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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岁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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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什么能够更加振奋你的精神,公爵,”路易莎公主突然插嘴了,在自己的母亲的面前,她也会避免提起任何阿尔伯特名字,“打猎!后天,我与我的丈夫,,还有几位他的朋友,将要前往罗克斯堡公爵在苏格兰的猎场,待上两天,好好放松放松。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来呢?想必那会很有趣的,更何况,康斯薇露——我能这么喊你吗?这会使我们之间的谈话进行得更加顺畅,噢,太棒了——我很期望能与你多待上一段时间,事实上,这也是我让我的母亲提前了她的邀请的主要原因。”
路易斯公主十分热切地注视着康斯薇露,这个熟悉的眼神突然在阿尔伯特心中勾起了一丝遥远的回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路易斯公主的情形,在1883年的1月,公主殿下刚卸任加拿大总督夫人的职责,回到英国,而他跟随着父母及祖父母一同前往伦敦参加为迎接公主殿下归来的晚宴。直到今天,阿尔伯特仍然能描绘出那个夜晚的金碧辉煌与热闹非凡,12岁的他又是如何被尽管马上便35岁,却仍然显得美丽年轻的路易斯公主所惊为天人,暗自梦想着长大以后能够迎娶一位如同她那般耀眼自信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妻子。
他将这个心愿告诉了自己的祖母,而他的祖母则带领他来到了路易斯公主的身旁,于是他足足聆听了15分钟公主殿下是如何不厌其烦地说服着当时担任英国首相的,实际而且精明的格拉德斯通先生接受她在加拿大已经成功推行的女子教育协会也在英国继续开办,得以看着她在口若悬河的同时,双眼中是如何迸射如同火焰一般的热情和闪耀着坚定信念的光芒——就如同这一刻路易斯公主注视着他的妻子一般。
“你看到了吗?公主殿下可不只是一位公主,她更是一个战士。”那时,他的祖母如此对他说道,“你确定你想迎娶一位战士,而不是一位公主吗,阿尔伯特?”
他点了点头,目光仍然停留在路易斯公主的身上。
“你知道吗,阿尔伯特。男人们都想要迎娶公主,因为那意味着他们的男子气概不会受到任何侵犯,他们的智力和能耐也不会受到任何挑战,只要打败恶龙,他们就能获得公主的心。可对于那些想要迎娶一位战士的男人,well,他们需要比常人更多的勇气与智慧,因为他们将要面对的不是瞌睡的恶龙,而是伟大的战士本身。”
然后,他的祖母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就让我先祝你好运吧,孩子,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公主等待着你去拯救,但没有一位战士会在原地等待,你要不是一个足够优秀的猎人的话,就很有可能会错过她们的踪迹——”
他牢记着这段对话,直到那个彻底扭转了他的命运的雨夜,于是他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心愿,忘记了祖母教导他成为一个优秀的猎人的真正意义,忘记了在那个夜晚双眼中燃烧的熊熊焰火——直到他在另一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一样的光芒。
他的妻子的眼中。
“当然可以,”康斯薇露雀跃地回答着,“我和阿尔伯特都会很高兴前往的。”
听到这句答复,阿尔伯特不禁伸手掩在嘴边,假装咳嗽了两声,好遮盖住自己的笑意。
想必你早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祖母。他在心中想着,但我还是想要再说一遍——
我的确,非常幸运地,找到了我的战士。
作者有话要说: 。 查尔斯一世:英国唯一一位以国王身份被斩首的君主。
②。 即简·斯宾塞,是宫廷女侍臣(dy in waiting)中服侍维多利亚女王时间最长的一位,她的丈夫为丘吉尔男爵,一个从第四代马尔堡公爵时期就从斯宾塞…丘吉尔家族分支出去的旁支,但仍然与斯宾塞…丘吉尔家族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历史上的路易斯公主从加拿大卸任是1883年10月的事情,这里为了剧情需求提前了9个月。
