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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今天我是人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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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我是乔伊斯凯尔，今天来面试。”里根压根不关心来的人是乔伊斯还是乔伊或者乔治，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没差别，所以他头也不抬的说：“坐下先生！不要站在那里像一只呆头鹅，如果你把这里当做你的游乐园你就大错特错！因为这里只有一小时之内就能堆起来砸死你的稿件和一打开电脑就能塞爆你邮箱的垃圾邮件！现在拿你的简历过来，如果我在你的简历上看到你有一点不和要求的地方，别指望我会留情对你说‘出去’，——我只会说‘滚蛋’！”
这段话里根念过不下百遍，每一个单词间的停顿和尾音的拉长他都深有研究，他保证自己这段话说完，就能让菜鸟立即自己离开给他节省一些工作量。如果没有被吓跑而是留了下来——里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文件夹——比如这个，那么里根就要恭喜这个人了，因为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比开场白残酷百倍的诘问考核。保准让这些自以为坐在学校里看过几本书就懂得怎么写稿件出采访，甚至于幻想着能够制造爆炸新闻一朝成名的小子们胆寒。
“哇哦，让我看看是谁一脚踏进了地狱还执迷不悔——乔伊斯凯尔，这名字听上去可真像GAY。”里根冷笑了一声抬起头——他迫不及待的准备了一肚子话给可能要成为自己新员工的家伙上一堂课——可接下来他的话就像卡带一样除了“um”之外发不出别的音了。
“无意冒犯，不过你刚刚说什么？”乔伊斯微微前倾了一点上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既能表露自己的疑惑又不会让人有不被尊重或“这个人真是傻的冒泡”的感觉。
“well，咳——我是说，guy。我想你的面试通知应该是在半个月前邮给你的，你迟到了半个月，没什么解释吗？”里根随手把乔伊斯的简历放进抽屉里，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朋友们看看这张脸好吗？哪怕这家伙是个空有脸蛋的花瓶里根都会聘请他的。
“um，很抱歉里根先生，半个月前我因为一点不可抗力耽搁了，但请您相信在我接到offer的当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想来面试了——不是为了我能不能获取一份每小时多少美刀的工作，也不是为了绞尽脑汁的推辞敲字就为了新闻稿能帮我博得什么名声。事实上，请原谅，我是为了你，里根先生。”湖绿色的双眼里盛满了足以将人溺毙的真挚和温柔，乔伊斯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有那么点局促不安的样子更是让人心防彻底柔软。
里根：“……为了我？”不会真的是GAY吧？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是不是应该暗示他下班之后再说这个……
“是的，为了你，里根先生——纽约市里最伟大的主编。”乔伊斯斩钉截铁地回答，或许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因为激动，他的双颊浮现起淡淡的粉红色，让人瞬间就能被俘获。
“玛蒂，告诉会计，我们要新添一张嘴了。”里根没有半点犹豫的录用了乔伊斯，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乔伊斯凯尔，以后他送来的稿件直接拿给我，采用之后多付百分之二十的稿酬——没错，就是新来的这小子。”
乔伊斯惊喜的笑容映在他眼里，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在对里根说：“嘿够了别再做什么了难道你想泡他吗？”，里根恐怕自己会再给这小子加一次薪——在他还没有一篇稿子的时候。
“别再像那些面对采访一个单词也蹦不出来的傻瓜明星们一样笑了，乔伊斯凯尔，你被正式录用了！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去准备你的第一份稿件了。走，快点出去——在我后悔怎么没给多加点稿酬之前赶紧离开这儿。”里根挥挥手，又一头扎进了身边的稿件中。
