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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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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阿斗虽然是长子,但却是甘夫人所生,算起来只是个庶长子,历史上若非刘备别外俩儿子年幼,依刘备的眼光,再按照“立嫡、立长、立贤”的先后顺序,刘备很有可能不会立阿斗为太子的。
如今糜夫人已生下刘泰,而糜夫人又是正室,如果这她正妻的地位一直不变的话,那么刘泰便将是刘备的嫡长子,理论上来讲,应该是要立刘泰为嗣君的,而自己这个庶长子的老师,偏偏又是糜夫人所信赖的人,如此这般的夹在中间,无论帮谁岂非都是里外不是人
也亏得方绍脑子转的快,仓促间已琢磨出诸般利害,于是不等刘备开口,马上谦逊道:“绍跟随孔明军师学习也不过数年,自身尚才疏学浅,又如何敢做大公子的老师,只怕是误人子弟呀,这份重任,绍万不敢当啊。”
刘备也搞不清楚方绍是在客气还是真的不想当,便先不发表观点,只将目光投向诸葛亮。
诸葛亮便道:“其实启蒙之师,并不需要学富五车的才学,以你的能力,我相信是可以胜负的,况且你与大公子有深厚的缘分,教授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待得大公子年长一些,再为他延请德高才厚的名师便是了。”
还好诸葛亮只打算让他当阿斗的幼儿园老师,时间想来不会太长,方绍这下就放心了,便谦然道:“既然如此,那绍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如若主公信任,绍自当竭尽所能教授大公子。”
诸葛亮定下了方绍,而方绍也不再拒绝,刘备当然也就没有理由反对,况且先前糜夫人还为方绍吹了不少枕边风,于是刘备便欣然应下了这件事。
三天之后,刘备正式为阿斗拜方绍为师。
古人尊师重道,拜师这种大事自不可轻视,当天刘备也是焚香沐浴,诸般礼仪皆齐备,末了还叫稚幼的阿斗乖乖的跪在方绍面前,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折腾了好一番才算拜师礼成。
礼成之后,方绍便正式的给阿斗上第一堂课,这好歹是方绍第一次给人家当老师,虽然是怀有不纯目的,但作为刘备儿子的老师,方绍还是要重视起来的,所以一连三天,方绍都憋在家里备课,准算是及时打造出一套教材来。
年幼的阿斗端端正正的跪坐着,小手捧着方绍放在他案前的那卷书简,忽然发现与先前母亲教的有点不一样,便小声的问道:“先生,我不学《论语》么?”
方绍并不似别的老师一样,非得表现出一副严师模样,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笑容,道:“《论语》对于大公子来说,还为时尚早,从今天起,为师先从《三字经》教起。”
一听到《三字经》的名字,阿斗便是一脸的茫然。
这《三字经》嘛,有人说是产生于宋末,也有人说出自于明人之手,反正不是汉代。方绍自己当然背不全《三字经》的,况且其中有一些内容,涉及到后世之事,自然也是不能讲的,所以方绍绞尽脑汁才勉勉强强的凑了一套残缺不全的《三字经》,不过这也够了,今天教几句,明天教几句,也够磨蹭到自己光荣下岗了。
“大公子,跟为师来念,‘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之初,性……性……性本善。先生,这个‘性’是什么意思?”
