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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也是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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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挺好……”我重复他的话,这样就可以了?
“这不够,”我不赞同,“不行的,这样原地踏步,不上不下……你这人太容易满足了吧?”
“嗯。”龙次应声。
“嗯?”
“哦,”他起身,做个深呼吸,然后微微笑道,“吃冰激淋吗?香草还是草莓?”
我愣了愣,随即答道:“香草。”他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也罢,不是什么好话题,心情会变糟。心情糟糕的时候就吃冰激淋解闷,我常这么干,现在有人给吃当然好。
龙次拉开冰箱取出一罐冰激淋,又拿来两个小碗和小勺。
“是这个牌子啊,这牌子非常好吃,尤其是香草味的。”我不客气地打开盖子就往小碗里挖出好几勺,“就是有点儿贵。”
“不过味道好得没话说。”我送一勺进嘴里,浓郁又醇香,心情瞬间好转许多。
“嗯。”他笑着点点头,也吃一口。
“原来你也爱吃这个,”我又吞一口,冲他笑笑,“下次我买来请你。”
。
冰激淋快吃完的时候,有人走进厨房,是杨恒。他赤着脚睡眼惺忪,进来后朝我们望一眼,随即去水槽边放水洗了把脸。他大约是回来后睡了一觉刚醒。
下巴上还在滴着水,他来到桌子旁高高站着,“在吃冰激淋?”边说就把还剩有一点儿冰激淋的罐子拿过去,瞧了瞧,然后从我手中夺走勺子,把罐子里所剩的那一点儿冰激淋刮了刮扫进嘴里,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我都没反应过来。
他把空罐子放回桌上,嘴里仍然咬着勺子,说话:“怎么就剩一点点了,味道都没尝出来。”
“搞什么,又没要给你吃!”我不满。
“为什么不给我吃?”他还反问。
“这冰激淋又不是我的,是龙次请我吃的,你怎么这么胡来。”
“哦,没关系,不够的话冰箱里还有……”龙次放下勺子要起身,我忙倾身上前拉住龙次,“别管他,龙次,哪有这么不客气的。”我歪头瞥一眼杨恒,哼一声,这人看了就来气!
“小多……”龙次一手撑着桌面躬身站着,有些犹豫地望着给我拉住的手。
“你坐下来呀,”我仍然扯着他,马上放开他的话他真得去拿冰激淋,客气也不是这个客气法,“另一个草莓味我也爱吃,下次再一起吃嘛,给他吃完了我们吃啥。”
龙次很左右为难,抬头看看杵在一边的杨恒,转脸又看看我,脸色又变得红彤彤。
“晚上吃什么,小多?”莫名其妙,杨恒却突然这样问道。
“啊?”我歪起脖子瞧他那面无表情的脸。
他看一眼墙上的钟,说道:“快五点了,晚饭吃什么?”
“不知道,冰箱里的东西都吃完了,还没买。”我说。
“那我去买菜。”他转个身走了,出了厨房不见了。
我回转头傻愣愣地看龙次,龙次也愣愣地望着我。
“噢,”我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赶紧放开,“你,你别和他那么客气,他那个人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别理他就是……”
***
浑浑噩噩地,假期过了大半。这期间我大多在屋里或者图书馆呆着,或者嫚婷有空的时候就相约去市中心逛个街购购物。
嫚婷时不时写些小故事出来给我读,看得出来她很当真,当真一门心思要当个作家去。小故事五花八门,一会儿是天马行空的童话,一会儿是风雨欲来的悬疑,一会儿又变成温情脉脉的爱情,当然更多的是故作深沉的现实性故事。‘故作深沉’这个词我当然不会说给她听,虽然这是我的读后感受,但她需要鼓励,不是刻薄的打击。无论如何,认真又执着的追梦者啊,总是值得人钦佩的。
“我还年轻,这些文字还不成气候,我明白。”嫚婷这样说,“我还摸不准我到底能写出什么来,试试看吧,等着瞧……”
等着瞧,我知道,她的世界一定很精彩,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将来,她绝不会让自己陷在无聊琐事中过生活,即便是女人,女人们口中大过天的爱情也只在她的生活中占据那么一小部分,就像她写的那许多故事一样,爱情,不过是点缀。
不似我,我的狭窄的世界里,装不了太多东西,我的局限的视野里看不见太多风景。我总觉得,如果找不到那个愿意与我共同分享一切的人,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太精彩。
这个人,会是他吗?
