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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成瘾_丞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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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她要怎么跟胡烈开口。
    好不容易把那串她牢记于心的号码拨出去,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就像是心电监测仪上平缓而均匀的心电图像,拉长着她的心跳。
    不料突然,就停滞了。
    “……喂。”路晨星嘴唇抖了抖。
    电话那头并没有回应。
    路晨星呼了一口气,“我明天出院。”
    “你先出去。”终于有了回应,却明显不是对她的。
    路晨星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关门声,才想起,自己这会给他打电话,应该是打扰他工作了。
    “你是不是忙,那我等会……”
    “说。”胡烈的话还是极短极冷。
    这次轮到路晨星沉默了,她要怎么开口?
    胡烈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胡氏大楼下的风景,难得能有这个耐性听着路晨星轻微的呼吸声而不去催促有话直说。
    “我恢复的挺好的。”路晨星有点语无伦次。
    胡烈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给自己点了根烟,放缓了自己的情绪。
    “有人去找你了?”胡烈的话一针见血。
    路晨星语塞,面对胡烈的质问,她还没那个胆子睁眼说瞎话。
    “路晨星,不该你管的事,最好不要多嘴。”
    “胡烈,你是要杀了他吗?”路晨星鼓起勇气,却毫无气势地问道。
    虽然看不到胡烈现在的样子,但是她很轻易地就可以想象到胡烈现在一定勾着唇角,满是嘲讽的表情。
    “你觉得我应该杀了他吗?”胡烈轻描淡写地反问。
    路晨星站在风头倒吸一口气,凉意瞬间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她竟然跟着这样一个高危人物两年多都还活着,她是不是太过好运?
    “胡烈,”路晨星说,“有些事做了,是回不了头的。”
    胡烈冷笑,“路晨星,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普度众生的情怀,不知道如果哪天你再见到你在‘夜露’的几位恩客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这么看破。”
    路晨星随着胡烈的话,瞬间苍白了脸,再说不出一个字,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起来,致使她看上去几乎摇摇欲坠。
    “告诉那个来找你的人,有人不愿意救,求谁都没用。”胡烈说完这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路晨星握着听筒站在那,久久不能动弹,身后的秦菲早已急不可耐,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臂摇晃起来。
    “他怎么说?他说什么了?你说话!”
    路晨星表情麻木,声音平缓:“他说,有人不愿意救,你求谁都没用。”
    秦菲松开手,站在那,虚脱了一般,“我知道了。”
    身后的病房门,轻轻地关上,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路晨星站在阳台向下看,楼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这样的高度,倒是可以一了百了的干净。
    又是一阵风灌进病房里,吹起蓝色的窗帘大起大伏。
    “9019号病房那位女病人不是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额,好像还没有动静啊。这后面排着要住院的病人已经安排了今天入院了,你去提醒一下吧,别是忘了。”
    “住院都能忘,我也是服气。”说着一个小护士从椅子上站起身往病房走去,停到9019号病房门前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小护士转来门把走进去。
    “秦菲女士,你今天就可以出院……啊——!”
    9019号病房里突然传来短促而惊悚的尖叫声,很快就引来了不少围观者,将病房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快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小护士守在秦菲病床边对着门外的好事者大叫。
    很快医生就问讯赶来,剥开人群,挤了进去,一看到病房里的情况,立即吩咐:“疏通人群,通知家属!准备进抢救室!”
    何进利从下午开始眼皮就一直在跳,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甚至手里打滑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盅。
    “喂,我们是仁中医院,你是秦菲女士的家属吗?”
    “什么事?”何进利从老板椅里坐起身问道。
    “秦女士现在正在抢救,请你尽快来一趟。”
    何进利跌坐回去,脑仁隐隐作痛。
    这秦菲注定是他的劫数。
    胡烈没料到这何进利来的这么快,昨晚那顿饭并不算好聚好散,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有点手段的。
    “何总这是又要来请我吃饭?”胡烈坐在椅子上手里掐着一支烟,笑意缺乏真挚。
    何进利进门后也并不似之前那次的客套,自己拉开胡烈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开口就是:“那块地皮,汉远退出竞标。就当是交个朋友,胡总以为如何?”
