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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_咬春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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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心付诸东流,却仍念念不忘。
  跟他汇报完一些工作后,张一杰说:“苏颖要推迟几天进组。”
  孟惟悉侧过头,“原因。”
  “过敏了,下午就在演艺中心吊水,没好,晚上直接去了医院。”张一杰笑了笑,“小赵上午去拜访她,带了一箱芒果。”
  孟惟悉皱了皱眉,“你没告诉小西苏颖对芒果严重过敏?”
  张一杰讪讪,“抱歉,忘了。”
  “她平时不太看圈内的新闻。”孟惟悉说:“不了解情况太正常。苏颖情况怎么样?”
  “还在医院,脸和脖子起了大片红疹。她也是奇了,别说吃,闻见一点芒果味儿都立竿见影。”张一杰说:“孟总,明天我去医院看看她。”
  “早上八点,订束花,再和医院打声招呼。”孟惟悉放下鱼食,“我亲自去。”
  张一杰愣了下,明白过来,孟惟悉是怕苏颖对赵西音有怨,自己去当说客的。
  不多时,办公室门响,是关谦。
  孟惟悉吩咐张一杰早点休息,显然是与关谦有事要谈。
  门关,孟惟悉即刻问:“查到了?”
  关谦从华盛顿回国,才下飞机直接到了这儿来。他点头,“是。”
  “小西去她姑姑那里待的最久的两个半月,只是陪赵伶夏吗?”
  关谦说是。
  孟惟悉神色沉静。
  “孟总。”关谦话里迟疑,欲言又止。
  孟惟悉抬眼,“有话说?”
  “我还查到一件事。”关谦鲜少有如此犹豫的时候。
  孟惟悉眼神直视,压迫无声无息。
  关谦斟酌用词,忐忑地把消息告诉了他。
  月下无风,冬夜的寒意好似透过密封的玻璃,一阵一阵往孟惟悉身上扑。灌进他的领口,袖口,身体骨骼硬茬茬的,一碰就能碎。
  关谦担心惊胆战:“孟总?”
  孟惟悉脚步一跄,死死掐住桌沿才站稳,心脏像狂风过境,只剩残骸。


第56章 韶华倾负(2)
  孟惟悉和周启深的豁开开撕了不知多少次; 次次伤筋动骨; 两败俱伤。关谦汇报完后的两天,孟惟悉反应如常,去上海探班了一部大ip拍摄现场; 又去中影局参加了一个会议。
  随行的行政秘书看在眼里; 孟惟悉表面正常; 其实状态并不太好。人群中谈笑风生; 关上门独处时,时常兀自出神。
  周三这天,孟惟悉在北湖有应酬,四合院式的中风园林风格; 假山流水虽是人造,但胜在意境,置身其中身心愉悦。酒过三巡,孟惟悉让秘书作陪,自己去外面透透风。
  冤家路窄; 狭路相逢。
  长廊曲折十环; 他慢悠悠地走; 迎面就见着了周启深。
  周启深也是应酬在身,饭局近尾声,他出来抽烟解乏。他慢条斯理地掐了烟,眼尾上挑; 就往旁边的包厢走去。
  都是千年狐狸,没外人; 不需惺惺作态装糊涂。孟惟悉后脚进,伸手就把门给压实了。
  周启深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轻轻晃,看茶色由淡渐浓,茶叶在水里舒展伸散。孟惟悉气定神闲地坐在他对面,语气平和克制,“听说周总前些日子受了伤,动静闹得不小。什么人做的,你查明白了吗?”
  周启深笑,“小人如鼠,东走西窜,怎么,孟总这是要慷慨解囊,帮我不成?”
  孟惟悉嘴角上勾,“你若需要,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周哥儿,我得提醒一句,不明真相不要紧,栽赃嫁祸,就有损身份了。”
  周启深眼神顽劣,“我跟孟总不一样,孟总天之骄子,需要名利脸面,我不需要身份,我贪财好色,守着自一亩三分地,谁拿都不行。”
  这话嚣张跋扈,听得孟惟悉怒火冲天,掌心压紧桌面,“你受伤的事根本与我无关,为什么你跟小西说是我做的?”
