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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金花本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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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林竭力拦挡着不叫走,说:“再等一会吧!若还不来,我送您回去。”我觉着没有什么要紧,全是熟路,一个人怎不能够回去?便道:“我自己能够回去,你们给我一个灯笼好了。”长林的儿媳妇就忙着给我点了一个灯笼,我上了马,把灯笼挂在马鞭上,便缓缓的走下来。
  走到了陕西巷口,快要抵家了,忽听得那边一阵辘辘的车声,吓得我一发怔,定睛看时,原来是跑下来一辆惊车,我的马一见,蓦的吼了一声,也狂奔起来。它往前跑,那辆骡车就在后面追,把我吓得乱嚷大叫。这时候差不多已在半夜里,铺户住家都关门睡了觉,街上很是冷静,所以那么嚷叫,也不见有个人出来。我的马是飞也似的跑,我怎么勒也勒不住它,只好就伏下身子紧紧的抓住了马鬃,随它去跑。等跑到了韩家潭,路很狭窄了,我怕把我的脚撞在旁边墙上,就赶忙丢开蹬,这时马往上一窜,一下就把我扔下来,跌在一家门首的石阶上,立刻便晕了过去。后来听他们说,那辆骡车紧跟着就要到了,幸而被人截住,不然就把我轧了!乱了这么半天,人们才听见,跑出来进前一看,说:“呀!了不得,这不是赛二爷么?快快扶起来!”这时血已从伤处淌下,染了一身。我还记得,那天穿的一身很漂亮的衣服:雪青洋绉里的库缎大袄,外面套着四镶的巴图鲁坎肩,腰间束一条银白色绣花巾子,一双新快靴。待一会儿,我家里得了讯,都忙着跑来,用布把我的伤口裹好,抬回家去。
  京里的一班挚交们,得着讯都来看视,有的便推荐大夫,瓦德西也派来他的一个军医。
  这时候我头上还梳着大辫子。大夫把我的头发分开,剪下一束,用药水洗了洗伤口,敷上些白药粉,外面用药布裹住,据他说:“离后脑仅还隔着一层薄膜,若要再破了,脑浆便流出。”这是多么危险哪!过了几天,知道的人更多了。各方送来很多的滋养药品,什么人参鹿茸等等。这一摔,倒惹得人家化了不少钱。
  瓦德西隔几天就过来看看我。这时,再有两月他就要回国了。
  临走以前,还亲自给我拿来的药,对我说了许多安慰话,相对款叙良久,才挹挹的各道珍重而别!我的伤一直到转过年开春,才完全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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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妓服毒,己身受祸(1)
自从庚子那年由天津逃难到了北京,就常住下去。这时候,虽然家里也有几个姑娘,总算是“住家”的派头,也不随便接见客,来的人都是些熟朋友,或经人介绍过。这样过了有三四年吧。有一位金四爷,著名的勘舆家,专给宫里看风水,和我最要好,我也最信服他。一天,他见着我,说:“二爷,我看着了一所房,太好了,若要开班子,一准发财;作旁的生意可不行,因它的形势象个龟。你有意思租没有?”我听了他这话,心里有些活动,就托他替我把房子租下来,这房就在陕西巷,入民国曾开过赛琼林大菜馆。报捐挂牌以后,事由儿果然很好,每天除去开销能净剩一个大元宝。