    胡烈挑眉,“何总是爽快人,我又怎么会那么不识抬举,既然是朋友了,那很多事也就好办了。”
    “人什么时候放?”何进利并不打算和胡烈继续兜圈子。
    “放?”胡烈放在办公桌上的右手食指摇了摇,颇为不赞同地说道:“何总这用词就是太严肃了。我是好心‘请’那位小朋友去作客,真是没料到,小朋友竟然玩的乐不思蜀,这就让我的兄弟们送他回去。何总如果不介意,礼尚往来,今天我做东,请何总吃个饭?”
    何进利面上勉强维持着客气:“不用了,改日吧,那人……”
    “只要何总公开宣布退出竞标,小朋友也就该到家了。”胡烈说道。
    何进利终于冷下了脸,站起来。
    “胡烈,做人留一线。”
    胡烈却笑道:“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这可是何总刚进门的时候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何进利眯了眯眼盯着胡烈,甩手离去。
    今天还真是好日子。胡烈双腿交叠放到了办公桌上,将自己全身放松在老板椅上,玻璃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景象,整个s市的夜景,隔着透明玻璃窗,尽收眼底。高速上行驶的一辆接一辆的汽车,又再次堵上了,这座城市早就已经人满为患,却还是有人愿意挤破了头地来到这里,妄图出人头地。
    胡烈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来s市,也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时间一晃而过,如今的他早就过了而立之年。这十多年里,他已经变成了他当初最厌恶的一类人的样子。权势,地位,金钱他全部都有,或许吧,或许他什么都有,可是不可避免的,他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
    究竟自己缺的,到底是什么,总像是虚妄,伸手抓不住,无影无形。
    胡烈坐在椅上的姿势换了又换,终于找到一个让他更加舒适的状态。从桌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相距办公桌较远的壁挂电视机,胡烈双手压到脑后,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闭目养神。
    “……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我市仁中医院发生一起女子跳楼案件。据了解,该名女子年仅24岁,当时正在医院十楼住院……”
    胡烈忽地眉头微皱。

☆、第7章 脚伤

“……目前该名女子家属已经到达医院,具体情况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胡烈忽然自嘲一笑。
    路晨星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皮相好以外,也就只有一个特点了,那就是一种像是与生俱来的韧性。
    自杀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胡烈倒觉得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再看看手表,七点四十三分。
    他无事可做,才想起,路晨星于他而言,其实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消遣。
    出院这天,路晨星仍旧是一个人,从根本上讲,她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她欠了胡烈的太多,那两百万的赎身费,对胡烈来讲不过是九牛一毛,对她来讲,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两百万,她竟然也能这么值钱。路晨星坐在出租车里,心情压抑。
    然而到家时,阿姨正在煲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鲜香,勾起了路晨星胃里的馋虫。
    鱼头豆腐汤。路晨星并没有和阿姨说过自己喜欢吃鱼,这很意外,同样带了一点惊喜。
    可进门玄关处的那双摆放整齐的黑色男士皮鞋,生生钉住了她迈进家门的腿步。
    但是,再不情愿,她都得接受胡烈已经先她一步来到的事实。路晨星在玄关磨蹭了半天才换上了拖鞋。
    “你站在那是不想进了?”胡烈冷冰冰地话刺得路晨星缩了缩身。
    她有点怀念住院的日子。再抬头看向腰间裹着白色浴巾,裸着上身,湿着头发的胡烈,没有吭声。
    “问你话,不说话是几个意思?”胡烈从路晨星进门开始就已经看到了,所以也没有错过她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
    对着他那脸跟死鱼有什么区别?
    路晨星咬了咬下嘴唇,抬起头,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胡烈,笑了笑:“你回来啦?”
