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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几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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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转世的咏青,就是她两世为人,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人啊。既然他就是转世的咏青,她对他不再憎恨,甚至关心他,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她尤自愣怔着,赫连玥已不耐烦地顶了顶她的肩,“如何?去不去?”
  “嗯?”她方才只顾想事,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
  赫连玥不满地夺过她手中的梳子,将她拉起,“去邀月楼啊,那是丹夏最负盛名的酒楼,临湖而建,不比你的瑶台仙筑差。萝萝说那儿的六月香是天下最好的酒,喝多了也不会醉人。走,我带你去尝尝。”
  他牵着她的手一路将她带到门口,又小心往外张望了一下,朝她嘘了一声,小声道:“轻一点,别让果儿听到了,那小子烦得很,我可不想带上他。”
  萝萝说……这两个字让钱翩翩一阵烦躁,将手抽回别过脸道:“不去。”
  赫连玥一怔,“咦?你还非要带上那黏人的小子不可?不嫌他聒噪么?”见她脸色仍是沉沉的,只好改口道:“好好好,依你,就把那小子带上得了,反正那小子有好吃的,也不顾上烦我。”
  他说着又伸手拉她,钱翩翩退开一步,“是啊,果儿聒噪得很,当然比不得美人销魂,你和萝萝去就行了,扯上我们做什么?”
  赫连玥莫名地看她一眼,眨着眼睛道:“萝萝回圣庙去了,不然我当然叫上她一起去。不过没关系,她不去,我们自己去好了。”
  谁要和她一起去?钱翩翩瞪他一眼,嗔道:“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没听到我说了不去吗?”
  赫连玥吓了一跳,喃喃道:“方才还好好的,怎地忽然骂人了?六哥果然没骗我,女人个个心思复杂,脸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
  他蹙眉想了想,上前一步笑着道:“我知道了骗骗,你是怨我最近忙,没顾得上你吗?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因为忙母亲陵墓的事,加上久不回来,各朝官也要逐一接见,怎么说我明年也是丹夏的国君了,也该熟悉朝政了。”
  他伸手拉她,笑嘻嘻道:“骗骗,别生气嘛,我以后会对你好好的,我听闻你这几日也四处走动过了,我丹夏虽是小国,但得上天眷顾,土地肥沃,水源丰沛,故而福祉昌延,且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世外桃源一般的好地方,将来我继承王位,你就是我的王后,丹夏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这里是他的家,却不是她的。
  她甩开他的手,冷眼看他,“不错,丹夏是你故土,可祈国也是我的故土,我问你,祈国大乱,你早就知道,为何一直不告诉我?”
  “原来你是为这个生气?”他一怔,随即正色道:“骗骗,我知道的时候,我们还在邑州,每日在刀山火海里过日子,生死难料,若当时告诉你,除了让你徒添烦恼,还有何用处?”
  她气道:“那之后呢?从邑州回蓟城后,你不也一直没告诉我?那时我们已性命无忧了,别告诉我你是忘了。”
  “我……”他一时语塞,顿了一会才期期艾艾道:“当时你也知道的,我一得知母亲的事有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往蓟城赶,满心以为会有好消息,岂料得到的却是母亲去世的噩耗,之后又被六哥误会,心里难过,我……我……确实是将此事忘了。”
  钱翩翩气极,声音激动,“赫连玥,在邑州时你自顾无暇,且你也说得对,当时我们自身难保,我知道了也于事无补。到了蓟城,你得知你母亲噩耗,心神俱伤,顾不上此事也是正常,我都不怪你,可到了丹夏之后呢?你虽每日忙着陵墓的事、忙着国事,可难道就没有一刻松闲下来过?”
  她说着已是有些哽咽,“你母亲和你六哥都是你至亲,你六哥有难时,你不顾一切为他排忧解难,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可难道我没有至亲吗?祈国大乱,家人福祸不明,我虽是女子顾不来什么国家大事,可若是早日得知,至少也可早日赶回去,在父母膝下尽孝,为家人分忧。可你,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凭什么自作主张不让我知道?”
  见她泪水涟涟,赫连玥有点慌乱,“我、我并非故意瞒你,其实我一直留意着祈国形势,得知你家人一切安好,便想着既然你家人无恙,你又远在他乡,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若知道了马上赶回去,这兵慌马乱的,难道你家人不担心你吗?他们知道了,还要分出精力来顾着你,这又有什么好处?所以与其让你知道白白忧心,还不如不知道,乐得自在的好。”
  她气极反笑,“哈,所以你就自以为是,觉得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是不是?这么说,我还要感激你是不是?”
