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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_空空如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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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是吗?”他闷笑了一声,自衬衫领口开始往下慢条斯理地解了几颗纽扣,刚才本来隐约可见的胸肌立马一览无余地现在她的面前。
  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所以连张新远这种自狂自大的自恋家伙都对徐卓的好身材崇拜有加。
  花洒上的水流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淌过,更加衬显出面前男人的硬朗刚毅,也不知训练时的多少汗水换来的,余光匆匆一瞥,就能让人想到江河山川,万里奔腾,更何况还是近在咫尺抬手可触的距离。
  她不知不觉也觉得嗓眼发渴,幸亏,还有这延绵不绝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的理智。
  徐卓解了几颗纽扣,身心都舒服多了,至少不会因为面料束缚觉得难受。
  “怎么样?”他语调焉坏问道,听语气似乎还在等着她的评价打分。
  养眼的胸肌令人无端看得面红耳赤起来,顾宁知道他多半看出自己刚才避嫌的小动作了,特意眼观鼻鼻观心的避开视线,只是下一秒她又改了主意,重新定睛往他的胸口前面看去,那里果然还能看到伤疤的尾尖,这个疑问已经压在她心头好多天了。
  顾宁打定主意后,忽然胆大包天伸手想撩开他半遮不露的衬衫看下,她清楚记得他右胸口那侧有道狰狞的伤疤,上次只是余光一撇,压根没看得真切就让她心神不宁了,她只是直觉觉得他身上应该还有更多。
  既然他的衬衫纽扣都解了好几颗,借着眼前的天时地利,她只想着看个究竟求个心安。
  只是她的手刚抬到一半,他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举动,她的手心才刚碰到他胸口衬衫门襟的面料而已,他已经不早不晚地握住她的手腕往他的胸前送去。
  他的胸肌如她臆想中的硬实,而她的手心绵软发滑,刚刚碰到他的胸口,她就如临大敌地想要抽手回来。
  而他稍一用力,她的手腕就被定在原处挪移不了,某人佯装不解,一脸无辜问道,“知道你觊觎本人的胸肌很久了,不过也没必要这么心急吧?”他说得并不大声,微俯下来在她耳窝边暧昧出口。
  顾宁没想到自己还是中了他的圈套,又气又恼,一鼓作气憋着想要用力把自己被他定义为作案证据的右手给抽回来,而他云淡风轻地微微用力,她的右手就不受控制的继续往他的胸口按过去,因为这反抗却又未果的僵持动作,她特意转而握拳的右手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轻飘飘地捶在他硬实的胸肌前,不啻于挠痒痒似的,而他的胸肌也跟着微微的动了下。
  是被挠得发痒的缘故。
  “是这里还是那里?”他握着她的右手腕间,有意无意地把她的拳头往胸肌下面游离过去,没一会就到了人鱼线的区域,依旧硬朗匀称地块块养眼。
  再往下就是他的皮带扣位置,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不良画面,拼命使劲和他暗暗较量起来,结果依旧违心地轻捶在他的腹肌上,弄得好像是她故意流连于此。
  “这么想摸就多摸一会吧,放心,这回不收费,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他还特意好心好意地提醒起来。
  顾宁也不想示弱,更不想承认自己失手犯蠢中了他的如意算盘,她像是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持久战似的,堵着一口气继续用劲,连两颊都不知不觉憋得涨红起来。
  他看得有趣,倒是怕她用劲过度,缓缓松了手上的力道,她这才避之不及地抽手回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多半说得就是她这样。
  只是她刚抽手回去,就察觉到某人的双手自她后面的T恤下摆处游离起来。他掌心的老茧稍有带过,她立马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你、你想干什么?”顾宁勉力镇定问道。
  刚才虽然只是短短交锋,她其实已经被他弄得方寸大乱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知道我这人最讲究公平了,有来有往而已。”他说时游离进去的手轻易而举地解开她后背上的暗扣,本来被水淋湿后勒紧的带子一松开,身上被束缚的立马被解放了,“你都摸了我这么久,我要点利息回来,不过分吧?”明明上不得台面的话,经他口中出来,居然冠冕堂皇的一本正经。
  顾宁被他气得牙痒痒,偏偏他巧舌如簧口才好着,她居然都找不到反驳的好理由。
  隔着T恤面料,他的指尖忽然把她肩上的bra带子往外轻拨了一下。
  “发育得不错。”他在她耳边意有所指。
  男人掌心的糙砺感分毫不差的传送过来,她咬着下唇怒目瞪他。
  两人的身手力气都不在一个级别上,她当然知道,所以不想主动惹是生非,也就只能朝他瞪眼抗议而已。
  更要命的是也就这分秒之间,他身上的体温迅速荼毒滚烫起来,她还真怕面前的这位大爷擦枪走火,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得亏他突然间像是入了梦魇似的,“宁宁——”他没头没脑地喊了遍她的名字,忽然间温柔地俯身下来,吐息在她颈窝间四处流窜,可是又没有进一步动作,有几分不期而至的迷惘,像是宿醉后断片了似的,茫茫然的,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记得顾宁。
  也只有顾宁。
  多半是想到了什么最最要紧的事情了。
  她不确定他是酒劲上来的醉意还是怎么的,可是又没有闻到任何的酒味,也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
  毕竟清醒的徐卓,是不可能像眼前这样安生的。
  她借了胆子偷偷朝他瞄了一下,吃不透他的心思,又怕自己乱动惹事,度日如秒地僵在那里。
  也许只是过了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她艰难地吞咽了下,纠结开口,“你、你还好吗?”
