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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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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到一副恨不能立刻吃掉她一般的模样。
    唇舌行动迅速。
    亲,辗转;吮,交缠。
    乔樾的手也没闲着,在商流沙后背游移点火。
    她急匆匆从家里跑出来,身上的线衫单薄。
    乔樾的手心触到她的后背,慢慢辗转,每过一处,引起她一层由外而内的颤栗。
    她心弦被他的手被拨响,那些声音荡涤着她的理智,迅速地就将她吞没。
    她像条荒漠里久经干涸的鱼,名为乔樾的这场雨一下,即刻溃不成军。
    ***
    商流沙的身体一软,乔樾就停了下来。
    他的手扶托在她的腰上,将她身体上提,让她踩在他的脚面上,双眸离他更近一点。
    他让商流沙的手搭在他腰侧,脱下他的蓝色外衣,披在她身上:“外面冷,进去吧。”
    外套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和体温,商流沙摇了摇头,眼眸微眯,有些危险:“喊我下来,满足你的欲望亲个够就准备走,你这样……”
    她刻意停顿了下。
    乔樾刚想替她拢一下衣领,就听到她裹挟着凉笑的后半句话:“你这样和女票完赖账有区别?”
    她视线坚定,不闪不躲。
    乔樾扯了下唇,望了眼四周:“那各取所需?”
    他握拳抵在唇畔轻咳了声,强忍笑意:“我现在就地躺平?”
    商流沙眼中再度露出危险的神色,呵了声:“少来。这样,你叫声姐,我替你负责,我帮你结账。”
    她的手从乔樾腰侧向他的前胸转移,摸过一块块凸/起的胸肌,手最终停在乔樾胸口:“叫啊?!害羞了?”
    这满满的挑衅……
    就好像是去往昙县的路上,她叫得那声“哥”。
    乔樾蹙眉,突然出手捧起她的脸。
    他温热的掌心触在她脸颊之上,挤了挤,在她侧脸上挤出一团包子,直接无视掉她前一句话,突然说:“我愿意。”
    商流沙板起身躯,挥打掉乔樾的手:“能不能把你话说清楚了?”
    乔樾开口字依旧不多:“你懂。”
    嫁,他愿意。
    娶,他也愿意。
    他疾行这数千公里回到她身边,想让她知道,她肯嫁,他如何开心。
    他娶,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
    时间不多,乔樾需要在次日晚八点前赶回母船泊靠的深水港。
    他的外套搭在商流沙身上。
    隔了几分钟,商流沙碰了下乔樾的手臂,他适才还火热的身躯,在渐渐流失温度。
    “明天回?”她捡重点问。
    乔樾看着她,一瞬不眨:“最迟明晚。”
    “折腾。”商流沙如此评价他的这短期内的一来一去。
    乔樾再度伸出手臂勾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再度贴在他身上:“明天是工作日。”
    他又不着前后骤然蹦出一句话。
    提工作日,是他在说民政局婚姻登记处上班。
    商流沙听得懂,她哼了声:“你走不到两个月,这么点时间我等不起?”
    乔樾挥手揉乱她的发:“你行。我没用,我不行。”
    他已经等不及,忍不了。
    商流沙:“……”
    他自我认识贬低地这么深刻,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商流沙:“二十二天。我从你嘴里听到你的心,只有这么长。”
    乔樾眯眼睨她:“古人见一面定终身。”
    他审视她的脸部表情,突然又问:“我看到的那两句话,是你骗我?哦,还是说后悔了?”
    他眼底写满无辜,在等她的答案。
    商流沙微踮脚,啄他唇:“这犹豫才是逗你。”
    乔樾垂首,几乎在商流沙话落那刻,再度扣紧她的手:“后悔也晚了,你这权利被终身剥夺。”
    他的手蹭她的肋下:“我来娶你,我还想尽快做一个爸爸。你成全我吗?”
    ***
    生来至今,在家里住得日子,商流沙从来不会夜不归宿。
    和乔樾置身就近的宾馆房内,她却也并不觉得这行为出格。
    她的小院离她父母的家远,乔樾的公寓更远,都没有这间并不豪华的宾馆近。
    活了二十余年,直奔三十而去,商流沙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她会有开/房这一日。
    乔樾进浴室之后,她耳侧传来淅沥水声。
    这种体验很新鲜。
    既有一定的刺激感,同时她又觉得非常理所当然。
    浴室那端的水声停了,商流沙从床上跳下,几步走到浴室门外。
    她没敲,隔着门同乔樾说话:“能自理吗?需要我帮忙吗?”