“谢谢你里根先生，我保证我下次带着新闻回来的时候你还会想给我加薪的。”乔伊斯顺利完成了自己靠脸就能通过的面试，现在他要去给自己找新闻了。
其实在这方面乔伊斯根本不发愁，先不说现在正窝在家里制造钢铁战衣的托尼斯塔克自己就是一个新闻制造机。也不说曾经被他一窗子拍出去的蜘蛛侠，更不说现在不知道在美国哪里抓变。态的BAU小组成员们——就挑一个最近的，乔伊斯的顶头上司科尔森探员最近一直很关注的一位金发美人——美国队长。
根据科尔森这个铁杆粉丝的可靠情报，史蒂夫罗杰斯队长这两天之内就能彻底恢复身体机能苏醒过来，现在他记者证到手，又是一名记录在案的神盾局特工——完全可以去美国队长的房间外蹲个头条出来嘛。
心动不如行动，乔伊斯走出杂志社就土豪的叫了TAXI——反正现在他是有工作的人了！
过去的几天里，乔伊斯为了能够完全掌握自己身上的那股不明能量，好不在每天睁眼之后猜测自己变成了什么，一直蹲在斯塔克豪宅里没有挪窝。托尼斯塔克也不负他天才之名，轻轻松松做了块外表是块手表的装置帮乔伊斯控制住了这股力量。
所以完全掌握了这个玩意儿怎么用之后，乔伊斯立刻无情的抛弃了还在工作室里废寝忘食研究“马克N号”的托尼，毅然决然的给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跑来面这个迟到半个多月的试——还好，他能刷脸。
“嘿兄弟，你来这地方做什么？”TAXI的司机是一位黑壮的黑人哥们，一上车乔伊斯的耳朵里就灌满了摇滚音乐，也亏得这哥们声音够亮，竟然能穿透周围这些快要可以做音波攻击的摇滚乐传到乔伊斯耳朵里。
“我是一名记者，来采访的。”乔伊斯晃了晃自己的相机。
“听说这是个有秘密的组织，祝你好运。”司机探出头一手扒在车门上对乔伊斯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当然。”多亏了曾经打工的经历，乔伊斯很懂黑人们自己才会说的“俚语”，才能像现在这样和他们打起交道来十分轻松。
“嗨sir，这么早就来了——噢你不用说，我都懂的。”一进门就看到科尔森，字典里从来没有“客气”这个单词的乔伊斯毫不客气地打趣着自己的上司。
“我也很惊讶你竟然能在斯塔克那里待了那么久后——还能这么精神抖擞的出现。”科尔森上下打量了一番乔伊斯，视线重点照顾了下半身的三角区。
“……”乔伊斯觉得自己听懂了科尔森的黄。腔在说什么已经很不幸了，但接下来她发现更不幸的是他居然没法回这句话的嘴——无论他肯定还是否认。
姜还是老的辣。乔伊斯决定自己少和科尔森嘴贱，免得引火烧身。所以他马上就识趣地岔开了话题，举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相机抖了抖：“我们一起去看看美国队长怎么样？——我刚找到一份工作呢。”
“神盾局允许兼职吗？”科尔森微笑。
“不允许吗？”乔伊斯也笑。
“别让弗瑞知道，不然的话。”两人相视一笑，科尔森耸肩道。
“我完全明白——要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想的可是‘神盾局里怎么会有反派出现’！”乔伊斯像个混了很久的老油条一样和科尔森一起拿他们的顶头上司做段子，他这样子让科尔森原本因为半强迫乔伊斯加入神盾局的些许愧疚心理得以平复。
“到了，不过我们现在不能进去。”科尔森领着乔伊斯穿过层层闸门，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他还没醒过来，里面的布置——你知道，他睡了七十年。”
乔伊斯了然的点点头，“我能假装成记者去获取个一手资料吗？”
科尔森想了一下，同意了乔伊斯的提议。不知他从哪儿找到的复古衣服和老式相机一并交给了乔伊斯，“虽然我知道你可以但我还是得说——别露馅。那是历史上的第一个超级英雄……”
“还是你的偶像~！”乔伊斯飞快的接了下去，然后三两下套好了衣服，“我也是演技派呢。”说实话乔伊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毕竟只要史蒂夫愿意——一拳就可以把乔伊斯揍上天的。
权衡了一下，乔伊斯决定先发制人，他要先想好一串话用来绕晕美队，只要史蒂夫说出“what”这个单词，他就能稍微放松点仔细地给美队讲解来龙去脉了——没错就是这样，我是谁，我可是小机灵乔伊斯……
——呸，学谁不好，怎么学起托尼斯塔克那个自恋狂了。
乔伊斯心理小小的嫌弃了一下自己，然后端着相机推开了那扇后面藏着史上第一个超级英雄的门……
What？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美队已经醒了！？
剧本里他坐在床边默默等待美队醒来然后立即张嘴绕晕这位队长的安排呢！？