  那天赵西音的质问犹在耳边,她打心底认为是他伤了周启深。孟惟悉背的这口冤枉,实在伤心戳肺。
  周启深笑意不达眼底,“我没指名道姓,她自己想到的你,我能怎么办?啧,我竟不知道,孟弟在小西心里的印象竟如此野蛮暴力。”
  四两拨千斤,他周启深是个中好手,打蛇七寸一打一个准。孟惟悉冷面峻色,眼神寒不见温,“周启深,你就是个无耻小人。”
  周启深目光也一瞬冰寒,“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应该想想你自己。赵西音这三个字,五年前就跟你没半点关系了,论死乞白赖,我真甘拜下风。”
  孟惟悉冷笑一声,“周哥,你现在这模样,跟我又有什么区别?照你这说法,赵西音三个字,三年前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咱俩谁也没比谁高贵,当年她的正牌男友还没死呢,你惦记了多久,做的什么事儿,你真的忘记了?”
  周启深微眯眼缝,火星点点外迸,“当年她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又惦记了多久,你做过的事,你也忘记了?”
  孟惟悉脸色不变,一派坦然。
  周启深被他这态度激怒,他和赵西音离婚的原因在这儿成了一个死结,几年过去了,家散了,爱人没了,一生憾事太多,这是代价最大的一桩。周启深不畏将来,但却是实实在在介怀着过去。
  男人的脸面就这么点,无非事业、女人。
  他打过孟惟悉的脸,孟惟悉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怕晚,用不着这么久,一记响亮的耳光悉数奉还回来。
  周启深和赵西音决绝时,闹得那样难看,这是他心尖上的一把匕首,时至今日依然暗中挑筋挖骨,提醒着陈年旧伤。
  “2016年春节,你掐着零点往我家打电话,孟惟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周启深几近咬牙切齿,“你不懂避嫌,还是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孟惟悉目光笔直,“我和小西在蟒山度假那次,你给她发的信息,真以为我没瞧见?周哥儿,你没少翻我的朋友圈吧,我他妈和小西刚在一起时发的动态,你都能点个赞。她那时是我的,不是你的!”
  周启深脸色阴沉难看,到底是沉默了。
  “你觊觎的,可以不择手段,得到了,却又不珍惜。周启深,天下的好事儿凭什么你都占尽。不管你信不信,16年春节我给她发的信息,她一个字都没有回复。你不信任她,是你的狭隘,是你的偏见,你活该失去这个好姑娘。至于现在,赵西音离异单身,我追她合情合理,我用不着跟你汇报。”
  孟惟悉说这话时,平和笃定,天理昭昭。
  周启深情绪也淡下来,笑意渐渐浮现,悠悠哉地站了起来。他双手轻撑桌面,微微伏腰,与孟惟悉平视,目光阴鸷坚硬,“那你就试试,输我一次,就做好输第二次的准备。我跟你赌,赌赵西音的心究竟在谁身上——你敢吗?”
  孟惟悉变了脸色,很微妙。
  周启深一眼看穿他的底气,愈发不屑一顾。
  他把剩下的茶水喝完,手指夹着骨瓷杯,一松,任它落地碎裂。
  刺耳的声音做句号,收了个不怎么顺心的尾。周启深看着占据上风,但下一秒好像憋屈得要摔门。手还没搭上门把,孟惟悉忽然说:“你是不是也在找人调查,华盛顿,洛杉矶,赵西音三年前待过的地方。”
  周启深脚步猛然顿住,迈不开,脚底扎深地底。
  “你是不是坚信,小西给你生了个孩子?”孟惟悉一字一字说道。
  周启深转过身,一拳揍了上去,“你他妈能不能不惦记她了?!能不能了?!”
  血顺着嘴角往下,孟惟悉手背一抹,反手回击过去,“周启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这种人不配,你不配!”
  孟惟悉这一瞬的爆发如猛兽,拽着周启深的衣领把他直接推到了墙上,他眼睛红了,红的能滴血——“你们是有过孩子。在你不信任小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受伤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周启深的抗力一下子静止,气息发颤,“你他妈在胡说什么?!”
  “你天天跟她吵,天天怀疑她,你让她心力交瘁,她自己都没察觉。你干的是人事吗?啊?你还有脸找孩子?孩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父亲!”
