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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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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做的很全面,对辽东开国前农垦公司、农贸公司、农会、农村信用社、农村合作社的工作做了中肯、积极的评价,而在这个基础上所提出的乡村未来规划,很像后世的日本、韩国的农协;特别是考虑到中国农村地块狭小。小面积种植成本高昂的缺点,报告提出要以辽东乡村的农村专业合作社为模板。将其在关内各省推而广之,以真正实现的农业科学化;而因为辽东各县都有榨油厂。报告上又认为可扶持建设乡镇工业,以繁荣乡村经济。
  看到乡镇工业杨锐就笑了,他提笔把乡镇工业改为乡村企业,而后再细细思考这些乡村企业包含什么内容。很明显的,乡村企业只能像在温州的柑橘合作社那样,有全体柑橘种植户投资,也由全体柑橘种植户经营,各户农民按照产量将一定的资金停留在合作社,以保证合作社的运行。这种美国新奇士模式。只适合农产品加工销售,并不代表所有工业品都能行如此实行。
  一些外来的工业品,比如农资用品,农具、农机、化肥、农药等,只能在临近矿产资源或综合工业园附近生产才最合理;而生活用品,肥皂、鞋袜、服装、日用百货,则应该在交通更为便利、经济更为繁荣的地方生产。
  农村真正能做的还是初级农产品加工,为全国各工业区提供原料。只有那种本就处在交通节点上并临近城市的农村,才能真正的发展成工业园。不然。最终还是像张謇建设南通一般,再怎么建设也只是纺织和制盐,其他工业想建设也建设不起来,毕竟江对岸就是中国经济的中心沪上。有沪上在,南通怎么能出头?
  后世的乡镇企业起家的时候在乡镇,但等发达之后。全部会离开农村,进入更高层次的经济圈。之所以还称呼其为乡镇企业,不过是因为从成乡镇起家而已。
  乡村企业是农村专业合作社发展的第一步。第二步那就看造化了,要是本身具有资源、地域优势,同时管理者能抓住机遇,那或许能变成后世的乡镇企业、最终做大,不过这其中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乡村工业和城市工业相比,其真正有优势的地方还在于就近的资源和廉价的劳动力成本。不过资源优势不是绝对的,现在张謇的大生纱厂就能感受到西北的棉花要比通州的棉花,不管是在量还是质上都有很大的优势,当西北的棉花产量超过江浙,甚至整个中国都不再进口棉花后,那大生纱厂只剩下交通优势;而再当全国铁路网建设完毕,大生纱厂的优势只是熟练工人以及多年以来在棉纺产业上的产业、市场管理经验,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乡村工业不是杨锐关注的重点,农村专业合作社才是他真正在乎的东西,一旦成立合作社,小户经营的模式将被改变,数户联合购买拖拉机是能买得起的,不过人口一定控制,不可因为人口增长而分摊了社会财富。
  开征人丁税后,生育率一定大减——在这个时代,控制生育并不是一定要靠避孕套,几千年来历代王朝都开征人丁税,而人口控制因为明代士绅官绅免税产生的隐户开始失控,在清代则因为摊丁入亩彻底崩溃,重新开展人丁税,因为要交税,那流产避孕、吃药避孕、时间避孕、甚至是溺婴都会重现;溺婴是违法的,但民不告官不究,为了控制人口,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
  至于人口红利,只有人口接受教育后才能成为红利,不然以后世非洲的人口,早就脱贫致富了。全国亩产提高后,农户真要是把增产的那部分粮食全拿去养孩子,那不说教育成本增加的问题,以后这些人长大后怎么安排?不实行外贸模式走改开路线,人口多了有何意义?再说即便是现在人口也是过剩的,当全国大部分农户都加入了专业合作社,采用机械耕种后,节省下来的劳动力城市根本消化不掉,所以节育是必须做的事情。
