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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喜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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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你怎么跳这么好?”
  “我妈以前不管我,让我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说明没白混啊。”江浸夜语调悠然,像个旧时提鸟笼子的世家大少,一股浑不在意的懒散。
  他用下颌轻轻蹭她的头,“桃桃啊,你这妆有点儿过了。”
  浓艳妖冶,如欢。场的风月女子。
  陶禧底气不足地嘟囔:“我、我以为……”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
  她没说出来,但江浸夜猜到了,隐忍着笑出声,喉结轻颤。
  他同样也有话没说出来——陶禧化了这样的妆,更似璞玉浑金的人间尤物,正常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不愿让别人像他一样,生出贪想。
  或许受到他笑声的驱使,陶禧壮着胆子提议:“在这支舞结束前,我能叫你的名字吗?你别把我当成晚辈,就当……送我的毕业礼物。”
  “你试试。”
  “江小夜!”
  “……嗯。”
  “江浸夜!”
  “……”
  “江浸夜?”
  没有动静。
  陶禧还在困惑,江浸夜若有似无地啄吻她额角,“毕业快乐。”
  他声音极轻,像一片洁净雪花降落。
  陶禧不知道他抱持怎样的心情,可这对于她,有如整个世界“刷”一下敞亮。
  欣喜在眼中盛不住,从陶禧的眉梢溢出。
  她明朗地大笑,唇边的梨涡隐现。
  细直的长腿下,她绷紧的足弓小鹿一般轻盈跳跃,上身随江浸夜的带领倾斜、摆荡和旋转。
  有没有观众也不再重要,至少这一刻,陶禧确认他眼中完完全全只有她一个人。
  *
  遗憾没有榴莲的容澜和舞伴化悲愤为食欲,捧着甜瓜大口开吃,抬头看见舞池中的陶禧和江浸夜已成全场焦点。
  容澜羡慕地问他:“你觉得陶禧好看吗?”
  男生头也没抬,理所当然地说:“好看啊。”
  “那你怎么不邀请她呢?”
  “我这人比较保守,邀请她太冒险了。”
  “是啊,我们都挺有自知之明。”容澜空落落地说,“但有时想想,从来不冒险的人生,是不是有点无聊?”
  男生这一次抬头看她,“其实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们要不要加个微信?”
  容澜迟疑两秒,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江浸夜与陶禧跳完那支舞,就匆匆离开。
  陶禧走来的脚步摇晃,脸颊蒙上一层微醺的酡红,笑容怎么都合不拢。
  容澜上前扶稳她,没好气地说:“你真是中。邪了。”
  陶禧赞同她,一字一句地认真说:“晚期,千万别救。”
  容澜直摇头。
  *
  回去坐陈放的车,说是顺路。
  陶禧纳闷为什么是他的车,刚拉开车门,就听他诉苦,说本来约好赴江浸夜的应酬,结果半途被他抓壮丁,差来接人。
  “哦!”陶禧蓦地瞪大双眼,乐得差点从后座蹦起来,“所以说,他真的有应酬?”
  “他没跟你说吗?我们约好和几个老总,还有上头的大人物一起吃饭,谁知道他临时变卦。但那群人太他妈不好伺候,这不死活把他叫走了。”
  无数金色的烟花在脑中炸开,陶禧被甜蜜包裹着,头藏在驾驶座后面,不出声地笑。
  陈放从内后视镜看到了,不屑地嗤声,暗骂江浸夜那王八蛋十年前招小姑娘,十年后了还他妈招小姑娘。
  不要别人活了。
  算了,就认命当个油头粉面的圆润大叔,比不上那小子漂亮,至少包熟包甜。
  陈放暗自嘀咕,抓着内后视镜,检查自己抹了油的发型有没有凌乱。
  他从镜子里看见容澜坐上来。
  容澜没坐稳,手还搭着车门,对上陈放有所打探的视线,飞快看一眼陶禧,确认是这辆车,莫名心虚地说:“陈先生你好。”
  陶禧扬声大叫:“是陈叔叔!”
  陈放“嘶”地倒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你个小疯丫头,闭嘴。”
  陶禧没有喝酒,声音却带上醉意,嚷道:“你才闭嘴!当心我叫小夜叔叔收拾你!”
  简直可恶!
  陈放正要发作,容澜捂着嘴,从指缝漏出笑声。
  借车里昏黄的灯光,陈放看清她眼角的一颗小痣。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不按套路的作者,所以昨天的留言都发了红包→ →
别急,夜叔肯定有躁动的时候,毕竟他脾气不太好

  ☆、13。

  
  途中陶禧悄悄降下一点车窗,立刻遭到陈放的反对“我车里开空调了!”