维多利亚女王说话的方式很有她自己的特色,可以从女王陛下留下的一些她亲手书写的书信中看出,优雅,简洁,将一个长句用极多的逗号与小短句分割,从而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我尽力模仿了她的风格。如果有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读一读女王陛下的书信,还可以看B站的一部纪录片:维多利亚女王的信件。里面对她从年轻到老年留下的多封书信与日记片段做了解读,可以参看她的语言风格是如何历经时间而变化,同时还能吃到一嘴她和阿尔伯特亲王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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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来自读者私下提的建议,所以我最近会列出一些我写作的时候参考的资料,书籍,纪录片等等给大家,也会重新开始加注释。前段时间因为比较忙,写作时间缩短,所以章节中用的一些典故和历史上的梗都没有注释出来。
第132章 都市言情镀金岁月
当听到维多利亚女王陛下提前了她的邀请; 使得伊莎贝拉与康斯薇露能得以在温莎城堡中待上几天; 而不是只留下来吃一顿晚饭便离开这个消息时,两个女孩都感到了十分兴奋,只是各有各的理由。
对于伊莎贝拉来说,她只是感到庆幸自己能在这个时代近距离地参观温莎城堡——不必支付门票; 不必只能待在“游客区域”之内,甚至还能亲自见到大不列颠的最高统治者,以及其他的皇室成员。对于任何活在2018年的人类而言,没有谁能想出比这更加梦幻; 更加难以置信的旅游计划了,在得知皇室与城堡是禁止任何未经允许的拍照以前; 她甚至考虑过带着一台相机与自己一同前去。
对于康斯薇露来说; 更值得她倾注注意力并不是萨克森…科堡…哥达家族的成员,亦或者是女王陛下本人——反正她也无法与那些人交流——而是那些经由阿尔伯特亲王收集在温莎城堡中的珍贵艺术藏品; 以及温莎城堡在数百年的历史中逐渐添增的由不同君主主持修筑的建筑。
因此; 总体而言; 这对她们两个来说都是值得期待的旅行; 而唯一被伊莎贝拉忽略的是; 走进这样一个充斥着故事与旧往,布满历代君主与皇室成员画像; 还会有专人向她介绍那些画像的地点,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等她意识到时候,伊莎贝拉发现自己必须要习惯在与他人谈话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鬼魂从她的视线远方飘过; 甚至其中一个还穿过了康斯薇露,而后者对此一无所觉,有些惊恐地注视着这一切发生的伊莎贝拉也只好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强迫自己将视线集中在女王陛下的身上,以至于当康斯薇露提醒她那是对方在向她搭话时,阿尔伯特已经将话头接了过去。直到此时,她才开始明白当自己详细告诉了阿尔伯特她的能力究竟是如何在这个世界运作时,为何他会表现得如此抵触,就像康斯薇露曾经说的那样,知道自己换衣服时可能有几个早就死了几百年的老色鬼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确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而她一直没能意识到一点,实在是因为布伦海姆宫中她所遇到的鬼魂数量太少,无法让她坚信这是一个充斥着她暂时还看不见的鬼魂的世界。
就在路易斯公主打发走了阿尔伯特,准备开始正式与她的谈话时,伊莎贝拉又看见了一个鬼魂从房间中慢悠悠地晃了过去,看起来极为年轻,死的时候绝不会超过30岁,她脸上那忧郁哀伤的神情吸引了伊莎贝拉几秒,让她不禁开始猜测这些遗留在温莎城堡内的鬼魂会有怎样的遗愿,导致她错过了前几秒路易斯公主的开场,只听见她说——
“……所以,我的母亲又从其他的贵族夫人,以及她的宫廷女侍臣口中听到了更多关于你的事情,她告诉我她希望能给予你一些意见——但我不用听也知道女王将会告诉你一些什么,她会说你的行为已经在贵族阶级中引起了一些不安,希望你能更加低调一些,就像她当初劝说我的雕塑事业一般。而我要给你的意见是,康斯薇露,别去管那些迂腐的女人叽喳些什么,她们脑子里装不下除了室内装饰与女儿婚姻以外的其他事物,而她们就连这两样事物也常常搞砸——”
伊莎贝拉突然有了个想法:博克小姐恐怕会与路易斯公主相处得非常好。
“我真希望你别这么说话,路易斯。我已经一再告诫过你,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说话方式,而你必须改掉这个坏习惯。”女王陛下开口打断了路易斯公主的话,她的语气比起适才与阿尔伯特交谈时严厉而武断了许多,而她才展露的一丝笑意也被某种专横的神色所取代,在她的女儿面前,女王陛下就像是一瞬之间切换了一个性格般。“我可没有说错什么,妈妈。”路易斯公主没有如同伊莎贝拉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慑到,而是不耐烦地压低声音回了一句。还好,其余的贵族没有女王的召唤,也不会前来打扰她们,使得这段伊莎贝拉确信该是不太符合“皇室风范”的对话保持着私密,“难道你想给予康斯薇露的意见并非是我猜想的那个吗?”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路易斯,但那并不代表你的做法就是正确的。”