    她这又是什么表情,谁耐烦看她这种虚伪得都不够逼真的笑?胡烈左眼眼角抽动。“你想住医院,我随时可以再送你进去。”
    路晨星的笑尴尬地僵在脸上,幸好阿姨从厨房出来,满面堆笑:“夫人回来了?汤马上好。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路晨星点了下头,挎着包认命地往楼上走,却在楼梯口被胡烈用身体挡住,继而被他的手捏住了下巴抬起。路晨星一巴被捏的生疼,仰着头,皱巴着脸。
    “这是要哭?现在就笑给我看,笑到我满意为止,笑!”胡烈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胳膊。
    路晨星只能忍着疼,勉强自己笑出来,尽量能那么不难看。
    胡烈不满,手上的劲也加大了,路晨星实在忍不住疼痛,双手抓住胡烈捏着她下巴的手拽了下去,“太疼,笑不出来。”
    胡烈掐着她的手可就怎么都挣脱不开了,“路晨星,我看你在医院里是打了激素,胆子肥
    了!”说着,就把路晨星直接拖进了主卧,门刚拍上,路晨星就被他按在了墙面上,双手禁锢在他的左手里高举过头,低头咬上了路晨星的嘴唇,对,就是咬,那种撕咬中密密麻麻的疼痛,迫使路晨星松开了牙关,胡烈的舌头就此乘虚而入,在她口中兴风作浪,“啧啧”的水声,听在路晨星耳边,露骨暧昧,令人脸热心跳。而胡烈扶在路晨星腰间的右手也渐渐收紧,她都觉得越来越痛,扭动起腰肢,反而像是一种无言地邀请。胡烈呼吸开始粗重浑浊,眼看着就要继续下去,路晨星突然偏过头。
    “医生说,还要继续上药休息一周……”路晨星并不确定胡烈会不会顾及她的话,但是她还是要说。
    胡烈的手停在她的后背顿了半分钟,突然抽回手。阴沉着脸好好审视了一番路晨星的脸,,最后摔门进了浴间。
    幸好,幸好。路晨星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捡起掉在脚边的包走到床边开始收拾住院的衣服和洗漱用具。
    浴间里传来一些水声和喘息,路晨星难掩尴尬,迅速把衣服收进衣橱就下了楼。
    等胡烈从楼上下来时,路晨星已经帮阿姨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了。
    饭桌上,很安静。唯一发出的一点声音,不过是路晨星吃鱼头时的吮吸。
    胡烈握着筷子的手几不可见划了一下,再看一眼路晨星包裹着鱼肉正在咀嚼蠕动的两腮,他的喉头倏的一紧,目光挪向了别处。
    饭吃到一半,桌上响起嗡嗡的震动声。
    路晨星在胡烈面前装瞎装聋到习以为常,所以这次依旧头也不抬,埋头吃饭。
    “烈哥,人丢在西桥那已经被接走了。”胡烈手里并没有拿在手里,而是放在桌上按的免提,里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就这么响亮地传了出来。
    胡烈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眼光扫过路晨星,只见她神色无异,如果不是真不在意,那就是她学会跟他做戏了。胡烈希望最好不是后者。
    这顿饭过后,胡烈连着五天没有再来景园,第六天的时候,路晨星和阿姨一起在景园花园里散步,途径门口保安室,一辆红色保时捷驶入小区,路晨星只多看一眼,就觉得车眼熟,再看时,那辆保时捷已经径直冲向她,距离之短已经躲闪不及,幸而被阿姨拉了一把,擦着身却还是被车轮碾过了她的脚背,停在了她的身前。
    路晨星心有余悸地看向车里的人,秦菲的双眼冷艳中带着一种锥心刺骨的恨,直视着车的正前方,却又让路晨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是对她的。
    而车的副驾驶上,蔫着身体闭着眼,双颊和眼槽深深地凹陷进去的,依稀还能分辨出是那个曾经流里流气的保时捷男。
    “你疯了吗?你这样会撞死人的!”阿姨很愤然,拉着路晨星叫道。
    “死人?”秦菲哼了一声,侧过头,“她不是还好好站在那吗?放心好了,车速不够,死不了人。”
    “哎你这姑娘,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死不了人,你去找人评评理,你这个样子开车,是不是……”阿姨气急还要上前理论,被路晨星拦下。“算了,也没出什么事。”
    然而秦菲并不领情,嘲讽道:“评理?呵呵。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