假期最后一天,他风风火火地跑来图书馆,找到我,并且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响起他的兴高采烈的大嗓门。
“小多,这么多天没见,想念我么?我很想念你!”
31你的白马王子
我只好收拾了书本笔记往外走。这个人;有意无意地都要成为人们的焦点,通过无视规章制度和常理这个法子。
我怀疑;他的眼里有没有规章制度和常理这回事。
“小多;你走这么快干嘛?有急事吗?”大蒙一路跟在后头,嗓门依旧洪亮。
我只好转身给他做个‘嘘’的手势,并且瞪他一眼。
很快我们走出图书馆,我放慢脚步;他来到我的身侧;俯下脑袋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想念我没有?你还没答我。”
我驻足,无奈:“现在不必说悄悄话了。”
“想念我没有?你还没答我。”他于是朗声重复道。
“还行。”我敷衍。
“还行……是想念的意思喽?”他仍然追问。
“……”我沉默。
“我有礼物送给你。”他把手里一直捧着的一本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本大红色硬纸板封面的A4大小的本子;右上角还绑着个粉色蝴蝶结。
“这是什么?”
“这个假期画的作品,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是嘛。”我接过本子;有点儿好奇;他的画我虽然多数看不大懂,但即便看不懂不知怎么总有些部分能牵动你的心,很特别。
我扯掉蝴蝶结,翻开硬纸封面,白色的画纸上是扑面而来的好大一幅人物的脸部特写,好突兀的特写,眼睛,鼻子,嘴巴,下巴。
那双眼睛亮得晶莹剔透,即便在这样死板板的画纸上却像直看到人的心里去;还有那张嘴,嘴角上扬,肆无忌惮,勾出异常奇特的弧度,那弧度似有生命般随时就张扬出不一样的情绪……
这幅画,我看得懂!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他,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嘴巴咧得大大地笑。
“这是……”我迟疑。
他重重点头。
“这是我吗?”我仍不能相信。
这无疑是一副精彩极了的画作,画上的脸似曾相识,似曾相识的眼睛,似曾相识的鼻,嘴,还有下巴……相似极了。
但……我哪里极得上她一半的精彩。
我合上本子,继续往前走,沉默着。他大概在等着我的评价,但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我甚至不好意思再抬头看他一眼,脸上微微地发热。
“后面还有,你不看吗?”大蒙说。
“嗯,回去慢慢看。”我望着脚尖答。
“好。”他说,“那现在我们去看电影吧。”
“啊?”
“我买了几张DVD,来我的房间一起看,小多。”
“……”
“不行吗?”他长腿一伸人就转到我的身前挡住我的去路,我只好停下脚步抬起头。
“小多,你都不来看我,你该来我的地方看看。”他隐去脸上的阳光灿烂,现出不满的神情。
“大蒙,我……”我迟疑,“我会去看你的,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他闭合着嘴唇不说话,那双漂亮精神的眼睛此刻就一眨不眨地盯住我,仍带着点儿不满,但似乎并没有不高兴。
好一会儿,我觉得我的脸几乎被盯出个窟窿来,他终于开口:“那我们现在去喝茶,告诉我你的旅行,和我分享。”
他转身,十分有力地拉住我的手就大踏步地朝对面的咖啡小馆走去。
。
我大略交待了那两天的旅程,包括我原先准备一个人旅行,后来杨恒加入,过两天觉得累了就中断旅行回来,都老老实实说给他听。但这之间的吵架,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我都不讲,有些混乱的心情不是该拿出来公之于众的,这种分享也不是好的分享。
大蒙问我要电话号码,说假期在外想打电话才发现竟然没有我的号码。
“平时想见你就能找到你,没想过打什么电话,放假期间才发现……”他狠狠挠挠后脑勺,头发挠得乱飞,“难怪那恶棍不给我你的号码,原来是自个儿找你去了,看我不揍烂他的屁股!”