    随即从里面传出乔樾的闷笑:“洗干净了再送你。”
    “污。”她接了一个字。
    乔樾拿着浴巾包裹自己的下/身,闻言突然拉开浴室门。
    他光滑赤/裸的上身就此呈现在她眼前。贲张的肌肉虎视眈眈地列在她视线之内,一串水珠沿着他的肩胛骨下滑,最终垂落。
    他有只手搁在围裹下/身的浴巾上,一副随时要扯开的模样:“看吗?”
    商流沙转身,撤。
    乔樾骤然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勾回来,整个人抵在他身侧仍旧不断有水珠下滑的浴室壁上。
    “不干点儿污的事儿,我好像对不起说我污的你。”乔樾笑,突然俯身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像把火,扑在商流沙颈后耳侧的敏感处。
    她整个人瞬间爆燃。
    乔樾继续咬,抚摸她的后背,他扯掉她上身衣物的同时,她身下一湿。
    商流沙咬牙,呼吸急促,声颤:“硌得慌……去床上。”
    乔樾的手不再流连她身后,往下探。
    他一动,她体内潮/涌更为激烈。
    他抱她回床的路上,包裹住下/身的浴巾全开,垂落在地。
    她的手紧勾住他的脖子,他三两下撕/扯开她下/身的衣物,贴着她,往里送。
    她躬身,他抱起她的腰,他往前动,压,挤进她身体那刻,她微张的口溢出一丝呻/吟。
    这一声打在乔樾耳膜上,他动的更快,无法克制。
    他每深一分,她魂更颤一分。
    在剧烈地潮来潮往中,在身处云巅的忽上忽下失重感里,她的心被他的身体撞得柔软如泥。
    他一遍遍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
    商流沙唇微张,任他作为。
    腿微张,失去了闭合的力气。
    而后,她集中全部的力气咬他,一字一颤:“飞回来……到底是为了……上我,还是娶我?”
    乔樾摸她的脸,翻身而下,躺在她身旁。
    她问,他又将她抱起搁到他身上,让她在上,他躺在她身下:“都有,为了娶你,然后上一辈子。你在上,我在下。知道你好胜,这样平衡点儿?”
    他身体硬,在下她在上面躺着,硌人。
    商流沙动了下,吸了口气:“这样你好意思说你在下?”
    乔樾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等我从印度洋回来,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稀罕?”商流沙调整呼吸,一动身体一疼。
    乔樾嗯了声:“算我求你,嗯?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儿,乔太太?”
    商流沙忽而厉声问:“说什么呢?”
    乔樾笑,重复:“乔太太。”
    商流沙哼唧一声,才啐他:“滚,脸真大。”
    ***
    清早商流沙醒来的时候,床侧挂着一套她尺码的女装。
    简洁的短皮衣,窄脚裤。
    商流沙视线在室内逡巡一周,发现了在一旁的置物桌旁摆放食物的乔樾。
    见她睁眼,乔樾淡笑一声:“起床,得去排队叫号。”
    商流沙重新阖上眼睛:“误了,也是你的错。”
    乔樾三步并两步坐回床侧,用手指慢慢地力道柔和地梳理她散落铺陈在枕侧的发:“我负责,责无旁贷。以后你犯,我也认错。”
    商流沙提醒他:“我的证件在家。”
    乔樾从一旁摸出来一本户口簿:“起得早,我找汶姨拿的。”
    商流沙:“……”
    他吃死她爸妈,比吃她还紧。
    她还没开口,乔樾继续解释:“成家是你和我的事情。但汶姨他们把你养大,我不能说抢就抢,要经过他们同意。”
    商流沙想起席宴清同她说过的话。
    在关系发生变化之后,他也是主动上门同长辈沟通。
    他没对她说过。
    站在他的立场,他大概是觉得那是他能为她做得最起码的事。
    这么多年,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很好。
    她戒了下没戒掉,她此刻感谢她自己的执迷不悟。
    休息还不够,商流沙又缩进被窝:“叫姨。”
    她扔了两个字出来。
    乔樾怀疑自己听错:“说什么?”
