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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面埋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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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6 体会非一般感觉

    “还疼不疼?”见我小心翼翼地捏着请柬,许君延轻轻拉过我的手,怜惜地抚弄着我的手指,语气仍是余怒未消,“等会儿我带你去一家最好的美甲店,让她们给你作最好的保养和护理。”

    其实刚才在会议室里宣布完我们的婚讯之后,他就说要带我去医院,可是我觉得只是断了几根指甲,指根虽然流了一点点血,但也绝对不至于去医院那么严重,于是就拒绝了。

    许君延无奈,只好让可可拿来药箱,亲自帮我涂了药粉。

    我捏了捏他的手,无谓地说,“早就不疼了,至于保养和护理,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怕什么化学物质的对宝宝不好!”

    顿了顿,我又问他,“刚才你说在筹备婚礼,爷爷知道吗?”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我们的婚礼不会简办。”许君延深情地注视着我,语气坚定。

    我淡淡地笑了笑,“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可有可无,我并不在意。”

    老实说,一个女人,谁不梦想着一场盛大而又别致的婚礼呢?

    一辈子只有一次,当然希望永生难忘;以前的我,也是那么想的。

    可是和许君延经历了几番离合、几番生死之后,我反而把一切都看淡了。

    现在的我,心里倒是体会到了几分洗尽铅华的感觉,再多的鲜花、再多的掌声、也抵不上两个人相守相爱的真情。

    和我相爱的是这个男人,未来陪伴我走下去的也是这个男人,只要他在,我已觉得足矣。

    至于婚礼,有的话算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我也不会介怀。

    “可我在意!”许君延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我,“我不会委屈我的女人一丝一毫,我要给你一场梦幻中的婚礼,我要让你永生难忘。”

    我惊讶地望着他,想不到他对于婚礼竟然这么执着,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不过,说实话,听着他这么朴素直白的情话,我的心里还是深深的感动。

    突然觉得庆幸,虽然我们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老夫老妻,甚至还有了孩子,可是他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缱绻。

    我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打call,果然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最终还是把这么优秀的男人收入了囊中!

    “既然你坚持,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建议等我卸货之后再办,毕竟我马上就变水桶了,到时候只能望婚纱而叹息了!”我嘟了嘟嘴,故作郁闷地说。

    他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轻轻掐了掐我的腰,凑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谁说是水桶,明明是水蛇,每次都把我缠的那么紧!”

    一言不合就飙车!

    见我怔住,他又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胸前,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我可是问过医生了,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开餐了!”

    怪不得昨天检查完之后,他又回去跟医生密谈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原来是惦记着自己的“兽谷欠”,我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啐他,“低俗!”

    他认真地点头,“是要低一点,医生也嘱咐过了。”

    我:“……”

    见我一副吃瘪的样子,他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我跟阿文打了电话,让他先送你回去;我还有几个电话会议,忙完就马上回去。”

    虽然他刚才已经答应了让我回来工作,可是也不急于一时,尤其是今天他正忙着季度总结和销售会议,恐怕也腾不出手来安排我,所以我也不再坚持,乖乖地等阿文上来把我接了下去。

    不过阿文来的时候,许君延沉着脸把他叫到隔壁的会议室里,两人谈了十多分钟才出来。

    再见到我的时候,阿文一脸愧疚的样子,像是欠了我五百万似的。

    上车之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说许君延责备他不尽职,竟然让我一个人上楼;又嘱咐他以后我再出门,必须让他和阿静两个人同时陪着。

    总之宗旨就是下一步把我当国宝保护着,绝对不许再大意,否则的话——许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哭笑不得,连声说要去帮他洗脱罪名,毕竟是我让阿文留在车里等我的。

    结果阿文连连摇头拒绝了,说许君延说的对,作为保镖本来就是他失职,让我千万别再去为他辩解,否则他可就真的丢饭碗了。

    我一听也不好再坚持,幸好接下来我可以继续回公司上班,这么一想,我每天待在一个相对密闭安全的空间里,他们也会轻松许多吧!

    “阿文,我们不是回公寓吗?”望着窗外的道路,似乎并不是回公寓的方向,我禁不住怀疑。

    阿文转过脸,惊讶地望了我一眼,“谢小姐,您不知道吗?许总让我把您送回世外桃源。”

    几个月不回世外桃源住了,抽不冷地让阿文送我回去——许君延又在搞什么鬼?

    揣着一肚子的疑问,我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到世外桃源,阿文又说他在楼下客厅守着我,让我直接上二楼。

    “也是许总的吩咐?”我困惑地问。

    “是!”阿文恭恭敬敬地说。

    什么情况?

    不年不节的,不会是给我准备了一屋子百元大钞吧?

    谈钱太俗气了,不能够,那么——亮闪闪的大钻石?