“……”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六十九章 芳心惆怅
阿斗年纪虽小,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很伶俐的,在方绍教授的过程中,每有不懂便会主动的询问,搞得方绍不得不费了许多口水来给他解释。
方绍忽然有个念头,原来的历史中,阿斗给刘备摔到地上,是不是脑袋摔得出了点问题,所以后期才没能开发成一个才华出众的君主。而现下阿斗给自己救了,免了那被摔的命运,脑袋正常发育也是极有可能。
当然,这也是方绍无聊之下乱猜的,演义中说刘备摔过阿斗,究竟真实的历史中有没有发生过,这个谁也无从知晓。
一个多时辰之后,见阿斗也有点困了,方绍便道:“今天的课业就教授到此,大公子可以休息了,不过要记得将今天所学多多温习才是。”
阿斗一听说下课了,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正这时,糜夫人也入了内,见着阿斗正要往外奔,便道:“阿斗,怎的不好好听先生讲课,又要跑哪里去玩耍。”
方绍忙解释道:“大公子年纪尚幼,学业不宜太重,今天的课已经讲完,就让他玩去吧。”
糜夫人这才同意,便叫侍女们带着阿斗去园子里玩耍。
“中正,辛苦你了,且坐片刻,饮茶休息一会再走吧。”糜夫说着便叫人看茶。
方绍知道她定是有话同自己讲,也就没急着离开。
二人坐定,侍女们都候在了外面,糜夫人本是淡然的脸上顿时显露出浓浓忧色,道:“中正,夫君要纳侧室之事,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
方绍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也难怪,她这正妻先前一直被甘夫人这个有儿子的小妾压着,眼下甘夫人挂了,自个儿又生了个儿子,还住进了成都这样繁华安稳的地方,本以为可以安安生生的过几天不用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哪想到老公又要纳小,心里边不痛快也是正常。
“这个嘛,绍也略有耳闻,主公坐拥两州之地,身份尊贵无比,纳几房侧室也是正常,夫人不必太过忧虑。”
方绍只能以这样的言语宽慰,不过糜夫人显然无法宽心,她皱着眉头道:“夫君他先前也不是没纳过姬妾,可是这一次似乎大不寻常。我听说夫君打算风风光光的迎娶那个吴氏,这些天来府中上下都在忙碌,似乎要弄个大排场出来,这与夫君先前纳妾时大不相同,却不知这个吴氏是何来历,我心里边觉着很不安呀。”
糜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冰雪聪明之辈,但也不会蠢到看不出这一次刘备纳妾的不同之处。
方绍也不好隐瞒,只得如实道:“实不瞒夫人,这个吴氏乃是益州名士吴子远的妹妹,主公纳其为妾,自然有拉拢益州士人的意思,所以得搞得风风光光点,好让益州士人脸上有光。”
“原来是这样,那两位军师,还有大兄他们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糜夫人还是有一点政治意识的,知道这其中涉及到荆州士人与益州士人的利益。
方绍耐心的说道:“这个嘛,军师他们自也是知道的,不过为大局设想,权衡再三,故也没有反对。不过夫人请放心,军师他们的默许也是有条件的,那便是主公亲口允诺,夫人正室的地位必须牢不可破,所以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糜夫人微松了口气,但表情仍不是很舒服,低头喃喃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方绍对于糜夫人低落的态度有所担心,便道:“夫人呀,这件事你在主公面前时,尽量要表现的大度一点才是,总之主公心中是念着夫人的好的,只要夫人安安心心的把主公服伺好,再加上我等在外保护,夫人的地位是谁都别想撼动的。”
方绍宽慰的话只能说到这份上,糜夫人的情绪总算是好了几分,抬起头来瞧着他,惆怅的面容上勉强露出几分笑,轻声叹道:“能跟你说说话真好,先前我这心里边一直忐忑的很,现下总算是安了点。”
方绍不经间发现,糜夫人的眼角似乎已有了皱纹,若是按照推算的话,她如今年龄也不过三十,但似乎却比前几年衰老了许多,这一来是因为女人生理的原因,二来多半也是早些的年颠沛流离,历经生死,心力受到很大的摧残,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便更加容易显老。
方绍不觉想起了当初长坂坡时,那时所见的糜夫人,还是一位标致的**,一脸的光洁见不到半分岁月的痕迹,而今却已红颜渐露凋零之色,他心中也不禁生了几分怜惜。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夫人,那位张仲景神医不是随着我等一同入川么,此人医术高超,必也有那美容养生的方子,夫人也当多多呵护一下自己的身子才是。”
糜夫人一听他此言,不觉面露忧色,手抚着自己脸庞,喃喃道:“莫非我容貌老了很多么?”
