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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驯服的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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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言叙想想好想有点道理,于是改了个问法:【那你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吴成州回了个完全OK的表情。
  向言叙:【再问问她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吴成州:【……】
  ——
  易泠泠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闻如一的房间,跟个讨糖吃的孩子一样,兴奋地问:“怎么样!你把向言叙睡到手没有!?”
  闻如一就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简直是不堪回首。
  易泠泠正好撞枪口上了,闻如一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易泠泠:“你还好意思问?”
  易泠泠也站到床上去,一脸八卦样:“我这都不惜灌醉自己来成全你了,你快说啊,到底成没成?”
  “成个屁。”闻如一想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就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你别瞎搅合了,我和向言叙现在这样就很好。”
  “好个屁啊!”易泠泠简直是操碎了心,“你少跟我扯朋友永远都是朋友那一套的理论,我就问你,在做一辈子朋友和豁出去打一炮之间,你选什么?”
  “我选做朋友。”闻如一脑补了一下那个自带马赛克的场景,信心满满地补充了一句:“朋友保底,争取打炮!”
  易泠泠:“……”
  易泠泠缓过劲,准备跟闻如一来个灵魂式的交流,这嘴还没张开,隐约听见楼下的门开了。
  易泠泠立马跳下来,快速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抓起梳妆台的凳子,一脸防备:“他妈的你这高档小区还进贼?”
  闻如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跳下床,拿过易泠泠手上的凳子放好:“不是贼。”
  易泠泠跟着闻如一下楼,看她毫不惊讶地跟出入自由的向言叙打招呼,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昨天没听向言叙来过来,还带上了吴成州,闻如一见他们还带了菜,问道:“你们是来当伙夫的?”
  吴成州把食材都放到厨房:“向言叙说来你这吃火锅,大厨,上吧,底料都买好了。”
  闻如一看着向言叙,这人明显不想搭理他,宁愿跟德芙干瞪眼,也没瞧她一眼。
  吴成州看气氛有点僵,笑着站出来,发现闻如一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哇”了一声:“美女你谁?”
  易泠泠刚失恋,现在看见男性物种就自带敌意,瞥他一眼:“你不需要知道。”
  “真有个性。”
  吴成州这人自来熟,完全不自在易泠泠的态度,一通自我介绍就招呼过去了:“我叫吴成州,如一的好哥们,你应该听说过我?”
  易泠泠留给他一个背影,转身去抱德芙,热情到不行:“乖儿子,来干妈这里,给你小鱼干吃。”
  吴成州:“……”
  闻如一由着这两个活宝闹,上楼换了身衣服,进厨房准备食材。
  刚炒完火锅底料,吴成州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拿了个西红柿吃,几口吃完了,也没说话,抬手又拿了根黄瓜。
  黄瓜啃完,吴成州的手伸向胡萝卜的时候,闻如一半道给拦下:“州弟你都吃完了,我们一会儿喝风吗?”
  吴成州挠挠头,干笑两声。
  草,他这不是紧张吗。
  一大老爷们来跟一女的探讨感情话题,真够娘的。
  闻如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难受,停下手上的动作,问他:“州弟你有什么话就说,别一脸便秘地看着我。”
  吴成州豁出去了,他也不懂什么拐弯抹角,直接问:“一啊,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闻如一觉得莫名其妙:“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吴成州想到向言叙说过不能暴露他,绕了一个弯问:“就是,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身边的人,比如我这样的?”
  闻如一见了鬼了。
  吴成州以为她在思考,趁热打铁继续问:“或者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你看你也22岁了,该谈恋爱了。大好青春不可辜负啊。”
  “州弟。”闻如一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虽然有点不忍心,但她还是说出了口,“我们只能做朋友,你是个好人。”
  吴成州:“……”
  待反应过来,吴成州一拍脑门,说道:“你给我发什么好人卡,又不是我喜欢你!”
  尴了个大尬了。
  闻如一垂头,继续切菜:“那你说那么奇怪的话,吓死我了,我光是想象一下你喜欢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禁忌感好强烈。”
  听他这么说,吴成州转念一想,问:“我是你的好哥们,向言叙是吗?”
