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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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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诸葛亮便道:“法孝直言之有理,亮知江阳太守如今还在空缺之中,主公不如就让永年去担当此职好了,也算是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将来时机适当,再予以重用不迟。”
刘备微微点头,又向法正征求意见:“孝直,孔明军师的建议你以为如何?”
法正严肃的表情一收,淡淡一笑,道:“孔明军师的法子既通人情,又守法理,确实是最佳的办法,正完全赞同。”
见这两方臣子达成了共识,刘备也松了一口气,遂道:“好,就依诸位之意,就将彭永年调任江阳太守吧。”
次日,关于彭羕的调令便即发出,并令彭羕即日起程赴任。
这个消息在成都内外引起了不少的震动,明眼人都知道此事的目的何在,然而对于彭羕的贬官,无论是哪一方的士人,心里边都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原因无他,就是彭羕的脾气太臭,那刻薄的性情,不但惹得荆州人和益州人讨厌,就连东州人也对他不抱什么好感。
因此,除了法正之外,更无人替彭羕说情。彭羕无奈之下,只得默默的收拾行李,在一个落寞的黄昏离开了成都前往江阳赴任。
在他走的这天,前来送行的也只有法正一人,残阳染着下的官道上,只有他二人还有一名小僮,气氛显得特别的寂寞苍凉。
“唉,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彭羕总算是体会到了。”
背对着斜阳,彭羕心怀怨恨的感慨着,或许他已经忘了,他并不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世态炎凉,而上次他被刘璋发配出成都时,也是这样一个落寞的黄昏,也只有法正一人相送。
“永年,对不住了,我没能保住你。”
难得法正会主动对别人表示歉意,不过,就算是道歉之时,他也是挺胸抬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彭羕咬牙道:“这件事明显是那些荆州人故意想打压咱们,孝直,我就奇怪了,依你的性子,怎么就这样忍气吞声了。”
法正叹道:“这件事我前思后想了一番,倒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这一段时间内,我们做的确实可能也些过火了,毕竟主公起于荆州,荆州人才是主公依赖的根本,我等东州人所受的重用,已是远远超出刘璋之时,若还不满足,只能是自树敌人了。”
彭羕哼了一声,不屑道:“孝直你何必长他人威风,主公是起于荆州不错,可是若不是我等将益州献于他,此时他尚窝在荆南那片小地方,北忌曹操,东惮孙权,如何能有今日之风光。”
彭羕的抱怨之中,对刘备似有不逊,法正神色一变,道:“永年,注意你的言辞,不可对主公无礼。”
彭羕还以为法正是在做作,便是笑道:“这里只有你我,孝直你就别装了。其实无论是刘玄德,还是刘季玉,谁能让我等风光我们就忠于谁。如今刘玄德这样对咱们,孝直也当留有后路啊。我倒是想,东吴的孙仲谋听说也是个明主,咱们不妨考虑将益州……”
“永年,住口”法正一语喝断了彭羕的肆言,铁青着脸,正色道:“当年我等受刘璋冷落,若非是主公,焉有今日之风光。我等受主公知遇之恩,正当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我等也好名垂青史,岂又能因一点小小的不满就妄生异心”
彭羕自以为他了解法正,却没料到法正的态度如坚决如此,一时无言以应。
“永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这张嘴吧,所谓祸从口出,你若还是这般口无遮拦,将来早晚要后悔,到时没人能保得了你。你好自珍重吧,告辞。”
法正也不想与他多言,当下便拂袖而出,只将彭羕丢在大道上,一脸错愕的瞧着他渐渐远去。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七十一章 相反的处境
彭羕之事告一段落,建安十六年末,十七年初的这一段时间,整个益州相对而言是平静的。
