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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也是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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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竖起耳朵来,睁开由于吃得太饱昏昏欲睡的眼,爷爷的手一年比一年抖得厉害了,不过还能把碗端稳,不叫酒从里面泼出来,哦,重点是,我细细听他说话,他说着,慢慢地,有条有理地,他的脑筋好得很呢,他晓得把胳膊肘往里弯,告诉那小子,我家孙女肯跟你是你的福气呐……

    乡间消息传得真是快,午后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前面邻居来了,走了。后面邻居来,走了。左面的……右面的……都选在这天来窜门,来看看林家的孙女婿,看见了就嘿嘿地点头,一拍掌心:“我就说呀,这俩孩子将来不得处到一块儿去嘛,嘿嘿嘿……”真是料事如神啊……

    ‘哐啷’作响,是什么?

    杨恒从屋子里推出老爷自行车,这辆爷爷几乎骑了一辈子的自行车,它还没垮呢!我跳过去:“你要出门?”

    “嗯,你家邻居恐怕不止这几家。”

    哈,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不愿再被当作猴子一般观赏评论了。

    “去哪儿?”

    “街上。”他跨上车子,并拍拍后座,“坐上来。”

    “你肯带我?”我笑。

    “只要你别笨到从上面摔下来。”

    我坐上后座。

    他不骑。

    “走吗?”我问。

    他回转头:“怎么不抱住我?”

    “啊?”我愣,摆手,“不必的不必的,我抓得牢。”

    “抱住我。”他竟把眼睛眯起来了。

    我只好伸出手臂环住他。

    车子上路。

    一路经过各家邻居门前,他们在外头晒太阳……我把脸扭向小河的一边,臊得慌,如今我可不再是二八少女了,如今我可就要28了呀……

    小河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波光粼粼,闪的人眼发花头发晕,我把眼睛闭起来,索性,再把脸靠上去贴住他的背,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心中荡过暖流,耳根子烧起火焰,脸皮烫成热铁……

    管他是二八还是28呢,我收紧手臂牢牢抱住身前的人儿……

    。

    …完…

    …End…

    …Fin–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鞠躬~~~~~~~

    尤其谢谢一路来一直冒泡留言的盆友们,烧饼酱,ts,CC(careucare同一人咩?),小猫,小熊猫,moon_face,飞扬……and so on~ 有你们的陪伴是作者写文最好的动力~~~~!

    头次写这样的长篇,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比如由于作者脑力不够杨男猪走了大运没被狠狠虐一把,躲过一劫……比如这个,比如那个……这次吸取经验教训,争取一下个故事能说得更动听更完整一些。 =)

    另,看完了还没冒过泡的霸王能浮出水面say个hi 咩? ←_←

    Hi~~~~~~~

 52番外

    婚后第二年;某天清晨我收到一封快递,从香港寄来的;撕开封口;是一封邀请函,来自大蒙。

    大蒙在艺术界的发展一帆风顺,或者可以说,风头正劲,势不可挡,被艺术界誉为明日之星,或将成为下一位巨匠。这位年轻人几年来马不停蹄地在世界各地办展,颇受好评;据说他的作品价格已经飙至难以想象的价格。——艺术杂志上这样描述他,那是半年前我在书报亭买的,当时瞄见某本杂志封面上一张异常熟悉俊朗的脸孔,怔愣两秒醒转,那不是什么当红明星的脸,却是我的那位画油画的朋友!

    “艺术界也就这点人才,那小子走狗屎运。”那时候我给杨恒看看那杂志,内心为之激动骄傲之际,他却眉头一挑,这样轻描淡写。

    今天早餐桌上,我把邀请函给他看,他瞄一眼只说:“不要去。”

    “但他信上说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啊,希望我一定去参加。”

    “他真以为可以这样单独邀到我的老婆?”他放下水杯,眯起眼睛。

    我轻叹口气,就知道会这样,那邀请函上竟然只有我的名字,却不邀请杨恒,大蒙也真是的,这样做真的很欠妥啊。

    “你可以一起去嘛,被邀请的人可以带人一同去的,反正酒店肯定也够住。”我诺诺地答,其实不那么有底气。看那样子他不会肯去,但我却真的想去见见老友。

    唉,如何是好?