  不幸,这年秋天,我弟弟病死在苏州,我回家办理丧事。第二年四月里才返回。五月就发生了这件倒霉的事:我的一个姑娘服毒。有人说,这是有仇人乘我回家时候,背地里设术破了我那房的风水所致哩!这件事的经过是:我把我弟弟葬埋完毕,又办些杂事,住的过了年,就由苏州到上海。在那里挑选了几个姑娘:一个叫秦凤云,使了我两千五百元钱;又买了一个,名子叫秀铃,是苏州人,身价三千元,连上其他花销,总够四千;又接林香君姊妹两个;还有两个年岁大些的,一共是六个姑娘。我把她们带到了北京,见班子里还有几个空房头,就打算遇机会再买一个,那想到就买了这个冤家!买的时候,已算是受了骗。凭中人说,是个良家的姑娘,武清县人,长得很美,要卖在茶室里,问我要不要。我让他领来先看看。她来时,穿的一件蓝布衣裳,扎红腿带,还梳着抓髻,象个刚从乡下来的样子,可是模样儿长得还不错,瓜子脸,双眼皮,水泠泠一对俊眼,皮肤很白嫩。讲了讲价,作妥一千二百两银子,一千归她家里,二百算是中人的佣钱。给她取了个名叫“凤铃”,我自己买的姑娘都带“铃”字。过了些天,我打听出,她原来已经在小李纱帽胡同茶室里混过,名叫小五子,因有个熟客,想用八百两银子为她脱籍,没有办成,领家怕他们携手潜逃了,才急着卖她,渐渐又发觉她还有鸦片烟瘾。这怎么会是良家的姑娘呢?我心里虽知道是上了当,可是看她的样子还很老实,也就装个“哑子吃黄连”,未曾发作。
  这时候,我忙极了,整天价要到各处去应酬,在班子里的工夫很短,班里一切事物都交给了孙三爷照管。有一天半夜里,我们都睡了,有位潘二爷,也是熟客,同着几个朋友来敲门,他们是因为在隔壁一家班子里,不知为什么吃了醋,转到这边来。看门的给他们开开门,请进来,又把自己的姑娘全都唤醒,拉开桌子就打牌,又说又唱,一直玩到天大亮他们才走。我因白天去陶然亭骑马回来,路上受了凉,身上觉有些发烧,早早便歇息,也没起来打招呼。第二天,是鹿中堂的少爷约定妥在班里请客吃午饭。###点钟,姑娘们就都忙着起来妆扮,那时正时兴梳辫子,专雇了一个剃头的给她们打辫,别人的全打好了,只剩下凤铃,她伏在桌上,低着头,也不动也不说话,秀铃在旁边就问:“你是怎么啦?”她也不理。她们就跑来告诉我,我过来一看,她仍然伏着桌子,就问她:“凤铃,你怎么啦?身上不舒服吗?还是同哪个怄了气?”她是一声也不哼。我扶起她的头来一看,眼睛通红,两双手只挠胸口,我看样子不好,象是吞了鸦片烟,就握着她的手急问:“凤铃,凤铃,你吃了什么东西吧!是鸦片吗?你不要想不开,有什么心事,尽管对我讲,有中意的人,可以随便走,没有不好办的。平日我也没有把你错待呀!何必竟寻此短见?快快告诉我!”她听了我这话,才说是吃了鸦片,说着也掉下眼泪。原来是前几天,管崇文门的崔老爷的小少爷给我送来一盒烟膏,我只烧了几口,剩下的就放在小柜橱内,不晓得什么时候被她拿去了,还吃了很不少。我赶紧着派伙计到街上买的药,撑开她的嘴,灌了下去,见她还是不吐。这时候已快十一点钟了,还要伺候鹿少爷请客呢,我就叫他们把她先抬到后边,继续灌救,恐怕鹿少爷来到,这成什么样子。一会儿,客人都来齐,我只顾陪他们吃酒,也没有到后边去看。等席散以后,他们才告诉我:凤铃已经死了!这孩子也算很伶俐,落得这样死,真是可怜!这时我急得什么似的!先打发三爷用二百五十两银子买来一口棺材,不敢就这么装殓哪,还要报五城来验尸。正在这当儿,有个蒲二奶奶,是开裁缝铺的,来给我送衣服,一见这种情形,就说:“这样去报,恐怕不妥当;不如我冒出个名,作为凤铃的生母去报,担起这个错儿,你们可就轻省多了。”伙计们听了她这话,都觉得很有理,我心里是又烦又慌,随口说了句:“好,就凭你去报吧!”等一会,城上就派人来验了一验,也没说什么,我想,这就算完了,净等着领抬埋执照了。不料,生出了枝节,也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尸亲,也露头不依不饶了。我班子里的几个伙计,还里勾外串的从中传消息,说坏话,说什么凤铃是因受我虐待,被逼服毒的,在城上这么一告,城上只得派人来传我。我一听真要气昏,忙着披上一件褂子,就跟他们到了城上。我觉得我没有作亏心事,害怕什么。唉!那里晓得,这里面有洪先生的几位老亲友如陆润庠、孙家鼐等,早想着找个碴儿把我押起,解散我的班子强迫我回籍呢!到城上,一句话也没有问,就把我送了刑部。幸亏刑部里的一班人差不多我都识得,很得了些关照。进门时也没有过铁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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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妓服毒,己身受祸(2)