当面揭穿女人变老的事实,这样不绅士的事情,方绍当然不会去做,他便只好委婉的笑道:“夫人天生丽质,哪里有半点老相,然则生老病死乃天地常理,夫人若能提早的保养自己,岂不是更好么。”
“唉你也莫要宽慰我,我也知道,近些年来我老得很快呢,只怕再过几年,我人老珠黄了,夫君他就算再念着我的好,心里边也会渐渐疏远了的。”
方绍认识糜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喜欢自怨自艾的性格方绍也深知,总之这女子看起来是温柔贤良,但其实却是多愁善感,心里边装很多事的女人,往往是活不长久的。
方绍只好耐着性子开导道:“夫人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人生苦短,也当及时寻乐。反正你已有二公子这位嫡子可依赖,将来之事又何须多想。”
提到二公子,糜夫人的神色一振,她忽然间往前凑了几分,一把携到了方绍的手,道:“中正,我只有阿泰这一个儿子,将来无论如何,你也要一定好好的护着他。”
糜夫人的情绪忽然间变得这般激动,而且竟还忘了礼数抓到了自己的手,方绍不由吃了一惊,但却故作淡然,将作没事似的,很自然的把手抽出来,微微一拱,笑道:“夫人放心,阿泰公子乃主公之子,夫人又这般信任绍,绍自会好好保护小公子。”
糜夫人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不合适,不觉脸畔生晕,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只低头道:“阿泰他与阿斗不一样的,中正,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他才是。”
糜夫人的举动颇为怪异,方绍只道她是为刘备纳妾之事所扰,心绪有点不同寻常,故而才有这般异常的言辞与举动。
于是,方绍便正色道:“夫人放心,绍保证,只要有我在一天,必定保得小公子周全。”
糜夫人的情绪这才安了几分,微吐了一口气,浅浅笑道:“有中正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方绍好歹把糜夫人劝得心情好转了许多,而此处又是刘备州府,这般与主母独处太久,难免会授人以口舌,为了避嫌起见,方绍又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于是,在经过近一月的筹备之后,一场盛大的婚礼在成都举行,左将军兼益州牧刘备正式纳吴氏为妾。同时,刘备下令大赏文武,并于州府中大宴三天以为作贺。
而在这一场婚事中,除了新郎之外,最为耀眼的,便是作了这场好媒的法正,而刘备为了感谢法正这位月老,还另外赏一百金,银五百金,以示荣宠与感激。
于是,法正的风头一时更盛,其府前每天都是车水马龙,有的是东州士人前来领取刘备的赏金,有的则是益州土著士人前来拉关系,也有的则是那些得罪过法正的人,忙不迭的前来赔罪,以免法正的屠刀哪一天就落到了自己的脖子。
而法正也确有国士之风,刘备给他的赏金,他一文不取,全部分赏给了东州士人,而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无论如何赔罪他都不肯放过。于是,在刘备纳吴氏为妾之的一个月中,便又有二十余名官员获罪,发配的发配,处决的处决。
不过,就在法正风头最盛之时,荆州士人的反击却悄然展开。
这天清晨,刘备一早起来处理公务,忽然发现自己的案上一夜之间多了数十道参劾的奏章,上到成都之官,下到边郡太守,他们参劾的对象都是治中从事彭羕,说此人滥用私权、结党谋私、贪污受贿等等,总之是各种样的罪名都有。
以刘备的见识,立刻便意识到这一次的集体参劾非同一般,再细看那些参劾之人,果然发现这些人都是出自于荆襄。
“我就知道他们没这么简单的同意了这桩婚事,他们一起联名参劾这个彭羕,我看其实是冲着法孝直来的吧。能想出这般手段的,定然是孔明军师了。嗯,不过孝直确实也太过张扬,也是时候借此打压一下他了。”
第三卷 争雄 第一百七十章 并非都是怀才不遇
对于这个彭羕,刘备其实并未有过更深的接触,只不过当初平定益州之时,庞统与法正曾先后推荐过此人,称赞此人颇有才华。而且此人之前得罪过刘璋,被刘璋罚为刑徒,故而刘备为了表示他的用贤之心,便将彭羕越级提拔为治中从事。
如今这么多人弹劾此人,刘备纵然知道其中必有内情,但彭羕如今官位不小,对于如何置此人,他当然不敢独断专行,故而特意将诸葛亮、庞统、法正等人一同招来,共同商议此事。
