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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喜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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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火锅汤底开始沸腾; 邱檬正在往里下鳝鱼段; 熟络地和江浸夜打招呼:“坐,饿了吗?”
  江浸夜看一眼陈放; 他摊手表示无辜; 才回过头,“还真有点儿饿了; 嫂子时间掐得真准。”
  “你们随便聊,我帮你们涮菜。”
  邱檬过去是名跳古典舞的舞蹈演员; 上过不少大型晚会; 嫁给陈放后退出舞蹈事业; 在陈家的公司管理行政。
  她束起一个丸子头,举手投足间清丽灵动的气质褪去一些,换上一身干练爽利。
  陈放今年三十三; 邱檬小他两岁,转眼两人结婚快四年了。
  江浸夜想起过去陈放追邱檬种种的轰轰烈烈; 一度闹得他差点卧轨,不禁叹笑。
  随后视线滑向她的珍珠手链。
  邱檬手腕细,链子上只串有一大一小两颗珍珠; 聊作点缀。
  “这就是给我妈带的那牌子?”江浸夜忍不住问。
  陈放愣了一瞬,邱檬接过话茬:“没,这是我随便挑的,叫什么TA……反正给你妈那个档次高一点。”
  江浸夜点头。
  “你奶奶那么大的院子空着; 怎么你还买房子?”邱檬用公筷把涮好的牛百叶夹到江浸夜碗里。
  他搅动蘸料的筷子缓下来,“那到底是我奶奶家……不方便。”
  邱檬不解。
  一旁的陈放则露出洞若观火的笑容,筷尖朝江浸夜点了点,“你知道吗?我现在又找到了人生新目标。”
  江浸夜懒得理睬,低头吃牛百叶。
  陈放大度地不与他计较,越想越乐,“真的,昨晚我真梦到丁珀揍你了。听我一句劝,从现在开始啊,多多健身锻炼,我就等着看你将来能挨他几下。”
  “还不方便……听说你们修画的腰都不太好,搞得我不知道该心疼你,还是心疼桃桃。”他一边说着,笑得不能自已。
  江浸夜停下动作,看去的目光冷硬,脑子里早泼了他一脸辣椒水。
  “原来是丁珀的小侄女。”
  邱檬把两人说的一堆话前后联系,又凭借女人的直觉,轻易抓到重点,“看来这窝边草挺容易吃到的,不过那个小姑娘段数低你太多,你可别吃两口就跑了。”
  她这话比陈放的中听许多,江浸夜沉声应道:“不会。”
  *
  房子带跃层,走简洁沉稳的中式复古风格。
  大量使用实木,墙面家具多为深棕色,大理石地板的光面映出三个人的身影。
  江浸夜双手闲适地揣在裤兜里,一言不发地转过楼下,上楼去看。陈放和邱檬跟在他身后。
  空间通透性好,窗户一打开,风涌进来。
  邱檬往壁龛的香插点上一支桧木味的线香,馥郁的森林气味因风苏醒,四下飘散。
  一直转到卧室,江浸夜脸上才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典雅的木制四柱床,绕床的薄纱幔帐随风掀动。最令人叫绝的,是置于一侧的画案。
  宽面长方体的檀木大案古朴敦实,案面备齐一套文房四宝。
  陈放窥出他转暖的脸色,笑着邀功:“就知道你好这口,是不是特别感动?”
  又转头对邱檬说:“我这哥们可讲究了,写字画画必须用李廷珪墨、澄心堂纸和龙尾石砚。”
  江浸夜淡然的瞟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拆台:“那是南后主,不是我。”
  “哈哈哈哈!管他呢!”陈放大笑着拍他两下,“反正金屋已经有了,你的鸟儿什么时候飞进笼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
  晚上九点多,陶禧和父母回到家,丁馥丽把林知吾夸赞了一路。
  “知吾这孩子会疼人,今天帮我盛汤,怕我烫着,知道在碗沿垫张餐巾纸。送我的丝巾呢,花色也挑得好看。”
  丁馥丽心满意足地拉过陶禧的手,拍了拍,“他们全家说话都温声细语的,还很喜欢你。这样好的条件,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夜空有薄云流动,月亮时隐时现,一家人影子在光的浓淡里交替变换。
  陶惟宁视线落向亮灯的工作室,低叹:“小夜那孩子也很好啊,知道落下进度了,晚上加班赶,都不用人催。”
  “爸爸,上回小夜叔叔还告诉我‘纸寿千年,绢寿八百’,说绢本画的清洗需要特别小心。”陶禧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挽住陶惟宁的手弯。
  陶惟宁握住女儿的手指,蹭过他掌心的茧子,带着粗糙的温暖,“我还当你对修画没有一点兴趣,连这两句都记住啦?”