    还是俗气!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瞬间,我怔住了。

    二楼两个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一眼望去,一个粉色调,一个蓝色调。

    同款的婴儿床、婴儿椅、小桌子、小柜子、宝宝滑梯、各种小玩具……无论是粉粉的,还是蓝蓝的,让人的感觉都是萌萌的。

    两个房间的家具摆设一模一样,连位置都是一样的,只是色调不同,显然,一个是给女宝宝,一个是男宝宝。

    顷刻间,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眼泪立马就涌了出来。

    此前许君延虽然多次对我表露过期盼孩子早日出生的念头,可我总觉得他是被初为人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然而此时此刻,我相信了。

    我相信他是真的爱宝宝,也相信他绝对不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男人。

    忍下给他打电话的念头,我静静地在粉色婴儿房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本画册开始翻。

    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直到一双大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回过头,许君延笑吟吟地望着我。

    “忙完了?怎么回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嗔怪地说。

    “喜欢我送你的惊喜吗?”他柔声答应,一边说一边紧挨着我坐下来,顺手摸上我的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

    “嗯!”我重重地点头,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忍不住又说,“你这么忙,为什么不让我来准备?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废了,小小一个婴儿房还是难不倒我的!”

    “小傻瓜,让你准备就不叫惊喜了!”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了解许君延的性格,完美主义又自我,我百分百相信从婴儿家具的选择到房间内的摆设都是他亲手操办的;虽说是两个小小的房间,可是那么多的细节,他方方面面都考虑的那么周到,我相信他绝对是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

    想起我自从怀孕后注意力似乎全部转移到了肚子里的宝宝上,对许君延的关注也懈怠了许多,我心里更觉得愧疚。

    “饿不饿?我去帮你下碗面?”我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黑了,张姨不在,出去吃饭也麻烦,不如自己动手。

    “下面?”他解开衬衫的领口,故意拖长了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手也不老实地移到了我胸前,“既然老婆这么主动,我就不客气了!”

    “不行,阿文还在客厅呢!”我一边挣扎一边低声说。

    “我刚回来就让他下班了,现在只有我和你!”说着,他突然伏在我的胸前,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他迫不及待地撩拨着我,我也渐渐地陷入其中,最后一刻,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是在婴儿房里,忍不住又推他,“别在婴儿房,去卧室!”

    “什么?”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唇上还荡漾着几分光泽,紧接着他明白过来,低笑着说,“没关系,宝宝不会介意的!”

    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唇。

    唇齿相抵的瞬间,熟悉地感觉再度袭来,我感觉到他的动作与以往不同,虽然少了几分狂野,可是却多了几分温柔和贴心。

    他小心地耕耘,不时地低下头轻吻着我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关系,我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他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紧盯着我,眼眸里泛起更浓烈的情谷欠,连动作也倏地猛烈了几分,可是马上他又恢复了缓和。

    我知道他是在顾忌我,心里不禁小小感动了一下——男人这么懂事,咱也得学会投桃报李呀!

    想起前几天翻的孕期推荐姿势大全,我心一横,开始按照记忆里的图片操作。

    许君延先是诧异,紧接着是兴奋,再后来就是……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圆满的、成功的、卓有成效的,两个人虽然不敢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可也在不断变换的姿势中体会到了非一般的感觉。

正文 147 他也有着另一面

    趁着恩恩爱爱之后许君延的心情好,我赶紧提出了周末去参加刘良义酒会的要求,他起初不肯答应,说这种场合不适宜孕妇参加,让我别闹幺蛾子。

    我说我又不是去喝酒,我是去当见证人,刘良义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过会在酒会上把抚恤金发给当年的受害者家属,还说要捐款给工会,我不去监督万一他又耍赖怎么办?

    许君延安慰我说他会亲自帮我监督,还说他早就让人联系了几家财经杂志把刘良义预备在酒会上捐款行善的消息提前散布了出去,现在他想赖也赖不掉。

    可是让刘良义赎罪是萍姨的遗愿,我总觉得只有我到场亲自见证了,才算完成她的遗意。

    于是我继续软磨硬泡,对许君延展开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攻势,最终许君延举手投降,只是再三叮嘱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紧他,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半步。

    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心里暗觉甜蜜,突然觉得他现在越来越像传说中的护妻狂魔,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什么?刘良义一家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紧张还不都是为了你!”他瞪了我一眼,随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是那么任性!”

    “老公,我并不是故意跟你犟,刘良义之前几次三番地对付我,你也知道,上次连你都差点儿……”想起蓄水池里的惊险遭遇,我不禁喉头一哽,差点儿又想落泪,顿了顿,才稳住情绪,“他那么嗜钱如命的人,我偏就要让他出血,让他肉痛,他不是号称自己是爱心企业家吗,就让他一次献个够好了!”

