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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嫁祸于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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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母由上到下扫了乔月白一眼,面露惊讶:“真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乔小姐还像以前那样漂亮,不过这病号服……是生病了吗?还是也像我家儿媳妇似的怀孕了……”
乔月白没等简母说完什么虚伪的寒暄的话,她干脆靠在窗户边,语气淡然:“我没你家儿媳妇的福分,知道什么时候该怀孕……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简母一瞬间诧异起来,眼前这个穿个蓝白病号服的女孩,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和印象中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上一次她不过好声好气说了一句话而已,乔月白就当场崩溃的大哭起来。
短短的几个月,究竟是什么,让她的变化这么大。
简母心里简直是要好奇到死了,可再好奇多年的素养使得她只能犹如面瘫一般笑一笑,接着把手中的手包又攥了攥:“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说完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倒她面前,脸上带着标志的笑容。
乔月白看着她的眼睛,这才接过这个信封在阳光下看了会,确定不是狗血剧情里所谓的金钱或者支票,这才拿出来打开。
滑出来的竟然是几张照片,难得的一次自己和简修远在花园遇到的照片。
月光下,她在简修远怀里和他默默对视,眼神欲语还休。
漫天雪地,简修远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自己却只穿着羊毛衬衣。
……
这拍摄者明显是别有用意,几张照片都看不大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如果她不是当事人,恐怕都要相信照片上的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了。
可问题是她知道这几个镜头只不过是抓拍了她跌倒时被扶起,冷了被披衣服而已。拍摄者是何居心,她大概能猜得出来。
乔月白面无表情的把照片慢慢放回信封里,轻轻堆在窗台上。收回的手依靠着窗棂,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所以呢,您这是什么意思?”
简母对她的平静倒是很意外,她拢了拢手包,表情愈发严肃起来:“你知不知道,修远要与康君芝离婚的事。”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乔月白抓了抓放在旁边的扶手,眼神透彻,语气决然:“如果是因为我,他大可以早些离婚,而是这个时候呢,你要知道,我也结婚了。”
“和你没关系?呵……”
简母一副听了天底下最搞笑的话一般,敛了笑容:“乔月白,听说,你也嫁人了,还嫁给了顾家长孙。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拿给顾家,拿给最要面子的纪云悠看,那会怎么样?”
乔月白一下子被激怒了,她最讨厌被别人威胁,更何况还是这个她最讨厌的女人。
可是她不能摔了东西像康君芝一样,所以她只能握紧了手里的扶手,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回答:“简伯母,您是长辈,我敬重您,但是您不要欺人太甚。这几张照片下的事实到底是什么样,我比您清楚,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您随便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乔月白拽着扶手就要往外走。
简母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忙出声叫住她:“等一下。”
乔月白站定,回头看她。简母不慌不忙的跟了几步上前,眼神里露着鄙夷。
“刚才我还以为你真的变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长辈没说离开你就这么急着走,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医院里暖气很足,明明温暖如春,但乔月白只觉得彻骨的寒冷,那股凉气从心底冒出来,顺着血液流向全身。
又是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用她年迈的父母来压她,说什么要让她做第三者这件事在全村传播开,让自己的父母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她敬重她是简修远的母亲,是长辈,没说什么,可这一次,乔月白不打算继续容忍下去。
“我既不是你的女儿,更不是你的儿媳妇。父母怎么教我的用不着您操心,您也没资格说我父母。难道您现在这个样子说的这些话就是做母亲的样子吗?我尊敬我父母,所以不想再和您争执下去,您还有什么话,您说我听着。但如果再牵扯我父母半个字,恕不奉陪!”