  “我可从来没有不感兴趣呀。”陶禧撩起耳边的发丝,坏笑着转向丁馥丽。
  后者没好气地翻翻眼睛。
  起初丁珀跟着陶惟宁学修画,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那时他一腔十七、八岁的热血,却天天打糨磨刀,耐心快要磨秃了。
  而四岁多的陶禧对形状各异的修画工具抱有极大的好奇心,整天跟在丁珀身后转来转去。
  于是丁珀悄悄让陶禧帮他接水扫地,捣弄浆糊。
  结果被丁馥丽撞见,陶禧开心舔着满手的浆糊。
  她把弟弟和丈夫狠狠训了一顿,从那后死活不让陶禧靠近工作室。
  提及往事,陶惟宁忍俊不禁地说:“所以小夜真的很不错,我当年叫他磨刀刮纸、研墨勾线,眉头从不皱一下。他啊,骨子里有韧劲。”
  丁馥丽眉毛一竖,“有韧劲?有韧劲的孩子都考上清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曾经在外面混过。”
  “做那些出格的举动,不过是想引人关注。他们家的事我知道一点。”陶惟宁记起江浸夜初来陶家时,乖戾孤冷的模样,叹一口气,“他早就把自己打碎了,要靠他自己粘起来,谁也帮不了。修画是修行,人生也是修行,每一步皆为道场。”
  *
  丁馥丽刚热好牛奶,陶禧就迫不及待接走,说着“我去拿给小夜叔叔”头也不回地往外。
  她狐疑地嘀咕:他们两个,是不是比过去更要好了?
  小心推门,陶禧偷偷探进一个头。
  工作室照例只点了一盏灯,映亮江浸夜瘦削侧脸,偶尔偏过去,掩在阴影里,传来持续敲击键盘的声音。
  但他很快感应到陶禧,长臂一伸,食指朝她勾了勾。
  我怎么又暴露了?
  陶禧微怔。
  江浸夜转过身来,撩起眼皮看她。
  因为是低头的姿势,他眼睛隐在发梢后面,翘起嘴角,有种坏却迷人的吸引力。
  见她没动静,他跨出一条腿,带一点捉弄笑意拍了拍大。腿,“过来。”
  陶禧一下就失去了少女的矜持,合上门,放下牛奶,欢天喜地坐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你怎么每次都猜到是我?”
  “不用猜。”江浸夜鼻尖轻轻蹭过她颈间细腻的皮肤,用力吸了口气,“我闻到了,桃子的香味。” 
  “一定是我的沐浴露!”陶禧语气活泼,眼睛弯成月牙,两条细腿晃了晃,视线落向案台上的笔记本电脑,“这是什么?”
  “上次我是不是告诉你,古画修复的步骤主要是洗、揭、补、全?”
  “嗯,你说你现在还处于第一步,洗画。”
  传统方法中,清洗前会用胶矾水刷洗画心正面,用来加固色彩,可这样画面易形成白光。
  江浸夜尝试单用胶液,不加矾。
  他耐心调配胶的比例,试着给胶液加温,对于掉色严重的部分用蒸汽来熏。
  胶液成功地溶入绢的纤维与颜色中。
  陶惟宁叫江浸夜记下详细过程,说这能为日后业内的重彩画修复,提供可靠的参考数据。
  “很厉害嘛,江小夜。”
  江浸夜不出声地笑一阵,说:“我其他方面也很厉害,你想不想试试?”
  等陶禧明白是哪方面的厉害,羞愤地攥起拳头,被他的手掌完整包裹。
  猝不及防撞进他黑若点漆的眼睛,无声地堆积什么。
  “桃桃。”他把脸埋向她的锁骨,声音滞涩,如孩童柔软恳求,“和我一起搬出去,好不好?”
  “好。”
  江浸夜愕然抬头,双眼空洞好像没听清楚。
  事先料不准陶禧的反应,他还为此备妥一堆说辞,没想到她几乎不经考虑。
  “反正我本来也打算搬出去。”她唇角扬笑。
  从她毫不畏怯的眼中看出粉身碎骨的决心,江浸夜感到羞愧。
  这么干净的一张纸,让他没办法正视,在过去的梦里,如何揉皱又涂污。
  甚至有点想投降,劝她打消念头,可张嘴发出的气流声依旧是确认:“真的想好了?”