一推开门就和史蒂夫大眼瞪小眼的乔伊斯震惊之下，哪还顾得上用语言绕晕美队，他只来得及露出一个能让快餐店的客人们——比如托尼斯塔克——心甘情愿掏钱包给小费的笑容。
事出紧急，只能刷脸了！
乔伊斯一手握紧了门把手，绝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尽管骚妮没有上线，但是存在感依然MAX2333感谢所有收藏留评的小天使QAQ
第9章 chapter009今天我是啥
《橘子日报》的主编库珀正在大发雷霆——《号角时间》一直是他们杂志社的死敌，之前被《号角时间》抢走了好几条托尼斯塔克的独家新闻就够让人恼火了，但是就在今天——《号角时间》居然刊登了有关美国队长的新闻！
那可是USA史上第一位超级英雄，多少国民心中的偶像！但要只是这份报道的话，还不至于让一向努力营造自己绅士形象的库帕砸杯子，实际上让他恼火的是——写出这篇报道的人正是不久前他当成菜鸟而拒绝录用的家伙！
如果他知道这家伙能得到这样的新闻——库帕不住地深呼吸，噢sh。it！只要一想到里根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会如何在某些场合里就这件事对他大肆嘲笑他就无法冷静。库珀想到了一些关于美国队长的故事，然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叫来了两个人。曾经这两人是他雇来当门面的花瓶式人物，但现在既然另一个被他拒绝了的“花瓶”可以得到这样的新闻，他的人为什么不呢？——没错，库珀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条新闻是乔伊斯靠他那张脸蛋得到的。
如果乔伊斯知道库珀此时的想法，他一定会嗤之以鼻：“没错我是刷脸了，但你们难道觉得美国队长面前很好刷脸吗？如果你们这么想——那究竟是你们自己是白痴还是把队长当白痴？”
诚如乔伊斯所言，要在美国队长面前刷脸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他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他看到史蒂夫那身肌肉以及他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时，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队长冷静我什么都说千万别揍我！”
史蒂夫：“……”
乔伊斯给史蒂夫那疑惑又充满警惕地眼神看的面红耳赤——天了噜他为什么会一张嘴就说出这种话来？他有那么怂吗？
“咳那个……我是说，你先听我解释……”乔伊斯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相信你也感觉得到周围的东西比较——um，好吧周围这些都是布景板，在解释其他东西之前我先纠正一下你的时间轴，现在不是1945年，现在是2009年……二十一世纪。”
任谁一觉醒来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来，然后被人告知“嘿哥们你这一觉睡了个跨世纪将近七十年”恐怕都不会好过，但史蒂夫生平遭遇过的比这不好过的事情要多得多，所以他只是为此言论沉默了几秒。
“我想，我错过了一场约会。”他说。 看起来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乔伊斯的说辞，只是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难以形容。“现在你可以向我介绍一些周围这些，布景板的作用了。无名氏先生——无意冒犯，只是你没有向我介绍过你自己，并且你也知道我是谁。”
“当然啦，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第一位超级英雄。”乔伊斯举起手里的相机，“介意我给你照张相吗队长？你可以叫我乔伊斯，乔伊斯凯尔。”
得到美国队长苏醒后第一张相片的乔伊斯心满意足，他坐在史蒂夫对面的椅子上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um，我应该从哪儿说起呢——你可能知道，你是在冰川中被发现的，而且你还一直活着，所以神盾局——也就是这里，全称是……算了这个全城不重要。我只能说神盾局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民众并且处理一切普通民众无法应对的非科学事件的机构。要知道之前有位教授被伽马射线射中之后变成了绿皮肤的大块头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呢。咳好像说远了，神盾局把被冰冻着的你带回了纽约并且给你解了冻——但你看，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距离你上一次清醒的时候可是有六十多年了……因此为了避免你苏醒后不适应，就用这些东西假装你还在二十世纪，再慢慢和你解释。”