法正的表情是凝重的,显然彭羕遭弹劾这件事,的确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以他的城府,自然知道这一出好戏是谁幕后导演的,而这一出戏又是演给谁看的。
彭羕为人极为自负,这一点与法正的性格十分相似,这也是彭羕作为益州土著士人,却能成为法正知己的重要原因。
而荆州人挑了彭羕这个益州人来下手,却非直接拿东州士人动刀,显然也是想给东州士人留有颜面,这一节,法正当然也知道,但是,他却不能容忍。
一个被荣宠惯坏了的人,反而很容易会迷失了判断力,而法正现在正是这样一种状态。
看过了那些奏章之后,法正沉着脸道:“主公,正以为这些人对彭永年的弹劾有失公允。永年的性子是有些不合群,为人处事心直口快,有时难免言语刻薄,也许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才招致这般诬蔑,主公明察秋毫,万不可轻信人言啊。”
法正辩驳之词也很巧妙,他先是主动责怪彭羕“言语刻薄”,以退为进,却是向刘备说明这彭羕被这么多人参劾,并非是因为他真的犯了法,而是因为他的不合群才惹了旁人的忌恨,进而群起“诬蔑”,三言两语,便将彭羕推到了一个无辜的境地。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孝直所言看来也无不道理,孔明、士元,不知你二位如何看待此事。”刘备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中立的位置。
庞统先是一叹,接着道:“说来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当初我向主公推荐彭永年之前,其实也只是与他谈论了一些天下之事,觉得此人颇有些见识,所以才向主公推荐。不过如今看来,彭永年的才能倒也并非当初我料想的那般出色,又因他那性格问题,所以处置公事之时个人情绪太重,多半有失公允,或许就是因此才惹了众人的不平。”
庞统的应对也很老辣,他把彭羕从性格问题巧妙的转移到能力问题上来,因刘备的用人之道,主张是‘量才委用’,那么如果彭羕的能力确实与其官职不相符的话,那自然也就有了将之贬弃的合理借口。
庞统先做铺垫,诸葛亮紧接着道:“士元言之有理。其实亮也早听闻群僚对永年多有抱怨,亮自不敢妄下结论,故而私下对其进行过多方考察,发现此人自任治中以来,所办公事,虽无大错,但也漏洞不少。而其身处高位,处置公事却如此力不从心,群僚们心怀不服也就难怪了。至于那些参劾中所提到的罪名,亮倒以为言过其实了些。”
诸葛亮这是给彭羕盖棺定论了,说的就是此人才华与官位不相符,即使不治其罪也要贬其官位。
诸葛亮和庞统在刘备心中的地位,法正当然不会不知道,他很清楚刘备如今这般荣宠自己,那是念着自己有功,念着他的东州士人将来对于北伐有可用之处,这与刘备对诸葛亮二人的信任是大不相同的。
听过那二人的一番话后,法正意识到,自己和东州士人的风头确实是遭人家的忌了,这一回人家是铁了心要打压自己的气焰。不过听那言辞口气,倒也没打算把彭羕置于死地,显然还是给自己留了面子的。
法正这下就陷入两难境地了,保彭羕还是不保?保的话,就是要公然与荆州集团作对,不保的话,他和东州集团就要自吞这苦水,而彭羕又是自己的好友,若不替他说话,将来又当如何与他交待。
法正的表情愈加的阴沉,不动声色的刘备瞧得清楚,猜想他心里边已经在向退步做倾斜,便道:“两位军师这般一提,我似乎也想起来了,上一次我曾令彭永年起草一份法令,而他交上的那份草稿,却是多有疏漏,我当时也未多在意,这时细想,此人的才能确实有些名不符实呀。”
刘备这个时候也站在了诸葛亮他们这边,毕竟他本就有打压东州士人的心,这时既然诸葛亮等人先提出来了,便正好顺势而为。
刘备这么一表态,法正便强硬不起来了,思前想后,考虑通盘大局之后,法正只得改换口气,道:“永年的才华还是有的,可能是先前长年被刘璋罚为刑徒,久不处理政事,故而才会有所疏漏,还望主公能给他一次纠正的机会。”
法正这么一表态,显然是已经服软了,那俩军师心中顿生得意。当然,他们折腾这么一气,也只是想给法正一个小小的惩诫而已,既然法正都退让了,也就没必要赶尽杀绝。
于是,诸葛亮便道:“法孝直言之有理,亮知江阳太守如今还在空缺之中,主公不如就让永年去担当此职好了,也算是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将来时机适当,再予以重用不迟。”
刘备微微点头,又向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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