  “对啊,我们不是铁三角吗?”
  不用再问下去了,吴成州的直男思维已经在脑海中得出了公式。
  如果他喜欢闻如一=闻如一会觉得不自在=产生禁忌感=没戏。
  然后向言叙=他。
  所以上下等式成立,结果就是:向言叙=没戏。
  吴成州在心里默默为好兄弟点上了蜡烛,走出厨房,满脸的遗憾。
  向言叙一直注意这厨房的动静,看吴成州出来,等他一坐下马上就问:“她怎么说?”
  吴成州拍拍向言叙的肩膀,劝道:“叙啊,换个人喜欢吧。”
  向言叙脸色铁青,问:“她承认对我没意思了?”
  “比这还惨。”
  这时,德芙从电视机前走过,看见闻如一从厨房出来,去扒拉她的腿。
  闻如一放下手上的东西,抱起德芙,顺了顺它的毛,浑身散发的母性光辉,快照亮了整间屋子。
  吴成州瞧着,都想给向言叙哭一场了,但该说的实话还是得说:“可以这么说,在她那里,你连这只猫都不如。”
  向言叙:“……”


第15章 
  趁着在厨房准备食材的工夫,闻如一又开始回想自己昨天说过的话。
  感觉还是……否认得太没有余地了。
  万一,要是万一哪天向言叙,善心大发两眼一瞎就看上了她了呢。
  她这边完全不给机会,不是完全错过这大好良机了吗?
  闻如一觉得自己应该在这种良机来临之前,完全有必要对昨天的愚蠢行为做出一定程度上的挽救。
  抱着这样的心思,闻如一在饭桌上,对向言叙格外热情。
  比如,向言叙不吃葱不吃香菜,于是每个人的油碟里都没了这两个调料。
  吴成州爱惨了吃香菜,看着这油碟觉得食欲都下去了一大半。
  他起身打算去厨房自给自足,闻如一半道拦下:“向向不喜欢吃香菜。”
  吴成州有点懵,解释:“我喜欢吃。”
  闻如一余光注意到向言叙似乎看了自己一眼,心生欢喜,态度更坚决:“不行,向向不喜欢,我们大家都不吃,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吴成州:“……”
  向言叙和闻如一都特别喜欢吃虾滑,可今天情况特殊,闻如一把自己那份让出来,不停地往他碗里夹,最后向言叙忍无可忍,放下筷子:“我吃不了这么多。”
  闻如一有些懊恼,小声嘀咕:“你不是喜欢吃吗?”
  向言叙:“……”
  闻如一不死心,盯着向言叙碗里的虾滑:“所以,吃一个?”
  她的眼底像是淬了光,一双澄澈的杏眼弯成两道小月牙,这样毫无防备地看着你,好像你只要愿意吃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向言叙的心跳骤然加快,他垂眸,夹了一个虾滑放进嘴里,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
  明明刚才还是一肚子的气,不知怎的,现在就消失了一大半。
  正好周末,几个人难得聚一聚,一直到吃过晚饭,吴成州和向言叙才离开。
  回去的车上,吴成州见向言叙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现在怎么想的?”
  “没什么想法。”
  吴成州会错意,以为向言叙要放弃:“你真打算换人了?”
  “怎么换?”