女王陛下低吼了一句,又扭过头来看着在她目光投来的瞬间挺直了脊背的伊莎贝拉,“我很抱歉,公爵夫人,让你听到这样一段如此令人不快的对话,但我必须要指出的是,如果公主殿下能够像她的母亲吩咐的一般管好自己说出的话,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路易斯公主有些恼怒地瞪着女王陛下,而伊莎贝拉知道她已经至少45岁以上了,看见一个年近半百,理论上而言在这个年代已经可以成为祖母的人仍然如同一个3岁的孩子般被自己的母亲训斥,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法直视的情形。看在老天的份上。伊莎贝拉在心中对康斯薇露说道。哪怕要我再重生一百次,成为加勒比岛屿上的苦工,西伯利亚一贫如洗的猎人,或者是被阿兹特克人拿来献祭的奴隶,我也不要成为女王陛下的——与她比起来,你的母亲简直就像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
“亲爱的,”女王陛下继续说了下去,伊莎贝拉立刻中断了与康斯薇露的谈话,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对方的身上,尽管她不确定维多利亚女王是否会像训斥自己的孩子一样训斥自己,但她宁愿不去冒这个风险,“就如同我之前准备告诉你的那样,我并非不欣赏你的所作所为,想到你所创办的慈善协会要是确实能够发挥出一些作用,那么对那些能够获取帮助的人来说,的确是莫大的幸运与福祉。然而,我不得不指出——而且很多贵族夫人会希望我向你指出的是——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公爵夫人,你的行为都有一些过于政治化了,以我们能找到的最温和的词语来形容……”
“噢,得了吧。”路易斯公主响亮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当我提出想要前往国立艺术培训学校学习艺术的时候,那群——哼,我可没办法为她们找到一个温和的词语来形容——又是怎么说的?让我想想,对了,雕塑对一位出身高贵的公主来说实在是太粗野下等的职业;那是男人才该学习的科目;一位公主绝不该接受任何除了家庭女教师教授以外的任何课程,更不要说走出宫殿,去上一所公共学校了。猜猜后来发生了什么,妈妈?”
“我完全不认为这两件事情可以放在一起比较,路易斯。”就是有着锋利的獠牙的愤怒野猪,看起来似乎也比此时的女王陛下更加和蔼可亲一些。伊莎贝拉回想起了她曾经从电影中看到过的,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之间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不由得开始怀疑那些情节的真实性,“而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众场合,在公爵夫人面前,侮辱大不列颠的女王陛下——”
“但我们并不在公众场合,不是吗,妈妈?”路易斯公主表现得就如同马戏团里被丢掷飞刀的杂技演员一般平静,对那些犹如刀锋一般擦着自己面颊而过的话语,就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这是一场家庭聚会——因此,请原谅我,与其在康斯薇露面前像尊重我的君主一般地尊重你,我认为此时你唯一扮演的角色便只是我的母亲。而众所周知,母女总会吵架。”
“也许我该去看看阿——我是说,公爵阁下正在做什么。”伊莎贝拉尴尬地插话了,自从她不再暗自称呼她的丈夫为“公爵大人”以后,阿尔伯特的名字时不时就会在不经意间被她说出,而她只希望旁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尽管康斯薇露对此十分地乐见其成,但她认为这并不能作为她开始对阿尔伯特产生感情的证据。
“别觉得局促,康斯薇露——你只要学会习惯我母亲的脾气,要是此刻我们在一场日常的皇室觐见宴会上,相信我,一切都会有礼而平和许多,而女王陛下也不会如此公开地反对你的做法。”
“我并非是在反对公爵夫人的做法。”女王陛下插话了,她的语气平静了一些,夹在她与自己的女儿的争吵间的伊莎贝拉所表现的不适似乎令得她的理智回归了一些,“我只是希望她能够明白,大不列颠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她所带来的这一套美国作风,不是所有的改变——哪怕是好的改变——都能轻易地被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所接受,身为他们的女王,没人比我更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你能够去掉一些过于政治化的计划,或者让公爵来替你打理一切——难道不是有个年轻人也介入了这一切,他参与了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庭审,叫什么来着?”