简母被乔月白严肃的样子镇住,语气愈发变弱。
“好吧,话说到现在这个份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别再纠缠修远,照片我还给你,离我们家修远越远越好。”
“伯母,我以为上一次已经讲清楚了,希望您弄清事实再说话。自从那件事以后,我从来没有主动给简修远打过一次电话,没有邀请他见过一次面。倒是您管管您那优秀的到处有女人倒贴上来的儿子,儿媳妇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到处跟别人说我离婚了跟我好吧,我想……就连畜生都说不出这种话吧?”
简母的手心被乔月白硬塞过信封,还未反驳一句话,乔月白再次开口。
“现在我能走了吗?”
半天没得到回答,乔月白转身扶住移动扶手向前走去,刚才因为激动并没有注意,现在安静下来才发现伤口处隐隐作痛。
刚才一路由顾习安牵着过来,没觉得这条路这么长又这么难走,现在要挺直脊梁向前不对身后的人低头,才发现,一个人走,真的很累。
“怎么往回走?气排出来了?”
顾习安不知什么时候打完了电话,快步走过来就扯了乔月白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臂弯:“是不是又迷路了……”
乔月白路痴这个梗,大抵是要被顾习安嘲笑一辈子了。
那日在婚礼上,司仪安排好了一切,说是新娘子从盘旋的螺旋体上走下来,新郎在下面拱廊处等着。可乔月白大抵是先被赵奕茵送戒指恶心了一番,接着又得罪了纪云悠,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站在二楼向下望的时候,直接找不到要从哪个螺旋体等待了。
听着楼下司仪大声呼唤有请新娘入场三遍了,乔月白一咬牙随意挑了口就要下,谁知刚迈开步子,就被顾习安拽住了手臂。
“干什么去?”
“就……结婚啊。”
乔月白理所当然的回了话,边说着还边往下走。
“这边下去就是男厕,怎么?想在那里举行仪式吗?”
没想到这段迷路的梗后来被顾习安反复拿出来说过三次,乔月白简直是悔不当初,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去拦住冲动的自己。
“顾习安。”
声音把思绪拉回了现实,没想到简母的战斗力简直是爆表,刚才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还能在这继续呆着招呼顾习安的名字。
乔月白暗暗腹诽着,可心里却又不免有一丝担忧。
“喔,刚才没看见,原来简伯母也在这,怎么?是身体不舒服吗?”
面对长辈,顾习安一秒钟回头雅痞变绅士,彬彬有礼的态度,拿捏得当的笑容:“如果没什么事,那我要带我太太回去了。”
没想到顾习安也是这副态度,简母攥紧了手包,不紧不慢的说:“怎么没事还不能打个招呼了……我记得前几年遇到你……”
‘噗’
简母的话还没说完,乔月白只觉得腹部一松,全身通畅了。
她排气了,在简母和顾习安面前,非常大声音的,排气。
想到这,乔月白的脸刹那间点燃,红的不忍直视。
顾习安的嘴角隐隐也露出了笑容,一只手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乔月白有些凌乱的头毛。
“伯母,请让一让,你挡住我太太的路了。”
一边说着,顾习安一边把乔月白护在怀里,完全不把简母放在眼里的姿态。
简母从刚才起就憋着气,现在被顾习安的态度又气个半死,只能冷笑。
“习安啊,我知道你妈妈多年不在身边没法照顾你,素养是没话说。可这婆婆不在身边,儿媳妇家教素养也上不去可不是个事啊。刚才不光对着我大呼小叫,这会子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是不是也该管管了?”