  杨锐在此想起由稽疑院代表独自制定的人丁税法案,其征收对象为神武四年八月十五后出生的人丁。和个人所得税一样,它也实行累进税率:两夫妻两个孩子以内的,依照旧例每丁二钱;超过两个不超过四个的,每丁四钱;四个以上,那就翻倍计算,第五丁为八钱,第六丁一两六钱。第七丁三两二钱……,至于第八丁。累加前面的那些,穷苦人家根本出不起。他们最后的结局就是移民,移民到西域、黑龙江、还有新占的外东北,这些地方是不收人丁银的,在那他们可以放开肚子生。
  而对于少民,唯有西域、蒙、藏、云南这四地是特殊的,蒙、藏人丁银由地方政府,其实就是旧贵族出面征收,中央政府只监督其不能超过征收标准;而云南和西域,前者控制后将实行和其他省份一样的标准。而后者则不是控制人丁这么简单了,那里的一百七十万白民,留下终究是个隐患,以杨锐之前的计划是想将其移民至巴尔喀什湖,也就是现在俄国的七河省,那里土地肥沃,但哈萨克人不少,让他们两者互相牵制也是个办法,即便不成西域也是清空了。
  将隐患其中在一处而不是分摊在各处是杨锐的想法。而巴尔喀什湖地区并不是他在乎的地方,他的目标最低是想和波斯国土接壤,最高是能获得里海海岸。不过这个计划现在想来十分可笑,这实在是太一厢情愿了。
  中国和波斯接壤。那等于苏联失去了南下的通道,英国是高兴了——在他失去阿富汗这个屏障的控制后,可苏联和布哈拉、希瓦两个汗国是不会同意的。苏联是不是会满意于西伯利亚铁路和海参崴的租借权不说。布哈拉和希瓦两个汗国(今乌兹别克斯坦)人口有四百多万,全是虔诚的白民。中国的铁路要想连通波斯,那就要从布哈拉汗国穿过。而不走布哈拉汗国,那就只能从后世吉尔吉斯南部和塔吉克翻越帕米尔高原。
  杨锐还没把这个设想告诉运部,只和杨增新讨论的时候,他就惊的掉了下巴。他认为这条路高山峻岭、白雪皑皑,就是一百年也修不成铁路,且就是铁路过去了,还是要有要穿越布哈拉汗国的土地。布哈拉汗国和阿富汗是接壤的,按照杨锐的想法——不想布哈拉和希瓦两个汗国成为中国的领土,以免绿化;同时又要求领土接壤波斯甚至里海,那就只能强行占地,将布哈拉汗国的南部重镇泰尔梅兹拿过来,再将土库曼部落南面的马雷,或者是再南面一点靠近阿富汗的边界之地拿过来,才能实现这个想法。
  里海先不要想,就说接壤波斯,如果波斯会将土库曼重新接纳为自己的领土,那事情就简单了,只要解决泰尔梅兹就好;可要是波斯和以前一样,惧怕土库曼部落,宁愿失地也要将其丢给俄国,那和土库曼又牵扯到领土问题。土库曼是俄国在中亚最后也是最难征服的民族,占领土库曼俄国花了数年时间并屠杀了无数的土库曼部族才吞并此地。中国离那里实在是太远,杨增新建议如果只是为了谋求一条通道,那就不应与土库曼部落交恶,也不应与布哈拉汗国交恶,能做的办法就是换地或买地。将膏腴之地费尔干纳盆地一部与布哈拉汗国交换泰尔梅兹;同时帮助土库曼部落建国,代价就是其将南部无用的五千平方公里土地卖给中国。
  土库曼只有一百万人口,每人十两也只要一千万两白银,这些钱远比开战的军费、日后武力维护的军费少,而且既是买卖,那以后就不再有纠纷。不过这只是单对单的臆想,杨增新认为,俄国、英国、甚至是阿富汗对此都会有意见,当初阿富汗划界的时候,有很多部族划在了俄境,现在中国大善人解放中亚人民,他们势必会要求归还之前被占的领土,比如塔吉克和土库曼南部地区。
  建设新乡村的报告扔在一边,再次打开已经快被翻烂了西域中亚地图,杨锐凝重沉思起来。中亚和外东北是难以两全其美的,即便趁着俄国沙皇政府垮台的时候占领中亚,那也只能派驻小部分军队,而这个时候美国应该对德宣战了,中国再次发起进攻并占领俄国领土,那英法美必定大怒,可这又是战争生意的关键时期,为了不触怒协约国,杨锐能想到的对策就是将东北被俘的二十万俄军交给协约国,并且自己也要明确对德立场,甚至是对德奥宣战。
  如果这还不能让协约国满意,那也没有关系,一旦布尔什维克夺权中止和德国的战争后。那和协约国的外交又将转变。趁着沙俄势力消退、布尔什维克还在内战时,是否可以将中亚的边界稳定下来?