  这话是在回答吴成州,也是在问他自己。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闻如一的呢。
  向言叙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时间,只记得一些瞬间。
  她因为上课说话,跟吴成州在教室外面罚站的样子。
  明明已经当着全班人的面被老师批评了,正常女孩子多少都会有点抹不开面,她偏不。
  就连罚站的时候,都说个不停,笑得一样开心,完全没有正在接受惩罚的觉悟。
  面对走廊上路过的老师和学生,被那些打量的目光看着,吴成州一个男生,都比她要局促些。
  向言叙那时候觉得,闻如一真不是一般人。
  脸皮厚、盲目乐观、十足的乐天派,还有那么点缺心眼。
  可就是这样贪玩爱闹的人,学习成绩还没话说。
  而且平时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的闻如一,对这个成绩排名,各项比赛的第一,有种超乎常人的执念。
  每错过第一名一次,她就惩罚自己一天不吃饭。
  吴成州有一次问过她原因,她当时说,因为自己的不努力,又错过了一次被注意的机会。
  时间久了,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吵吵闹闹,说说笑笑。闻如一偶尔请假,一天不在教室,喜欢安静的向言叙,竟然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
  从觉得她烦,到一点一点发现她身上的闪光点,然后因为这些闪光点,忽视她的不完美、最后形成了在他心里,全世界最好的闻如一。
  虽然会经常惹你生气,但又会以最快速度来哄你开心,毫不记仇、容易满足的闻如一。
  向言叙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毒,但他并不想被解救,甘愿继续沉沦。
  没等吴成州再说什么,向言叙轻轻一笑,自问自答:“换不了了。”
  吴成州尝过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的滋味,他坚持了三年,最终死心。可是看向言叙这个架势,就算再来十个六年,也是初心未改。
  “要是她和别人在一起,你怎么办?”
  这次向言叙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良久,吴成州听见他浅淡地笑了声,平静地吐出四个字来。
  “她想得美。”
  追求者来一个,他就赶跑一个。
  闻如一动心一次,他就搅黄一次。
  直到这辈子,闻如一爱上他为止。
  ——
  易泠泠在闻如一家里住了两天,找到工作和房子之后,搬了出去。
  大概是上次给周灵慧拍定妆照的工作,最后落在了闻如一头上,江粒在工作上,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闻如一。
  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小打小闹,闻如一心里如明镜,也没让自己吃亏,尽数还了回去。
  月底的例外,江粒因为工作频繁出错,被客户投诉次数过多,被方程在例外厉声训斥,扣了一个月奖金。
  而闻如一,因为业务能力突出,这一个月给工作室积累了不少回头客,被方程点名表扬,奖金翻了倍。
  二者一对比,谁输谁赢,清晰明了。
  原本因为闻如一是新人,而对她持怀疑态度的同事,因为这件事,也热情了不少。
  反倒是江粒,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跟同事来往,这么一折腾,显得更孤僻了。
  下了班,闻如一美滋滋地看着自己刚到账的奖金,第一反应就是请向言叙吃饭。
  通讯录刚打开,电话还没拨出来,她才想起来,向言叙三天前就去清城出差了,下星期才回来。
  不能和最想分享的人分享这个好心情,闻如一的兴奋值,一下子降低了一半。
  闻如一开着车往家里走,还在思考今晚要不要约易泠泠一起吃饭,电话响了起来。
  闻如一拿过耳机,放慢了些车速,把电话接起来。
  “如一,你在做什么?”
  听出是许朝暮的声音,闻如一笑着:“刚下班,姐,我跟你说我上班第一个月就拿到了翻倍的奖金,等你下次来澜市我请——”
  “奶奶今天心脏病复发,现在在ICU,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你回来一趟,好吗?”
  ……你吃饭呀。
  后面的话淹没在许朝暮的声音里。
  闻如一没留神,险些闯了一个红灯,急刹才勉强停下。
  由于惯性,闻如一的身体晃了一下。
  许朝暮听见电话那头的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如一?你还在吗?”
  闻如一顿生出一股无力来:“还在。”
  经过上次的不愉快,提起家里的事情,许朝暮又小心翼翼了许多:“……所以,你要回来吗?”
