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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几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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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紧。
  钱翩翩半睁开眼,见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也渗出细汗,唯恐真的把他憋坏了,便道:“我自己来。”
  束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三两下便被他剥了个精光,入目一片旖旎春/色,细腻光滑的肌肤,诱人的双峰,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低头便吻了上去。
  那炙热的唇让钱翩翩浑身酥麻,身体仿佛飘到了云端,她紧紧攀着他的双肩,娇喘连连。欲/望开始澎湃,赫连玥只觉身体里有团火焰似要喷薄出来,低嚎一声再也忍不住,分开她两腿用力顶了进去……
  床榻发出规律的吱呀摇摆声,轻纱罗帐也随着那摇摆轻轻抖动,良久方才平息。
  刚刚经历了销魂荡魄的一刻的两人,此时相拥着躺在床榻上,他搂着她的腰,轻抚那诱人的曲线,她枕在他肩上,听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说着绵绵情话,享受那欢爱后的温存。
  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如何?为夫今晚的表现,夫人还满意否?”
  上次他中了“依依”不得不和她行房,她嘲讽他无技巧无体力的话,他还记着呢,小气。她皱皱鼻子,转过话题娇嗔道:“还骗人呢,你那儿明明好好的。”
  他得意地笑着,捏捏她鼻子,“这不是近朱者赤么。可你若再狠心不管我,没准明天还真的坏了。”
  她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他之前的话来,往他腰间用力掐了一把,“你方才说,许多女人挖空心思想讨你欢心,都是些什么人?你可有理会?”
  “哎哟……”他哀嚎一声,“六哥说女人最爱秋后算帐,果然没错。我方才不过说说而已,哪是真的。再说,我中了依依,哪里还敢招惹别的女人?”
  又是六哥说……钱翩翩没好气地道:“老是六哥说,他的话你还真是上心了。可他说的男女之间赤城相见最是可贵,明明不是脱光了见面的意思,你非要曲解。”
  赫连玥嗤嗤笑了两声,“是我记错了,其实六哥当时说的是,男女之间玉帛相见最是销魂。”
  他说罢又低头吻她,钱翩翩的脸一热,呸了一声推开他,“胡说八道真不知羞。”
  她拉过褥子遮着自己,趴在他胸膛上,一手支着腮,正色看他,“其实你六哥说得对,夫妻之间需赤城相见方可长远。”
  他见她神色认真,便也收起嬉笑,“那是自然,方才我是说笑的。翩翩,以往我们被迫做夫妻,离心离德,可如今,我们既已两情相悦,自是要赤诚相见的。”
  她点点头,迟疑一下道:“那……我的灵犀圭,你可以还我吗?”
  他一怔,方明白她兜了个圈,是想问他要回灵犀圭。他微微蹙眉,两手枕在脑后,斜斜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翩翩,还记得邑州草原上我与你玩的小游戏吗?我说过,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正如方才你说的,夫妻之间,唯有赤诚相见方可长远,既然我们已互表心迹,灵犀圭的事,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灵犀圭到底有何作用?”
  她别过脸躲开他探究的眸子,“灵犀圭于我来说,确实至关重要,至于它的作用,完全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是什么邪祟之物,或和什么宝藏有关。它只是一片质材奇特的玉片,对于普通人来说,它毫无意义。”
  “可对你来说,它却是有意义的,对吗?我出生时手里便攥着灵犀圭,我和我母亲为了它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确实想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愿意说,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赫连玥就是转世的叶咏青,这已是毫无疑问的事实,她心里替自己庆幸,上天怜悯,兜兜转转,竟让她真的找到了他,并如她所愿结为夫妻,了了她的心愿。可是这个心愿虽了,那另一个呢?她多么希望找到完整的灵犀圭,到灵犀山找那阴差,回到前一世听叶咏青离世前,听他说出他来不及说的遗言。那不但是她的心愿,也是叶咏青的遗愿啊。
  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是她和叶咏青之间的秘密,赫连玥转世时已喝过孟婆汤,早已忘了前尘往事,这匪夷所思的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沉默地咬着唇,半晌才道:“你出生时手里攥着灵犀圭,应是巧合而已。玥,有些事情,我不想骗你,但也不想说,别逼我好吗?”