  孟惟悉还记着昨晚关谦带来的消息。
  赵西音和周启深争吵时被扑碎的玻璃柜扎伤了手,在私立医院做了简单治疗就出了国,和周启深签署离婚协议之前,她在美国待了两个月。
  其实那些伤并不严重,却像一种分割,一种断绝关系的仪式,某种意义上,算是彻底消耗了彼此的那点情分。
  世上再无夫妻,只剩陌路。
  赵西音那段时间总觉身体不适,她跟赵伶夏说,自己周期不正常,姗姗来迟,还每天只流一点点血。赵伶夏顾不了这么多,二十四小时都在辱骂周启深。
  当年在婚礼上放话,说对赵西音不好,就打断他的腿。赵伶夏真是这么打算的,联系了北京的友人,说找点关系,要多少钱报个数。
  计划刚有眉头,赵西音就进了医院。
  赵伶夏没当过母亲,流产两个字,犹如当头一棒。
  关谦把能查到的都告诉了孟惟悉,孩子是自然流产,医院说法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可能细心照料,也不一定留得住。唯一的失误,就是发现太晚,伤了身体。
  当然,这部分孟惟悉不会告诉周启深。
  再多解释,都开脱不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失责。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爱她却不相信她,你自己的孩子妻子都保护不了,如今你哪来的底气大言不惭再追她一次?你跟我赌,赌她心在谁身上,我知道我一定输。但输给的不是你,输给的只是小西的用情至深。”
  反败为胜的快|感消失了,孟惟悉声音在发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是真的心疼,“周启深,你扪心自问,你有真正了解她吗?她跟着你的那几年,你让她快乐的时光又有多少?”
  安静了。
  门外偶尔的动静都变得虚无缥缈。周启深心里像被压了一块巨石,不让他有一丝换气反驳的空隙。旧片段碎裂重现,赵西音哭泣的脸,她倒在满地的碎玻璃里,她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决绝的眼神……
  他们吵的最凶的时候,周启深气疯了,气得迷失心智,口不择言地问她:“怎么,孟惟悉出国这么久了,你还惦记初恋啊?”
  “他给你发的信息能成作文儿了吧?你是不是特高兴啊。”
  “你愿意跟我结婚,只是为了赌气是吗?”
  “赵西音,我爱你永远比你爱我多!”
  一幕一幕往下压,这是周启深这辈子说过最撕心裂肺的一句话,而如今却像耳光,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周启深脸上,清晰响亮的提醒他,当年的自己是多么荒诞不经,自以为是。
  周启深忽然什么都想明白了。
  季芙蓉医生的闪烁言辞,赵西音回北京后身体没以前好,还有赵伶夏时时冷嘲热讽的眼神……
  他都明白了。
  孟惟悉松开拳头,眼里的恨意延绵不绝,走时,他头也未回,只说了一句话。
  “周启深,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你都不是一个好丈夫。你没有爱人的能力,只剩狂妄自负,嚣张跋扈。你连怎么去爱她都不懂,你真可怜。”
  门打开,冬夜寒风呼啸而入。
  周启深背靠墙,一点一点往下滑。他低着头,肩胛骨僵成一条沉默的弧。
  被风一吹,眼泪就跟着坠了地。


第57章 韶华倾负(3)
  他在这间屋子一直枯坐; 临近打烊; 服务生过来例行查看,一开灯,吓得尖叫。周启深穿着薄薄的羊毛衫;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慢吞吞地抬起头; 哑声说了一句抱歉。
  他想起身; 半天没成功。
  服务生走过来扶了他一把,“先生,您没事吧?”
  站直了,脑袋一阵晕眩; 周启深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
  十二月月底,零度往下。
  北京快要下雪了。
  从这回家的路并不远,周启深也不知怎么开的车,绕错一个又一个路口。后来连停车库都忘了进,直接把车停在岗亭; 钥匙给保安; 自己下车往小区走。
  保安很年轻; 十分敬业地叫他,“周先生,您外套没拿。”
  周启深立在风里,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住了三年的地方; 此刻像一座迷宫。他绕得七荤八素,到了楼幢; 就听见清亮的一声:“周启深!”
  赵西音站在外边,裹着棉袄,系着围巾,冻得她直搓手,气急败坏地嚷:“你怎么回事啊!打你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我在这等了一小时,冷死我啦!”
  她声音亮,生气的时候,本就清澈的眼眸好像带了光。
  周启深扎在原地,定定望着,有点分不清现实梦境。
  赵西音跑过来,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傻了?”
  他不说话。
  赵西音又凑过去闻了闻衣服,“没酒味儿啊,不是,你大冬天的,怎么连外套都不穿啊?”