  说实话,闻如一对奶奶并没有什么感情。
  且不说她常年不在许家,家里的亲戚都没见过几次。就冲着她从小到大口口声声把“夺命鬼”这三个字挂在嘴边,闻如一对她,也是亲近不起来。
  闻如一心里是有点抵触的,面对许朝暮也不需要隐藏:“我觉得……她不会想见到我。”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闻如一沉默。
  “如一。”
  闻如一直接挂了电话,许朝暮没有再打过来。
  绿灯亮起,闻如一把手机扔到一边,发动车子。
  这次很顺畅,直到回到家,也没碰见一个红灯,比平时足足早了四十分钟。
  在阳台晒太阳的德芙,听见门口的动静,跑过来迎接闻如一。
  闻如一逗了它一会,扔了个玩具让它自己玩,
  她坐在沙发上,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旧事一件件浮上心头。
  她小时候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疼的,她是被外婆养大的孩子。
  外婆是个有点严格的老太太,大概是一辈子从事教育事业,总是不苟言笑。
  但闻如一能感受到,外婆很爱她。
  外婆是因为胃癌去世的。
  闻如一最后一次去医院看她,长期卧病的外婆,那天的精神格外好,甚至能够坐起来,给她扎小辫子。
  外婆跟她说了好多话,大部分都是她听不懂的。
  闻如一只记得外婆说。
  这是最后一次给一一梳头了。
  闻如一那时候还不会梳头发。
  最后一次,真是一个太可怕的词语了。
  幼儿的理解能力只能到此为止。
  ……
  再睁开眼,闻如一以为过了很久,一看时间,还不到十分钟。
  好像这样坐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心里也完全没有解脱的感觉。
  半小时后,闻如一上楼拿了点必备物品,把德芙装进笼子里,再次出了门。
  闻如一把德芙送到了家附近的宠物医院寄养,转头打车去了机场,买了最近的航班飞清城。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闻如一打电话联系许朝暮,得到医院地址之后,打车前往。
  这是她的家乡,也是她七年没有回来过的地方。
  这个城市带给她的记忆,除了外婆,全是灰色的。
  她对这里没有眷恋,只有无止尽的抵触。
  许是心理作用,闻如一光是呼吸着清城的空气,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到医院楼下,闻如一下车后,看见了站在楼下等她的许朝暮。
  许朝暮不比闻如一,奶奶很喜欢她,这份祖孙情,闻如一不能感同身受。
  两姐妹一路无话,坐电梯来到了十三楼,重症病房区。
  家里所有的亲戚都在,看见闻如一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特别是许父。
  他已是年过五十,但保养得极好,就算现在看,也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闻如一跟在许朝暮身后,一声不吭,许多亲戚她不知道如何称呼,知道如何称呼的,她也叫不出口。
  许父看闻如一来,淡淡的扫了一眼,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跟她说。
  倒是许父的大哥,见了闻如一跟见了鬼一样,张嘴就骂:“谁把这个夺命鬼叫来,还想妈病得不够严重吗?”
  闻如一身体一僵,虽然是她意料之中的反应。
  许朝暮听不过耳,护在闻如一前面,瞪着许大伯:“如一也是许家的孩子,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就是来看看奶奶。”
  “她姓闻不姓许,我们许家没有这个扫把星!”
  一人说起,多人响应。
  “对,朝暮你怎么就是不听话,离这个扫把星远一点!”
  “看见她就晦气。”
  “让她走,别站在这里。”
  ……
  许朝暮只有一张嘴,寡不敌众,一群人在病房前吵得不可开交。
  闻如一觉得挺好笑。
  她肯定是疯了,才会来这一趟。
  这家人是生是死,本就跟她毫无关系。
  “行了,都闭嘴。”
  许父一句话,全场人都住了嘴。
  许家的产业都是他在管,在家里自然有话语权。
  许父皱着眉,看向闻如一,眼底的嫌弃藏也藏不住:“你走吧。”
  许朝暮崩溃地嘶吼:“爸,如一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有什么错啊——!”
  “她的存在就是错,孽根。”
  一直未出声的闻如一,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她盯着许父,声音冷得刺骨:“你们许家倒真的看得起我。”
  话毕,不顾许朝暮的劝阻,闻如一扭头就走,任凭身后人再说什么,也没有回头。
  ——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闻如一漫步目的地往前走,直到再也看不见医院的建筑楼,她才停下了脚步。
  太久没回来,清城的变化很大,闻如一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闻如一想去机场,想回澜市,想回家,她不想在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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