  她嘿嘿笑着关上。
  等绿灯的时候,陈放扭头看容澜,问:“她真的没喝酒?”
  容澜小指勾着耳侧的头发,撩到耳后,摇头,“没有。”
  这动作是跟陶禧学的。
  容澜比陶禧丰腴一些,被礼服裙和妆容一衬,别有风情。
  陈放没说什么,坐回去发动车子。
  陶禧有点累,往车门靠了靠,窗外有不断掠过的车影,尾灯如流星一闪即逝。夜景晃动,像一条缓慢流淌的河。
  闻到隐约的香水味,陶禧调整坐姿,无聊地环视车内,扫过仪表台上圆滚滚的Baymax(大白),竟觉得和陈放有几分相似。
  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偷乐。
  陈放先送陶禧回家,说等下还要跟江浸夜会合。
  陶禧立即抱住驾驶座的靠背,连珠炮似地发问:“你去找他?你们要玩多久?我也去!”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管家婆的腔调倒是拿得到位。陈放无奈,哄着她:“我就是去接他,和那些人再打个招呼。你呀,安心待在家里,早点睡啊!”
  车子开到院门外,把陶禧放下,绝尘而去。
  陶禧悻悻地转身。
  低头摸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猛然想起,那个装衣服的草编包居然被江浸夜拿走了。
  她茫然地抬头,一辆挂着空车灯牌的的士正好驶来。
  不怪我啊,这全是上天的安排。
  陶禧伸长手臂拦车。
  *
  的士抄了条近道,比陈放先到容澜住的小区外面,停在街对面的便利店前。
  陶禧贴着车窗向外张望,一辆黑色牧马人驶入视野。
  容澜跳下车,站在副驾驶座外向陈放挥手告别,随即走进小区大门。
  牧马人重新上路。
  “麻烦盯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车。”陶禧叮嘱司机。
  陈放停在一栋毫不起眼的大楼前,下了车,一扇小门里走出一个男人,接过他的车钥匙把车开走。
  陶禧吃了一惊,这里还有泊车小弟?
  黑漆漆的老建筑没有招牌,大面积的石块砌出墙面,青苔爬在石缝里,她抬头看见夜幕下的哥特式尖顶。
  闭合的大门拉开一线,穿制服的光头男人探身与陈放低语。
  藏在楼前草坪的投光灯灯光自下而上冲刷,将两人照得面目森然。
  没多久陈放进去。
  陶禧见状跟上,被那个光头男人拦住,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我和陈放是一起的,我们来找江浸夜。”陶禧瞎话张嘴就来,毫无怯意地和他对视。
  对方犹豫片刻,恭敬地让路,“您请。”
  穿过一条幽暗小道,景致洞开,一架深色的双螺旋阶梯赫然眼前。
  双螺旋的设计用意在于,上楼和下楼的人不会相遇。
  光线昏昧,陶禧搭上柚木雕花扶手,悄声跟在陈放后面,时跑时辍。他专心打电话,对身后轻提的裙摆一无所知。
  每一层连接一条拱形长廊,通往深不见底的幽暗。
  陶禧视线掠过墙上巨大的油画,折角处立着铜色雕像。空气因为不流动而显得滞重。
  陈放匆匆奔向三楼的长廊,按下门铃,一扇厚重的原木门打开。
  然而他进去后,门没有合上。
  嗡嗡的人声流泻一地,陶禧小步溜过去,扒着门缝往里看。
  褐色的高背皮沙发上稀稀落落坐了一排人,他们脚下铺着玫瑰花色地毯,烟雾飘渺,明黄色灯光映得人眉目不清。
  屋内装饰华贵,她听到酒杯碰撞的声音。
  一道浑厚的男嗓陡然高喝:“江先生,大家都有美人在怀,你一个人坐那么久,不够意思!”
  陶禧睁大眼睛,看到那排人里忽然伸出一条手臂,掌心向上挥了挥。
  那是个“过来”的手势。
  很快走过去一袭高叉旗袍,妆容艳丽,迈着袅娜的步子。
  她抓着一包烟,侧身坐在那人大。腿上,用手挥散萦绕他的烟气。
  陶禧立马捂上嘴,生怕自己叫出声。
  那不就是江浸夜吗?