“乔治·斯宾塞…丘吉尔,陛下。”
“是的,就是他。让一个男人来运转这些事务,会更能让人们接受这一切——特别你还是一个身负产下头衔继承人这一职责的贵族夫人。相信我,孩子,在至少三个儿子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以前,人们根本不想看见你做任何其他事情。”
“说实话,妈妈,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能够让更多的女孩接受高等教育,而我一点也不认为任何与之牵扯的行为具有政治意义,无论那帮内阁中的老头子怎么说。”路易斯公主说道,“教育最重要的意义就是让这些女孩知道自己生来的意义并不是为了生下继承某个男人姓氏的孩子,而是——”
“要是你让所有接受了教育的女孩都开始反对婚姻与生育,你以为这个国家中还会有愿意将自己的女儿送去学校的父母吗?”女王陛下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能给公爵夫人提一些建议的原因,我不愿看到她重复你的老路,最后白费了自己的精力与青春,却实际什么也没有做到。你终其一生都在试图提高妇女的地位——而你一直都以为你的母亲,大不列颠的最高统治者,竟然是那个不期望看到这个行为产生任何结果的人。与其说这些年来你的那些行为是在寻求成效,不如说它们只是在寻求我的厌恶,路易斯。谢天谢地,至少公爵夫人不打算以她的慈善协会作为伤害她的母亲的武器,因此我还希望她能在我的话语中找到一丝可被采用的理智。”
我该说点什么吗?伊莎贝拉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要是面前两人的身份并不是英国的女王与公主,她或许还不会像现在这样慌张——这是可悲而又值得庆幸的一点,证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公然批评英国的殖民政策的女孩,她已经逐渐学会了自己的行为会在这个时代造成怎样的后果。
更何况,她一直以为维多利亚女王是与其余她所接触到的英国贵族一般表面冷淡平静,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动声色的存在,实在没有料到她竟然是如此地——她找不到任何温和的词语去形容——暴躁。
“我倒想听听那理智是什么,母亲。”路易斯公主冰冷地回答道,“我倒想听听有什么羞辱和打击是你还未对我说出,却要分享给公爵夫人的。”
“看看你的四周,路易斯,英国还未准备好——这个社会还未准备好,我的女儿,那一套你以为在加拿大可行的教育系统却可耻地在英国失败了这一点难道没有教会你任何教训?没有哪个英国的家庭会准许一个一夜之间冒出的慈善协会派人上门来对他们该如何养育自己的孩子指手画脚,哪怕带着成袋的银币也不可能。至于私立学校——well,要是让孩子们上学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只要在地面上放置几栋房子与座椅,儿童们便会蜂拥而来,我的政府也不必为了教育法争论了这么多年。至于上流阶级对这些计划的抵触会使得它们在其他贵族领地推广得多么艰难,自然也不必我展开来解释了。这些都是看似美好却不可能实现的计划,更不要说它们背后那些你无法看出的深远的政治意义。我不明白,你想要替公爵夫人指出这几点的母亲,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你如此恶劣,如此不堪地羞辱?”
伊莎贝拉愣住了。
在为慈善协会的未来发展制定计划的时候,无论是老谋深算,精明狡猾如阿斯特太太,艾娃,威廉,又或者是政治经验与社会经验同样充足的阿尔伯特,没有一个人认为那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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