鬼魂来说无济于事,伊莎贝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仍然张开双臂挡住了康斯薇露的去路,感到自己就像言情剧里为了挽留心碎男主角的恶毒女配角一般——“别走,康斯薇露!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难道你与马尔堡公爵婚后的恩恩爱爱也要我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吗?”康斯薇露冷笑着问道,伊莎贝拉意识到她如今的表情比起刚成为鬼魂时要丰富得多,“你只不过是害怕我离开以后你就少了一台移动空调,一本随身的法语字典和19世纪万事通,伊莎贝拉,因为这就是我对你来说的唯一作用。”
“别这么说,康斯薇露,你是我的朋友,你对我来说比谁都更要重要——”
“比马尔堡公爵更重要?”
康斯薇露哼了一声,问道。
伊莎贝拉沉默了几秒,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不相信。”
“康斯薇露!”
“你爱上了马尔堡公爵,伊莎贝拉。我知道你一直试图反抗你的感受,用我母亲的逼迫,公爵阁下对路易莎小姐的感情,甚至是婚礼进展太快了这样的借口来试图逃避一切。然而事实是——为何我们不干脆点承认——自从马尔堡公爵走进佩吉夫人的会客厅的那一刻起,你就放弃了逃跑,放弃了拥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这个计划。因为你发现康斯薇露·范德比尔特的人生原来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发现原来被父母包办的婚姻也没有那么难以让人忍受,唯一需要你适应的不过是什么,紧身束胸?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事实,伊莎贝拉,我的人生并没有因为你的插手就突然变成了王子与公主幸福偕老的童话故事。你真以为马尔堡公爵如此轻易便爱上你吗?”
第一次看见康斯薇露说出如此长的一段话的伊莎贝拉呆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厌倦继续看着被你接手的人生却按照它原本应有的轨迹进行下去了。我原本为此选择了自杀,伊莎贝拉,我本该离开这个世界,而不是以将死未死的形态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继续过那个我想要逃离的人生。我不怪你选择爱上了马尔堡公爵,他的确有令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神魂颠倒的能力。只是请你谅解,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陪你玩这个爱情游戏了。一旦拿到詹姆斯的挂项链,我就会离开。”
康斯薇露直接从伊莎贝拉面前穿了过去,那滋味虽然没有哈利·波特里所描述的如坠冰窟一般难受,但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你打算怎么做?”急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的伊莎贝拉冲还没完全消失在木门后的康斯薇露喊道。
我想试试看那撕裂感究竟能到一个怎样的程度。
康斯薇露在心里传给了她这句话,接着便消失在了木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的康斯薇露,还有梅,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即康斯薇露·伊扎嘎),包括佩吉夫人这些人物的故事可以参看纪录片《百万美国公主》,B站上有
第23章 ·Isabella·
范德比尔特家位于纽约第五大道660号的豪宅为了迎接主人的归来而装饰一新。
地毯被重新清洗,熨烫,然后妥帖地铺在打磨过的木地板上;家具被抛光,打蜡,重又变得焕然一新;抱枕一一被摔得蓬松挺立;书房里的书一本本擦拭得光洁亮丽;餐具室里的银器被擦得锃亮;花瓶也插|进了一束束怒放的时令鲜花。原本属于艾娃·范德比尔特与威廉·范德比尔特的卧室为了迎接阿尔伯特的入住,紧急按照公爵阁下喜爱的风格重新装潢了一番。如果让康斯薇露来评价,她一定会说,谢天谢地,这房间看起来终于不像是法国国王的寝宫了。
然而,康斯薇露已经不会对这种事情发表评论了,当伊莎贝拉在安娜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时,她立刻便注意到了主卧室的窗帘从原本的深红色换成了浅米色,可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刚好十米远的康斯薇露却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在艾娃号星夜兼程从伦敦赶回纽约的6天里,她一句话都不曾与伊莎贝拉说过。
紧接着走下马车的是艾娃。伊莎贝拉与阿尔伯特的婚事定下以后,她与威廉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妇便不需要再待在一起表演一出琴瑟和鸣的戏了,离婚的事宜几乎是以火箭般的速度推进到了最后步骤,只等威廉与艾娃回到纽约,便可办妥。
当威廉还在伦敦的时候,他通过他的经纪人①在纽约又购买了一艘稍小于艾娃号的游艇,守卫者号。,因此,艾娃号短暂停靠在泽西岛上的时候,这艘载着威廉的长期情人,纽约百老汇的一名年仅19的舞蹈演员皮叶丽娜·瑞奇的崭新游艇早已在那儿等待着威廉了,两艘游艇之间停靠的距离短得能让人看见彼此甲板上发生的一切。
连再见都没跟自己的女儿说一声,威廉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他的家人,登上了守卫者号,准备沿着大西洋沿岸一路玩乐,只勉强向艾娃保证他会及时在婚礼前赶回来。前者脸色铁青地看着衣着暴露性感——尽管在伊莎贝拉看来那远远及不上这四个字的形容——的皮叶丽娜冲下守卫者号扑进威廉怀里,与他热烈地拥吻着,就此宣布威廉永生不得再踏入纽约第五大道660号的宅邸,那栋在这对夫妇的离婚协议里划分给艾娃的财产之一。
康斯薇露也站在艾娃号的甲板上注视着这一切,伊莎贝拉听不到她的心声,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比起一个月前,范德比尔特夫妇的分离似乎已经无法伤害到她了,又或者是,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将情绪隐藏在伊莎贝拉感知不到的角落,连同她的一切想法。
康斯薇露的沉默对伊莎贝拉的打击已经超越了郁闷的地步,达到了令人痛苦的程度。她已经不再试图接连不断地在内心骚扰她,那不过是费力又不讨好的尝试。多年的病痛让伊莎贝拉学会了如何默默忍受这份痛苦,在表面上仍然装作若无其事。
“接下来我们会非常忙碌,”走进门以后,一边在女仆的帮助下脱下外套帽子的艾娃一边对前来迎接的管家卡尔用法语说道,如今即便没有康斯薇露的翻译,伊莎贝拉也能听懂这些简单的对话了,“聘请尽可能多的帮手——要有经验,家世清白,面容端正的。公爵阁下三天以后就到,任何细节都不能怠慢。”
“是的,太太。”
“婚纱到了吗,卡尔?”