  见她气得胸口起伏,赫连玥忙道:“别、别误会,我又没想着以后也不让你知道,我只是想着等我们回祈国时才慢慢告诉你,到了那时,大局已定,你也无须担心什么了。真真冤枉,我、我这么做也是一番苦心啊。”
  钱翩翩指着他,颤声骂道:“你方才说你一直留意着祈国形势,所以说,你根本就不是因为伤心或忙于国事忘了将此事告诉我,你就是故意不告诉我!你伤心你忙于国事,你顾不上我,可你却顾得上萝萝,日日和她卿卿我我,你去见她时,怎么不见你说忙?”
  赫连玥莫名地看着她,“这、这、这又与萝萝何干?”
  是啊,这又与萝萝何干?钱翩翩怔住,她也不知为何,说着说着忽然就扯到萝萝身上去了,自己到底是气他隐瞒自己,还是气他顾不上自己却每日去见萝萝呢?
  她鼓着腮,强忍着不让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滚下,“罢,我再不与你纠缠此事,你爱如何就如何,我明日就启程回祈国。”
  赫连玥大为惊讶,“明日就启程?可我这儿还走不开啊。”
  她嗤了一声,“谁要和你一起走?你以为没了你,我就寸步难行?我明日就带上果儿和娇花……自己走。”
  她顿了顿,想到自己已是他人妇,和别的男子同路,到底不合常伦,被别人知道,对姬恒的名声也不好,终于还是忍住没说。
  赫连玥瞪着她,“你自己走?可笑,你既已嫁了给我,自是出嫁从夫,我这做夫君的赏且在丹夏,你却要自己回祈国?你当我是何人?你眼里还有我这夫君?”
  钱翩翩不甘示弱,反问道:“你是何人?你若当我是你的妻,那么大的事,你怎会瞒我?你是我夫君,你可有尽过夫君本份?”
  赫连玥只觉心中腾腾燃起一束火来,怒道:“是,我是瞒着你,我就是故意瞒着你的!可我为何要瞒你?还不是怕你无情无义,扔下我不管,自己走了?”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怔,房中一时寂静无声。
  赫连玥叹了口气,语气已不复刚才恼怒,带着些无奈,“骗骗,你看,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对我就是无情无义的,你如今知道了,果然便要弃我而去,扔下我不管了。”
  钱翩翩怔怔望着他,不断回想他方才那句话,心里似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痒痒的,又暖暖的。可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明明该生气的是她,他怎么反过来责怪她了?
  愣怔中,她的手已被他握在手里,“骗骗,你再给我几日时间,待我处理完这边的锁事,我与你一起回去。”
  她回过神来,余气未消,挥开他的手,“谁会信你!你还说我爱骗你,你才骗得我苦,我再信你,岂非傻子?”
  他不依不挠地拉她,将她扯入怀里,“啧啧,这话说得不对,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是信你,那我难道是傻子?”
  两人拉拉扯扯间,赫连玥忽然“啊”地叫了一声,神色痛苦。钱翩翩吃了一惊,自己不过拧了他一把,也没多用力,他怎地这般痛苦?难道是眼睛的后遗症又发作了?
  她慌忙抚向他的额头,“怎么,你眼睛又痛了?”
  却见赫连玥扭身低头,一把揪起个圆乎乎的小人儿来,“你这臭小子竟敢偷袭我!看我不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  

☆、道别

  果儿被他提在半空,两腿乱蹬,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不许欺负果……果儿……姑、姑姑!”
  原来果儿不知何时进来了,见两人拉拉扯扯,还以为赫连玥在欺负他姑姑,他人小胆子却不小,抱着他的腿张口便狠狠咬了下去。
  赫连玥咬牙切齿,伤势要打他屁股,那凶残样将果儿小心肝吓得一颤一颤的,嘴巴一扁,眼见就要哭出声来。钱翩翩慌忙将果儿自他手上抱开,抚着他背安抚,“果儿不怕,谁敢欺负姑姑,姑姑让他断子绝孙!”