经过长达半年的安抚,荆州士人确立了在益州的主导地位,东州士人得到了明显重用,部分人更是被委以要职害之职。而益州土著士人在经过一番打压与拉拢的双重攻势下,已经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而如黄权、张任等确有才华的土著代表,亦在刘备集团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总之,在经过半年的整合之后,益州已初步形成了士尽其能、民尽其力,政通人和的气象。
而方绍,除了参与一些重大事宜的决策,以及教授大公子阿斗学业之外,每天不外乎在家钻研他的造纸大计。
熬过了寒冷的冬季,终于迎来了川竹生长的春季,满山遍野的竹笋为制造竹纸提供了最佳的原材料。
二月的这一天,方绍正与诸葛蓉在院中闲聊,忽然一名老匠人兴冲冲的奔了来,将一张颇为光滑的纸张颤巍巍的捧上,喜不自胜的叫着:“成了,成了”
方绍一跃而起,将那张还带着烘焙余温的竹纸捧在手里,细细的观察触摸,这张纸尽管与现代的纸张仍有着很大的差距,但无论从色泽还是光滑度上来看,都要远远的超出蔡伦纸,很显然,他成功了。
“夫人,你看,这纸我造成功了”
方绍将这第一张竹纸小心翼翼的交在了诸葛蓉手上,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喜悦。在一名政客眼里,也许这区区一张竹纸微不足道,但身为穿越者的方绍,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张薄纸有多重的份量。
就是这一张纸,当它推广全国之后,至少要将华夏文明的发展进度提升几百年。当然,这种改变既不轰轰烈烈,也不波澜壮阔,甚至放眼天下,也许只有方绍一人才能体会到它的非同一般。
“这纸就是夫君你设计的那些东西造出来的么?真的是很光滑呀,比蔡伦纸好多了,夫君,恭喜你呀,你花费几个月的功夫,终于成功了。”
诸葛蓉的脸上同样是欣慰之情,不过她所欣慰的却并不是这竹纸发明的重大意义,而是对丈夫付出一番心力之后终于大功告成的欣慰。
“就照着这张纸的手艺,多造一些出来,改天呈给主公瞧瞧,他一定会很惊讶的。”
于是,方绍便带领着那些匠人连夜赶工,加班加点的赶制这竹纸。
其实这造纸的工序并不复杂,首先是选取合适的嫩竹,斩成一截截近两米的竹筒,再破成一根根两厘米宽的栅子,捆束成把,将之放入湖塘中,然后撒上一层层的石灰,以水浸泡。
浸泡数月之后,将沤烂的竹麻去青,将之投入大锅蒸煮,使之变成熟料。再将这熟料放入石臼里细细舂捣,经此一道工序便产生了纸料。然后将纸料投入一个大水槽中,加入纸药搅匀,用可动的纸帘在水槽里抄纸。接着将纸帘上的纸料倒扣在一起,形成一层层的湿纸堆,并榨干其中的水分。最后将湿纸逐一分离,贴在焙壁上焙干,于是便一张光滑干净的竹纸便就此产生。
《天工开物》上所记载的这造竹纸的方法,虽然看似简单,但其中每一道的工序,比如浸泡的时间,石灰的份量,焙火的温度,乃至抄纸的技术,都是必须经过长期的摸索方才能成型。所以,从方绍在自家院中开炉以来,足足花了一个冬天,方才成功的造出第一张竹纸。
七天之后,方绍造出了一百多张纸,便带着这些新造的竹纸,前往州府去进献给刘备。
刘备何曾见过质地如此光滑的纸张,不禁也是惊叹不已,便忙传了诸葛亮、张飞等人一同入府来瞧新鲜。
“中正,你这纸是怎造出来的,摸起来比帛书还要光滑呀。”
张飞对这竹纸的新鲜感似乎远比众人要强,手捧着几张纸摸来摸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方绍遂将造纸的方法粗略的说了一下,诸葛亮笑问道:“这用竹子造纸的方法也颇为新鲜,不知中正你为何忽然想起来要造纸了。”
“我是想主公方今正是用钱之时,若与普通百姓多征赋税,难免会加重他们的负担,而豪强们家藏巨富,有的是钱,主公若是将造纸官营,这般好纸,那些有钱人自然是蜂拥抢购,如此一来既能为库府新增一笔收入来源,又能使人们平素书写之时享受方便之乐,所以我思来想去,便琢磨出了改进造纸术的这个法子,没想到还真给我弄成功了。”
即使如诸葛亮这般有远见的人,关于纸的真正意义也不见得会理解,所以方绍就只能用最通俗的理由来解释他的动机。
不过这一番却令刘备精神为之一振,兴奋道:“听你说来,这纸的造价应该远比竹简要便宜,而且使用起来也更方便,若能官营的话,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张飞跟着点头道:“嗯嗯,不错,这纸摸起来是不错,只是不知写起字来是否也一样顺手。”
诸葛亮忽然眼睛一亮,忙道:“翼德,你不是擅长书法么,何不现场给咱们挥洒几笔,一来让我等见识一下你的笔力,二来也验证一下这纸的质量如何。”
刘备亦道:“军师所言极是,翼德呀,好久没有见识过你的书法,也不知是否又精进了许多,就给我们露一手吧。”
