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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嫁祸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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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吻上。乔月白手攥紧了一旁的床单。

    解开了她的睡衣后扣,当顾习安带着热度的手指从她内裤边沿探进去时,麻酥的感觉传遍全身。乔月白一下子咬住了嘴唇,搔痒难耐的刺激传达到腰际的最深处。

    偏偏顾习安还故意压着沙沙的声线,灼热就喷在乔月白的耳蜗里,他慢慢的低诉:“乔月白……乔月白……”

    乔月白一下勾住了顾习安的脖子,扬起了下巴。



☆、第18章 幸运


    “铛铛铛”

    乔月白是被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敲醒的,弓起身子垂眼,时针正努力向12挪动着。

    迟到或者是翘班,似乎已经成为必然。

    想到这,她倒是没有刚刚醒来时那么焦虑了,既然已经迟到了,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最近办公室的气氛,真的是——糟透了。

    许是顾习安英雄救美般要了十几套房子,正正好压住了唐心茹原本领先的成绩那么一点。

    原本还有几分同情自己被抢客户的那几个同事,现在又一边倒的同情起了唐心茹。说什么唐心茹之所以争客户,就是因为知道乔月白最后会搬出顾习安这尊王牌来。

    而这销售经理的头衔,不用说,内定了乔月白呗。

    更有甚者,把这传言传成只要你当月业绩超过乔月白,她就会动用顾习安来买上几套压住你,让你几个月没法翻身。

    有好几次乔月白给客户倒茶介绍的时候,都能听见背后的小声嘀咕,这么有钱在家当阔太太好了,干嘛出来和她们抢饭吃。

    她也只能干笑几下当没有听到,不做解释。

    因为顾习安为什么那天正好定房,还正好把唐心茹压过自己的反超回去,乔月白自己也想不明白。

    所以何必再咄咄逼人又顾影自怜呢,虽然谁都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一张被子两个人盖,总有地方是被遗漏在外的。

    动了动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头,却不小心踢到了挂在床边顾习安的皮带,掉到地上‘咯噔’一声。

    凉风挠着脚心,乔月白膝盖一弯把脚丫子收进被窝里。

    伸出手来习惯性想拿起一向放在床头的手机请个假,谁知刚从被窝钻出来一点冷空气顺势蹿进来,冷的她一个激灵急忙拉紧了被子,松软的鸭绒被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眼睛半眯着,手在床头划拉着,可动了半天,却依然摸不到什么。

    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看向床头,想要找寻放在那里的马桶样式的闹钟,可扭头只有厚厚一叠的文件夹,冷色调的壁灯。

    一瞬间彻底清醒,原来这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顾习安那间平日总冷冷清清的卧室。

    房间一向很温暖的,会觉得有冷空气袭来大抵是因为窗户拉了开,色调灰暗的窗帘才拉上一半,不时被细微的晨风吹的轻摆。

    床边七零八落的丢着乔月白的衬衣和顾习安的风衣。

    昨夜的一幕幕重新涌上了心头,乔月白脸红的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努力挪动了下身子,想要起来把衣服套上,努力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向后移,这才感觉到一股均匀的温热气息洒在自己的颈间的肌肤,原来已经习惯了背后那贴着自己的温度。

    顾习安两只大手一伸把乔月白禁锢在怀里不知道已经多久了,久到乔月白已经习惯的以为这就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直到现在反应过来,她才发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她听得见他重重的呼吸声,起伏的胸腔贴着自己的背部。

    这下,乔月白彻底不敢乱动了。

    半响,乔月白觉得一直这么僵硬在这也不是回事,干脆侧过身子,试探着问道:“你不准备起来吗?”

    顾习安用睡意浓浓的嗓音回答,一边说着一边又搂紧了些:“一会儿再说。”

    “可是我饿了。”

    乔月白心想,资本主义家可以不用上班,可资本主义家不能耽误无产主义劳动人民上班啊。

    “我……我还得上班呢。”

    “早上已经给你请过假了……饿了?”