  赫连玥看了她一会,须臾才笑着道:“也是我太着急,这会才互表心亦,赤诚相见也需时日。既然你不愿说,我便等着,来日方长,终有你愿意说的一天,灵犀圭我便替你收着。”
  他还是不愿给她,她失望地看着他,委屈又无奈。他嘻嘻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褥子,“既然赤诚相见做不到,便再来一回玉帛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已被这把糖活活腻死,请哀悼之……

☆、启程

  敕江,从丹夏之北一直横穿向南,江面宽阔,水流平缓,正值大地回春,景色正好,两岸柳树成荫,不少商船或富贵人家的游船在江面穿梭往返,一派繁华。蓝天碧波下,一艘九桅十二帆的华丽大船正缓缓在江面行驶,船首雕龙头,船尾镶凤尾,两舷还有祥云彩绘,一看便知船上之人身份尊贵,且是要远行的。
  而此时另一艘画舫上,十来个士子打扮的年轻人,皆是青鹤书院的学生,正围坐在矮几旁品文赋诗。今日正逢书院休沐,难得出来游船,个个心情愉悦,年轻人聚在一起便爱说说笑笑,每逢得了好句,更是语笑喧哗。
  唯独一人例外。华服美冠,广袖翩翩,他安静地立于船尾,任江风吹拂,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对面那艘华丽的大船,两船交错的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甲板上,一对年轻男女正依偎在船舷,男子丰神俊秀,女子清丽窈窕,男子指点着岸上景物,女子凝神细听,两人不时相视而笑,仿佛神仙眷侣。
  她的脸颊两侧、鬓眉之间,用胭脂勾勒了两道弯弯的红晕,似极了傍晚的彩霞,这是丹夏女子最喜爱的晓霞妆,画在她脸上有种说不尽的别样风情。她笑语嫣然,忽尔弯腰将一小童抱起。
  她的俏脸将小童的脸挡住,他看不真切,只知那小童脑袋圆圆,甚是趣稚可爱,胖乎乎的小手不知拿了个什么吃食,硬是往她嘴里塞,她吃了一个,在小童脸颊上亲了一口。小童咯咯笑着,又将手中吃食往男子嘴里喂,男子嫌弃地躲开,奈何小童不依不挠,他只好苦着脸咬了一口,惹得那女子一阵娇笑。
  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周遭的喧闹离他远去,他眼中只剩那温馨融洽的三个身影,他就那样默默看着,直到那船渐渐驶远,船上的身影化做一个小点。
  “曜晨,快来看看若松的佳句。”一稍微年长的士子走出船舫,手中拿一笺纸,正要递给姬恒,却见他神色冷俊地看着江面,脸色有点泛白,不由一怔,早有听说这位名闻遐迩的双璧之一曜晨公子年幼时身体不好,别不是又发病了,遂担心地问:“曜晨,可是身子不适?晕船吗?”
  他连问几声,姬恒方回过神来,深吸口气摇头道:“非也,只是离别在即,有点不舍。”
  那士子松了口气,笑道:“不是还有数日才走吗,这几日还可尽兴,就怕曜晨嫌烦呢。”
  姬恒朝他施礼,“怕是让云峰兄失望了,今早收到雍城来信,曜晨明日便启程。”
  初春季节,江水丰沛,又是往下游走,这种十二帆的大船,原本可以行驶得快些,可赫连玥却特意吩咐了要慢行。
  自那晚敞开心扉后,两人便每日腻在一块,原本钱翩翩打算一入二月便启程回祈国,但赫连玥推说朝事繁忙,每日要和朝臣们商议改元、完善法度、整顿甲兵,为他正式接任国君之位做准备,这一拖便拖到了二月底。
  其实赫连玥并不想此时去祈国,祈国如今正四分五裂群龙无首,他这个质子早已无人理会,况且当初老燕王给祈王的求和书上,又没明确他是到祈国为质的,只说他是到雍城太学求学,若将来新帝登基要秋后算帐,他也可以赖帐。每每想到此事,他不得不服老燕王的深谋远虑,也许他老人家就是故意不提他的质子身份,万一将来祈国为难他不让他回去,他大可以此为由抵赖。
  他本想再拖上一拖,留在丹夏过千灯节,他很想带钱翩翩看看那些丹夏女子描着晓霞妆,穿上色彩艳丽的服饰,挑着花灯在江边夜游的盛况,但钱翩翩心里始终记挂着雍城的家人,千灯节在四月中旬,她不愿再等,只说年底他便二十了,她随他回丹夏后,每年都可以看,不单看,到时她还要他亲手为他做一盏花灯,亲手为她描上晓霞妆。
  赫连玥无奈,只好在三月初启程,却道果儿尚小,走陆路辛苦,坚持要走水陆。上回去燕国时果儿吃了不少苦头,钱翩翩没多想便答应了,却不知赫连玥是打着晚一日回祈国,便少一日烦心的主意。