“他只是不放心我一个人,我在这儿的安危多少成为他的负担。”我说。
“往后去哪儿我陪你,谁要他操心你的安危呀,叫那兔崽子歇着去!”
叫那兔崽子歇着去……
我把那本沉沉的画本捧在胸前,舌尖重复那句话。
***
回到宿舍后,我在桌前摊开画本,仍旧翻开在第一页上,看得出神。那画儿吸住我的眼睛使我不得不牢牢盯视它。我想,是因为他的绘画技术太出色的原因吗?还是……我的模样真的那么栩栩如生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才能画出这么如有生命一般的面容来。
我也可以这样被人牢牢地锁在思维里,记忆中,心坎上么……
这个想法使我的心跳变得有点儿急。
我站在书桌前良久,甚至不能动手去翻开底下的一页。
***
敲门声使我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屋里已变得十分昏暗。敲门声仍在继续。
我应声:“进来。”
我和衣小睡了会儿,看窗外的天色,大约睡下有一个多小时。我从床上坐起,等待身体也从睡眠的困倦中苏醒。
门被推开,杨恒站在门口,他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屋内变得明亮。
“在睡觉?”
“嗯。”我应。
“饭好了,来吃吧。”
“嗯,一会儿就来。”
这些天多数是他在做饭,他不像往常那样还没到饭点就催我开火做饭等吃,却在做好饭之后唤我过去,莫名变得勤快,我不知道他的这一点变化为着什么。
我仍坐在床上,身体懒懒的想在苏醒一会儿。他还在门口并没有先回厨房去,却把头转了个方向盯着什么瞧。
那边是书桌。
书桌上是……头脑中某根筋被狠狠拉扯了一下,身体瞬间苏醒。
他已站到书桌前,看着那上面摊开的画本。
我放弃任何风驰电掣的动作去阻止他,显然再怎么快都已来不及。
他看着那页面,并不发表任何评价,好久,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放上一只手,翻动纸张。他背对着我,我望不见他的脸。他的人没做多余的动作,他的背没有表情,我看不见他对那些画有什么感想,或者……没有任何感想。
我穿上鞋,来到他身后。
“走吧。”
“哦。”他转过脸,那表情波澜不惊,“我以为那小子只会画些歪歪扭扭的东西糊弄人,没想到基本功还挺扎实。你给他做模特?”
“没有。”我答,“我不需要坐在那里给他画,他把我记得很清楚。”
他挑一挑眉,把眼睛转回画纸上,摊开的那页是一副更写实的画作。
仍是特写,人物比第一页完整许多,也温和许多。画中的人头发乌黑,手托下巴眼睫低垂,是在打盹儿。那是一个侧面,齐耳的短发被整齐地摞在耳后,以手支颐,小心翼翼地,她很不安稳地打着瞌睡,随时会因为一点儿细小的动静睁开眼睛。
他一定是某次在等我的时候看见我在课堂上昏昏欲睡了。
“他说这是他在想念我的时候画下的。”我补充。
“你信他说的?”他把视线收回,看向我。
“为什么不信?我信我看见的。”
他嘴唇微动,大约想说些什么,但终归把双唇抿紧了,转身朝门口走去。
一同吃饭。
一同吃着饭,就像一家人。其实,一开始就是这样,并将一直这样下去……类似一家人。
***
心安静下来,日子就过得快了。
一天比一天更暖和。5月中旬,白日里只着T恤也不觉到凉意,爱美的女生早早换上短裙热裤。
大学已经停止上课,进入最后复习备考阶段。有大半个月时间备考,我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图书馆里。平时清冷的图书馆这些天变得拥挤,甚至时而出现来晚了找不着空余座位的情况。我们到得越来越早,位子就能霸到。
我照着考试范围在成堆的资料中划重点,翻来覆去地默念,试图理解那些难懂的长而又长的句子,实在理解不能只好默念一百遍死记硬背。
