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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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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爷子身边五岁时,魏筹没被送去幼儿园,由老爷子亲自带,教他写钢笔字、拿毛笔,教他首先认的两个字是中国,教他唱国歌……后来大了老爷子也没那个精力再教,但字一直监督他练,无论是钢笔字还是毛笔字。

    出国那几年没老爷子督促他还觉得不习惯,但还是已经学会了自律,每个下午练字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就像每天都要吃饭睡觉一样寻常。直到一两年前,因为工作太忙,他才没练得那么勤快,但偶尔心情不好,或者赋闲在家,他全当消遣的雅致。

    其实很多东西他都没忘,老爷子要考他小时候学的历史典故成语故事他都能如数家珍。他身体里的确流了一半外国人的血,却因为在这片土地出生,在这片土地长大,受这片土地的文化熏陶,变成了一个有着中国魂的西方人。

    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他是中国籍,只是长得比较像外国人。

    中国的发展速度有目共睹,如果用相机拍下来估计会形成一片重影。

    魏筹每次来中国都能有一日千里的感觉。

    来京城就更觉得这个世界日新月异了。

    他开着导航绕了半天路,在西二环堵了三个小时才开出来,快到的时候居然还迷路了,跟着导航走不知道绕了多少冤枉路,他不愿再开车乱跑,只能凭感觉走,好在最后看到了值勤的士兵。

    家里的警卫员不知道等了他多久,虽然多年不见,或者根本就没见过,但只要看到他那张混血儿脸,就能知道他是要接的人。

    警卫员看起来很年轻,眉眼显得很青涩,坐到副驾驶位上很有些拘谨,他本来不肯上来,非要跟车跑。

    魏筹对这种人没什么脾气,但态度也不能说亲切。

    “你是新调过来的?”

    “是的,今年年初刚来魏司令身边报道。”

    魏筹又问他:“爷爷身体怎么样?”

    魏筹小学时魏老爷子还是现任,后来没两年退了下来。那个时候他身体已不太好,早年把参加抗美援朝、越南战争留下的伤疤当成勋章,后来就真是遗留问题,折磨得老人骨瘦如柴。

    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一岁高龄,如果不好好将养,就怕哪一天突然仙逝。

    魏筹来见他,也是知道老爷子到这个年龄,见一天少一天。

    之前不是被桐城的事绊住,他会来得更早。

    警卫员答不出个所以然,魏筹也没期待他能有什么高见,最后没再问。

    到魏家别墅的时候,大伯一身笔挺军装站在门外。除了肤色,魏筹和这个大伯身高、眉眼都有相似之处。魏家的基因还是强大的,竟没被白种人霸道的基因压下去。看到车魏大伯虎目一亮,正要上前,就见魏筹下来,副座只有一个警卫员。

    警卫员向魏大伯敬了个礼,喊了声魏将军,进去向老爷子复命去了。

    魏筹和大伯拥抱了一下。

    魏大伯铁掌拍在魏筹背上:“你小子,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一眼,回来了先往桐城跑,老爷子得好好教训你。”

    魏筹苦笑:“爷爷怎么样?”

    他未必不了解老爷子身体,时常往这边通着电话,美国那边也会跟他说情况。但来了主动问一句更显得他关心老爷子。

    魏大伯带他进屋:“还不错,昨天还和老朋友爬山去了。魏长青那小子怎么没来?”

    魏筹知道他要问,笑道:“他把车留给我开,说等你不让他进军队的时候他再回来。”

    魏大伯气道:“这小兔崽子。”

    警卫员早把魏筹到的消息报告给领导了,只是领导愿意摆谱,一直没下来。

    客厅没人,魏大伯让魏筹上楼,只是临走拉着他问道:“你结婚是怎么回事?”

 第19章 迷路

    19、迷路

    魏筹结婚没跟这边说,因为那场婚姻本来就只是权宜之计,无奈之举,没必要说了扰老爷子清静,但现在看来,事情有点麻烦了。

    魏大伯道:“你爷爷把你老婆的家世查了个底儿掉,你做好心理准备。”

    魏筹点点头,感谢他提醒。

    京城变化很大,魏筹从小长大的这处别墅却好像还是他高三回来时的样子,陈旧又崭新,庄重又优雅,楼梯扶手和走道的书法,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从楼下一步步走上去,就好像回到了高三的那个暑假,推开书房门……

    他依旧年青,是个少年,老人还没有拄一根暗红雕花拐棍,用严肃而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他。

    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是老爷子的气话。

    “你还知道回来?”

