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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阳光的香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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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阳光的香味》
作者:秋石
丛书名:知性生活系列丛书
前言
我很高兴,知性生活系列中的又一本新书《收藏阳光的香味》新鲜出笼了,在各位读这本书之前,我想讲一个故事。有两对年轻情侣组织了一次小型的野营活动,在进餐的时候,有一块手帕从其中一个女子的身上掉了下来,另一位年轻女子立即拾起手帕,那是一块男士手帕,她望望那个掉落手帕的女子,又望望手帕,眼神中满是疑惑。后来,这位拾到手帕的女子建议大家玩一个手帕游戏,就是要求在场的每一位都必须说出关于手帕的联想,并且解释原因,否则就算输,输的人要喝光杯中的啤酒。
一块男士手帕会让你联想到什么呢?一块从女士身上掉落的男士手帕又让你联想到什么呢?这不是一个很有趣的联想游戏吗?
第一位回答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是掉落手帕的女子的男友。他温柔地望着女友说,手帕让我联想到初恋,因为在初恋的时候,男孩子通常会在石椅上为女孩子铺上干净的手帕,然后才让她去坐,这是初恋男孩子的细心和爱。
第二位回答的是另一个年轻男子,他是拾到手帕的女子的男友。他望着那块手帕,陷入一种沉思中,沉默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地说,手帕让我联想到缘分,因为希望由手帕牵起一段缘分。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忍不住地望着那个掉落手帕的女子。
第三位回答的是那个掉落手帕的女子,轮到她的时候,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说,眷恋。她的男友温柔地揽过她的肩问,为什么是眷恋呢?那位答案是缘分的男子也凝视着她。大家都在等待她的答案,可是她却沉默了,于是她输了,她的男友主动代她受罚喝光了那一杯啤酒。
第四位回答的是那位拾到手帕的女子,她紧紧地握着手帕,然后直视着掉落手帕的女子说,我联想的是疑惑,因为这块手帕明明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送给男友的,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故事讲到这里,或者你也会和那个疑惑的女子一样充满了疑惑,这条看似普通的手帕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故事。如果你想知道答案是否如你所想,不如认真读完这本书。因为这是一本关于回忆的书,作者用细腻的心思和敏感的笔触将旧事中难以忘怀的片段,将生命中刻骨铭心的人物,将往昔中起伏跌宕的情绪一一重温。
除了新生的婴儿,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回忆,一些陈旧的,一些崭新的;一些清晰的,一些模糊的;一些快乐的,一些痛苦的。回忆的过程,就像是一部悬疑片,通过一张旧相片、一树樱花落、一张旧名片、一块旧手帕、一首歌曲、一句鼓励、一次理解、一碗鲜香的牛肉面、一盒香烟作为线索,我将往事中值得珍藏和重温的情节一一挖掘出来,这里有天真无邪的童年,张扬的青春,单纯的读书年代,美好的初恋,珍贵的友情,甜蜜的爱情,难忘的旅行等,这一本书就是一段美好精彩的人生,它所呈现的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愫,它所释放的是阳光一般温暖明亮的热量。
上篇 1
旋转的木马拥有华丽的外表和绚烂的灯光 我是匹旋转木马身在这天堂只为了满足孩子的梦想 爬到我背上就带你去翱翔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忧伤 我也忘了自己是永远被锁上不管我能够陪你有多长 至少能让你幻想与我飞翔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 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看着他们的羡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 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 我也只能这样有人说,小资的女子之中有很多都是极其喜爱王菲的女子,说这样话的人认为王菲的慵懒与随意的吟唱方式,还有不经意流露的哀伤和漠然,都恰恰是小资女子的心态。可能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不能归属于小资这一行列,所以我对于王菲的音乐也总是抱着一种欲取欲求的随意态度。我只是听喜欢听的音乐,绝对不会偏爱某一个人,即使她那如天籁般美妙的嗓音已经征服了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多听者的耳朵。