    顾习安依然是闭着眼睛,嘴角却莫名透着一股子坏坏的笑意:“昨晚没吃饱吗?”

    乔月白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一个扭身恶狠狠的把顾习安踢了出去,接着脸色通红的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顾习安你怎么这么无耻下流呐!!”

    折腾半天,最后还是顾习安先起的床,听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乔月白蜷缩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透过门缝看着那个难得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客厅的大镜子正好对着厨房,她可以从镜子里看见顾习安正在一件一件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接着又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面包片、培根等食材,快步走进了厨房。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乔月白知道顾习安是个对吃饭讲究的男人,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顾习安竟然也会自己做饭。

    顾习安像个无底洞,让乔月白怎么都看不透。

    当初因为姑妈乔青月不在国内的原因,于是乔月白便替她参加一对新婚夫妇的婚礼。也便有了和这个男人的第三次见面。

    新郎新娘是一对基督徒,所以婚礼也便理所当然的举行了一场基督教仪式。

    已经有些凉意的室外不时有鸽子扑着翅膀飞起,特意从南方飞来的绿意,年迈的牧师站在台子,含笑看着这对新人宣誓。

    无论你是健康、疾病、温柔可爱,还是蛮不讲理,我会一直爱你,敬重你,珍视你,作为我永远的妻子。

    听到‘蛮不讲理’这里,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乔月白突然就想起自己那个被打断的婚礼,那个一直喜欢说自己爱‘蛮不讲理’的男人。

    在这个喜庆的婚礼上,一个人很没有出息的哭了起来。清醒过来的乔月白自然是后悔不已,现在整个一个怨妇形象不说,还在人家婚礼上鼻涕一把泪一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新郎有一腿呢。

    所以乔月白等仪式一结束,筵席一开始,她就准备离开。

    谁知那天刚好是个良辰吉日,打车竟然分外困难。足足在狂风中挥了十多分钟的手,也没能等来一辆为她停下的出租车。

    感觉到眼泪都快冻在脸上了,终于一辆车停停在了乔月白,她正惊讶原来高档车也拉私活的时候,顾习安摇下了窗户玻璃,

    乔月白下意识就有了扭身逃跑的冲动,但一想又要鼻涕泪水的站在这风中打车,还是一咬牙一狠心上了这车。

    于是这一辈子,也就上了顾习安这条贼船。

    顾习安把车停在海边一条小路上,外边狂风大作,车里又安静又暖和,还有一点点音乐,说实话乔月白也不想赌气出去。就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问到:“你男朋友呢。”

    乔月白垂了头:“没有。”

    他问:“不是新郎吧。”

    “这新郎我都能管他叫叔了好吗?”

    听到这,乔月白炸了毛。其实也不是生他的气,只是觉得太尴尬了。因为她能猜到,刚才婚礼上那帮人异样的眼神,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单纯就是觉得真正的爱情真是很打动人。新娘子不是头婚了,可这个新郎对她依然不离不弃,不顾一切娶了回来。不顾家庭的反对,战胜自己的环境条件实现梦想是个很帅气的事情。大部分的我们都无法不顾爱我们的人们所以最终放下了我们的梦想。但是这个老新郎做到了,他没像现在很多有钱男人娶那些都可以做女儿的年轻女人,而是功成名就后,把早年遗失的女人娶回家。”

    这么说着,乔月白看向外边灰蒙蒙的大海:“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找到的。”

    顾习安没说话,

    乔月白正纳闷,只好回头看他。谁知刚一回头,一股温热便堵住了乔月白的嘴。

    考面包的香味就溢满了整间屋子,也唤回了回忆中的乔月白。

    顾习安转过身来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微黄的切片面包上盖着培根和芝士。又把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合着手边装着小番茄的玻璃碗一起放在桌子上。

    忙完这一切,这才回过身走到卧室倚在门边,对着被窝里一直装死的乔月白说道。

    “昨晚没吃饱的小狮子,起来吃饭了。”