  赫连玥闻言顿时一噎,又朝果儿做了个吓人的鬼脸,果儿呜地一声将脑袋埋在钱翩翩肩上不敢再看,钱翩翩又哄道:“果儿真是好样的,果儿长大了,会保护姑姑了,果儿疼姑姑,姑姑也疼果儿,姑姑把好吃的都留给果儿……”
  赫连玥气哼哼地,听到好吃的三个字时却回过神来,涎着脸凑近道:“哎哟,果儿这么乖,姑父带你去吃好东西可好?邀月楼的冷淘和四时饮可是丹夏最美味的东西,去晚了可被别人吃光了。”
  果儿虽不懂什么叫冷淘和四时饮,却听懂了好吃的三个字,从钱翩翩怀中探出脑袋,拼命点头,“去、去、去,果儿要吃……”
  赫连玥得意地瞧了钱翩翩一眼,“这小子,有好吃的连亲娘都能忘掉,别说姑姑了,养不熟养不熟。”
  他从钱翩翩怀中抱过果儿便往门外走,果儿都去了,还怕她不跟来?一迈出门槛,赫连玥一手抱着果儿,另一手便趁机捏着他小脸,“臭小子,你何时长了这么尖利的牙齿?张嘴,让姑父瞧瞧你到底长了几颗牙?待我都拔光了!”
  果儿吃痛,嗷嗷直叫,钱翩翩又气又好笑,跺跺脚跟了上去。
  从邀月楼回到宫中已是明月高悬,果儿疯了一晚,回程时已在马车上睡着了,娇花将他安置好,这边钱翩翩也洗漱过了,正坐在铜镜前怔怔出神。
  “小姐,婢子这就开始收拾了?”娇花小声问,虽然钱翩翩已嫁人,但私下只有她们俩人时,娇花还是喜欢称她为小姐。
  钱翩翩回过神来,看了娇花好一会,“娇花,我今日见到五殿下了。”
  娇花正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喃喃道:“五殿下……哪个五殿下?哎呀,难道是姬恒五殿下?他竟然在这里?”她上前两步,睁大眼睛看着钱翩翩道:“原来小姐说明天一早回祈国,是和五殿下一起走?”
  钱翩翩垂眸,“原本是,可现在不打算和他走了。”
  娇花应了一声,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仍是盯着钱翩翩瞧个不停,仿佛她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钱翩翩嗔道:“瞧什么呢?我脸上长了个□□不成?”
  娇花慌忙摇头,“不是不是,婢子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娇花咬唇想了想,语气肯定,“小姐变了。”
  她那认真的神情让钱翩翩又诧异又好笑,“我变了?我哪个地方变了?你又知道了?”
  娇花神色依然认真,“小姐的心变了。”
  钱翩翩的心咯噔一下,“我的心变了?”
  娇花点头:“没错,小姐以前每次见到五殿下,都会心情激荡,或患得患失或莫名喜忧,总之心里装的全是五殿下,可小姐这次没有。若小姐不说,婢子根本没想到小姐今日见过五殿下。”
  今晚在邀月楼,偃月公子和小姐一直有说有笑的,不,正确来说,应是偃月公子一直有说有笑,一直讨好着小姐,小姐开始时兴致缺缺,也没给他好脸色看,但后来架不住他不断地说笑讨好,不停地替她夹菜添酒,加上果儿不时插科打诨,小姐也渐渐展颜,一顿饭下来,两大一小嘻嘻哈哈其乐融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带着儿子外出用餐,她哪里是有心事的样子?
  “婢子记得清楚,那次在青暮山,五殿下和公子一同作画,小姐在车上小憩,醒后生怕殿下久等,还为此责怪婢子,怪婢子不早些唤醒您。”
  钱翩翩瞪了她一眼,“小气,些许小事记这么久,这是怨我责怪你了?”
  娇花眨着眼睛,语气有点委屈,“婢子哪敢,婢子只是想说,以前小姐对五殿下很在意,如今变了,婢子也不懂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变得不那么在意了。”
  是吗?钱翩翩怔怔的,如今的自己对姬恒已不在意了?可是自己刚知道祈国大乱时,除了担心家人,一样担心姬恒的安危啊,后来知道他安好才放下心来。在街上重遇他那一刻,她心里也是激动不已的,只是……现在回想,那种激动是缘于他乡遇故知,还有他说会带她离开,而不是因为姬恒这个人……也许,真的像娇花所说,她的心已经变了?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从知道赫连玥才是叶咏青转世之后吗?