“也不怕得关节炎。”对面的嫚婷幽幽地飘来一句。
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是个热裤穿到大腿根的姑娘袅袅走过。
“你是看资料还是看美女来的?”我把视线移回成排的蝌蚪小字上。
“平时哪里见得着这么多人,这图书馆都快挤成菜市场了,”她背靠椅子,十分严肃地把视线缓缓扫过人群,“观察人群,一年一度的绝好时机。”
我默默摇头,小声念着句子,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你的白马王子又来了。”对面的嫚婷说,口气略显无奈。
我没抬头,继续念念有词。
耳边感到压力,那是距离靠得太近所感到的那种压力,注意到时,大蒙的脑袋已由身后探过来,几乎贴在我的耳侧,口中念出一连串资料上荧光线划出的句子。
“你到这边来。”我拍拍桌角。
他磨蹭一会儿终于像往常一样转至桌旁,坐在边沿上。
最近,他有时会有意或者无意地靠得很近,这使我感到紧张,虽然并不近到有任何肌肤的接触——除了有时给他拉住手——但照这个趋势下去,很可能哪天就……我该不该提醒他叫他保持距离?比如刚才那样就有点儿太近了……
哎,我微微晃晃头,他又没真的干什么,做人不能太小家子气!只不过,只是……我再看他一眼,此人表现得跟个热恋中人似的,我时而就怀疑我是否遗忘了什么重要的时刻,比如某时早已同他山盟海誓?
“你们画画的都这么闲?不用考试,也没有作业吗?”嫚婷敲着笔杆子问道。
“知道么,我想杀了考试这玩意儿,如果它有命的话。这混帐东西儿几乎占据了多的所有注意。”
“多是谁?”我无奈。
“我还是觉得这样叫着更……方便。”他把脸转向这边,一本正经。
“最后一次,要么好好说我的名字,要么我们互叫全名,拉蒙。迪博斯克。”
“好吧,小多。”他改口,随即站起身,“和大蒙吃饭去。”他抽出我手中的笔,抓起椅背上的包,拉过我的手把我从椅子上带起。
“等等,”我看嫚婷,“走吧?”
嫚婷却慢条斯理地挑眉:“考试没命我还有命,并且还没活腻……”
“好极了,嫚婷美人儿。”那嗓门再度失去控制,就差没吹上一声口哨了。
一唱一和,这两人!
下一刻,我已被带着穿过一排排桌子,跟随他的脚步绕过高高的书架,踩下长长的楼梯,来到图书馆外。
外头阳光灿烂,身旁的人也灿烂如阳,那握住我的手有力而温暖……我深深地呼吸,生活本该这样的不是吗……
生活本该温暖且灿烂,如果我的眼里不去看见天边的那一抹黑色,那抹黑色总使我感到一些不安。
即便我极尽所能缩短在宿舍逗留的时间,但同一屋檐下,我始终无法不去看见他,他不来图书馆,长时间占据厨房,在那里把电脑敲个不停。他的变化显而易见。
他的焦躁,伴着某种怪异的不安随着夏天的来临逐渐变得严重。
32流口水的猫
考试临近;人也愈发紧张,老师给出的范围太大;准备不过来;单单根据往年的考题来查找资料都费了不少时间。时间不够用,图书馆闭馆后我回到房间仍然继续复习。
夜深,手边的巧克力早已耗尽,肚子咕咕叫;我推开椅子起身;脚步在跨出之前又止住。不知杨恒休息没,他或许还在厨房。
但两秒后我还是拔足来到厨房门口;灯果然亮堂堂的透过玻璃格子照出来。那又如何,在就在吧;躲得了一时多不了一世。我推门入内。
那一瞬间我本能地摒住呼吸;接着,我捂住口鼻冲去阳台口把门打开,再到窗前把窗扇推至最大限度,把头探出窗外大口呼吸。
转过头:“你疯了吗!”
我过去把他衔在嘴里的香烟扯下扔进水槽里用水冲灭。
“你想干什么?把警报器弄响叫整栋楼的人陪你去外面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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