☆、第19章 婶婶


   ‘哗啦啦’的水声从厨房里传出来,透明的水柱打在白色的盘子上。

    乔月白不喜欢起床吃水果,于是便紧皱着眉头,偷偷摸摸把放在自己这边的一个又一个小番茄往顾习安那搬运着,让自己这边只剩下一杯牛奶完整的放着。

    顾习安吃饭一向很速度,此刻正背对着她姿态优美的洗碗。

    客厅的背投电视开着,时下流行的小三纠缠婆婆找事的电视剧正播放着,电视里美丽年轻的小三捏足了嗓子对坐在地上的原配示威。

    乔月白一个人正吃的无聊,干脆把面包掰成细细碎碎的一小块,一边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

    原配旁边的朋友劝慰着,意思大抵是这有钱男人就算心里还惦记着你,可是如果旁边人都找了小的,你不找,那就是跟不上形势,会被笑话的。一旦找了一个,尝了鲜,那就控制不住了。只要他不和你离婚,继续把钱拿回家,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自欺欺人,一辈子不就这么过去了。

    话很直接,却把问题反映的很透彻。

    乔月白嘲讽般的笑了笑,扭过头看着身后那个挺拔的身影。

    “顾习安,昨晚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顾习安没有应她,于是她也就继续问了下去。

    “你这么有资本,为什么不在外面养个小三呢?”

    亲眼看到顾习安的身子怔了一下,接着就发出瓷盘子相碰的声音,乔月白正了正脸色,接着说道:“我是真的好奇哎,你们一帮地产商出去喝酒,别人都带,你不带,你不觉得……”

    等了许久,顾习安手上的动作继续,把盘子擦干净摆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没有别的理由,只是讨厌第三者罢了……”

    讨厌第三者。

    乔月白感觉自己被面包狠狠的噎了一下,因为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的家宴上,自己是被公公指着鼻头骂是小三的,那句话响亮的,如果恶狠狠的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

    这句话的含义,难道是他其实也挺讨厌自己吗?

    想到这,乔月白忍不住垂了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用近乎微弱的音量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讨厌呢?”

    顾习安终于洗完最后一个盘子,很快便转过身来,用沾着水的手扶起乔月白垂下的小脑袋,两只手指捏住乔月白的鼻子。

    “你就这么希望我找一个吗?”

    顾习安本以为乔月白被自己捏了鼻子,肯定会挥开自己的手,然后狠狠的反击,谁知乔月白一动没动,任由顾习安揪着她的鼻子,说出的话声音都是闷闷的。

    “说实话,我乔月白就是一个小鸡肚肠的普通女人,我知道咱俩的婚姻没有感情基础,没有彼此吸引等一系列正常程序,甚至可以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但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不想你有……”

    乔月白仰头,一双仿佛揉碎了星星在里面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习安,一字一句异常认真。

    “所以如果你有,就千万千万……不要让我知道。”

    没想到乔月白会这么大方的承认,顾习安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乔月白的鼻子,转而用手掌去揉搓她的脑袋,笑容里带着点无奈的味道。

    他说:“傻瓜。”

    乔月白在他揉自己头顶的时候怔了怔身子,然后又听见顾习安接着说道,“快把牛奶喝了,你这小矬子身高,带你出去的时候别人会以为我牵着女儿出去的。”

    卧室仍然忘记关上的窗边有阵风吹过,暗灰色的窗帘不时被吹起,阳光终于洒了进来,于是这屋子也便有了暖意。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经历过一次,所以才会三番两次的问你,在乎不在乎,讨厌不讨厌。因为是真的开始在乎了,所以才决定要把之前的所有当做没发生过,不承认。

    收拾好一切,顾习安换好了衣服,在玄关拿上了车钥匙。

    “我走了,今天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晚餐你做自己的就好……冰箱里前几天剩下的东西我都扔了,你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也不要吃那些速食的,没有营养。”

    乔月白正躺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她这会子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问题其实顾习安完全没有回答,可再问一遍又觉得有些过分,于是干脆拿着遥控器出气,来回换着频道。

    顾习安低沉的声音传来,乔月白闷声点了点脑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啦?”