  坐船虽比陆路慢得多,但也比陆路舒适得多,果儿最是高兴了,每日跟着阿虎在船上蹦蹦跳跳,顿顿吃江里网上来的河鲜,一个月下来,小脸便长胖了一圈,精神也比之前更好。
  精神好了,精力自然也好,每日缠着赫连玥要他陪自己玩耍,姑父姑父地叫个不停,赫连玥烦不胜烦,用月姬和青青吓了他几回,可几回后他非但不怕,还吵着自己也要养一只,赫连玥为免他再烦自己,只好忍痛给了他一只金黄色的小龟,名小仙。
  “若是被咬了如何是好?那可是毒物。”
  钱翩翩一看到果儿爱不释手地将小仙捧在手里便头皮发麻,赫连玥只道:“无妨,我有解药,多咬几次,这毒性对他也不起作用了。我肯将小仙送他,是他的造化,这小子遇上我简直是走狗屎运了。”
  在船上的日子,果儿各种调皮黏人的性子暴露无遗,更让赫连玥打定主意将来他只生女儿,多几个也无妨,儿子一个不要。
  “哟,当初不知是谁说的,一子一女最好?”
  “当初?当初我怎知养个儿子这么伤脑筋?整天围着我嗡嗡作响,聒噪得很,真是讨人嫌的家伙。”
  钱翩翩护短,嗤了一声,“我倒是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儿是觉得你和他是同类才喜欢黏着你。再说,生子生女,是上天说了算,你以为你能作主?”
  赫连玥嘻嘻一笑,手伸到钱翩翩肚子上轻揉几下,“我自然不能作主生儿生女,却可以作主多播几次种。骗骗,你瞧这月亮悬得多高,时候不早,我们这就回房去,为夫今晚多卖几分力。”
  钱翩翩拍开他的手,“不要,累。”
  提起生孩子,钱翩翩有些意兴阑珊,她很乐意为他生儿育女,但不是现在。灵犀圭还未取回,心愿未了,她总觉得有个遗憾,这一生难以圆满。以前另一阙灵犀圭不知所踪时,她无可奈何,如今那一阙灵犀圭明明就在赫连玥手中,她心里万分不甘,她多么想回到叶咏青弥留之际,听听他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她多么想知道叶咏青心里究竟有没有她。
  在此之前,她还不想受生儿育女之事困身,她希望自己圆了心愿后,再全心全意地和赫连玥过日子。于是,他每每提出要求,三回里她总会拒绝一两回,可她越是不顺着他意,他反而越是渴望。
  “又不需要你如何动作,我来就行。明日就下船改走陆路,这可是咱们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夫人怎么能残忍决绝?”
  这可是在甲板上,不说月影司的人,光那些船上干活的船工便有不少,他这般大咧咧说话,不知被多少人听了去。
  钱翩翩的脸顿时一红,匆匆吩咐娇花看好果儿便拉着赫连玥回房。赫连玥喜滋滋地进了净房,进去前不忘扭头吩咐:“你先上床,乖乖等我……”
  他今晚可是情绪高涨,刚刚收到巫师的密报,姬恒在他们出发后的一天,也离开了丹夏,他走的陆路,早已于半个月前回到雍城。虽说他并不怕他背后搞什么动作,可知道他已回了雍城,他还是有些莫名的高兴。
  钱翩翩将他推入净房,转身便看到他刚刚脱下的罩衣正搭在屏风上,虽然她知道希望渺小,还是禁不住上前翻了一下。果然一无所获,她又把目光投向厢房东侧的箱笼。
  船已停靠在码头,明日一早便要上岸,这两日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她知道赫连玥将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其中一个小箱笼里。她跪在箱笼旁仔细翻找,既不能留下翻找过的痕迹,又不能放过一分一毫,她找得战战兢兢。
  她的那一阙灵犀圭,他是在雍城哄走的,去燕国的路上她曾偷偷找过几回均无果,极有可能还留在雍城他们婚后住的府邸里。而他自己的那阙,就算之前没随身携带,最近他回过燕国,也回过丹夏,极有可能在离开时带在身上。
  正找得起劲,忽听哗啦水声响起,钱翩翩慌忙将翻动过的东西放好,盖上箱子飞快往床边走去。赫连玥披着亵衣出来时,钱翩翩才刚脱了绣鞋躺好,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对面的箱笼,便笑着在她身侧躺下。
  他的手按上她左侧胸脯,眸子里似有一汪春水,“哟,夫人心跳这般利害,这片刻功夫就想我想得情难自制了?”