    老爷子没什么好话,但也没提他结婚的事,就一个劲责备他不孝,回了国也不回来,挑眉瞪眼的样子像个老小孩。

    魏筹主动坦白了自己和尤文溪的事。知道什么也瞒不过,还把孩子的事也说了。还说明是因为不是真的结婚,所以才没通知这边。

    在老爷子这坦白不能从宽,他就等着你坦白,好借机教训你。

    魏筹差点被魏老爷子一拐棍挥到。

    “小畜生,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这不是骗婚是什么?简直丢尽我魏家人的脸……”

    魏老爷子动了真怒,最后见魏筹毫无悔改的模样,甚至扬声让他跪下。

    在国外也生活了那么多年,西方思想也深入骨髓,魏筹怎么可能跪。只是向老头儿鞠了个躬道了个歉。

    魏老爷子更气了,连声说现在连孙子也不听话了,都是儿子教出来的好孙子云云。

    魏筹听了当真哭笑不得。

    他被老爷子从书房赶出来时魏大伯已经走了。楼下坐了个少年,十五六岁模样,翘着二郎腿一边用牙签挑水果吃一边看电视。

    电视上是个刑侦纪录片,画面正转到死人身上,少年看得目不转睛。

    魏筹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下,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少年眼睛都没抬一下:“谢谢。”

    魏筹不打扰他看电视剧,扭头和他一起看。

    没一会进入广告时间,少年终于抬头看他:“魏二哥?”

    魏筹在魏家孙子辈里排行第二,老大是大伯的女儿,老三是魏长青;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是他小叔的小儿子魏靖,今年十五,魏小叔大儿子已经十八了,在上大学。

    魏家三个儿子,大儿子进了部队,一直当到陆军中将,二儿子学医去了美国,小儿子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政治联姻,娶了一位政佬的女儿。虽然离不开家里的扶持,魏筹婶婶的自身能力同样不可小觑,一届女流,如今已是正部级职位。魏筹叔叔职位比妻子略低一级,但再往后升迁比妻子更容易。

    可能是小叔夫妻俩因为工作原因不在一起,不好照顾这个孩子,就把他送到了老爷子身边。魏筹上次回来并没有看到过魏靖,但听说过他。按年龄推测,这少年也只能是魏靖。

    魏筹点点头:“放学了?”

    魏靖翻个白眼:“我初三,放暑假了好吗。”

    魏筹摆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上初三。”

    魏筹当年出国和魏靖一般大小。

    魏靖摆着腿,学他挥了挥手:“爷爷是不是骂你了?”

    魏筹微微笑了一下。

    魏靖啧了一声,不满道:“这有什么好遮掩的,他谁不骂,我天天被他骂。”

    魏筹笑道:“他都骂你什么?”

    魏靖:“他骂我早恋,这年头谁不早恋,我爸我妈都不管我,就他事多。”

    魏筹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知道他这个年纪正处青春叛逆期,正要劝说两句就听楼上有人沉声道:“谁事多?你要嫌我管得多,你就滚回你爸妈那去,留在我这碍眼做什么?”

    魏筹见少年翻了个白眼,冲着楼上一抱拳:“好嘞爷爷我这就滚。”

    不等老爷子火冒三丈,魏靖撑着沙发翻过去,飞快跑出了门,还一蹦一跳地哼着歌。

    这不就是个小孩吗,魏筹笑了,扭头问魏老爷子:“不用拦着他?”