“你……”
乔月白没想到简母会来这一手,扭过头就要反驳,谁知‘你’字还没说完,顾习安就站在了自己和简母中间。
“我惯的,怎么了?我就是喜欢我媳妇儿在别人面前排气呢。”
‘排气’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乔月白的脸更红了,想躲开他的手臂,谁知顾习安好像预料到她的动作,一双手揽住她的腰,示意她扭身向前走,自己则回头留下一句话。
“伯母您有着时间操心别人媳妇儿,还不如多管管你那刚才在走廊里大声喊叫的亲儿媳妇。”
“你……顾习安,你娶了我儿子不要的,娶了个被千夫所指的第三者回家,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她以前是什么人,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只相信她一个人说的。”
☆、第27章 决定
从走廊往回走的时候,可以听见因为积雪过多不停坠落的响声,等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真的下雪了。天气阴的好似黄昏时分,窗帘遮挡着屋内绚烂的灯火,外面倒显得有些黑夜的味道。
乔月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回到病房的,只知道顾习安紧紧抓了自己的手臂,回到病房后,她想着要解释一番,可顾习安只是摇了摇头,说要通知护士你排气了,出门去了。
他脸上的表情,乔月白不是没有看见。
刚才对着简母的那番话虽然解气;可如果说顾习安真的没有在乎,才是假的。
顾习安最讨厌的就是第三者啊,而她恰好以前就做过这个,无论是否有心是否有意。
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随手翻看竟然是简修远发来的,于是乔月白打开也没打开,直接按下了删除。
要真的向过去说再见,真的不能与他有半分联系了,那个照片,就是教训。
我们都以为这来年时光汹涌,我们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慢慢度过。可想来也不过是,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
顾习安站在医院的落地窗前,在走廊的尽头,旁边放着一大只垃圾桶,也作为医院的吸烟区。他掐灭一支香烟,抬头。雨水夹杂着雪花不断的打在面前的玻璃上,从楼上向远处眺望,灰暗中的城市迷蒙一片。
说是抽烟,其实他根本没吸几口,一手插进裤子口袋,一手夹着香烟,只是仰头看着窗外的城市,任由细长的香烟一根根燃尽,然后再一根根点着,腥红的亮点一明一暗间,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背影挺拔孤寂,却给人一种安全感。
玻璃窗上反射着自己的轮廓,顾习安抱着双臂,依稀可以听见雨声,噪杂又落寞。
他闭上眼睛,记不起那是多久之前,从公司下班之后发现下起了大雨,跟帘布一样垂在眼前的雨。
顾习安出门时没有带伞,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探着身子张望,好像雨势没有停歇的意思。今天是难得的母亲习云舒从外地回来的日子,他想了想,冲进了雨里。
特意在公司附近的中餐店买了晚餐,顺便在报刊亭买了一把伞。虽然自己早就湿个透,但这家店的晚饭可不能淋坏了。
可当他兴致冲冲打开家门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想象中一家团圆的画面,
母亲双手环胸站在沙发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地上洒满了照片,顾习安小心翼翼放下手里的晚饭,捡起几张,只一眼,便恶狠狠的撕掉。
那满世界的照片,是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在脑海中总挥之不去。
他会记一辈子。
接下来的两天顾习安还是感冒了,他很想母亲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为他熬些小米粥,给他用毛巾擦拭额头。
可围绕在自己周围的,永远只有父母无休止的争吵。
都是第三者惹的祸,是的,第三者,这个世界他最最讨厌的第三者。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顾习安尝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苦的感冒药水,尝到了原来眼泪真的是咸的。
在那之后结婚后的某一天,又是一场瓢泼的雨夹雪,顾习安走出公司大门,想起上次在报刊亭买的雨伞还收在文件包里。
只是他刚刚伸手进去掏的时候,就停下了。
一把透明的雨伞下,是乔月白一只手举着雨伞,一只手撑着膝盖,好像急匆匆的跑来那样喘着气,水粉色的棉外套一看便知道是急急忙忙套上的,因为雨雪的原因两边都已经湿透了,贴着里面白色波点的睡衣。
她抬起头,对顾习安奸笑:“傻瓜,没带伞吧?昨晚跟你吵架,结果把伞就随便扔我包了……不过还好,赶上了……”
再睁开眼之后,雨雪不减,甚至有渐渐变成冰雹的趋势了,只是心里突然觉得没有那么的荒凉。
乔月白不是那种女人,不,应该是她那么傻的女人,不可能会去做别人的情妇。
想到这里,顾习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玻璃窗里看到自己身后走来了一个人。
赵奕茵拿着一本会议材料,边看边朝顾习安的方向走来。
“顾总,今天晚上九点半准时开会,您现在准备一下吧?”
