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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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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尽是说气话,你不疼儿子,还不见孙子了?”袁教授在旁边坐着说。
    “那孙子我当然要见。”滕教授立即说。
    “对,孩子毕竟是自家的,一定要见。”
    “如今我也成了孤家寡人,孩子没了,滕美又躺在床上,我给三个孩子准备了红包,你们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替孩子收下?”刘瑜平说着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三个大红包来。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袁教授客气道。
    “这论起来,是该讨红包的,瑜平现在还是我滕家的姑爷呢,这红包,收下了。”滕教授却点了点头然后收下了红包。
    刘瑜平浅笑:大哥,还是你心疼我啊。
    “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那傻妹妹。”滕教授说了一声,端起小酒杯就开始自饮。
    温柔跟滕云回到房子里,偌大的客厅里安安静静的,灯光一层层的往上打开,只有他们俩站在客厅中央。
    大家都回去过年了,而他们在这里过年。
    “争取明年一起过。”温柔抓住滕云的臂弯,柔声对他说,很坚定的口气。
    “一定。”他浅笑一声,然后抬手抚着她的后脑勺跟她保证,然后将她拥入怀里。
    温柔在他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或者是太过安静,然后她的心肺里有些不舒服,便低低的问他。
    “那我们现在干嘛?”
    “当然是享受我们恐怕此后很多年都不会再有的二人世界。”
    他昂着头望着那深深地屋顶,说完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轻吻她的发。
    “美的你,现在就已经不是两个人了。”温柔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抬手轻轻地抚着。
    “走吧,上楼去。”
    “我们去听音乐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上走,她却提议说要去听音乐。
    滕总无奈的转头看她:滕太太,你还有没有一点情趣?好不容易只有两个人,难道你就不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流氓。”温柔红着脸说了一声,瞪他一眼,却依旧让他牵着手。
    滕总那灼灼的眸子似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谁还敢跟他对视?
    后来两个人还是去了音响室,找了一张比较愉快的曲风放进去,然后两个人站在空场里静静地听着。
    之后……
    “哇,怎么会那么帅?”温柔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望着屏幕里帅气的组合。
    男人跳舞竟也可以那么帅,真是……
    滕总站在旁边看着屏幕里,然后又看那个在发花痴的女人,不自禁的拧眉。
    温秘书什么时候也成一个追星族?
    看那要流口水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超级帅气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快看他的姿势?”温柔说着转头看靠在椅背不满的望着她的男人,然后杏眸微动,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半坐在椅背。
    “你看我干吗?你没看到上面帅气的大长腿么?而且你看那脸蛋,多么……”
    “够了!”
    温柔抬头看他,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然后不再说,这家伙真在吃醋啊?
    醋有什么好吃的?
    屏幕里的人又到不了她面前,而且就算到了她面前,她顶多也就发发花痴,活了三十年之多,竟然现在才有空发花痴,多么的不易啊,他还不高兴。
    “有什么好看的?关了,睡觉去。”
    滕总说着起身去关掉大屏幕。
    “喂,不要嘛,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不陪你男人还看着别的男人发花痴合适吗?而且你不觉的这世界上你男人才是最帅最有型的吗?”
    温柔……
    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她一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惊呆的望着他。
    后来不自禁的低喃:霸气倒是真的,但是帅……我一直以为帅是给二十岁的人讲的。
    “温柔!”滕总实在不高兴了,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
    温柔不说话,只是对着他傻笑,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突然地一吻。
    滕总心里的火气这才渐渐地灭了,却依然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宝贝……
    大床上他轻轻地把她压着,突然想起,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嗯?”温柔轻轻的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了一声,纯净的眸子里男人的脸渐渐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颤,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又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低声问,然后轻一下浅一下的亲着她,大手不紧不慢的替她解开上衣扣子。
    “什么话?新年快乐!”温柔想起来,两个人还没有互相道过新年快乐。
    其实跟温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干杯的时候都说过了的,但是没有单独的说。
    她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个。
    “不是这句。”他轻轻地说,有些失望。
    其实心里明白,她应该不会说。
    她的性子就是那样,不会轻易说出来一些话。
    其实那是因为不想受到伤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听。
    “那是什么?”
    “我爱你!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
    温柔只感觉他的气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阵滚烫,随即脸蛋也开始发烫。
    “爱是要留在心里的,说出来还算什么爱?”她嘀咕,然后突然又笑着说:不过你可以说。
    灼灼的黑眸那么犀利的望着她,滕云快被她气疯,又低头在她的颈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属狗的么?”
    “我是属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说着又开始霸道的攻势,温柔的一双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结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云……”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么都别叫。”
    像是带着气的,然后突然的攻陷。
    温柔看着他突然爬起来脱自己的衣服,然后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却被他牢牢地牵制着。
    “我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说着,那霸道劲,那邪恶劲,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温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说,你到底爱不爱?”他脱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后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松不紧的捏着,似是要挟威逼。
    “滕云……你快掐死我了?”