“到了,夫人。福特太太说,只等小姐试穿以后,便会立刻拿去给裁缝修改任何不合身的地方。”
福特太太是这间宅邸的女管家。
“朗伯特太太将我要求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我希望她已经仔细看过公爵阁下发电报来的菜单,如果有任何她不会做的菜肴——”
“朗伯特太太说她能应付公爵阁下的要求,太太。”
“兰斯把单子上的酒都送来了吗?”
“都送来了,太太,不必担心。”
“很好,之前我委托亚瑟拍下的那一批法国皇室珠宝呢?”
闻言,正准备向楼上走去的伊莎贝拉呆住了,回过头看向艾娃,“法国皇室珠宝?”她惊讶地问道,几乎是下意识地同时向康斯薇露抛去了一个问题,随后又心酸地意识到她已经不会回答了。
“别大惊小怪的,康斯薇露。那些珠宝是你的嫁妆的一部分。”艾娃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继续跟管家卡尔交谈去了。
“是从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政府手里流出来的属于之前王朝的珠宝,小姐。”站在伊莎贝拉身旁的安娜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她说道,“大部分都被范德比尔特家族买下了。”
伊莎贝拉惊奇地向她看去,这是安娜第一次对她说除了“是的,小姐。”“不,小姐。”“早上好,小姐”这些作为女仆的基本问答以外的话。“我——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她有些慌张地说道,“我只是,呃,还有点晕车。”
“当然,小姐,您想去床上歇息一会吗?”安娜立刻回答道,她那被训练过的标准微笑让伊莎贝拉看不出任何与平常不同的迹象。等伊莎贝拉回到房间里开始更换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安娜突如其来的不同寻常的表现。
三天后,也就是婚礼举行的一个星期以前,阿尔伯特抵达了纽约。他受到了美国媒体的大肆追捧,前来码头迎接公爵阁下人潮盛况仿佛维多利亚女王亲临美国了一般。那天早上,阿尔伯特还没到达范德比尔特家的宅邸,安娜送来的早报上就已经用加黑加粗的,占据了整个版面的字体写着“英国最英俊的马尔堡公爵阁下,迎娶我们最美貌的美国百万美金公主——真实的童话故事”,下面是一张模糊的,阿尔伯特登上轮船甲板的照片,也不知道是如何赶在阿尔伯特来到美国以前先送到了报社的手里。
“这些记者真是太厉害了。”伊莎贝拉惊叹地发现这篇报道竟然洋洋洒洒地用了三大段来形容公爵阁下是如何“风采卓然,俊雅无双”,他的头发又是如何“漆黑得就像仲夏夜晚从厄瑞玻斯手中流淌出的河流”,他的双眼又是如何“美丽得像是在爱琴海漂染过的欧珀石”,种种如此,不胜枚举。不仅如此,这篇报道还事无巨细地将阿尔伯特的服饰,鞋子,手套,帽子究竟是出自于哪个伦敦的裁缝写了个遍,甚至就连阿尔伯特所喜爱用的古龙水也一并列举了出来。
咋舌之下,伊莎贝拉看向了正在为她挑选搭配将要穿着迎接阿尔伯特的长裙的珠宝的安娜,“安娜,你还记得我们刚回到美国时你拿来给我看的那本杂志吗?它在我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婚纱以前就刊登出了详细的照片,甚至还知道制作的材质,用了多少绸缎与蕾丝,珍珠与钻石,那本杂志甚至知道我的袜带是什么颜色的,天知道那些记者究竟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上帝保佑千万不是半夜偷偷潜入我的衣柜——”
康斯薇露不跟伊莎贝拉说话以后,她的主要倾诉对象就变成了安娜,尽管安娜给予伊莎贝拉的回答要无趣平淡得多。
“这些报社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小姐。”安娜轻声说,“您认为这条钻石项链搭配这条裙子如何?我认为它庄重但又不失活泼,不会显得过于沉闷,非常适合今日的场合。”
“只要你认为可以,安娜。”伊莎贝拉说,将报纸又翻过去了一页。以往康斯薇露总会对安娜的挑选提出一些建议,但现在她不在这儿,伊莎贝拉就只能完全依赖安娜的品味了。不过,也许是她的错觉,似乎自从离开英国以来,安娜挑选的搭配越来越好看了。
“小姐,还有一个小时公爵阁下就该到了。”安娜委婉地提醒着伊莎贝拉,后者叹了一口气,将报纸放到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起来,您似乎并不非常开心能再一次见到公爵阁下。”安娜一边帮伊莎贝拉穿上紧身束胸,一边问道。
“不,能见到阿尔伯特令我很开心……”伊莎贝拉喃喃地说道,视线扫向空荡荡的房间。在她短暂地生活在这座宅邸的期间,康斯薇露时常坐在窗边的一张淡蓝色的法式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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