    ***

    头天晚上,我真发愁,明天下午就是大蒙的展览开幕式,大蒙给订的飞机是早晨9点钟。去还是不去?

    我在客厅沙发上发愣,杨恒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我转头看一看他,叹口气回头再看膝盖,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家里有女性,洗完澡就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偏不,每次只在下面围一条浴巾走来走去的……咱这不是还没到老夫老妻的时候嘛,咱还害臊呢……

    他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停下了。我把眼睛一抬,你玛,视线就落在腰际那条窄窄的白浴巾上。

    “喂。”我仰起脑袋,视线急忙上移,“你……”

    他手中拿着毛巾,却不再擦头发,发梢仍有水滴落,滴至肩头,水珠贴着皮肤下滑,沿着结实漂亮的体魄滚落,滚至胸前,再至腰际,然后……然后没入浴巾底下。

    哎呦,我的视线怎么又下来了。咳一咳有些发痒的嗓子,抗议:“你怎么老是死性不改,叫你穿了衣服再出来……”

    他忽然蹲下,视线与我水平对上:“一会儿还得脱光,麻烦。”

    那柔柔的带着一点笑意的神色往往使我张口无言,我眨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一咽发紧的喉咙,‘咕噜’,好大一声响。

    要命!我急忙闭起眼睛,尴尬……我能把脸埋进沙发缝里吗!

    他闷闷地笑出一声,手掌覆住我的后颈把我带向前,我睁开眼睛,却见他的湿湿的黑发在我的下巴处,他的嘴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以为他会继续做什么,却见他松了手站起身,说:“在这之前,你不先整理一下行李?”

    “啊?”

    “明早8点的飞机,你打算早上起来再收拾?”

    “你是说……你是说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这个周末恐怕过不好吧。”他挑一挑眉,很无奈的样子。

    “太好了!”我跳起身,想碰碰他,伸出手却发现……碰哪里好?光溜溜的无处下手,犹豫之际突然想到,“哦,是9点的飞机,我记得,我再看看确认一下好了。”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拉住。

    “不必看了,我重新定了两张机票,还有宾馆。”他不悦地拉了拉脸,“我老婆的吃喝住行不需要别人来安排。”

    “哦,哦!你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喽!”他说两张机票嘛,哈哈,我高兴极了,管他是不是光溜溜的呢,张开双臂抱住他,把脸贴上那宽阔的胸膛,“谢谢你,杨恒。”

    ***

    飞抵香港,我们前往宾馆放下行李,稍作休息。

    大蒙打来电话,说会有车过来接我过去一同吃午餐。正说着电话,我的手机却被拿走了,当然是杨恒干的好事。

    “拉蒙,我知道有家餐厅的味道不错,我和我老婆正打算去哪儿尝尝,你要是肚子饿了想一起吃点儿,可以先去那儿等着,对了,我请客。”

    接着说出一个餐厅的名字,手指毫无留情地按下去,电话就给利利索索地挂了。

    “杨恒,你干嘛这个态度,人家是好意……”拿回手机,我叹气。

    “他最好别那么好意。”他扯一扯嘴角,不削,“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好。”我点点头,“不过我们先换好衣服吧,待会儿吃完饭直接去开幕式。”

    他皱眉,那样子当然是不乐意换什么衣服,但我上下瞧一瞧他,衬衫,牛仔裤,休闲跑鞋,这一身太随便,去那样的场合恐怕不搭调。

    “你等等。”我打开行李箱,取出熨烫平整的西服西裤,衬衣,领带递给他,管他乐意不乐意。

    “你先换上,我们再去吃饭。”我也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裙子,拿上化妆包,去洗手间补妆换衣。

    镜子前,我把裙子在身上比了比,这件火红火红的长裙我还一次没穿过,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是被老妈硬拖着去商场挑出的一件,说我去相亲的时候要穿得正式一点,优雅美丽,像个姑娘的样子。结果,买是买了,亲也相了,但我始终没穿这件衣服。太耀眼,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好了,有杨恒在嘛,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衣服。

    套上身,柔软的布料十分服帖地包裹住身体,腰间细细地收拢,裙摆飘逸地垂在脚踝,这条裙子最细致的设计在于肩颈处,一侧肩膀被包裹得楚楚动人,前颈斜斜地往下走,至另一侧肩膀,则恰到好处地将之裸。露在外,这样的线条使两侧锁骨也变得漂亮又性感起来。