“九点半吗?”
转动手臂,顾习安看了一眼手表,微蹙眉头:“飞机好像是十点的,没错吧?”
“顾总,朱助理今天也给您交代清楚了,本来对方就对我们今天白天爽约的事情不太开心,如果晚上再不出席,可能……”
顾习安转过身来,打断她的话:“机票定好了吗?”
赵奕茵听了顾习安的话,许久没有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顾总,现在要做的难道不应该是把机票取消吗?”
听到这,顾习安笑了笑,接着拍了拍赵奕茵的肩膀,作势要往乔月白病房里走,赵奕茵急了,一下子扯住了顾习安的手臂,大声说着。
“顾总,这阵子我们公司本来就莫名受到别人的冲击,前几天还莫名得罪了政府那帮子人,如果今天这个单子拿不下……不行,我不管你今天有什么急事!你都不能走……”
顾习安顿住脚步,没有回答赵奕茵,像是在思考。
见他有些犹豫,赵奕茵倒是缓和了语气:“顾哥,你想清楚了,这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我们公司做到今天这样,不能因为一点冲动,就毁于一旦,你说是吗?
“有些事错过了,没有人会等你。”
本来还准备老实留下来开会的顾习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赵奕茵,她的劝说起了反效果。
有些事,如果现在不去做,将来是一定会后悔的。
他确定。
※※※
“朱助理,赵小姐,再见啦……”
像是炫耀一般,乔月白胳膊用力的摇着,隔着玻璃和外面的赵奕茵挥别,顾习安紧紧牵着乔月白的手,怕她只顾着挥手忘记了脚下。
踏上前往登机口的扶手电梯,电梯拖行的缓慢,身旁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空地上停着巨型白色飞机,机身上印着航空公司的名称。
“你可以不用挥了。”
顾习安扭头,放开了手:“这个角度赵奕茵也看不到了。”
乔月白原本还垫脚张望后头,听到他说完之后一愣,回头冲着顾习安嚷着:“嗌嗌,谁告诉你我是故意做给赵奕茵看的,我这叫热情好客。”
“热情好客这个成语可不是这么用的。”
顾习安一下子笑了出来:“而且……我也没说你这是做给赵奕茵看的啊?你着什么急?”
一句话点破,乔月白整张脸又些许的红润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如果表现的太冷淡,说不定外面又传我们是什么什么婚姻呢,再说了,我这个做顾太太的难道不应该有点危机意识吗?”
“那顾太太,这个补偿给你的蜜月旅行,还满意吗?”
顾习安没在就赵奕茵问题继续下去,他扭了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乔月白。
他的眼睛闪闪亮亮的,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凝视的对方陷入进去,乔月白也不例外。
机场突然传来这班航班的通告音,‘仁川’的名字飘进耳朵,她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仁川,韩国最具代表性的港口城市。而白翎岛是仁川著名的景点之一,地名的由来,据说是有位青年因相思病而亡后,很多白鹤飞来落在他的尸体上的传说而得来的。”
那天下班乔月白被公寓门前的旅行社活动吸引去,随意拿了一摞旅游指南回家。洗完澡的乔月白去翻着韩国旅游指南,念完这一段之后把书‘啪’的一声砸在大腿上,躺在床上抱着肚子笑个没完没了。
“哈哈哈哈……哎呦顾习安你说编这书的人到底是来恶搞的吧,还相思病呢?什么玩意儿啊!红豆吃多了吧!哈哈哈……”
好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乔月白脸上还没有褪去笑意,‘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本想看看顾习安这家伙到底在折腾什么,半天不给个反应,结果就看见一个家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手边还拿着件格子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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