    顾习安也不生气,只是弯腰把乔月白脱得随意的鞋子摆放好,想了一下又回头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婶婶说下午要来看咱俩,现在已经到楼下了……我下午有工作,就给你请了假,你好好招待一下她……”

    听到这,乔月白猛地睁开眼睛,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她……她来干什么?”

    婶婶,除了那个婚礼当天就得罪了的纪云悠,还能有哪个婶婶?

    虽然她不是个很称职的媳妇儿,甚至都没真正去过顾家几次,但是好在顾习安父母情况特殊,尤其是电视上常演的容易出现婆媳问题的情况,在她这是不存在的,因为顾母习云舒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

    在习云舒心里,她乔月白一直是婚礼上那个勤劳乖巧的媳妇。而纪云悠就不同了,她素来对礼仪辈分看得极重,婚礼当天因为酒的事就好大的隔阂,再说那日家宴,她俩虽没有正面交锋,可也算看了她纪云悠好大一出笑话,现在这个纪云悠要以家中掌事的身份看望他们……

    怪不得顾习安这么好心给自己请假还做饭的,自己却大摇大摆以工作为由躲了出去……八成这顾习安也对这个婶婶避之不及吧。

    剩下她和纪云悠两个人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乔月白实在想象不出会有什么后果。

    顾习安好像很满意的看着她立刻清醒的模样以及一脸的纠结,转了身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

    “我走了。”

    乔月白哪能这么容易放他走,她立刻坐起来往前一跃,一把揪住顾习安的胳膊,讨好的笑。

    “顾大哥,你救我一回,就一回……我什么都答应你!”

    顾习安居高临下的看着跑过来揪着自己衣领的乔月白,因为跑得急几乎整个人趴在了自己的胸口,样子则显得格外好笑。

    “什么都答应我?”

    顾习安用手背敲了敲乔月白的,示意她把手放下,嘴角带着丝邪魅和狡黠。

    乔月白毫不犹豫的狂点头,现在这个救急的时候,就算顾习安让她去杀人放火做什么她都会答应吧,更何况顾习安不会叫她去杀人放火。尽管她知道和商人谈买卖她肯定会被宰,更何况是个奸商。

    顾习安笑了,用手揉了揉乔月白凌乱的头发:“我有个临时会议要开,开完马上回来……一会她上来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不要顶嘴。实在不行,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门铃就响了起来。

    乔月白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又瞪了眼顾习安,这才咬紧了牙把门打开。

    打开门果然看到纪云悠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前,她第一眼便看到了乔月白身上的睡衣,眉头很快皱起:“怎么这个时间还没起床啊?”

    “是我没让她起床。”

    抢在乔月白乱答之前,顾习安开了口:“昨晚喝醉了,回来闹了她一通,结果今天就腰酸背痛起不了床了……”

    这个答案显然让平时严谨作风的纪云悠有些诧异,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没有继续说什么,扭身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

    接着抬眼看着玄关处衣着整齐的顾习安,挥了挥手。

    “习安,你要是有工作就先走吧,正好我也想找月白单独聊聊呢。”


☆、第20章 压迫


    冰箱的门发出‘吱——’的长声,纪云悠原本四处回望的眼神终于转到了自从顾习安走后就一直在厨房忙活的乔月白身上。

    因为仓促结婚的原因,这个家里除了冰箱里有满满的食材外,没有任何地方,会像个新房。

    乔月白原本想给这位婶婶沏杯茶,谁料翻遍了整间厨房也没找到茶叶的影子。冰箱里的速溶咖啡恰好也喝光了,她愁的恨不能立马打个电话把前脚刚走的顾习安给唤回来。

    不仅仅是没有茶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没有他在,她是真的不安。

    没了顾习安,她在顾家,什么都不是。

    平静的表情看不出纪云悠的情绪,她捋了捋散在前面的碎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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