  反倒逗笑了陶禧:“……真的,真的,真的想好了。”
  少女的嗓音宛若天籁,他生出溺毙之人获得拯救的庆幸。
  同时也深深扼住了他的咽喉。
  *
  江浸夜临睡接到陈放的电话,他得知北里发生的事情,语气沉重得轻轻一敲能掉下两斤灰,
  “有事别闷在心里,下周末给你安排上我那温泉度假村泡汤,排遣排遣,正好你没去过。”
  江浸夜因为陶禧答应他搬家,心情十分畅快,扬着声调应道:“行啊!”
  陈放顿了顿,说:“你……真的没事?”
  “真没事儿啊!去就去呗!”
  关上灯的房间,只有窗外漏进依稀的光线。
  江浸夜脸隐于黑暗之中,出神地望向某处,仿佛亲睹一只孔雀步进他的鸟笼。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对啦~来和你们请个假,明天停更一天。
我缓一缓,把后续剧情捋顺。后天(7月12日星期三)起,继续约日更。
爱你们~

  ☆、23。(小修)

  已是出梅后第五个高温日。
  容澜嫌热; 午休步行至咖啡店那一段三百米的路,有了跋山涉水的意义。
  转而用茶水间的咖啡机来煮; 喝着也不那么寡淡了。
  陶禧站她旁边吃苹果; 说起上午收到的群发邮件,“上回说出去玩; 就是指这个周末?”
  “嗯; 周六一大早去,周日晚上回来。”容澜捧着杯子; 忽然笑了,“我还没泡过温泉呢; 据说是森林温泉; 有点小期待。”
  咀嚼的动作慢下来; 陶禧歪头问:“度假村?”
  “对。”
  森林温泉度假村?
  陶禧隐约记起,陈放家里也开森林温泉度假村。
  “周六早晨能起来吗?要不要我接你?”
  一转身,对上林知吾的视线; 他半敛着双眼含笑看她。
  陶禧错愕地愣住,苹果咬下一块迟迟没有动静。
  还以为上次告诉他有喜欢的人; 就能退出家庭的误扰,彼此回到简单的师兄妹关系。
  又或者,是她想太多?
  还是容澜先反应; “林工,你和陶禧不住在一个方向吧?”
  “我可以开车。”
  “可是公司订了大巴啊。”她说着,拽过陶禧的胳膊,“我已经跟陶禧约好了; 我帮她占位子。你想约,下次早点哦。”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足够积累好感了。容澜一番话,斩断了这种可能。
  “那你记得提前给她打电话,把她叫起来好像不太容易。”林知吾知趣地笑笑,没有任何不悦,从冰箱拿一块巧克力就走了。
  他还挺沉得住气。容澜嘀咕。
  咬苹果的咯嚓咯嚓声重新响起,陶禧问:“你不是不喜欢小夜叔叔吗?”
  而对林知吾,似乎也没什么好脸色。
  “那是因为有对比了。”容澜一气灌下半杯咖啡,义正言辞地说,“相较而言,我投你们家小夜叔叔一票。”
  陶禧弯着眼睛笑起来。
  *
  这一周,江浸夜白天在陶家小院修复画作,下了班去拍卖公司听秦严汇报工作进度。
  筹备多日的画展也终于要迎来开幕。
  请柬、广告和媒体通稿全部发出去了,收到的反馈还不赖。
  再与秦严确认一遍酒会的流程,敲定下周开幕的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
  江浸夜累到不想开车,便步行回到那套将将购入的住宅。
  一进屋,接到陶禧的电话:“江小夜,你怎么还没回来?”
  “太晚了,就不回去了。”
  “啊?”
  她话里毫不掩饰的失落,蜿蜒爬过江浸夜的心脏,纾解他的疲惫,忍不住换上缠绵语调:“才一个晚上,那么舍不得我?”
  “因为我们公司明天要集体出游,算起来就三天了。”
  江浸夜半蹲在冰箱前,看着上下排列齐整的啤酒罐,想起明天陈放也约了他。
  便问:“你们去哪儿?”
  “暝山森林温泉度假村。”陶禧懒洋洋地拖着调子,“我查了下,还是陈叔叔家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到底是二十岁的心性,注意力迅速从“讨厌,江浸夜不回家”转移到“度假村好不好玩”。
  江浸夜也不恼,抽出两罐啤酒,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还没去过。”
  “那我先去探路,要是好玩,我们就一起去。”
  “好。”
  “你今晚住哪?”