  高叉旗袍一坐下,长腿招摇地露出来,她抽出一根烟让江浸夜咬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火柴擦亮,双手笼住给他点上。
  陶禧撅着嘴,恨不得冲进去揪住她的耳朵,扔到外面。
  甚至幻想扔出去后,不解气地又踢她两脚。
  “陶禧小姐。”
  陶禧循声看去,江浸夜的助理秦严走出来,手里提着草编包,“江先生让我送你回家。”
  “他怎么知……”陶禧忽然记起那个光头男人,“我是不是一进这栋楼他就知道了?”
  “是的。”
  可恶。陶禧板起脸,问:“他还说什么?”
  “江……”秦严神色顿时有些复杂,“江先生说你都站一晚上了,不累吗?”
  “……”
  *
  回到家将近十一点。
  陶禧给家里打过招呼会晚归,陶惟宁和丁馥丽便放心地早早睡下。
  她躺在浴缸和容澜用手机外放通话,把今晚有滋有味地重温了一遍。
  容澜说:“别猜了,他百分百对你有意思,瞎子都看出来了。”
  陶禧盯着一缕漂在水面的长发,迟缓地说:“可他是老狐狸了,要骗我很容易。”
  “肯定有证据!”
  “证据?”
  “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肯定会留下些什么。日记?纪念品?带有特殊含义的物件?”容澜想起什么,兴奋地说,“他不是就住在你们家吗?去找找啊!”
  浴室雾气氤氲,如御苑琼台的云端仙境。
  陶禧迷茫地看向天花板,拿不定主意。
  当然能感到江浸夜对她的好意,可只怕怜爱多过于喜欢,这不是她要的,她不需要他拿同情来换。
  更不要他动不动就拿看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她。
  陶禧气郁地钻入水下。
  摸黑走进江浸夜的房间,陶禧有了做贼的自觉,哪怕四周没有一个人,她还是忍不住放轻脚步。
  零点。
  江浸夜还没回来,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连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陶禧关掉手电,打开灯。
  这屋子格局和陈设都简单,外面是卧房,里面是衣帽间,家具统共不超过五件。
  看着挺薄情,好像说走就能走。
  陶禧暗自腹诽,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水墨兰草立轴,气势恢宏。
  走进衣帽间,她不忘谨慎地关掉卧房的灯。
  衣帽间面积不大,足够一个成年男人伸展四肢。
  带折角的组合衣橱泛着冷酷的金属光泽,衣架上挂着两件黑色衬衣。
  陶禧拉动推拉门,照眼便是江浸夜的领带盒,抽屉里卷好的袜子和内。裤,强迫症似地按颜色分类,整理得一丝不苟。
  她好像闯入一片全新的未知领地,精神奕奕地四下察视。
  *
  走进陶家小院的一路,江浸夜因为嫌恶而拧紧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
  他沾染了一身的香水味,好不容易送走那堆神佛,赶着回来洗澡。
  之前陶禧溜去会所,挺出乎他意料。
  今晚他和陈放见的这批人,对他们各自的生意都大有裨益,不得不陪着把戏做足。不知道她看到什么,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
  回到房间,江浸夜衔着烟,正在摸打火机,低头看到通往衣帽间的那扇门,底下的门缝漏出一线光。
  里面有人?
  江浸夜立即放下烟,取下那幅水墨兰草立轴,却愣住。
  当初他刚来陶家,与外面不少人结了怨,时刻提防有人报。复,特意在墙上嵌了一块单面反光镜。
  那场火灾之后,他去了英国,逐渐淡出大家的视野。
  镜子失去了作用,他挂上一幅水墨兰草立轴遮盖。
  而现在,镜后的陶禧哼着小曲,从衣橱抽出一件黛色衬衫。
  她脱掉自己印有动物图案的上衣,露出只穿了文。胸的上身。
  江浸夜不该再看了。
  可他不想走。
作者有话要说:  → →

  ☆、14。(小修)

  烟月姿骨,凝雪肌肤,陶禧柳条一样纤细的腰肢,仿佛稍微使力就会折断。
  她背对江浸夜站立,欣喜地抖开衬衫,手臂伸入袖笼。
  什么喜欢一个人的证据,她早抛到九霄云外,像掉入兔子洞的爱丽丝,来到纯粹的“江浸夜的世界”,目不暇接。甚至来不及系上扣子,目光又在他挂起的衬衫间流连。
  害怕江浸夜突然折返,陶禧不舍地反身,走到穿衣镜前整理领子。
  此时的陶禧卸了妆,洗过澡,两手抓起披在后背吹到半干的长发,再放下。
  姿势换了几次,都不满意。
  后来她凑近镜子,镜中人晃动盈盈的眼波,小脸白中透粉,娇憨的少女感。
  陶禧觉得自己和那些穿旗袍的姹紫嫣红,是截然不同的。
  想到这,她心里踏实起来,冲镜子一边笑着,系上衬衫的纽扣。
  而墙那边的江浸夜,眼中有了风浪骤起的暗色。
  他沉默地看陶禧穿上他的衬衫,单薄的身。体被他的气味包裹——一想到这件事,他就被欲。念的火焰燎得骨软。
  这样的欲。念继续放任,一旦她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江浸夜难保自己不会像丁珀那样冲动,拿枪打爆对方的脑浆都有可能。
  丁珀。
  记得曾答应他,绝不对陶禧乱动心思。
  自己立的誓,凭什么要遵守?