    “我叫我妈汶姐,你叫汶姨,我大一辈,叫姨。”
    乔樾笑,突然俯下身将她连同被子打卷抱起,隔着棉被拍了下她的臀:“智商呢?”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沙发单人位上,只让她露出脑袋,其余身体部位依旧包裹在宾馆的白色薄被中:“我能屈能伸无所谓。让我儿子叫你奶奶,我孙子叫你老奶奶……啧啧,随便出个门人家都以为你病得不轻。你乐意,我特么还不许别人这么想你。”
    他起身,准备继续去整理早餐,迈出一步而后又退回来,微俯身贴在她额心吻了下:“你反省反省,深刻点儿。”
    商流沙:“……”
    他唇角一刻不停地斜上天,别人看着才会以为此人痴傻,有病。

  ☆、第41章 《杀生》

第四十一章:《杀生》
    变为乔太太的过程比商流沙想象地要简单。
    那几十分钟,她没同乔樾说什么话,只眸光坚定着等。
    心境像期待霍之汶生弟弟朝戈的那段时间,又有些像人生中的每次大考等成绩前的日子。
    未来未知,但她并不忐忑。
    也许是因为很早之前远在少不更事的时候,她就曾经想过而今的这种未来。
    里面有乔樾,有她,有安好的一切。
    ***
    这不足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像是偷来的,流逝地快。
    从登记处出来,商流沙就开车匆忙送乔樾去机场。
    车不是开去昙县那辆,是她从家里的车库提出的一辆轿跑。
    她开得快,每次超车都让乔樾有种即将和前车擦撞的感觉。
    她开得认真,乔樾的眸色却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这样的场景……他已经见过不止一次。
    过了新一个红绿灯口,在上机场高速之前,乔樾突然发声:“前面靠边停车。”
    商流沙没即刻听命,只回:“你赶时间。”
    乔樾重复:“先停车。”
    商流沙最终照做,乔樾开门下车,绕到驾驶位那侧,打开门:“下来,我开。”
    他眉眼低垂,语气不容置喙,商流沙抿了下唇,下车交换座位。
    系好安全带,两人安稳落座,乔樾慢慢提速,同她截然不同,开得稳妥。
    商流沙见乔樾随后带蓝牙耳机拨电话。
    接通之后她才发现他是打给朝戈。
    他对朝戈说:“帮我联系你家的司机,到机场来接你姐回去。”
    朝戈没多问,只说:“她是成年人了,搞得定。”
    乔樾仍旧坚持:“我不放心。”
    朝戈:“……还有完没完?哥,我现在真得特别讨厌你们,旁人眼前秀去。”
    乔樾没客气:“随你喜欢。”尽情讨厌也可以。
    朝戈:“……你找根绳把她拴在腰上带走算了,反正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乔樾伸手准备挂电话,最后低呵:“你以为我没想过?!”
    朝戈:“……”
    真是极度无语中。
    ***
    乔樾想过,但是不行。
    他不希望她有任何改变。
    无论何时,她都首先是商流沙,其次才是他的乔太太。
    ***
    乔樾挂断电话,商流沙在一旁将胳膊支在车窗上。
    乔樾嘱咐:“我不在的这未来几十天,别开车。”
    商流沙动了下唇:“看情况。”
    乔樾没恼,笑容只增不减,改换了一种说辞:“这个周期海试任务重。你在家一切以安全为重,别让我分心。”
    商流沙收回搁置在车窗上的手臂,动作很慢,口气清淡,争取自己的权益:“我是开着车跟人斗气别车了,还是往人车身上顶了?”
    乔樾直视前方,没看她,还是那个词:“不行。”
    商流沙:“……”
    她唇动了几动,也没找出合适的词来。
    才给他名分,这就干涉上了?