有一段时间,身边有很多人似乎都很偏爱一首王菲的歌曲《旋木》,于是有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在不同的时候极力向我推荐。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习惯,听别人推荐的歌曲之前先看歌词,因为我喜欢先从歌词中感知一些信息,比如这首《旋木》,它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它不需要优美的文笔,它只是你或我都可以念叨出的字句,它如此平淡简单,可是却说着一个又一个哲理,无论是那种只能在原地奔跑的忧伤,或者是那种音乐停下来就要散场的无奈。我想,我未闻其声,已经为这样简单的字句而感动莫名,于是在一个下午,我特地去聆听了这一首歌曲。
那个周末的下午,窗外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露台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花香和阳光的焦香,我像每一个周末的午后一样,做完一些简单琐碎的家务,然后坐在露台的竹椅上喝一壶清茶,读一本书,或者闭上眼睛欣赏一些喜欢的音乐。
王菲的声音从房间里的音响里传了出来,轻柔得像是纤细柔弱的女人手指轻抚着岁月铭刻的痕迹。我在歌声中仿佛是乘坐着旋转的木马,一圈又一圈,直至飞向遥远的梦中天堂。那些陈年旧事也像是乘坐着旋转的木马,一圈又一圈,倒着旋转,就像是倒退的电影情节,一幕又一幕,或者清晰或者模糊地在脑海里重演。于是,那些随着时光飞逝的童年记忆也像是乘坐着倒着旋转的木马,一年又一年,直至仿佛又退回到了那一年的那一天。
那一年,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那天清早六点,我响亮的啼哭声响彻了整间产房,辛苦了一个通宵的医生护士已经汗流浃背,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抱着我走出了产房,守候在产房门外的祖父一听说生了一个女孩子便异常开心。后来,听父母说起,原来在我出生以前,祖父便一直希望可以拥有一个孙女,他说女孩子乖巧可爱,他说女孩子是父母长辈的小棉袄。
难产而出的我按照医院规定被送进了特别护理室观察三天,于是,祖父和祖母、父亲和母亲全部一起站在玻璃房外看着我,祖父兴奋地说,你们快看啊,就是那个小家伙了,小脚踢得很有劲儿,个头也最长的,那就是我们家的小宝贝。是的,那便是我,出生时并不比其他婴儿重,但是比其他婴儿都长,小脚儿也不像其他婴儿那样胖嘟嘟的,很纤细,而且踢得特别有劲,我还是在一群婴儿中哭声最大的一个。祖父总是很骄傲地说,真是我们家的宝贝啊,才这么点儿,嗓门就这么洪亮了。
印象中,在我三岁以前,对于祖父母的记忆都不深刻,当时年幼的我跟着母亲在贵州那个出门便看见山的偏僻贫穷的小镇生活,直到母亲从贵州调回家乡,我才有机会和祖父母多接触。我记得祖父母家的房子很大很宽敞,特别适合小朋友玩捉迷藏,而祖父的床底是我最喜欢躲藏之处。我总是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望着祖父,然后咯咯地笑。
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祖父的眉毛,很浓很黑,而且很长,一直顺着眉梢延长到眼角,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说那叫寿星眉,就像画上的寿星老人似的,代表着长命百岁,福寿无边。可是祖父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健康长命,他没有活过百岁,甚至没有活过八十岁,然后去实现他的心愿。祖父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他最大的愿望便是争取活到1997年,等到香港回归以后去香港旅游。
每当我坐在祖父的腿上,总是喜欢伸出小手去抚摸祖父的眉毛,每一次我都会用甜甜软软地声音问祖父,爷爷,你的眉毛怎么会像头发呢?爷爷,我给你的眉头梳辫子好不好?
祖父总是搂着我,然后笑着说,你这个小调皮鬼,小脑袋里总是装着一些奇思怪想,眉毛又不是头发,它怎么可以梳辫子呢?
得不到满足的我便开始哭闹,用一双大眼睛望着祖父,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祖母这个时候一定会在房里听见哭声,然后跑出来一把抱起我,给我擦掉眼泪,她对祖父说,老头子啊,让她玩玩你的眉毛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好好地让孩子哭呢?