    “温柔,说你爱我。”
    他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恳求,那么中肯的。
    其实她一直知道他想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如果说了便是再也没有退路。
    其实如今这样跟他在一起,那已经是爱他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没有婚姻,没有尊严。
    而那三个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们未来的时候再说吧。
    她突然紧紧地抱住他:滕云,要我。
    他敏捷的鹰眸就那么紧盯着她那执着的眼神,望着她粉粉的脸上的红晕,然后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当然要要她,这一生,他都只要他。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滕教授开始心慌,袁教授赶紧的给他服了药:撑得住吗?撑不住我们就去医院。
    “撑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没正行,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等到现在?”袁教授不高兴的说,担忧着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这辈子你嫁给我是屈了,好在我们儿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叹,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们俩的财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说。
    “嘿,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呢。”
    “再说这种话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袁老师啊,这阵子心累,哎。”滕教授叹了一声。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亲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都说我对温柔苛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连温柔自己都说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为她才走的,这说起来不就是仇敌关系吗?你说我怎么让她在做咱们家的儿媳妇?”
    “可是虽然是因为她,难道就不是因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问题?如果洋洋早点放手好好地跟别人过日子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滕美也不用伤心过度的几乎疯掉去给她报仇,温柔也差点走了。”袁教授低声道。
    滕教授点点头: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一句之后他不再说话,袁教授看着他是真的明白便也不再说。
    只是后来大家都伤了心,无论是滕教授还是滕云,又或者温柔。
    大家其实都是受害者,看似跟自己关系很大,但是如果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属于自己,那……
    可惜,这世界就是这样,总是有些疯狂的人,不能理智的生活着。
    如果只是单纯的疯癫一辈子,也比做那些疯狂的事情要好啊。
    如果是温柔死,那么心疼的是滕云还有那三个孩子还有温家人,还有她的朋友。
    但是她活着,死了的人的身边要好关系的人便心疼那个人,便觉得温柔可恶。
    然后很有可能会恶性循环下去。
    早上滕云听到陌生的铃声响起,不自禁的拧着眉立即爬了起来拿着手机出了房门。
    “我知道了,继续监视着。”他接完电话后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眉眼间有些疲倦,然后转头看向卧室门口,又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去。
    她还在浅睡着,貌似是想赖床?
    他又到她身边躺下,却没再睡了,只是轻轻的在她身边躺着,看着她。
    想起刚刚的电话,他的心头又是一紧,不由的又开始害怕。
    他已经到了失去不起的地步。
    两个人回去后看到滕教授在床上躺着不自禁的担忧,袁教授说:“没事,就是昨天跟刘瑜平喝酒喝喝的有点难受。”
    “他来过了?”滕云淡淡的一声。
    “嗯,昨晚大半夜突然跑过来,还亲自带了酒,说什么一个孤家寡人可怜没出去,就来这里,然后让你爸爸陪着喝了一瓶。”
    温柔看着床上正在看报纸的滕教授,其实如果是她亲生父亲,心脏不好的话,她会冒着翻脸的危险也坚决不让他喝酒。
    然而她跟滕教授的关系,她却只是静静地听着。
    三个人出了卧室之后温柔才对袁教授说:滕教授心脏不好,酒之类的刺激性饮品以后尽量还是不要喝,哪怕是在重要的日子,也最多小抿一点点吧。
    袁教授点点头:我知道,以后一定会看住他。
    “这件事你真要听温柔的,他现在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再让他喝酒,这是害他。”
    “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喝呀?昨晚我还提醒他不要喝,可是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以后索性直接夺了他的酒杯,如果他要拿瓶子喝,那就只好把酒都给他锁起来,或者送给别人。”温柔笑着说,装作俏皮的样子。
    滕云看着她那有心的样子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她抬了抬头,然后又傻笑着看袁教授。
    袁教授也笑:还是你想的对,如果我现在对他仁慈,那才是真的对我跟他最大的伤害,为了让他多陪我走几年,我还真是要好好地看住他。
    温柔点头:你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儿媳妇,一向是最得我心。”袁教授感动的拉着温柔的手说道,眼里满满的慈悲。
    他们俩领着孩子刚要出门,正巧碰到来拜年的,便没有走成。
    袁教授跟滕教授在陪朋友聊天,她就去厨房泡了清茶出来,还给滕教授准备了最纯净的白开水。
    滕教授专用的杯子喝水,看到温柔把杯子放到他眼前的时候他还微微皱眉,之后却没说话。
    袁教授在旁边看着,就朝着温柔笑了笑。
    滕云拉着温柔的手让她跟他坐在一起。
    “现在看着你们一家人又和和美美的,我们可是又羡慕了呢,温柔,你可真是个好儿媳妇。”
    “那可不是嘛,我们这儿媳妇,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袁教授开心的说。
    “哼。”滕教授哼了一声。
    那楼下的两口看着滕教授一眼,然后又看袁教授:这人一辈子啊,总是要经历些什么,就说我们家那一对吧,三天吵一次,每次吵架不是摔碗就是摔水壶,反正眼前够得着的东西都给摔了,我们老两口又说什么都是错,只能看着他们俩吵,哎,摊上这样的儿子儿媳妇,才是真的操不完的心呢,看你们家小云跟温柔,什么时候让你们那么操心过?