    魏老爷子挥挥手:“一会就回来了。”

    看来这是常态了。

    魏老爷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拿着遥控器换台,换了一会又唰地关了。

    俩人坐了一会,魏老爷子慢慢开口:“我让你大姐调查了那个尤文溪。”

    老爷子口中的大姐就是魏大伯的大女儿,也在部队工作。

    魏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老爷子等他后续。

    老爷子道:“我本来以为你这小兔崽子是认真的,谁想你是和人家协议结婚,把婚姻大事当儿戏,真是胡闹。”

    魏筹这次不敢反驳老爷子的胡闹二字。

    老爷子颤悠悠要去倒水,魏筹连忙给他倒好。

    “我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那么多,医生也让我不要轻易动怒,这事要放以前我身体还好的时候,你以为你能轻易蒙混过关?”老爷子抿了口茶。

    魏筹道:“这次的事是我不对。”他当时找尤文溪其实抱着一劳永逸的想法,一边免了父母对他婚事不动声色的打探,一边让那些动不动往他身边塞女人的合作商知难而退,毕竟尤文溪的身份摆在那,要是被朱华知道他们往她女婿身边塞人,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魏筹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过去就离婚了。”

    然而老爷子心绪不在这上面,他扭头看魏筹:“那孩子真不是你的,我让你大姐查了查,那个尤文溪身边也没有其他男人,而且孩子三个月大,正是婚内怀上的……”

    魏筹脑海里闪过一张年轻的面孔,无奈打断老头,笃定道:“我从没碰过她。”

    魏老爷子面色却倏然变了。

    魏筹一惊,忙解释道:“不,我功能完好。我只是和她协议结婚,婚前答应过绝不碰她。”

    魏老爷子暗松一口气:“小兔崽子。”

    但老爷子有点想不明白:“难道长宁那姑娘查错了?”

    利用军队情报系统查出来的东西出错的概率很低,但也不是没有,魏筹没放在心上。魏老爷子没想明白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和魏筹聊了聊他工作上的事。再晚点老爷子累了,起身去午休。

    魏筹在魏家待了两天,有时候陪老爷子出门散心,有时候和老爷子下棋……后来接到公司电话,不得不回去了,也尽心尽力陪到最后走的那刻。

    老爷子其实很舍不得魏筹,这家里年纪大的都出去工作了,回来了也不会像魏筹这样有耐心,陪他做这做那走这走那,小的成天飘着,时常野得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比有工作的还忙。

    但无奈魏筹也有正事,只能允诺以后常回来看看。

    魏筹去书房和老爷子告完别出来,拎着包下楼的时候,魏靖坐在沙发上,膝上摆了一只包。

    魏筹问他:“你去你父母那?”

    魏靖点点头。

    魏筹道:“你几点的飞机?要一起走吗?”

    魏靖还是点头,魏筹也没当回事,让他跟上。

    老爷子派了车送他俩,魏长青的车则留在了魏家。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魏筹接了个电话。

    “那小兔崽子是不是在车上?”

    魏筹看了一眼身边的魏靖:“对,怎么了爷爷。”

    老爷子:“兔崽子,他让他朋友买了去桐城的票,他跟你去桐城做什么?你让他接电话。”

    魏筹将手机递给魏靖。

    魏靖没接,对着手机喊:“爷爷,我就跟魏二哥出去玩两天,你在家好好的啊,千万别生气啊,我挂了啊。”

    喊完他就真的挂了。

    魏筹失笑:“你想跟我去桐城玩?”

    魏靖翘着腿,哼了一声:“我十五了,想去哪玩去哪玩,用得着跟你吗?”

    魏筹揶揄一笑:“不错,有志气。”

    魏靖不爽地哼了声。

    上飞机后魏靖和魏筹位置不在一起,但也没离多远,魏筹扫一眼前面歪着脑袋玩游戏的少年,笑着摇了摇头。

    下飞机后,魏筹司机来接他,魏靖远远跟在他身后,魏筹没管他,自顾自上了车,然后车子扬长而去。

    靠靠靠,魏靖再也不摆谱了,连忙追出去,然而车子早不见影子了。

    魏靖:“……”

    桐城的机场在郊区,魏筹走了魏靖也没在怕的,找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坐到了市里。

    他让司机随便找个卖吃的地方放他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只知道满大街都是吃的东西,虽然卫生条件有待商榷,但远远飘来的味道确实不错。魏靖已经有点饿了,找了一家卖木桶饭的,这也点那也点,小贩见他一个学生样,提醒道:“这么买很贵的,你可以只点其中一种菜,就够你吃了。”

    魏靖仰脸一脸天真懵懂地看他:“多贵?”