    “老婆,你什么意思?”许君延盯着我,眼眸里闪过一抹惊讶,“你不会又在搞什么鬼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胸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真巧,我也准备了一场好戏给你,不如到时候我们比一下谁的更精彩吧!”他捧起我的脸轻吻了一下,笑得略带着几分神秘。

    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最终,还是约定彼此都不再追问,只等当天瞧好戏。

    然而短短几天的时间,一个意外的消息突然就传了出来,是关于正清的老工厂,许前终于如愿以偿了。

    尽管许君延为了保住老工厂想了许多办法,可是许前毕竟是工厂的绝对控股人,也不知道他是给其他股东许下了什么好处,竟然说服了他们最终同意把工厂卖给环亚。

    我本想约邵亚见面谈一谈,可是转念一想,上次见面时我已经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了,而邵亚最后问我的一句话,似乎早就预示了这样的结局,我又何必再强求?

    心里还是隐隐失落的,毕竟邵亚对我来说是一个可靠而又值得信任的朋友,而且在我创业初期,他帮了我许多,甚至直到现在,他还会帮义诚处理一些急单。

    可是以后我们的关系恐怕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亲密了,一来我结了婚有了家庭,二来----我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如果某一天他和许君延真的为敌,我只能站在自己的家人一边。

    是的,许君延现在不仅是我的男人,更是我的家人,我们组成了一个家庭,我们一起期盼着一个小生命的降生,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我必须和许君延并肩战斗,即便我要面对的是曾经的朋友。

    我希望邵亚能理解,但是我更希望的是他和许君延能公平正当地竞争甚至化敌为友--也许是个梦,但指不定哪天梦想就能实现!

    何榛榛倒是冲我感慨了一通,只不过她的感慨让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她原话是这么说的——邵亚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祭奠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爱情,或者说他想让许君延对他心怀敬畏,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女人,我也要得到你的工厂。

    前半句听着还挺文艺,后半句马上就中二了。

    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陷入这么狗血的幻想剧情,于是耐心地给她摆事实、讲道理。

    我说环亚本来就是正清的竞争对手,现在趁虚而入也不奇怪,至于许君延,他对邵亚不是心怀敬畏,是心怀愤恨还差不多,谁不知道他是个念旧的人,几十年的产业说没就没了,如果许前不是他亲爹,照他的性子,早就把人往死里整了。

    “可是我听梁茁说老厂又破又旧,地理位置也不好,还有大批工人要安置,而且最最关键的是,转让价还高的吓人,你说邵亚他图什么?”何榛榛不解地问。

    “还能图什么,商人自古以来图的就是一个字——利,大概他想到了什么转型的好点子了呗!不赚钱的买卖谁干?邵亚又不傻!”

    “这么说,邵亚不是为了你?”何榛榛还是不死心。

    我哭笑不得,“商人重利轻别离,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从来就不是商人!”

    话音一落,我突然觉得怪怪的,感觉怎么听起来就像期盼着邵亚怒一怒似的,幸好何榛榛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我手边的婴儿玩具上,话题也就此打住。

    下午许君延提前从公司赶了回来,目测他的心情绝对谈不上好,他阴沉着脸,破天荒地在阳台上抽了我自我怀孕以来的第一根烟。

    他的背影高大修长,隐在夕阳的余晖中,一抹暗光掠过他英俊的侧脸,让他原本就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更显得冷硬。

    我静静地上前,轻轻帮他披上了一件外套。

    “老婆,外面这么凉,你怎么出来了?”他顺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原本阴沉的脸色立马变得柔和。

    “怕我冷,就不怕自己冷?”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心,“手都凉了!”

    “老婆这么心疼我,帮我暖一下好不好?”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顺手抱着我在扶手椅上坐了下来,手也自然而然地伸到了我的领口附近。

    “老公,你之前也说过,老厂的机器不行了,产能也跟不上,我知道你是心疼跟了正清几十年的工人,可是现在法律这么完善,环亚总不能弃他们不管,只要工人得到了妥善安置,我想他们也不会怪你的。”犹豫了片刻,我还是主动说了起来。

    我太了解许君延,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的性格的话,大概就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在他沉稳内敛的背后,其实蕴藏着如烈焰一般的情感。

    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他若无其事,并不代表他心无涟漪。

    他的冷硬和狠绝永远都留给外人,而对自己的爱人和家人,他却始终保持着最柔软最体贴的一面。

    这样的男人,让我感动,又让我心疼。

    “其实我小时候和我爸还是亲近的,他会抱我,会把我扛在肩上,还会买各种玩具给我。”我们半躺在宽大的扶手椅上,许君延突然侧了侧身,让我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他抱紧了我,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如果不是在抬起头的瞬间捕捉到他眼眸中闪过的一抹痛色,我甚至怀疑他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他突然告诉我我并不姓许,还说许家不是我的家,说什么都是假的;他说要带我回自己的家,我当时太小了,我不想离开我妈,也不想离开家,于是我哭着去找了爷爷。”

    “爷爷气急了,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子,他们当时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许久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上门女婿,什么叫改姓,什么叫吃软饭。”

    “我觉得是我的错,害他挨了爷爷的打,我想跟他说对不起,可他却狠狠地推开了我,可我还是忍不住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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