祖父只好哄着我说,好了,不哭了,你最厉害了,让你给眉毛梳辫子了。满意的我立即会破涕而笑,发出清脆响亮的笑声。我笑的声音很洪亮,据说在我只有四个月的时候,有一次生病住院,我的笑声传遍了整层楼的所有病房,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病友的家属都好奇地前来观看,他们都惊讶不已,他们都难以置信地问,真的是这个四个月的孩子在笑吗?
若是父母在身边看见了这个情景,一定会说祖父母都太溺爱我,这样会养成我的不好习惯,比如不顺心了便哭闹。祖父则总是在一旁笑而不出声,祖母则会在一旁说,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不溺爱她溺爱谁呢?再说,让她去玩,总比她哭闹好吧?或者每一个父母在面对祖辈对孩子的溺爱时总是无可奈何的吧,我的父母也是这样子,只好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似乎没有哪一个孩子是不喜欢坐旋转木马的,我自然也不例外,那漂亮的白马披着彩虹般绚丽的衣裳,伴着音乐,停在我的面前,仿佛是在告诉我,只要坐上去便可以到达梦想中的天堂。那一年,旋转木马没有现在的儿童乐园里那样华丽,白马身上的油漆还有些脱落了,但在孩子们的眼中仍然是最爱的木马。每一个周末,我都让家里的大人带着我去那个公园,去坐旋转木马。那一年,我只有三岁多,有一头卷曲的短发,经常被大人们亲昵地捏捏我那苹果一样的小脸蛋,那一年的我是大人们掌心里的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冻着,揣在怀里怕热着。
那一年,年轻的父母都非常忙碌。虽然在当时的犯罪现象比现在少之又少,但是身为人民警察的父亲仍然很忙碌,而身为医生的母亲比父亲更加忙碌,她每天都在医院承担着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的神圣使命,他们几乎都没有时间陪我去公园,惟一有时间的便是祖父母,但是祖母是一位小脚老奶奶,行动不便,所以能够陪我去公园的便只有祖父一个人。
那一年,祖父身体还很硬朗,我经常坐在祖父的肩头,已经发福的祖父虽然汗流浃背,但是一句怨言也没说,他就这样一路上扛着我,唱歌给我听,讲故事给我听,他就这样一路扛着我去那个公园坐旋转木马。只有父亲这一个独子的祖父对女孩子总是有着偏爱,再加上我是家中惟一的孙女,所以他自然对我格外宠爱,当他知道我喜欢去公园坐旋转木马,即使我不说,他也会主动带我去。
爷爷,为什么木马没有长大呢?等我坐上去会不会压坏了它?我仰起脑袋,天真地问祖父。在年幼的我心里,木马也是有生命的,它应该和我一起成长,我已经越长越高了,我的新鞋子半年就要换一双了,可是木马却是老样子。
那一年我已经六岁,仍然是一头卷曲的短发,穿着祖父给我买的粉红色公主裙和白色塑料凉鞋。我已经越来越重了,祖父不能再将我扛在肩上行走。我在前面快乐地奔跑,祖父一直跟在身后,带着一种慈祥而溺爱的微笑。祖父仍然会每一周都带我去公园坐旋转木马,钢制的围栏上刷过新的蓝色油漆,白色的木马也被刷过新的油漆,像是穿了一件新衣裳。我好奇地望着这一群似乎永远也长不大的白马。
爷爷,我想再玩一次。只要我这样说,祖父从来都没有不依我的,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去排队买票,然后看着我坐在木马上一圈又一圈地在他眼前旋转。祖父已经年龄大了,跑不动了,他不能像以前那样追着旋转木马奔跑着喊我的名字,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我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直到停在他的面前。那个时候的我喜欢极了那种感觉,一圈又一圈,我希望就像这样一直一直旋转下去,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因为如果木马不停下来,我便可以骑着它奔向我的天堂,那是梦中的童话王国,那里有安徒生和郑渊洁的童话故事里所有的一切。
周围突然地安静了下来,一首《旋木》已经播放完了一遍,我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温暖,我沉浸在回忆中不愿意醒过来。我再一次的按下了play键,《旋木》再一次地在我的世界里轻声低唱。