张飞见众人兴致甚佳,便也不推辞,豪然道:“好吧,那我就献丑了,拿笔墨来。”
侍从们忙将上等的笔墨取来,张飞便是挽起衣袖,站开姿势,粗壮的胳膊抡起笔来,在那竹纸上挥洒起来。
方绍也兴致勃勃的围在一旁观看,他先前亦听说过张飞擅长书法,不过这却是他头一回亲目所见。
可别看张飞膀阔腰圆的,平素拿惯了刀枪的手,如今拿起细细的毛笔来,咋一看还真让人觉得有点别扭,不过,那笔锋下写出来的字,却是精致奇巧,方绍虽然不通书法,但也看得出张飞的书法底子不是一般的深厚。
笔走龙蛇间,四个俊秀隽永,但又不乏雄浑的大字便书成。
“大——汉——雄——风,好字,真是好字呀”
刘备第一个拍手叫好,其余人也皆称赞不已,而方绍也确实没想到张飞一介武人,竟然能写出这一手好字来,不禁对这位被冠以虎狼脸谱的张翼德刮目相看。
这好歹是方绍发明的这竹纸上写下的头四个字,非常有纪念意义,方绍便道:“翼德将军,不知这一幅字可否赠与绍呢?”
张飞笑道:“区区陋字,中正你想要尽管拿去,不过也不能白送你,要拿这一叠纸来换啊。”
方绍一怔,显得有点为难,这纸毕竟是他献给刘备的,总不能再要回来吧。
刘备却是哈哈大笑,道:“翼德好书法,这纸正是他用得着,你就尽管拿去吧。”
张飞乐道:“那我就不客气啦,嘿嘿,这真是宝贝呀。”
经过这一番的进献,刘备遂决定造纸官营。
而当身在成都的刘备,万事越来越顺之时,遥远的北方,那清冷的宫殿中,他的那位侄儿却是愁眉不展,度日如年。
诸般烦心之事令他坐立不安,烦闷之下,他狠狠的抓挠自己的头发,却发现,手指间被扯下的发丝,竟已是斑白如雪。
“唉,又添了许多白头发呀。”他看着手中的白发,摇头苦叹。
如今的他,年方不过三十出头,正是春秋正盛之时,头发却已枯白了大半,若非日夜忍受煎熬,焉能这般未老先衰。
他即是当今大汉天子刘协,天之骄子、九五之尊、皇帝陛下……
他的头上有无数耀眼的光环,他的祖先开创了最伟大的朝代,然而,四百年的基业传承至此,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的荣耀,他所承受的,只是无尽的屈辱与落寞。
刘协拾起了案上的一道奏章,不情愿的翻看着,他知道奏章中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他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批阅奏章的权力,很多事情都是由大汉朝的丞相代他批阅,只有当他的丞相打算跟他要权要名时,他才会触摸到这久违的奏章。
果然,又是一道劝说他给曹操封魏国公的奏章,自开春以来,这已经是他收到的第三封这样的奏章。
正是这些奏章,令刘协陷入了更深的惶恐之中,因为国公的称号已与丞相之类的官职大不相同。丞相虽已位极人臣,但终究名义上属于汉臣。而封公之后,则具有了封疆裂土,自立百官的权力。大汉朝四百余年,只有高祖开国,以及光武中兴之时才有封过国公,而今若是给曹操封了公,下一步便是王,再下一步,还能给他封什么呢?
刘协赫然发现,自己已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再往后已经没几步可退了。
正当刘协万般苦叹之时,亲信的宫人前来附耳低语了几句,刘协的眼眸一亮,似乎是闪过了几分希望之色,急是低声道:“还等什么,快请荀卿入见。”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七十二章 北攻的帷幕
过不多时,一位儒气十足的男子走入大殿,他微低着头,不以双目直视皇帝,脚步从容却轻盈,不敢带出一点响声,生怕惊扰到皇帝。
徐步向前,他跪伏于汉帝刘协之前,恭敬敬敬的行过大礼,却又不卑不亢道:“臣荀彧拜见陛下。”
身为无权的皇帝,许多大臣们平素对刘协也并无太多的尊重,而眼前这个白发苍苍尚书令,被曹操称之为“吾之子房”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却极尽人臣之礼,实属难得。
刘协心里一阵的欣慰,忙是欠起身子,抬手道:“文若免礼,快快请起吧。”
“谢陛下。”荀彧又是一拜,方才直起身来,正襟危坐于刘协下首,面容表情依旧是沉静如水。
刘协向左右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们很识相的纷纷退下。如今朝中内外大权皆为曹操所揽,许都大小臣子们,多也是曹操的亲信,不过好在曹操还没将手伸到宫里边来,刘协左右之人,基本还都是自己亲信。
殿中已无外人,刘协方才道:“文若呀,朕久不过问朝事,听说前不久朕的那位皇叔刘玄德上表自荐为益州牧,不知可有这回事么?”