这时候刑部正堂是孙家鼐(按:当时刑部尚书为葛宝华,孙上午再入军机,并未管刑部。此处当系赛金花有意强调系由洪钧的老朋友把她逐出北京,而刘半农等记录赛的口述时未加考证),他随驾往颐和园去了,没有叫我过堂,就押起来。在监里,一点罪倒也未曾受。部里的诸相好,给我预备的太周到了,连澡盆全有,还许抽鸦片烟。闷了时就同傍的罪犯谈谈天,故不甚感觉寂寞,只是心里总挂念着家中的事。他们是不许有人来看我的。后来只有德国使馆派的四个武官来看了一次。他们先听说我遭了官司,就派四个武官到我家探询。家里有个小听差,名叫小七,他跟我学会说几句德国话,对他们说:“赛太太在城上呢。”他们到了城上,城上推说不知,后来他们打听出我在刑部,又到刑部。刑部的人一见都惊惶的了不得,又不敢不放他们进来。我见着他们谢了谢,说:“不为什么要紧的事,因我有一个姑娘死了。几天便可完解出狱,请回去告知贵公使放心吧!”他们又坐了一会,看我没有受什么罪,才告辞去了。
  我入刑部,说起来也有些因果关系。庚子前一年我住在高碑胡同,离刑部很近,总想进去看看,没有去成,这回可算进来看了!我在监里很遇到几件案子。我进刑部那天,就有个名叫沈进的,是革命党被捕,因不招口供,打死在堂上。又有一位中堂大人,不知犯的什么罪,与我同日进来,还叫他过铁练子。北京城著名的女光棍小扑户也在监里押着,她会摔交,到处敲诈不讲道理,人人都怕她,因为惹恼了桂八爷,被捕入狱。在堂上很受了不少重刑,她真有骨劲,都熬过去,一哼也不哼。我原来不认识她,她见了我先打招呼,说话声音洪亮,高高的身材,紫红脸膛,很是威武。我俩一谈还很投契,想不到在狱里交了这么一个朋友。还有一案,是母女二人,犯罪的是姑娘。案情是:姑娘的父亲是个厨子,品行污浊。
  他们姊妹三人,她两个姐姐全被她父亲奸污了。她出嫁后,永不敢归家。一天,因事到娘家,被雨留住,就宿在厨房里。夜间她父亲来拨门,她急了,蓄足力气开开门,照她父亲下身猛的一拳,便把他打晕栽倒,撞在石上就死了。她觉着这种丑事,怎么向外说,就认是自己故意打死的。她母亲知道此事,不肯叫女儿抵偿,就说是自己打死的。审判官也知道她们很冤枉,可是她们不说实话,没有办法。我同小扑户很怜恤这个姑娘,就劝她说:“你若再不翻供,可就要定罪了,杀死父亲是罪该凌迟的。他这禽兽既不把你当女儿,你还给他留的什么体面?”在最后的一堂,她听了我们的话,才把实情诉出,总算减轻她的罪,没有死。
  等孙家鼐回来,把我提出,略问了问,就叫带下,判的是罚我三钱七分二厘银子,说就放我出去。待了几天,又说要解我回籍,不准再住北京。我知道这是陆润庠同孙家鼐商量好了的,要撵我走。
  这时候,我的班子里已糟踏得不堪了。我母亲同三爷都吓成呆傻,总以为我在刑部不定受多少罪,只管化钱打点,一千两千的胡扔,都被人家骗哄了去,也有趁机来敲诈的。等我出来时,贵重一点的东西,只剩一只珠花。我房里的几只箱子,也被伙计跟妈等趁火打抢的搬走了。马厩中三十多匹马没剩下一匹。底下人走得精光。
  发解回籍,就是那么一说罢了。我并没有同解差一齐动身,他们先行,我又住了几天,摒挡些杂事,才赴天津,由那里乘火轮到上海,再返苏州原籍到案。这时候我的寡弟妇还在苏州。
  在家里住的工夫不久,就又到了上海,这时候已是光绪末年了。
  注:据北平故老云:小扑户,一女子也,以善掼交,故名,犷悍有膂力,人咸畏慑。尝因受侮潜入一澡堂,洗澡。人初不经意,及发觉,全堂大哗,尽散去,澡堂因之大受损失。又内城东南隅有泡子河,入夏常蓄雨水,一般细民多往洗澡。小扑户也去,卸衣下河,毫无避忌。时裸身登岸,唤买食物。
  

煞尾
我二次又到上海当妓女,却是为了生活的驱使,不得不然哪!租赁了一所两楼两底的房子,月租是一百二十元。门上写:“京都赛寓”,旁边附注洋文,还是象住家的样子,也不报捐,也不挂牌。
