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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嫁祸于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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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习安赶回来的时候;飞机早就飞走了;乔月白没多问什么;低着头,手里拿着早上被过路店员塞的宣传单页考虑良久;见顾习安回来;伸手就指了指上面诱人至极的食物。

    “我想吃这个。”

    坐在车里,乔月白揉着额头;觉得分外疲惫。街灯亮起,光影交错,由远及近的车灯照过来,她遮住眼前,下意识偏头,却看到了顾习安的侧脸。

    他很少会露出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连笑容都往往让人觉得清浅。此刻他的嘴唇扯得更大些,有着好看的唇线。她看了半天,才喃喃地问:“去哪里吃?”

    “你想去哪里?”

    “我不饿。”

    “因为我的原因没能赶回去,所以气饱了?”

    顾习安嘴角含笑,单手倒车在一家粥店停下。两人都已经走到了门口,有服务生已经满面笑容地为他们拉开了门,结果乔月白却突然转身,拉着顾习安进了旁边的一家披萨屋。

    顾习安笑了一声,没什么异议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点了最大SIZE的芝士披萨。她现在,十分想要再次尝试这种东西。

    想起他胃不好,乔月白合上菜单,问他:“你要不要吃点别的?”

    又想起什么似的,好心地提着建议:“要不,你去隔壁吃一点,等下我们再会合?”

    顾习安眼风扫过来,缓缓吐出两个字:“不用。”

    从刚才的温情中走出来,他又恢复了面瘫的表情,那眼神如同裹挟着碎冰,乔月白缩缩脖子,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披萨端了上来,洒满了油腻腻的芝士。

    乔月白余光瞟到顾习安,那人几不可见地蹙了眉,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乔月白扯了扯嘴角,想调侃几句又咽了回去。

    两个人沉闷着不说话,乔月白开始的时候吃得十分豪迈,到后来心却越来越沉,而且带着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就要推倒她所有的镇定。她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已经微微拧了起来,她吃得也是越来越少,后来叹口气,索性把叉子扔下,蓦地发话:“为什么……要辞职?”

    顾习安一愣,挑了挑眉,想了想说:“我能不回答么。”

    乔月白倒是很好商量:“好。”

    她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她也就只是随口问问。

    记得谁说过的,什么事点到即可就行,一直追问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即使现在的心境,与一开始给自己定下三条规矩的时候完全不同,可依然还是,小心翼翼,举步维艰。

    乔月白继续低下头吃饭,她刚刚已经掉下来无数次的头发这时又不怕死地掉了下来,乔月白本来就气闷,这下更是不耐烦,盯着那绺头发简直要冒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发誓,它要是再掉下来,她就立刻用指甲刀剪掉。

    顾习安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看着她愤恨的表情,忽然笑了一声,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毫无预警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十分熟悉而微凉的感觉,乔月白心神一恍惚,抬眼,他已经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声音清冽而低回:“你不要自作多情高估你自己,我辞职……不是为了你。”

    乔月白的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吃东西,其实内心早就燃烧了起来。

    她也没问是不是因为她啊,怎么就自作多情还高估自己了。

    “不是为了我,难道还是为了那个赵奕茵啊?”

    忍不住呛声回去,可说出口就觉得有些幼稚,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

    “我记得这披萨里是不放醋的啊?”

    顾习安眉一挑,笑眯眯的看着她:“要不我帮你买一瓶去?”

    乔月白被气的够呛,又无话可说,干脆拼命往嘴里塞着披萨,拒绝和眼前这个男人对视。谁知一大口塞进去,竟然噎住了,顾习安很快就递了水过来,接着伸手轻轻在后背上拍着。

    乔月白一大杯水下肚冲了脑袋,不甘心又加了一句。

    “在说,我都听见了,你和简修远……”

    “不要问,我不会告诉你。”

    一时间竟然不知要怎么接他的话,半晌才低低地回答:“好了好了,像我这种无名小卒怎么有这么大能耐让你辞职啊。我不问就是了。”