  杨锐想到这里脑海里忽然闪现复兴军联合中亚本地军队被苏联红军虐翻的场景。忍不住摇头。那里太远了,西域铁路按照进度要连通上俄国中亚铁路。最少需要到神武十二年底。即便是这样,有限的军队,唯一一条铁路也未必能在苏联红军潮水般的进攻下守住巴尔喀什湖到里海北部海岸这一段平坦的草原。
  打不过那就只能谈判,可凭什么苏联失去远东后又要再失去中亚呢?以情报局俄国科的研究结果,俄国并不指望从中亚南下印度,他们失去中亚后最无法忍受的是失去中亚的棉花,这对俄国是至关重要的物资。且在失去远东这个软肋后,俄国已没有必要再顾及中亚,如果铁路修筑时间过晚。大战结束后的俄军很有可能还会占领西域的天山地区。
  铁路!铁路!!莫名其妙的转到中亚问题上后,杨锐再次念叨起那条最长的铁路,他站起身给秘书处打了个电话,开始是要找西域铁路负责人詹天佑,但秘书处回话却说詹天佑还在兰州没回来,电话最终转到了盛宣怀的宅子里,老头子一会就来了。
  “西域铁路怎么样了?”杨锐劈头就问西域铁路,这是他最最关心的。
  “总理大人,铁路已经过了宝鸡。快修到天水了,只要过了天水很快就能到兰州。”盛宣怀本以为是什么急事,一来却是西域铁路,当下就放心了。“修路都是用机器。这进度要比之前想的要快,真正难的还是此段地势险要、隧道极多。”
  平原上修铁路那一年可以五六百公里,从山西铁路修到西安后。往西的工程就一直没有停过,可这一年多下来。铁路还在山里打转。杨锐长叹道:“西北的安定,甚至中华的国运都和这西域铁路什么时候修好息息相关。不趁着俄国势弱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那我们,哎……”
  杨锐在总理的位置上越久,积威就越盛,他如此长叹,盛宣怀心中也开始着急,他道:“总理大人,铁路虽然堵在天水,但夏季趁着黄河能通航,一些修路的机器和工人已经调到兰州去了,这样就不是天水这边一段再修,兰州那边也在修路架桥。这条路标准之高超过所有铁路,再有宝鸡天水段、兰州过去的乌鞘岭隧道、入疆的星星峡、入疆后的百里风区,还有沿途很多路段缺水少人,这些都是拖慢进度的关键。这毕竟是三千多公里的铁路啊,没有十年,怕是难以修成。”
  “俄国人西伯利亚大铁路可是七千多公里,沿途也是冰雪高原,了无人烟,它只花了十一年就建成通车,即便加上后续收尾工作也才用了十五年。我们这条三千多公里,难道就不能早些完工,缺水少人的路段是慢,可从兰州过去到张掖,这一段可不是缺少少人啊。”杨锐道,“这条铁路的修筑速度事关国运,了不是领土不领土的问题了。运部务必要想出办法,提前两年,在神武十年、甚至是神武九年开通。”
  伟大领袖拍脑袋决策,盛宣怀欲哭无泪,只得应下回府想办法。三十多年前,和李中堂不对路的左宗棠率兵入新疆收复失地,三十多年后,他这个当初不赞同左宗棠入疆的人却要急着把那么长一条铁路修到新疆,这真是说不出的讽刺。在他看来,收回远东已是了不得的好事了,现在却要再去收复西北失地,那里能有多少价值。
  盛宣怀出身江南鱼米之乡,对西北新疆的印象只是一片黄沙,不过既然身居运部尚书之位,那就得尽其责。回到府第他也没歇着,当下就把颜德庆和胡栋朝两人找来了,也是开门见山的道:“总理大人又问西域铁路了,大人对修路的速度不满意,催促着要我们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在神武十年通车,你们说说吧,都有什么办法?”
  盛宣怀此话说完,颜德庆和胡栋朝就面露苦色,当初估计十年修成已是冒险,现在要提前到八年,这是万万不成的,颜德庆道:“铁路的标准太高,很多地段地形路况又复杂,要想八年通车,谁敢担保?”(未完待续。。)


庚卷 第六十四章 坚定

  北京对西域铁路的压力很快就通过电报传到兰州,见盛宣怀在电报里的语气那么急切,詹天佑看完电报过年的心思消散的无影无踪。“西域铁路事关国家之安全,西域铁路之修筑速度事关民族之运脉。”这两句话实在是太沉重了。而运部要求工程总指挥部评估八年修通整条铁路的建议,则让他沉思不语。
  看着詹天佑读罢电报便神色大变,他的搭档邝景扬见状问道:“眷城,京城有何事?”