    小贩听他外地口音,倒也没欺生,算了算道:“二十多吧。”

    魏靖翻了个白眼:“我当多少,你尽管给小爷往上加就行了。”

    小贩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有钱,当即笑道一声好嘞,为他什么都加上,加不上还另外用盒子。

    魏靖皱着眉看着:“你怎么那么实在,每样一点就行了,小爷又不是饭桶。”

    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小贩实在的,旁边有排队的忍不住笑了一声。

    魏靖从不关心别人,要笑就笑呗,他接过小贩装好的木桶饭坐到一旁。

    味道闻着可以,吃起来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排队。

    魏小爷皱着眉痛苦的一口一口往下咽。

    旁边有人道:“吃不下就别吃了。”

    魏小爷抬头看他:“不行,粒粒皆辛苦。”

    劝的人:“……”

    好不容易将那顿饭吃完,魏靖再也不敢大街上随便买吃的了,太难吃,对胃来说也很辛苦。

    深夜里小贩都一个个离开了,这一片被小贩堵得没出租车过,他沿着黑漆漆的马路往亮光的地方走。晚上十点半,迷路的魏靖成了凄风苦雨小白菜。

    附近有条路在施工,另一条路因为总是被小贩堵着通不了车。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马路上居然一辆车也没有。

    他有点想爷爷了,真他妈操蛋。

    他愁苦地用如厕的姿势蹲在路边。

    有点想拉肚子。

    未免真的拉出来,魏靖又痛苦地站了起来。他正要将行李袋也提起来,就听身边一个人问他:“找不到路了吗?”

 第20章 怀疑

    20、怀疑

    魏靖扭头,一个齐耳短发的女生嚼着口香糖看着他,在他看过来时吹了一个老大的泡泡,然后又自如地收了回去。

    他身后还站了一个高个子青年,头发短得紧贴头皮,歪歪斜斜站着,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魏靖:“谁说小爷找不到路了,小爷只是在沉思。”

    那女生切了一声,翻了个漂亮的白眼,骂了句神经病,转身走了。

    你才神经病。魏靖没骂出来,又喊住她:“你知道哪有厕所吗?”

    魏靖一脸菜色地从厕所出来,开了走道上的水龙头哗哗洗手。

    他走到屋里的时候,那一男一女正在吃饭,另还有一个小老头,摇摇着扇子听收音机。

    收音机里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小老头跟着也唱,声音沙哑,摇头晃脑,唱着唱着还掉眼泪。

    桌子上吃饭的两个看起来已然习以为常,一人正常吃饭,一人抽纸递给魏靖:“喏。”

    魏靖将纸接过来,递给小老头。

    他听不懂,魏老爷子从不听这个,他就喜欢下棋,下不过就悔棋,还不许人说,说了就吹鼻子瞪眼掀桌子,棋品十分不好。大院里就没几个人乐意和他下棋,但可惜基本都敢怒不敢言。

    好在老爷子也就棋品差了点,人品却是没得说,有军人的铮铮铁骨。那些老爷子们基本也就忍了他这不多的缺点。

    见小老头将眼泪擦了,又继续掉,他也莫名有点红眼眶。

    他又想老爷子了,早知道出来过得这么惨,就不出来了。

    魏筹那混蛋二哥还真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乱逛。

    饭桌上廖晴见那小屁孩眼眶红了,问他:“你听得懂啊?”

    魏靖在一旁坐下:“听不懂。”

    廖晴不解:“听不懂你跟着哭什么?”

    魏靖:“谁说小爷哭了,小爷只是有感而发。”

    廖晴懒得理他。

    一旁的井西根本就没理过他。

    魏靖寂寞地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曲《牡丹亭》唱到一半突然停了,换成了一首英文歌。

    魏靖在出神。

    廖晴又想翻白眼,最后捅了魏靖一爪子:“你手机。”

    魏靖猛地回神,原来那首英文歌是他的手机铃声。

    他连忙翻包。

    老头子不再听曲子,抱着收音机晃进屋里,只是嘴上还在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魏筹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魏靖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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