“欢迎回来，美国队长。”科尔森适时的出现解救了因为乔伊斯这段话而冷下的气氛，史蒂夫坐在床沿上看着推门而入的科尔森：“你是谁？先生。”
“我是菲尔科尔森，神盾局的探员。”科尔森脸上现在那副笑容让乔伊斯觉得万分熟悉，然而一时之间又不是太想得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是我的上司。”收到史蒂夫视线的乔伊斯不再想究竟在哪儿见过科尔森这样笑的小事，正经地回答道。
“e on，队长你这一觉睡的可够久了，世界飞快地变化，恐怕你现在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认识它了。”严格来说科尔森现在算是执行公务状态，尽管乔伊斯乃至神盾局的其他人都知道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是菲尔科尔森探员的偶像，但公事在身，科尔森即便偶像在前也没有表达自己的私人崇拜情绪——事实上，他还是挺害羞的。
顺利拿到一手资料的乔伊斯识相退场，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科尔森和史蒂夫二人世界。受到科尔森的启发，回到自己公寓的乔伊斯很快就一气呵成了一篇以粉丝身份展开视角但又不失新闻人客观公正性的新闻稿，亲自拿到了报社给他另一位顶头上司审稿。
这对《号角时间》的主编里根来说无异于超大惊喜，他早已做好了哪怕乔伊斯是个空有脸蛋，仅仅能让包括但不仅限于他在内的其他人工作之余能欣赏一下他的样貌，借此缓解一下工作疲劳的人——里根也会照付他的薪水，而如果他能拿出一份及格水平的新闻稿里根就会兑现自己“每一分稿件一经采用就加百分之二十稿酬”的诺言。
但里根没想到这个“小甜心”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新闻！他立即撤下了昨天才挖到的新闻头条更换上了乔伊斯的稿件——效果显而易见，加印三次都脱销让《号角时间》无论是金钱还是新闻界的地位都收获不小。
里根非常高兴。
美队的粉丝们很高兴。
拿到不菲稿酬的乔伊斯也很高兴。
但托尼斯塔克不高兴。
三天！整整三天！自从他给乔伊斯做出来那个能帮他控制自己的该死的腕表之后——乔伊斯就再也没出现在斯塔克的访客记录上，以至于现在钢铁战衣制作完成刚在天上兜了一圈回来的托尼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他的喜悦都做不到。
“贾维斯，帮我确认乔伊斯现在的位置。”既然“小甜心”不来，那就只能斯塔克去拜访了。托尼丝毫不觉得在乔伊斯的腕表里加了个小小的定位装置有什么不对。
“乔伊斯先生在第三大道，sir。”贾维斯也是一如既往——托尼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对自己被托尼定位这件事毫无所察的乔伊斯正在第三大道一间面包店门口买面包，这家面包烤出的“法棍”是他的最爱，还有肉桂三明治和他又爱又恨的挪威森林蛋糕——拿到薪水之后不花一花怎么行。
意外总是在人们没有一点准备的时候发生，就在乔伊斯怀抱着一大袋食物，心满意足地边走边吃幻想着晚上泡杯咖啡看个电影，再来几块肉桂三明治的美好生活时，离他不远的马路中央，一个看上去最多八岁的小男孩儿无措地站在那里，他的双手还紧紧抱着一辆汽车模型。
“ouch！”难为嘴上叼着面包的乔伊斯还有空说话——但他真的没什么时间了，一辆满载建筑用砂的货车从街角拐了过来，以那样的速度只需要几个呼吸间就能到那个小男孩跟前然后把他撞飞。
随手把袋子交给路人保管的乔伊斯飞快地跑向那里，在他抱住那个孩子准备拽开的同时，那辆货车也喷着狂躁地鸣笛声逼到了乔伊斯面前——乔伊斯都听到周围人惊呼的“oh my god”了，但他不是变异过的超级英雄，他只来得及转过身背对着货车……听天由命。
“噢honey，以后也这样抱紧我别松手。”熟悉的声音让乔伊斯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我的面包呢？”
“……”托尼，“我救了你的命，两次。然后你每次一张嘴就问我要吃的？”
“因为不吃我会死，所以我非常在意——难道你不吃能活吗？”乔伊斯理直气壮。
“……”托尼斯塔克竟然又一次词穷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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