爷爷,不要哭了,我会一直陪伴在爷爷的身边。我走到祖父的身边,轻轻跪在他的膝前,仰起小脸望着他,他看起来明显地苍老了许多,他那长长的眉毛已经染上了白霜,有几根白色眉毛特别明显地表示着祖父的苍老。向来精神抖擞的祖父看起来是那么憔悴,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他的眼眶已经红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祖父哭泣,他努力想忍着,可是泪水仍然决堤。这个铁打的男子汉当年行军打仗,面对日本鬼子的枪林弹雨,他只流血,但不曾流过一滴泪。这个铁打的男子汉当年受文化大革命的迫害,经历过无数次严刑折磨,他只流血,他被反动派用棒子打得失聪,可是他只流血,但不曾流过一滴泪。那一年,祖父流下了一生中最珍贵的泪水,因为祖母因病医治无效而辞世。祖父的眼泪一直强忍着,直至祖母火化的那一天,他的眼泪才流了下来,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那一年,我读初二,身体单薄而多病,为了学习经常有黑眼圈,为了方便而剪男生一样的短发。
自从祖母过世以后,祖父沉默了很多,他一个人住在一套三居室,离我家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我每个周末都会去探望他,每一次都是看见他孤独地坐在房间里,看着祖母的相片。他一看见我,便会拉着我的手问,你最近听不听话啊?你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他总是认真地凝视着我,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越长越像你奶奶年轻的时候了。然后免不了又是一场老泪纵横。听很多大人都说过,我长得很像祖母,高挑的身材,大眼睛,薄薄的嘴唇。我想祖父之所以那么喜欢我,可能有一方面原因便是因为我长得很像祖母,我不知道在他们那个年代,面对民族仇恨,面对兵荒马乱,面对衣食无着落,爱情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定义,但是我从祖父那里强烈感觉到了一种爱,他对祖母的爱,那是在祖母过世以前都不曾感觉到的。我还记得祖母在世时,他们二位老人已经分房而居,两间房有着一模一样的摆设,他们除了坐在一起吃饭和看电视,平时似乎很少言语,但是他们的感情在他们的心底。
小乖啊,爷爷好想去公园转转,就是你小时候,我们经常去的那一个,爷爷还记得你最喜欢坐旋转木马,每一次都是一圈又一圈,不愿意下来呢。
疗养院里的高干病房,看起来像是漂亮的酒店标准间,可升降式睡床,中央空调,宽敞的客厅,24小时呼应服务,专业护理人员,专业先进的医疗技术。爷爷每年都会有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在疗养院里度过。
爷爷,我现在就陪您去。我看着爷爷,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他的脸上皮肤褶皱,布满了老年斑和梯田一样的皱纹,我知道我的祖父是真的老了,他已经七十岁了,他被三种无法根治的疾病缠身,却依然活得很有希望,他不止一次告诉我,他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活到八十岁,他想亲眼看到1997年香港回归,如果可能,他还想去香港一游。
好久没有去过公园了,似乎只有小孩子才喜欢整天缠着父母要求去公园,那一年,我已经读高中,学习紧张,压力很大。难得的周末时间,我更喜欢待在家中看书或是看电视,公园的旋转木马或是滑滑梯都不再吸引我。
那一年,我陪祖父去公园,负责接送的小车将我们送到公园的门口。岁月似乎不曾在公园留下任何衰老的痕迹,公园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翻新,依然看起来那么精神饱满,春意盎然。
祖父坐在轮椅上,我推着轮椅,缓慢地行走在春日午后的阳光下。我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树木依然郁郁葱葱,那些花儿在花期到来的时候绽放依旧,公园里又添了很多新的景点和娱乐项目,大回旋,摩天轮,神奇魔毯,疯狂老鼠,游玩的孩子们有了越来越多的选择。
我们停在旋转木马前,白色的木马显得有点无精打采,已经失去了当年的神采,白色的油漆随着时间剥落,似乎游乐场里任何一样都比它更有吸引力。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孩子坐在上面伴随着音乐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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