  “新房。”他缓慢地说,带一点柔和鼻音,“你马上要住进来的地方。”
  视觉上还很新鲜,还不记得每间房的具体位置。
  窗户拉开一线,漏进高层的风啸声,仿佛被压扁后发出的呜咽。
  江浸夜曲起一条腿坐在灰色地毯上,背靠沙发喝啤酒。手机随着通话时间延长而发热,透过皮肤传来踏实的安心感。
  陶禧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个小时,挂线时依依不舍,“三天哦!”
  江浸夜扯着嘴角笑,声音却镇定:“嗯。”
  陶禧一愣,以为他没听懂似地把句子补充完整:“……你三天都见不到我哦!”
  江浸夜拿开手机,那曾经落满无数少女心的肩膀抖了抖,又移近,哀叹:“唉,看来只能这样了。”
  陶禧气鼓鼓地挂了线。
  无非想听他说动人的话,像是“我每天都会想你”或者“我会偷偷去看你”。
  可转瞬又觉得,那样就不是他了。
  心结一解开,担心他在意她刚才耍的脾气,陶禧立马没原则地发去一条“别生气,晚安”。
  江浸夜喝空两罐啤酒,正望着挑高的天花板上那盏螺旋状水晶吊灯出神,手机震动着传来消息,他低头看一眼,又笑。
  不知道明天看见他,陶禧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
  “占地约30公顷,遍布大大小小的露天温泉泡池。你看那一片,那是森林公园。早晨来个绕山跑,冲个热水澡,晚上再泡泡汤,呼吸全天候的新鲜空气,人生享受啊。”
  陈放穿一件中式长衫,抬手遥遥一指,哆嗦两下。
  已近正午,山里气温仍旧不高。
  一侧的坡道上连缀着络绎不绝的游客,不少全家出动,爸爸肩膀骑着小朋友,妈妈手里再牵一个,另一手挽着老人。
  江浸夜身穿烟灰色古巴领短衫,棕色的休闲亚麻长裤,双手插在裤兜里,笔挺地站着。
  他视线掠过如海浪般随风摇曳的树冠,沿山势落向远处的停车场。
  不知道在那些小似积木的车列中,哪一辆把陶禧载来。
  他招呼陈放:“帮我查一下,吉芯公司的人现在在哪。”
  去往烧烤场时,陈放带江浸夜抄了条森林公园的近道。四周皆是茫茫林海,曲折石阶两旁的树木应势而布,疏密有致。
  两人拾级而下,陈放腆着肚子走在前面,呼呼喘着粗气,不时回头说:“明、明明是你追姑娘,怎么搞得,我比你还费力?”
  “是啊,我也纳闷,明明是下山,你费个什么力。”
  “下山……我脚,脚也得挪啊!”
  “还劝我健身?”江浸夜摇头,“放啊,你平时也多运动运动,自我管理很重要,当心人邱檬嫌弃你。”
  陈放不服气地甩他一个白眼,“我、我们,夫妻感情好着呢。”
  江浸夜被他逗得直乐。
  后来踏上平直的步行道,陈放才喘匀了气,问:“你家里的事打算怎么办?”
  “凉拌。”
  并非敷衍。
  江浸夜回屿安一个多星期,北里没有一点动静,连渠鸥都没打过电话。
  渠鸥虽然爱他,但在她心里,江震寰才是第一位。
  老虎须子捋不顺,她肯定顾不上儿子。
  陈放叹气:“姓田那家呢?不找你算账?”
  “江震寰会摆平。”想起那晚随口把田馨莲叫成穿心莲,她瞬间垮掉的脸色,江浸夜轻笑,“反正他们看了一场好戏,不算亏。”
  *
  人声渐起,前方就是环形烧烤场。
  江浸夜走近了四下扫视,一片忙碌景象中,并未发现陶禧。
  直到骤然掀起的喧哗从身侧一堵石墙后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夹在一群粗犷男声中分外清晰:
  “小陶,我上星期天看到你和林知吾一起吃饭了,挨得好近啊!”
  “不是……”
  “听说你们还以师兄妹互称,感情好复古哦!”
  “我们……”
  “我本科也是屿大的,都没听你叫过我师兄。”
  “因为……”
  “那是人家小两口的爱称,笨蛋!”
  “哪有……”
  江浸夜疾步走去。
  陶禧一身素净的白色圆领T恤和牛仔裤,坐在石凳上帮同事递蔬菜,身边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和她开八卦玩笑。
  她面露不悦,无奈只有一张嘴,争辩不能。
  林知吾端来调匀的烧烤酱,同样穿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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