    乔月白乱得像团麻,就算再怎么努力掩饰,还是逃不过顾习安锐利的眼。她甚至不敢看他,她只要对望过去,就会被猜中心思,而在结婚这段时间里这种情形已经发生了不下数十次。

    没有人希望自己是透明的,可是她在顾习安面前偏偏无所遁形。她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这种陌生的感觉紧紧包围着她,乔月白无所适从。

    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努力镇定,但是天知道这种镇定还能维持多久。她只懂防御,不懂进攻,却又连防御都做得不够完美。搁游戏里她就是天生被宰的命,搁职场里她永远也做不成老板。她若是猫科动物绝对是圈养的,若是食草动物也绝对是勉强及格。一切从开始就被算计,她却在开始就注定了失败。

    乔月白咬着筷子,觉得此刻心尖的感觉堪比舌尖,生疼,却又麻木。

    顾习安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微微闪了闪,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的初恋是在小学。”

    乔月白回神,被顾习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小学?妈呀你可够早熟的啊?那是几年级?”

    顾习安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手忽然再度伸过来,这次却是将她嘴角的咖啡渍迹刮了去。

    他收回手,取过纸巾擦干净,声音不紧不慢:“我不告诉你。”

    她的嘴角似乎还停留有他指末的温度,微凉得如同甘洌的冰泉。顾习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明明手掌很瘦,却很有力。他捉住她手腕的时候,她根本无法逃脱。

    乔青月那番话她不是没听进去,也不是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固执的她,不愿意去想罢了。

    她从自己乱得不成样子的思绪中拔出来,觉得有些尴尬。顾习安说的话她甚至都没有在意,她只记得他刚刚的那个动作。这个动作很罕见,甚至在乔月白的记忆里算是头一遭。她眼神四处游移,匆忙间甚至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她叫来服务生,打算要一瓶红酒。

    顾习安的脸色稍稍沉了下来,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他淡淡地开口:“不准喝。”

    他明明眉目沉稳,却又不容妥协。这似乎就是他平时的模样,淡然的,清冷的,云淡风轻的,气定神闲的,随意而懒散的。他的话却又是绝对的,一个“准”与“不准”,似乎都是由他说了算。

    可是以这种语气让乔月白服从简直不可能,她背对着服务生,撇撇嘴,和他对着唇语:“真小气。”

    顾习安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反对却依旧是反对,并且立刻见到成效,服务生望风使舵,笑着稍稍致意便离开,她的白酒连个影儿都没见。

    乔月白恨恨,把一根炸得酥脆的辣椒夹到盘子里,她把它想象成某人,拿着筷子使劲地戳。

    顾习安一眼望穿,简直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解释:“上次喝酒,你酒品不怎么好啊。”

    乔月白“哼”了一声,突然问:“你打过架么。”

    顾习安这次回答得倒是干脆,很快就点了头,甚至自己供出了事件发生时间:“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差点拿到就捅上了。”

    乔月白可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倒是十分成熟,并且是早熟。她自小就觉得这种打架甚至是群架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会像滚雪球一样把麻烦越滚越大。不过她不赞同是一回事,看别人打架觉得过瘾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初高中男生,一旦打架便非要争个输赢,找个隐蔽角落打得死去活来,偏偏还不得不想着回家如何交代。乔月白觉得他们实在是幼稚得可爱。

    但是话说回来,像顾习安这种闷骚到骨子里的人,竟然会打架,还会打出伤,简直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虽然她一反常人地觉得没打过架的男生不是好男生,但是顾习安若是没打过架,她倒依旧觉得他是好男生。

    她还是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我难以想象你打架会是什么样子。”

    顾习安言简意赅,似乎是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只是含糊带了过去:“那个时候年轻气盛。”

    乔月白把戳碎的辣椒咽下去,懒洋洋地看着他,对这个答案明显是不满意:“为情而斗?”