  钱翩翩有点心虚,为免他多想,两手搂住他脖子便迎了上去。难得她这般主动,赫连玥大为动情,再不去想她刚才偷偷做的事,一边回应一边飞快解开她衣襟。
  正当两人情浓难耐,正要有所动作之际,一声脆生生的“姑父”忽在两人耳边响起,将两人吓得差点跌下床。
  果儿站在床边,睁着大眼睛瞧瞧衣衫不整的钱翩翩,又瞧瞧赤条条压在她身上的赫连玥,“龟……龟龟不见了,姑父帮果儿找……”
  赫连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向钱翩翩,“你怎么不闩门?”
  钱翩翩正慌乱地将褥子往身上拉,“我、我以为你闩了。”
  赫连玥朝果儿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不知道非礼物视吗?老子若是被你吓得阳痿,炖了你补身!”
  虽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果儿却是知道他在凶他,小嘴一扁,脸便邹成了一团,要哭不哭的样子,“姑姑……姑姑……”
  “果儿乖,不哭不哭,姑父马上找龟龟回来。”钱翩翩最看不得果儿哭,一边安慰果儿一边踢赫连玥,“你先去替他找回小仙,不然今晚我们也不得安生。”
  赫连玥十二分不愿意,怒目瞪着果儿,直到钱翩翩在他耳边悄声耳语几句,脸上这才有了几分喜色,“真的?你可不许耍赖,我很快回来。”
  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起身穿衣,没好气地将果儿夹在腋下往外走,边走边骂骂咧咧,“你这臭小子走路无声无息的,真真阴险!定是你这小子太过烦人,可怜我的小仙宁可躲到旮旯里也不愿对着你,简直是人神共愤的小人精!”
  钱翩翩躺回床上吁了口气,这次回家,她可要找大哥好好谈谈,果儿已经没了娘亲,可不能再让他没父亲似的见不得人,姬彤性子虽骄纵,但到底品性纯良,若是好好与她说道说道,她未必不会接纳果儿。
  这般想着想着,睡意渐渐袭来,一阖眼差点睡了过去,勉强睁开眼,她忽然意识到赫连玥似乎已出去了很久。她侧起耳朵,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些喧闹声,莫非是没找到,果儿哭闹不休?她只好起身披上披帛,若是她不在场,只怕赫连玥失了耐性,会对果儿小惩小戒。
  房门方打开,变故便在此时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埋伏

  “火……火……船尾起来火了,快逃啊……”
  “不好了!走水了……船头走水了……快救火!”
  随着一声声叫喊,船工们惊慌失措地在甲板上跑动,船停靠在渡口,离岸不过数十丈,有些胆小的已忙着逃命了,有的船工见火刚起,兴许还有得救,提着水桶扑火。
  这船自启程以来,已走了一个多月,船上诸事一向管理有度,如今又不是干燥的季节,怎会无端起火?钱翩翩冲到甲板上,瞪大眼极力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漫天火光之中,甲板上来往奔跑的人里,却不见刚刚叫她乖乖等他的人,就连月影司的人也一个不见。
  “小姐……小姐……”娇花钗斜鬓歪地跑了过来,拉着她袖子哽咽,大眼睛满是惊惶和担忧。
  钱翩翩朝她身后望了一眼,果儿并没有跟在她身后,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颤声问道:“果儿和殿下呢?”
  娇花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语不成调,“果儿……果儿不见了,殿下……殿下也不见了……”
  火势渐汹,热浪翻滚,可钱翩翩只觉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不见了?怎么不见了?不是说去找小仙吗?他们究竟哪去了?你说啊,你快说啊!”
  她攥着娇花的胳膊用力摇,娇花浑然不觉疼痛,凄然道:“他们,落、落水了,不见了……”
  钱翩翩踉跄倒退一步,难怪月影司的人一个也不见,原来都去找赫连玥了,“在哪?在哪落的水?”
  “船尾。”
  钱翩翩猛地转身跑向船尾,可只片刻功夫,船上不单首尾起火,就连中间的船仓也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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