    “他们俩那么吵也吵不散,说明还是有真感情的。”
    “有什么真感情,不就是为了我们家那两套老房子嘛。”楼下的老师说道。
    “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滕教授家里发生的事情?咱们家那点小事你还拿出来提?”
    滕教授一听那话脸又变的不高兴了。
    滕云看了温柔一眼,温柔也看了滕云一眼,然后浅浅的一笑。
    “其实不管是什么人家,都会有本不怎么好念的经,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又何必管别人家的生活是好是坏呢?正如别人家的好我们羡慕不来,别人家的难,也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温柔轻声说道。
    楼下那两口倒是没想到温柔会这么说,却是连连点头,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像是谴责。
    滕教授这才舒了一口气。
    袁教授也说:“大过年的,咱别总说那些烦心事,来来来,吃瓜子。”
    “哎呀,你这瓜子是在同福超市买的吧?我看贵着呢,都没舍得买。”楼下的女老师立即说。
    “贵什么贵?咱们四个师龄都差不多,工资都差不多。”
    “我们俩哪能跟你们老两口比,退休了还在学校实验室里忙活着,还隔三差五去上课,你们的工资大概是我们的两倍多吧?”
    “没有的事。”滕教授这下骄傲了,却低调起来。
    滕云眼眸里的淡漠,却比不上他唇角的浅勾好看,抓着温柔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温柔立即感觉到他传授的力量,也只是浅浅的一笑。
    长辈当然要面子了,哪有真的不要面子的人。
    只是有些时候需要把面子这回事抛出去罢了。
    三个小家伙在爷爷奶奶身边带着,学着奶奶的样子把瓜子,却把袁教授心疼坏了:哎呦我乖孙这双小手,奶奶嗑瓜子给你吃,你不用自己动手。
    “他们迟早要长大,难道你要给他们当一辈子的老妈子?让他们自己学也没什么不好。”滕云淡淡的说。
    楼下那老两口有点伤心,儿子儿媳妇就生了一个闺女,之后就一直吵架,然后感情越来越不好也不再生了,哎。
    看着人家儿媳妇一胎生了仨,现在又怀上,顿时心里酸劲就上来。
    带到他们离开后温柔刚坐下在沙发里,然后又有人来了。
    听到开门声温柔刚要起身,滕云先站了起来:我去。
    滕云一打开门却看到安丽站在门口:我来给伯父伯母拜年。
    她柔声道,善良的模样竟然也会让人不忍拒绝。
    她手臂上还搭着袁教授的外套。
    袁教授听到声音走上前去:谁呀?
    滕云没说话,滕教授看了儿子一眼然后又看安丽:是安小姐啊,来给我送外套的吗?这么廉价的衣服穿在安小姐身上,安小姐还不嫌弃,可真是好女孩。
    “伯母新年快乐,其实我主要是借着还衣服来拜年,嗯——我可以进去吗?”那温柔的声音竟然让人不忍拒绝。
    “啊,那就进来坐吧。”
    温柔正在沙发陪孩子玩,听着安丽那温柔的声音也不自禁的无奈,这女孩是真的缠上滕大人物了。
    “原来温姐姐也在。”安丽打招呼道。
    温姐姐……
    曾经不知道多少追她男人的女人叫过她姐姐,唯独这一声叫的最温柔啊。
    温柔抬眼看她一眼:安小姐新年好。
    “温姐姐新年好,伯父新年快乐,这是我爸爸给您准备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安丽说着把放在大衣下面的一个小盒子寄给他。
    大家都看着呢,滕教授也是一愣,没料到人家又送礼物。
    “啊,这太客气了,你们父女每次来都给我带礼物。”
    “今天这个,只是个小礼物。”
    滕教授打开一看,眼睛也亮了。
    是一个打火机,不过可不是个普通的打火机。
    温柔当然立即就看不下去了,她可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准备。
    “其实你伯父不抽烟的。”袁教授说,怕温柔尴尬。
    “这个打火机就是个收藏,不是为了让伯父抽烟,我知道伯父身体不合适抽烟呢。”安丽说。
    “那替我谢谢你爸爸。”滕教授说,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对滕云说:你待会儿陪安小姐一起回去,礼尚往来嘛,多带点礼品去拜个年。
    “知道了。”
    滕云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温柔震惊的抬眼看他,却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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