    “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由轻轻出口气。真有点不习惯。

    拢一拢头发,把脸上的妆容再补一补,最后看一眼镜子,果然人靠衣装啊,衣装后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挺不错的。嘿,扯起嘴角对着镜子笑一笑。拉开门,步出洗手间。

    杨恒也已经乖乖地换上了正装,此刻正在窗前看外头的高楼大厦。

    “哎。”我叫他,心里有一点点紧张。

    他转过身来。

    “你觉得……怎么样?”我指一指自己。

    他站在窗边,讷讷地不说话。

    好一会儿,我等得不自信起来。

    “不好吗?”我有点气馁地问。

    他终于动了动,把手从裤子口袋中抽出,轻轻咳一声。

    “很好。”他说。

    他过来两步忽然在床边坐下了,扯颈子上的领带,把领带撤下来扔在一边,拍一拍床,“过来,小多。”

    “啊?”我站着没动,隐隐觉得不太对头。

    他把颈间的口子解开两颗,眼睛始终直直地望着我,又说:“过来啊,小多。”

    “你……你这是……”

    “嗯。”他点一点头。

    “可是,可……我们不去吃饭吗?”

    “饭之后再吃。”他又拍拍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刚穿好……”被那眼神直直地盯着,我的心跳也渐渐改变了速度,“裙子……”

    他显然不再耐烦我的磨蹭,起身两步来到我跟前,把我抱起,放到大床上。

    “裙子不脱也没关系。”大手已从裙底探入……

    ***

    结果,裙子被弄得皱巴巴,交给酒店服务去熨烫,就多花了好些时间。重新打扮好,再吃完午餐,赶去画展的开幕式,当然是迟到了好一会儿。

    开幕式很热闹,人人盛装打扮,在宽敞的大厅里或端详墙上大大小小的画作,或手持酒杯与人谈笑风生。俨然一个奢华又不失轻松惬意的大派对。

    我拉着杨恒在人群中寻找大蒙,东张西望之际,肩头被轻轻拍了拍。转脸一看,正是大蒙。

    “小多,你该经常穿这样的裙子,美极了!”大蒙说,他一身西装革履,容光焕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把我拉了过去,牢牢地将我压入怀中,并且在我那一侧裸。露的肩头印下一吻。

    “当我是死的吗?拉蒙。”身后响起一个沉沉的声音。

    啊呀,杨恒不高兴了。我慌忙拍拍大蒙的背,要他放开我,他很快松开了手,我就赶紧退开一步,站回杨恒的身侧,用手肘撞一撞他,别惹事啊!

    “哥们儿,真高兴你活得好好的。”拉蒙不计前嫌,态度良好地伸出手。

    杨恒盯着那手看,却不伸手去握。

    “杨恒。”我低语,抬头看他,求你了,好好的啊!

    杨恒瞥了我一眼,再瞥身前的大蒙,“高兴我不请自来?”他说,终于把手伸出去握了握。

    “哈,我想我要是真请了你,你恐怕不来。”大蒙耸耸肩,狡猾地一笑。

    这两人暗潮汹涌地是干嘛呢?我搂一眼那个,再搂一眼这个,算了,最好让这俩远一点。我打算拉走杨恒,突然从大蒙的身后窜出个小姑娘来。

    那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一身精致的小礼裙,脸蛋也漂亮极了,估摸着是个小混血。巴掌大的脸颊,挺翘的鼻梁,乌亮的眼睛,整一个精灵又古怪。

    “大蒙大蒙,怎么一眨眼你就不见了,太过分了,我一直在找你,你以后要走先打声招呼好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才能找到你……”清脆的声音机关枪似地爆出一连串。

    说话间她转脸看向我们,上下左右打量片刻,忽然‘噢’地一声叫唤,伸出手指指向我,又指向大蒙,两眼圆瞪惊讶极了的模样。

    “她……就是她吗?”她尖着嗓子,“那个,好早之前那个本子里面,大蒙你的那本画册里面画了好多画像的人,你说的那个大学同学就是她吗?”