  一班旧交们知道以后,倒都来捧场,事情很是不错。只是因我受在北京所遭那件倒霉事的打击,对“妓女生活”起了一种厌恶心意,不似从前那样的有兴致了,总想觅求一个合适的人匹配终身,就不再作这勾当了。
  在民国二年,便认识了魏先生(名斯炅,字阜瓯,江西金溪人,做过江西民政厅长,参议院议员),他因从事革命,逃难到上海。我们认识以后,很觉投缘,感情日益浓厚。他是个性子爽直的人,又有侠气,故我们对他很敬佩。这时候他正在作革命活动,常来常走,行踪不定,但每次到上海,总要来我家看看我。
  慢慢,在言语间,他就露出向我求婚的意思,我是早有了意思,只是须要作多方的考虑,还踌躇着没有决定。直到六年,我跟魏先生一同到北京,住在前门外樱桃斜街,住了有几个月,才完全决定了我俩的婚事。七年又回到上海,把些杂事都结束了一下,六月二十日便在上海新旅社举行婚礼,那天贺宾来的还很不少,有沪上名人倪鸿楼等,证婚人是信昌隆报关行的经理朱先生。婚礼纯是新式,用的花马车,军乐队。这年我是四十五岁,想起我十四岁时嫁洪先生,坐绿呢轿,打红纱灯,前后相隔已三十几年了!魏先生同我虽然可以算正式结婚,但他家里还有一个太太,和一个因从事革命逃难到南洋时娶的姨太太。
  我们结婚后不久,便来北京,这时魏先生正做参议院议员。
  魏先生待我好极了,可谓“体贴入微”;对待我母亲也颇尽孝心。十一年春天,我母亲因病死在京里,他很哀痛,装殓发葬都很厚,出了一个大殡,我着实感激他。那想到,同年闰五月,魏先生忽也死去。他的身体素来很强健,一点病也没有,就因洗澡用冷水浇了一下,激着了,得病不几天便死去!魏先生一死,他家里人平日就和我有些嫌怨,常常是起龃龉的。这时他们更要给我造谣言,放冷语了,甚至说,魏先生的死都是我害的,在江西会馆开吊时,挽联上的话,有好些都是骂我。他们这样的欺侮我,我还怎么能同他们同居下去呢?实在不得已,才带了自己的东西,同顾妈(伊一女仆,自民初相随至今,主人虽贫困已极,尚恋依不忍去,忠实可风)搬在居仁里的这个房子里。我们一主一仆,就居迄今,十年来因素鲜与外面通款曲,几无人知余尚在人间矣!〔附言〕递解回籍以后的些事,伊多推诿掩盖不肯说出。据撰者所知,在光绪末宣统初间,伊尚嫁一沪宁铁路职员黄某。民初黄死,再至上海,始识魏斯炅。意其不肯说出者,或个中别有隐衷与?伊最爱谈嫁魏事,每谈起,刺刺不休,实则伊嫁魏后之一切生活,已极为平凡,无何足以传述矣!今略记梗概,姑名曰:“煞尾”。俟他日访问详细,再补写。
  

年表(1)
(1874—1933)清同治十三年十月九日,落生于苏州城内之周家巷。
  时洪钧已三十六岁,已于六年前中戊辰科状元矣。
  清光绪元年,二岁。
  清光绪二年,三岁。
  清光绪三年,四岁。
  清光绪四年,五岁。
  清光绪五年,六岁。
  清光绪六年,七岁。
  清光绪七年,八岁。
  小时最喜欢吃徽州的“状元饭”(红苋菜加猪油拌饭),人皆谓将来必定嫁得状元也。
  注:伊之所谓小时,当在十岁以前,故记于此。
  清光绪八年,九岁。
  清光绪九年,十岁。
  清光绪十年,十一岁。
  是年洪钧丁母忧,守制家居。
  清光绪十一年,十二岁。
  十几岁上,出落的俊俏非凡。有时闲立门首,苏州抚台学台乘舆经过,皆频频凝目注视伊之芳姿。
  注:伊自云在十几岁时,故列于此年。
  清光绪十二年,十三岁。
  是年春,被苏州一个“拉纤”的金云仙引诱至花船应客,继而遂公开为娼,但作清倌。
  就在这时认识了洪钧。
  清光绪十三年,十四岁。
  嫁洪钧,正月十四日过娶。四月洪服满,随同晋京。五月洪被简派出使俄、德、奥、和四国大臣,又随洪赴欧洲。
  清光绪十四年,十五岁。
  在欧洲。
  是年伊祖母因眷怀伊之远涉重洋,成病逝世。
  清光绪十五年,十六岁。
  在欧洲。
  清光绪十六年,十七岁。
  是年在柏林生一女,名德官。
  洪任满,随洪返国。洪留京任兵部左侍郎职。
  清光绪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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