  江浸夜一肚子歪理,信手抓来一条,轻易就举牌宣告成立。
  他半阖着眼,把立轴挂回去,从桌上拿走烟。
  *
  六月是屿安的雨季。
  周日早晨,陶禧揉着眼睛下楼,外头清晰的雨声沙沙作响。
  客厅的拉门大敞,湿凉的风一股股卷进屋内,地板被看不见的浪花拍打。
  陶禧翕动鼻翼,嗅到空气中刚蒸熟的蛋羹味。
  “妈妈!你今天不是要和爸爸出门……”
  江浸夜一手端着瓷碗,垂目跨出厨房,生生截断陶禧的话音。
  放下碗,他折身去拿汤匙。
  “桃桃,早。”他面色自若地帮她抽出一张胡桃木椅子,坐回自己那边。
  想起昨晚他耀眼的笑,那个甜蜜的吻,做梦一样,睡一觉睁眼就没了。
  “早。”陶禧坐下,吹走碗沿上方的热气,忽地抬头,“我不想叫你‘小夜叔叔’了。”
  江浸夜平静地扫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随便你。”
  挫败。
  汤匙在蛋羹光滑的表面铲出一个小坑,陶禧偷偷撩起眼皮,装作不经意地朝他看去。
  坐姿端直,普通的圆领T恤也能衬出他壮阔胸膛与利落的肩线。
  桌上一把紫砂壶,没有茶杯。江浸夜支起肘,一手慢慢翻动电子阅读器,一手从盛满盐水花生的碟子里拣一粒。
  每过五粒花生,长而瘦削的五指就拎起紫砂壶,对嘴送。
  真好看啊。
  “昨天晚上还没看够吗?”
  陶禧立马听出这是揶揄她昨晚扒门缝的事,气鼓鼓地说:“你还好意思说!”
  让漂亮女人坐了大。腿多得意啊!
  “原来你看到了。”
  江浸夜一下掐住她的七寸,不紧不慢地又拣一粒花生,“不服气你也可以来坐坐。”
  气人!
  陶禧心里生气,可脸上没泄露半分,怡然舀着蛋羹,偏不让他得逞。
  布丁一样的蒸水蛋绵软滑嫩,不经咀嚼就落入腹中。
  江浸夜果然注意到,掌心撑着下颌,细致地打量她,眼中罩上落寞的阴影。
  陶禧咬着汤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妈他们几点走的?”
  “七点半。”
  “你那时起来了?”
  “我七点就起了。”
  “睡不着?”
  “我睡眠一向不太好。”
  “所以我妈七点多蒸的蛋羹,你等到现在快九点了,特意拿回去重热?”陶禧面容有了沾沾自喜的笑意,一口气吃完蛋羹,向他展示空碗,“人开心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我现在不仅觉得蛋羹好吃,这碗也变得特别好看。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浸夜坐直,环抱手臂,佯装不解地问:“为什么?”
  “说明你对我很用心呀!”陶禧眼睛快活地弯成月牙。
  喜欢的证据,不一定要物证,任何一颗微小的沙砾,都可能是他心里的珍珠。
  “那我再多告诉你一件事。”
  陶禧眨眼,盯着他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弧度,缓缓说:“这不是你妈妈蒸的,是她告诉我你喜欢吃,我临时翻的菜谱。现学现卖。”
  少女的眼瞳撑大。
  身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江浸夜不知道这话在她心底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那么想知道他的用心,就都慷慨地告诉她好了,像出海的渔夫,抛下巨网。
  密不透风地兜住她,不许跑。
  *
  江浸夜还是去见了丁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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