    “她叫小多。”大蒙把她伸出的手指按下去,微微皱了眉解释。

    小姑娘却不理会,那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仍然一边说话一边猛拍大蒙的手臂, “她来了,她,她怎么来了,你们,你……你又遇见她……”小脸煞红煞红的,竟是要哭了。

    然后她忽地又不说话了,刚发现杨恒似的,转眼猛打量他,眼睛上下左右地飘忽,忽然间又静止下来垂着眼睛猛盯着什么瞧。

    再抬头时整张脸阳光灿烂得简直能把人眼睛闪瞎。“哈哈哈,大蒙你瞧你瞧,她结婚了,她手上戴着戒指呢,她和他,他们结婚了啊,太好了,大蒙你别想了,不可能了啊,你不可以破坏别人的婚姻知道吗?不过别难过,你有我啊,你有我,别难过,哈哈哈。”

    大蒙的脸是什么表情?我拼命忍住笑,我从没见过大蒙的脸上呈现出这样复杂难懂的情绪,忽红忽白,似怒非怒,像在忍耐什么,又并不真的难以忍耐……那表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听好了,”他终于说话了,“我不和未成年人上床。”他低头看着那姑娘说,然后望一望我们,“失陪。”转身走了。

    “喂,大蒙,没关系没关系的,你要是等不及,我不说出去,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你就构不成犯罪,那就没关系了啊……”小姑娘追着他也跑了,清脆的声音仍清晰可闻。

    终于没忍住,我捂住嘴巴捧牢肚子笑起来,哎呦喂,眼角都洒泪花了……肚子痛!

    我忽然记起,大蒙说他想知道被什么人以那样全心全意地眼神看着时是什么感受,瞧,这儿不就有一个吗?你找到了,这个小姑娘,虽然还未成年,但爱情这东西无关年龄,她满心满眼地爱上你了,她可以全世界追着你跑,她可以给予你最热情最疯狂最……吵闹……的爱情啦。

    闷着声音笑真累人,我喘着气攀住杨恒的手臂,附着他歇会儿先。

    ***

    我说要好好看一看画,就和杨恒分头行动。他大约是去哪里抽烟了,我则沿着大厅这一头往那一头慢慢地欣赏墙上的作品。

    大蒙的画棒极了,即便不懂艺术,我也被那一幅幅画儿吸住了眼睛。

    那般狂野的笔触,却绘出了细腻又打动人心的情感。那情感你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但心中最纯粹的某些东西被牵引了,牵引着与那画上的东西发生共鸣。

    你会想拥有它们,那些了不起的画作。

    “它们很棒,是不是?”有人在身旁说道。

    我回转头,看见一张陌生的,不,熟悉的,却又有那么一点陌生的脸,那是一张比记忆中成熟了许多的脸,但那神情,还有温润如水的双眼与记忆中的相去无几。

    “龙次?”我惊呆,“是龙次!”我捂住嘴巴,差一点惊呼。

    “小多。”他微笑着,“刚才看见你,真有点不敢相信。你看画看得很认真,我犹豫了很久该不该来打扰你。”

    眼前这个男人是上野龙次无疑。他的穿着正式中带点随意,西裤,衬衣,外头套一件薄薄的V领毛衣,优雅帅气,轻松随性又不失稳重。

    “你怎么也在这里?”回过神来,我问道,然后又醒悟,“哦,大蒙也邀请你了,你专门从日本赶来吗?”

    “嗯,是的。”他微微点一点头,“只要有空,他的很多展览我都参加,我很喜欢他的作品。”

    后来我才知道,龙次已收藏了大蒙的不少作品,他竟是大蒙的最重要的几个收藏家之一。他哪来那么多钱?年少有为?还是中彩票了?要么富二代?是的是的,富二代,原来他竟是某某株式会社的公子爷,那某某株式会社可是世界知名企业!这小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哦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大学那会儿如此之低调,还和咱这些平头百姓挤那小破宿舍一人一间屋的,是为那般啊?鬼能猜到你竟是如此巨大的富二代!

    好了,言归正传,他说他很喜欢大蒙的作品,还做了些收藏。

    我羡慕:“他确实很有天分,画得这么好,你能收藏真好啊。”

    “你要是也喜欢,我可以……我是说我买了不少,送一幅个给你也没关系。”他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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