    顾习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如果亲情也算情的话。


☆、第49章 乱


    吃完饭出了店上了车;乔月白的胃已经吃的满满的了。一整张披萨基本都进入了自己肚子里;顾习安只喝了几口热牛奶,其实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连抱怨都不得不打碎了往肚里咽。她真心实意地打算自虐一把,等到真的被虐到了;又觉得十分不值得。若是让丁晓岱看见,一定会送给她一句话:你有这个闲情逸致美国时间还不如去睡觉;好歹还能为第二天准备精神。

    顾习安问她:“还想去哪里?”

    乔月白摇摇头,她现在只想变出健胃消食片立刻吞下去;水都不用喝。

    顾习安瞥到她捂住胃部的手,掀了掀嘴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们半夜才到家,中途乔月白胃疼得要命,冷汗都快要流下来,顾习安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才发现药瓶子早就空了。

    叹了口气,还是下了车去给她买药。回来后,乔月白喝下一口水,刚想抢过药片,却被顾习安推坐在沙发边。

    乔月白还是第一次看到顾习安亲自下厨,大概是在煮面,手忙脚乱中还知道煮面的先后顺序实在难得,此时此刻只觉得她的顾习安,有着世界上最美的背影。

    顾习安把煮好的面条放在乔月白面前,虽然只有几根青菜飘在上面,甚至连鸡蛋都忘了打。

    但是乔月白仍然一口一口的全部吃完了,连最后一口汤也不放过。顾习安撑着下巴瞧她,只有头顶一盏暖黄色的吊灯亮着。

    顾习安的轮廓柔和的不像话,他默默不语的吃着,乔月白一下子被一种乱七八糟溢出来的幸福感包围了。

    等到乔月白吃完,顾习安这才递上胃药和一杯温开水,乔月白仰头吞下。顾习安冲他笑了下,然后转身去洗碗。

    原本转了身子准备走向卧室的乔月白被禁锢了,顾习安从后面拥着乔月白,把头靠在乔月白肩上,鼻息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脖子上。

    有这么一瞬间,乔月白以为,他要对自己坦白了。

    却没想到,却是更大的波浪汹涌而至。

    “我爱你,乔月白。”

    乔月白一个没忍住鼓着嘴巴,低下头擦着碗,差点笑出声来。

    顾习安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连你吃撑难受时的眉头褶子都爱。”

    乔月白一听,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脸僵了,冷冷的说道:“别跟我说话,冷战呢。”

    “咦,什么时候冷战了?”

    顾习安贱贱的挑眉,似乎忘了把她遗忘在机场那件事。

    乔月白把顾习安眉来得及刷的碗筷重重的往旁边一放,快速的抽了几张纸巾擦手,顺便挣开了顾习安的怀抱,把纸巾狠狠的扔进垃圾桶里,头也不甩的回到房间里,‘磅’的一声把门关上。

    然后不到三秒钟,顾习安就看着他唰的又把门打开,指着自己大吼着:“你才有褶子!你满脸都是褶子!你就算是面瘫也是褶子!”

    看到顾习安笑了,乔月白就更来气了。

    “笑毛笑!你这个臭面瘫褶子!看老娘我收拾你!”

    乔月白这样吼着就朝着顾习安奔去,顾习安顺势就张开了双臂,抱了个满怀。因为冲力有些大,两个人都没站稳,从沙发背后翻下去,顾习安把乔月白压在沙发上,低下头就咬住乔月白的嘴唇,撬开他的齿,舌尖温柔的与他缠绕在一起。

    ※※※

    乔月白第二天起床去洗漱的时候,皱着眉看着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的皮肤白皙,并且薄而敏感。顾习安明明知道,昨晚还以着近乎啃咬的力度折腾她,乔月白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昨晚在床上,顾习安捏着她的下巴,良久都没有动作。这个动作让乔月白感到十分别扭,她微微偏头,他却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在黑暗中似乎产生了一种魔力,低哑的嗓音透着蛊惑,乔月白觉得自己几乎就要陷落进去。