    阿姨已经大有要揪秦菲下来理论的架势,路晨星拖住她,只说:“秦女士有这跟我们理论的时间,不如带你弟弟早点回去,那个人要是回来了,你们今天估计也是走不了了。”
    秦菲听后,紧咬下唇,狠狠剜了路晨星一眼,调了车头转进了小区,足实让车后的二人吸了不少尾气。
    “真是,真是,那个词叫什么的,叫奇,奇……”阿姨想了半天没说出来。
    路晨星补上:“奇葩。”
    阿姨一拍手直说对,“就是一个奇葩。”
    被秦菲这么一闹,路晨星也没了再继续散步的兴趣,因为眼下,她可能又要去一趟医院了。
    那带了一副老花眼镜的老中医,头发全白了,身板倒是很硬朗,对谁说话都冲的很,排队等着医治的人个个都不敢有怨言。
    “他家祖传的治跌打损伤的医术,比外头那些医生好多了。”阿姨信誓旦旦地说。
    路晨星点头,坐在外头等着,大概就三十几平米的小平房还隔了一层黄泥墙,分了两小间。挤满了病患,屋里一股子中药膏的甘苦味,还不时会有两声叫喊,但是也会很快被老中医骂得闭了嘴。
    再看出来的人,似乎效果是不错。
    “十七号,路晨星进来吧。”里面一个年轻小姑娘喊了一声。
    阿姨扶着路晨星从椅子上站起来,空出来的座位很快被抢占,她垫着左脚走进去。
    室内只一张床,一个高凳,一个矮凳,和一个药柜。
    老中医低着头调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膏,抬起眼时,抬头纹多而深刻,眼神还很清明。
    路晨星坐在高凳上不知所措。
    “你姑娘怎么都长变样了?”老中医问。
    阿姨“啊”了一声,接着干笑:“这哪是我姑娘,我给人当保姆,这是那户主家的太太。”
    路晨星心里汗颜,她可担不起胡太太的名头。
    “哼,你姑娘看手纹就乱,脸上又没半两肉,看着就福气不深。再看看人家这姑娘长得,是有福相。”老中医毫不忌讳这话说了会不会得罪人,路晨星是更汗颜了,这是说她胖?
    阿姨竟然也不生气,只陪笑。
    等到老中医调好药膏,在自己大腿上铺了块白布巾,拍了拍腿。
    路晨星愣了一下,直到阿姨推了一下她说:“脱鞋啊。”
    她才反应过来,弯下腰脱了鞋把脚放到了老中医膝盖上,又被老中医一把拖过脚,看了看,左脚脚背已经红肿鼓起一大片,看上去甚是吓人。
    “挺严重的。”阿姨不免担心。
    “严不严重都能治,要你多嘴,我看不出来?”老中医说着从药罐里抹了一把药膏搓在手心里就开始给路晨星快速揉搓起来。
    路晨星疼得脸都红了,也没敢吱声。
    这老中医手劲还真大。
    胡烈算好了路晨星说的一周时间来的景园,这会凌晨零点三十一,景园别墅里早就熄灯瞎火,万籁俱寂。刚推开卧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中草药味。
    这是伤还在涂药?胡烈心想,可又很快发现了不对,她那处伤是西药,但是屋里明显是他最熟悉的一股中医药膏味!

☆、第8章 官和商

胡烈打开灯,走到床那,看到路晨星侧着身体盖着一条薄被睡在那,呼吸均匀,脸色正常。胡烈原想叫醒她,但是视线在她身上游走时已经发现了那处外露在被外伤处。
    高高鼓起,红肿上覆着一层油亮的药油色泽。胡烈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摸,下手不重但是路晨星还是不舒服地哼了两声。
    胡烈摸索了一把,确定没有类似骨折,错骨的迹象后才放开路晨星已经跟红烧猪蹄没太大区别的脚,脱了衣服,全/裸着进了浴间。
    他到底还要清心寡欲多久?
    路晨星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腰上横搭了一条粗壮的手臂,一阵一阵的带着湿气的温热呼吸抚上她脖子后面,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路晨星睁着眼维持着侧身的姿势,腿都麻了也没敢动。
    胡烈这个人禽兽起来,是没道理可讲的,更别提什么白天晚上。
    “醒了?”胡烈带着清晨刚醒的暗哑低沉。
    路晨星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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