  “啊…”詹天佑愣了一下,他苦笑道:“盛大人来电,估计是总理又催促铁路之事了。俄军占我国土,铁路不通,大军无法作战,哎…,这路啊!!”
  “地势太复杂,标准又高的出奇,更离奇的是路线还是钦定的,这怎么能快的了。”邝景扬也是留美幼童出身,和詹天佑几乎搭档一生。
  “路线我坐飞艇看过了,确是最为合理的,以之前修山西铁路还有侯马铁路的经验看,选线从经济性来说并无太大问题。不过……”詹天佑这段时间以来就发现上面给定的路线都是最优路线,但最优路线却往往不是修筑最快的路线。
  最突出的例子就是伊吾(哈密)到轮台(乌鲁木齐)的选线,以詹天佑的初测,伊吾到轮台可有两个方案,一为天山南线,一为天山北线。南线经过了墩、鄯善、吐鲁番、达坂城最终到达轮台,线路长为五百七十四公里;而北线方案,则经木垒河、奇台、吉木萨尔抵达轮台。路线全长六百二十四公里。
  北线的气候地质情况好,矿产、水源都丰富。但路线比南线多了五十公里,拔起高度增大。投资将多两百万两,同时北线地理位置偏僻,人口少,经济效益低,最重要的是西域铁路规划中是有南线的,即南域铁路,如果选择北线,那势必又增加了铁路向南延伸的长度,这对于整个西域铁路网的经济运行是极为不利的。
  以上是以经济效益来考虑的。但如果为求修筑速度,那就一定选择北线。南线虽然有那么多好处,可南线要经过百里风区和三十里风口,同时沿途缺少水源,不能全线展开施工,这段线路的铺筑将会极为艰难,特别是铁路要经过三百一十公里的戈壁和丘陵地带,修筑难度大、土方量大,最后是翻越天山那一段。线路地势极为险峻,十二座隧道总延长为四千四百五十五点六米,洞头最深路堑最深处为二十三点九米,最低处为四点七米。最少要两年才能凿通。
  南北两线的不同选择将使工程最少拖后一年半,除了这段线路,玉门到伊吾的路线、轮台出国境的路线都有类似的情况。可以说。这个不知名的路线勘测队并不是从战时的角度选择线路的,而是以和平时期为背景。以经济效率为标准选择路线,这和当下的情况是不切合的。不过也不能责怪前人。以前的人又怎能知道现在中俄在西域交战、前线万分火急呢?
  詹天佑左思右想,忽然站起身对邝景扬道:“不行,我得出去一段时间。”
  “你去啊?”邝景扬放下手中的文件,之前两个人正在讨论乌鞘岭隧道施工情况的,“没两天就过年了,雪又那么大,你出去干什么?”
  “这里还是交给你了。”詹天佑说完就拿外套怎么出门,却被邝景扬拦了下来,他道:“乌鞘岭隧道怎么办?”
  “乌鞘岭隧道你看着办。”詹天佑一边说一边穿好了衣服,“要想将路早些修通,那就要更换既定路线,这样便能省出好几年的时间,但经济效益却受损了。一条铁路要运行几十年上百年,一旦修好,那就再难更改,到底是要快还是要省,这事情只能总理能定夺。”
  “你要去京城?”邝景扬明白了詹天佑的意思,他反问道:“可另外的路线也只是初步勘测了,并没有具体的数字啊。”
  “但那条路我几来几回走了好遍,即便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边施工边勘测,这是细节问题,方向才是大问题。”詹天佑说着便出去了,挡风的棉被一掀,屋子里只剩下邝景扬一人。他回想詹天佑说的话半天,也穿起外套掀开棉被往施工现场而去,那里是西域铁路的重难点工程:乌鞘岭越岭工程。
  即便有飞艇,詹天佑人到京城的时候,也已是年后初一。他本以为杨锐要在次日才见他,不想他一下飞艇,总理府的马车就来接了。
  温怒如春的银安殿内,又老了一岁的杨锐神情并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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