荀彧如实道:“回陛下,确有此事,去岁刘玄德带兵如蜀,那刘季玉被迫将益州拱手让出,所以刘玄德才得了益州。不过丞相已经拒绝了他的自荐。”
刘协叹了一声,道:“若说朕的这位刘皇叔,那也是英雄人物,一心的想匡扶汉室,如今他已坐拥两州,将来说不定还能来许都来拜见朕呢。”
刘协这话是另有含义的,他其实是说我这位皇叔越来越厉害了,将来兵锋北上,也许能打回北方,把我这皇帝从曹操的魔掌中救出来呢。
荀彧当然听得出他话中深意,却道:“陛下,刘玄德虽为陛下之皇叔,但此人亦乃一代枭雄,陛下还是不要对他抱太大的期望才是。”
刘协一怔,勉强的笑了一笑,道:“刘玄德乃汉室宗亲,若心向汉室还能向着谁呢。”
荀彧道:“刘玄德他心向的是汉室,却未必是陛下呀。以彧这么多年对他的认识,此人绝非屈居人下之辈,若是陛下落在此人之手,只怕局面未必会比现在好多少。”
荀彧的回答并不算太委婉,刘协为之一震,沉默了半晌,喃喃道:“莫非天下之大,除了文若之外,再没有真正心向汉室,为朕分忧的忠义之士了吗?”
刘协的语气一片怆然,表情亦是痛苦不堪。
刘协的痛苦,荀彧如感同身受一般,苍老的脸不禁微微抽动,道:“陛下不要太过担忧,丞相自洛阳迎驾,救陛下于水火,更为陛下平定了整个北方,怎能不是心向汉室的忠义之士呢。”
刘协冷哼一声,道:“曹丞相的确是心向汉室呀,所以他才将大权皆揽,所用皆自家亲信,他大概是怕朕操劳过度,所以才会把朝廷内外大权,都一个人揽下来吧。”
刘协显然是在讽刺曹操的所谓“忠义”,这几句话在荀彧听来,亦是如芒在背。
一个是大汉的皇帝,一个是信任了自己十余年的知遇之人,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痛苦与快乐,都牵动着自己的心。荀彧觉得自己就像是身体被两匹马所拉,悲剧的是,这两匹马似乎注定要背道而驰,所以,无论哪一头用力,自己都会痛不欲生。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荀彧心中自问,但却得不到答案。
他沉吟了半晌,只得道:“陛下,有些事情曹丞相也是身不由己,陛下还要对他抱有信心才是,臣相信,当天下平定之时,丞相他一定会信守当初匡扶汉室的誓言,将天下大权归还于陛下的。”
很显然,荀彧对曹操还是抱有幻想的。
刘协可不这么认为,他将案上那几份奏章丢给了荀彧,苦笑着说道:“文若,你劝朕不该对玄德抱有希望,那么你呢,却又为何相信那个人所谓的誓言。你自己看吧。”
荀彧顿了一下,默默的翻看着那一份份劝皇帝为曹操封国公的奏章,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显然,他的心也在希望与绝望中挣扎。
“身为人臣,朕已经给了他可以拥有的一切,可是他根本就不满足。文若你看看吧,他还要逼朕封他为魏公,还要加九锡,然后呢,要朕封他为王吗?再然后呢,是不是连朕这皇帝之位他也不放过”
刘协情绪激动,言辞有些激烈,一时忘了眼前这位尚书令,虽然忠于汉室,但到底与曹操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此这般的倾诉心中的愤怒,终究是有所不妥的。
又或者刘协清楚,当今的朝廷已是曹家的天下,除了荀彧之外,还有谁能帮得了他呢。所以,他只有破釜沉舟,希望能打动这位正直的老臣。
刘协激烈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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