    呵——
    ***
    可有生之年,乔樾干涉她也不是初次了。
    少时骑单车上学,乔樾一度就固执地让她坐车尾后座,不许她自己骑。
    阴天,他的理由是:“要是下雨的话你座后面方便给我撑伞。”
    晴天,他的理由是:“晒了你老太快,我在前面给你挡着。”
    雨雪天他的理由更充分:“路滑,你骑容易摔。”
    ……
    她艰难摆脱父母安排的送她入校的张扬的座驾,结果却是他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将她“锁”在车后座上。
    ***
    机场人来人往,无数离别和重逢的桥段上演。
    曾说好乔樾走商流沙不送,可这一次,两人默契地一个没说我不去了,一个没提你不要来。
    商流沙看着乔樾办手续,换登机牌。
    再回来碰面时,被印度洋的风吹几十天,不知道这人的脸会不会又换一重模样。
    商流沙头微仰,话不长:“怎么去的怎么回。记住了?”
    乔樾张开手臂,拥住她,下颚抵在她肩头:“一定。”
    “我会照顾自己,不跑,不野。”她捡起他的手搁置到她小腹,让他的手心贴在她身上,“两晚了,也许你期待的已经来了,我有分寸。”
    乔樾的手没敢动,掌心贴到的温度瞬间染了些虔诚的意味。
    他用另一只手同她五指交握,眼神笃定:“我准备好了。他来,我开心地迎。”
    商流沙缓缓笑了,别人数年做的事情,他们用了数十天。
    也算补偿别人一见钟情即告白,而他们兜转二十年才有今日所走这段路的崎岖。
    心暖,她的声音此刻也暖,她先从他怀抱里起身:“走干脆点儿,别拖泥带水舍不得。”
    她往外侧招手催促,乔樾嗯了声:“行。”
    她近在咫尺,他心发烫,转身前最后一句话是:“除了身体不在,其他我的一切都和你在一起,你安心做你的事情,想我,就看看你四周。”
    上次他走时说,录了很多海风和海浪的声音拷贝在她的电脑里,让她想他时听一听。
    这个男人,总能轻易地就让她动心。
    她不舍,可招手让他走:“走。”
    她给过他承诺。
    让他去征服星辰大海,他回来时,她一定是他的海岸线。
    她从不轻易给诺言,给了,就一定是真的。
    ***
    乔樾二度走后的第十五天,商流沙从代理她系列版权的出版社编辑七里那里接到卖出影视版权的漫画《杀生》影版建组之后主创要进行碰头会的消息。
    虽然有父母授意人公关她同许惊蛰的那则绯闻,但她的id仍旧曾整日高挂热搜榜,成为许惊蛰米分丝和路人的观光胜地。
    同许惊蛰的绯闻已经被澄清。
    但此次随着《杀生》建组、选角等相关信息公开,一些旧闻又被翻了出来。
    她平日每条只有数百评论的微博,评论数再度急速飙升。
    她很长之前发布的那则最新微博,因这两次事件,已经评论过万。
    七里截图给她看微博的盛况。
    她的一张旧照,也重新被人顶上热门微博。
    无关其他,那条微博透露的信息是“别看画了,来看作者的脸,极品”。
    照片她很陌生,是她一张在n大图书馆一侧的咖啡厅留下的旧照。
    她捧着书,长发盘起,用一只灰色铅笔插稳固定,纤长白皙的颈外露。
    照片是人从她身后抓拍,只露出她半张脸。
    眸光澄澈,红唇饱满微开,侧脸的线条带些古典雅致。眉目格外分明,黑白两色的照片上扑面而来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七里把评论也截给她看:“你这人是不是现在连微博id密码都忘了。这评论一串人喊你老婆。再整套写真发发图,我估计底下就更无节操,得喊,老婆,来艹我。”
    聊天界面里,七里不断地发过来截图和文字信息:“明天你去吧?我去接你。”
    隔了两分钟,商流沙才回:“好,给你机会。”
    七里发了一串叹号给她:“!!!!!!正确的回复方式是,谢谢你,麻烦你了。”
    商流沙:“你想多了。”
    她不能不去,适才七里发来的截图里,有她此前没关注过的如今确定下来的主创信息。
    世界之小,她没想到,近些年低产的商陆,年末刚交完《惊鸿一面》那张答卷,会来做《杀生》的监制。

  ☆、第42章 不为人知的爱

第四十二章:不为人知的爱
    《杀生》的导演是商陆新近扶持的出道多年,但作品不多的导演吉祥。
    吉祥来自西藏,年轻时跟随商陆的工作室在美国拍摄一系列纪录片入行,也拜入商陆门下。
    商陆后来回国,他则继续留在海外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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