  见钱翩翩又神色恍惚,娇花试探着问:“小姐,那婢子还要不要收拾?”
  “不用。”钱翩翩仍是怔忡出神,那话却随口而出。
  明明之前说了叫她收拾,明早就走的,怎么忽然又不用了?娇花心里虽奇怪,但看此时钱翩翩的神色,不敢再问,无声地退了出去。
  月落星沉,东方天际渐白,新的一天又悄然而至。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阵雨,此时院中仍有些湿漉,花卉树木上仍挂着水珠,空气里飘着泥土的气息,清新甜润,姬恒深深吸了一口气,丹夏果然是个养人的好地方。虽然昨夜睡得晚了些,他今日还是早早起了床,洗漱过后便像往常一样到院中舞了半个时辰的剑,此时只觉神清气爽。
  剑方入鞘,青瑜便小跑着过来,低声道:“殿下,钱六小姐来了。”
  “这么早?”姬恒诧异过后,心里一阵窃喜,可此时自己身上汗津津的,怎能见人?他扔下话便往净房走,“请她稍候,我片刻便来。”
  简单的沐浴后,姬恒换上干净的衣袍,掩不住心里的高兴,吩咐道:“快请!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东西可收拾好了?别忘了我给她买的那些礼物。”
  殿下已很久没有这般心情舒畅过了,青瑜神色一黯,低头不忍看他,“殿下,钱六小姐……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正快步往外走的姬恒脚下一滞,猛地回过头来,“一个人来……”
  也许……她不打算将侄儿带走,毕竟长途跋涉的,他深吸口气,大步往外走。
  钱翩翩并没有入室内,姬恒来到院中的时候,她正背对着他站在几株文竹前看得出神。仍是熟悉的身影,只是……身份已经不同。
  她看得出神,连他在她身后站了片刻也不知,直到他唤了一声:“翩翩,你来了。”
  她回身,目光只轻轻往他脸上掠过便垂了眸,“恒……”
  这轻轻的一声,便让姬恒心里霎时凉透了,她没带上侄儿和婢女,并非不打算带上他们一起走,她是连自己也不打算和他走了。
  他沙哑着声音问:“翩翩,为何?”
  她没有抬头看他,只低声道:“恒,谢谢你的好意,是我昨日思量不周,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他握在袖中的手渐渐攥起,“是你不愿意,还是怕他不允许?”
  他能猜到她没将此事告诉偃月,否则她不可能这么早独自一人来见他。
  她飞快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他很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却只看到她秀挺的鼻尖,和那长长的微微抖动的睫毛,“若是他不允许,你大可不必理会,如今的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若是你自己不愿意……请告诉我原因。”
  足够的能力……钱翩翩心中一颤,终于抬头看他,那张如白瓷般秀美的脸,在晨曦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正透着隐隐的怒意和失望。
  “是我,是我不愿意。”不忍看他失望的神色,她转过身,看向那翠□□流的竹子,“恒,我已嫁作他人妇,当出嫁从夫,他还在丹夏,我怎能随你走?昨日是我任性了,我今日来,是与你道别的。”
  道别……袖中的手松开又再攥紧,姬恒沉沉吐出一口气,“翩翩,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其实不必的。当初你嫁他,是迫于无奈,他娶你,也是因质子身份不敢反对,世人皆知你我原本情投意合,若非父王乱点鸳鸯,你我早已结为夫妻。如今时势已不同,父王离世,燕国也有新君登基,没有人会再在意此事,他若肯与你和离,我可允他不必再到祈国为质。”
  当初老燕王将赫连玥送到祈国时,顾及面子,并没明说这个儿子是来当质子的,只说他欣慕祈国太学之名,特到祈国求学,待他满了二十学有所成才接回燕国。说是这样说,可历来哪有质子自己说走就走的?当时祈王心知肚明,只是考虑老燕王的体面,没有点破而已,反正人在祈国,何时放人祈国说了算。
  姬恒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他若不肯……死人可没资格说不。”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断更了这么久,汗颜……

☆、商参

  钱翩翩大惊失色,蓦然转身,“恒,你胡说什么?我自嫁他那日起,便没想过再……不……是再没想过别的……”她因紧张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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