    他的力道十分大,乔月白刚刚还感激他买药的体贴行为,此刻却只想狠狠掐着他的腰际表示抗议。他惘顾她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的反抗,并且坏心眼儿地吮着她的脖子。乔月白感到刺痛,倒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夸张,力求让他听到。可是似乎并没有收到效果,他一点道理都不肯讲,手兀自抚上她光裸的背,接着一点点向下,引起她一波波的战栗。他的嘴唇熨帖着她的皮肤,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变沉,紧密相贴的身躯,屋内自始至终都没有开灯,乔月白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黑得如同化不开的墨,仿佛能看透一切,又仿佛能吸纳一切。

    乔月白一回头,顾习安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那表情简直是要多满意就有多满意。乔月白脸一红,顺手就把旁边的牙刷扔了过去。

    恰好此时,顾习安拽开了一直响个不停的大门。于是这牙刷就滚在了门外的人身上。

    “顾总……”

    季心怡不顾身上的牙膏沫,语气焦急:“乔……”

    话没说完,顾习安突然走上前帮他擦了擦西服上的污迹,堵住了接下来的话:“我已经不是什么顾总了,有什么事去找益阳吧。”

    “可是……”

    她意犹未尽的犹豫着,最后还是在乔月白好奇的注视下,没有说出口。

    “进来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乔月白大抵也明白这女生的意思,找了个台阶走向厨房。

    顾习安看着她,突然开口:“我要现磨的咖啡,不加糖!”

    “谁说要给你倒咖啡了,少自作多情啊你!”

    乔月白噌的回头,半是严厉半娇嗔的说了一句,可手上仍然打开了上面柜子,拿出了咖啡豆。

    她只穿了件素白背心运动裤,娇小的身材在严冬里莫名带来一股清新。

    赵奕茵曾经说过乔月白蛮横无比的,也说过两个人不过是无实婚姻,可是现在,她一点也看不出。

    就像前些日子正值入冬的季节,看到的那样。街尾花店的生意出奇的好,老板娘忙着帮前面的小伙子包装一束巨大的玫瑰花,花瓣上还粘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她无聊的在心里去数那束花的只数,数到三十几就乱了。顾习安站在她旁边,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上,都给季心怡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虽然他只是随意的站在一旁,但季心怡在心里鄙视他这种暗着装蒜,背地里说不定早就盘算好这个姿势很有feel很有画报感,不然也不会让但凡路过的女性都会往里瞅几眼。

    季心怡大学毕业的第一年,托了家里的关系找到了这份工作,总经理助理,开始的一个月是2800元,而后每过一年加200额外薪水,其实对于她这个刚刚初出茅庐的新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福利了。

    这不,刚刚上面交代跟着被公司里的八卦女们称为,钻石王老五的顾总顾习安出来,给下午将到公司合作项目的韩国公司买几束鲜花。即使这事儿不归她负责,她也没有怨言。

    只是她想了想,买鲜花还不如买个泡菜缸子显得有诚意,更或者,可以包点水果大礼包什么的,这在韩国,可是大礼。

    这个想法把她自己逗乐了,却不敢笑出声来,偷偷瞅了一眼,旁边那堪比台冷气排放机的顾习安。

    好不容易等到老板娘包完那一束玫瑰花,忙着收钱还抱歉的冲他们笑了笑。她手里扯过透明胶布的时候,发出‘吱——’的一声响。

    季心怡自然是看不出包花的艺术,只是一开始老板娘的做法,被顾习安全部推翻。季心怡还在心里呿了声,不就是包个花嘛,至于那么认真吗?

    十几分钟后,场景是季心怡捧着被顾习安三言两语改装之后的一束鲜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美感。不得不承认,长得帅的人包出来的花都格外好看。

    噔噔噔——是斑马线旁的红绿灯发出的计时声。

    人的第六感有时会很准,季心怡此时此刻就感觉有人冲她迎面而来,果然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T恤背着背包的女生,有种‘人挡杀人魔挡杀魔’的气势向他而来。

    季心怡脑海里飞速运转了三千六百下,实在是想不到她跟自己有何关系,可能是认错人了。

    直到她冲到季心怡面前,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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