  他迅速别过头,嗯了一声,克制住情绪后,哑声问:“你有事儿?”
  “赵老师手机下载不了你给他发的那个汉语工具书视频,我正好路过,想到你这儿下好给我爸看。”赵西音眼睛很漂亮,说真话的时候,望着你一眨不眨。有心思的时候,会机灵的左看右看。
  比如现在,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周启深心里刀绞似的痛,他甚至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擦肩而过时,赵西音还懵着,愣愣望着他背影,“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啊?”
  人走远了,脚步没停。赵西音提高声音:“周启深!我冷的走不动了!”
  直到电梯门关上,他也没有回头。
  赵西音有点失落,又有些莫名,西风一吹,脸颊刮着生疼。踢着石头子心事重重到岗亭,保安朝她敬了个礼,说:“赵小姐,请稍微等一等,周先生替你安排了车。”
  赵西音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天,只有低矮的灯光昏黄一团。
  客厅的灯光是自动感应,门一开,屋里瞬间天光大亮。被明亮刺痛双眼,周启深待在玄关半天没动弹。
  他是多久后悔的?
  或许是每一次争吵后的怅然若失,或许是把赵西音推倒在地那一刹的茫然心痛。他们当然有过很好的时候,刚谈恋爱那会儿,赵西音在一家培训机构实习,跨行转业,多有不适,整天忙得跟只小陀螺似的。那时候她特黏人,一会儿一个短信地发。
  “还有好多表表要做。”
  “还有好多字字要签。”
  “还有好多事事做不完。”
  带着叠字儿,都是撒娇。
  周启深那时在开高层会议,总工程师正在汇报技术参数,在座鸦雀无声,个个专注。他在会上给她回信息,好像多一秒都怕辜负心意。
  “那你吃饭饭了没有?”
  学她语气,惟妙惟肖,赵西音发了一串“哈哈哈”过来,“你干吗学我说话呀?”
  周启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与会人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徐锦低声提醒才收敛表情。
  他们第一次欢爱,在婚房,落地窗从天花板连着地板,cbd的月夜美景一览无遗。赵西音当时穿着他的白衬衫,宽宽大大,一双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像是从月亮上走下凡间的仙子。两人如鱼得水,周启深被她紧紧抱住的时候,听到她说:“老公,我也爱你哦。”
  美好那么多,以至于现在回想,都是往心口扎的刀尖。
  周启深手里还拽着车钥匙,钥匙圈上套了一个金属饰品,边线打磨光滑,但有棱有角仍十分尖锐。他出了神,盲了心,不自觉地抠着那个饰品,一下一下的,不自知。
  周启深没感觉到痛,只是被手腕上微痒的触感拉回神志。他低头,左手掌,手心,被自虐出了道道血痕。皮翻肉绽,鲜红触目。
  他握着车钥匙,晃晃荡荡又出了门。路虎在夜色里的北京城疾驰如飞。
  “这个放左边,明天十点的预约是哪一位,嗯,好,你再跟进一下。”林依仍在诊室,结束一天工作,正进行最后的收尾。她换上高跟鞋,白大褂甚至脱了一只袖子——
  “嘭”的一声!
  砸门的声音。
  林依处变不惊,看了眼电脑上的摄像头,立刻走去开门。周启深双手搭在门框,低着头,弯着腰,一动不动的像是木头。
  林医生惊慌,“你怎么了?”
  周启深缓缓抬起头,眼里全是红血丝,低沉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哽咽,他说,“林医生……救我……”
  林依从业十年,从未见过男人失魂落魄成这样。
  周启深人都站不稳,晃了几晃,直接栽了下去。半边身子压着,林医生自己也摔在了地上。几个助理慌慌张张来帮忙,把周启深扶到了沙发上。也就是这时,林依赫然发现,周启深染着血的手掌心握得死紧。
  自虐倾向,自主管理行为失散,林依心头冰凉。
  ——
  年关将至,赵文春也忙得不可开交。因为苏颖过敏的原因,赵西音得了几天空闲。赵老师差不多忙完了,周五这天买了很多菜,大清早的就打电话,非让赵伶夏过来吃晚饭。
  “你这个姑姑啊,就是个女土匪,胡闹么这不是。”赵文春把啤酒倒进老鸭里,盖上锅盖儿继续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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