  她这一开口,他果然瞬间抽身回去,本来清明的眸光里不知何时蒙上一层难以形容的光影,哑着嗓子,“你觉得呢?。”说时毫不避讳地盯着她被水流打湿的身上看去。
  湿身,的确不是一句空话。
  一念之间,他忽然抬手,她心口突突直跳,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而他的大手早已绕过她的腰侧,她的脊背骤然挺直起来,下一秒本来出水的花洒终于被他随手关了回去,只有零星的几滴水珠坠落下来,随意打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眼前并不是在梦境。
  “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他深邃的眸光热意暗涌
  “在想什么?”她以为他刚才突然入神,是想到了什么深藏心底的旧事。眼前兴许会说点什么有用的,为了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心,她甚至都暂且不计较他刚才的兴风作浪了。
  “在想是在这里上你还是去房间上你。”
  轰得一下,她本来已经消退下去的潮红立马回去。
  磨牙嚯嚯的,是真的气急败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卓哥:此处应有掌声
  小伙伴(雪姨BGM):你有功夫打嘴炮,你倒是动手哇


第24章 
  “上你个头!”顾宁口不择言怼了一句。
  “哦; 你要是想掌握主动权来上我; 也行。”他轻佻佻应道,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顾宁猛地一把推开他想要赶紧逃离这个逼仄的浴室里,毕竟被他刚才这么露骨地提及了下; 她现在觉得浴室都是个危险之地。
  一推; 毫无反应。
  某人反倒更近一步; 右手在她背后往他自己送力了一把; 她被他的手劲推送地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撞去。
  “别动!”大门口方向忽然传来威严的呵斥声; 本来紧闭的大门不知何时被无锁开门; 紧接着狂奔进来好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浴室门正正好好对着大门口的方向。
  好在徐卓刚听到声音,就已经条件反射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捞了条浴巾裹在顾宁的上半身,之后才气压低仄地转身望向大门方向。
  他似乎永远都能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顾宁刚才被徐卓激地嗖嗖冒火; 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混乱中有没有失态; 身上的衣物整齐不整齐,手上拎着被徐卓随手甩过来的浴巾披在上半身,依旧还是下意识地往徐卓背后躲。
  刚才花洒放了这么久,浴室里的瓷砖地面上早已经水汪汪一片,地滑她又心急着想避人耳目,脚下不稳一不留神就往后面摔去,好在徐卓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 不至于重摔下去磕碰到,不过本来就应急虚虚披着的浴巾早已掉落在地。
  “徐、徐队?”结巴到难以置信地是梁小白的声音。
  顾宁听到梁小白的声音后,前一刻被吓跑的理智都归位地差不多了。她低头看了下已经被解掉BRA带子的胸前,碍于前面客厅里那边有好多个人巴巴朝着浴室方向望过来; 她又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去扣回带子的暗扣,只得郁卒地藏在徐卓身后静观其变。
  梁小白出声的时候,徐卓的眸光已经回复到平日的冷静深邃,前一刻的暗涌已然消退下去。
  “宁宁,你没事吧?”张新远对徐卓的出现颇为不解,还以为是徐卓先他们一步到这里解救顾宁来着,出于关心,他说时扑着冲过来想要求证顾宁的安危。
  只是他还没到浴室门口,徐卓就已经站直身子,板板正正地挡住他的去处,眸间寒意渗人。
  张新远及时止步,一脸懵逼地看着徐卓。
  “徐队,你怎么在这里?”梁小白再次不解地发问起来,说时收起了手上的工具。
  嗯,眼前怎么感觉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徐卓说时一脸晦气地把解开的衬衫纽扣给扣回去,脸色明显阴沉。
  “他、他明明和我说顾宁被人报复控制了,有人身安全,我们才赶过来的。”梁小白说时幽怨地看了眼张新远。洪浩比梁小白脑瓜子活络,刚才进来看到徐卓后其实就知道闹乌龙了,这会正站在门外和专门请过来无锁开门的师傅解释让他先回去。
  “新远,真的太对不起了,是我的问题。”顾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晚上在酒吧那里情急之下发给张新远的短信,后面被人狂追乃至意外遇上徐卓后,她就把这事完全忘到脑后去了,“真的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顾宁向张新远道歉后,又对客厅那边干杵着的梁小白他们道歉起来,尽管她依旧还是藏在徐卓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
  “哦,那没事。不过你以后报警可真的要慎重点了,下回如果还报假警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梁小白向来迟钝惯了,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徐卓,又看看暧昧躲在徐卓背后的顾宁,难得聪明一回,警告了张新远一番后,就和洪浩溜之大吉了。
  他觉得自己貌似坏了徐卓的好事了。
  可是,徐卓到底几时认识顾宁的??
  梁小白在心里嘀咕起来。
  等到梁小白和洪浩还有特意请过来的开锁师傅都离开后,原本拥挤的客厅立马空荡回去。毕竟没这么多人在,顾宁躲在徐卓身后动作利索地把BRA扣子扣回去,扯了下湿漉漉的T恤衫,确保不会很碍眼,又拿了条架子上的干毛巾虚虚地披围着,这才赶紧从浴室里出来去招呼张新远。
  “晚上都怪我,真的不好意思。”顾宁再次诚心诚意道歉起来。她当然想得到肯定是张新远担惊受怕之下这才大动干戈地把全副武装的梁小白他们请过来的,只是奇怪的是,张新远怎么知道自己肯定在家里,这点倒是挺匪夷所思的。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张新远说时准备回去。
  “咦,你的胳膊怎么了?”顾宁眼尖忽然发现张新远的右手手肘下面有一大片擦伤,上面还有脏污血渍,看着挺吓人的。
  “没事。”张新远不以为意应道,说时有意无意地把右手往背后藏去。
  “你晚上学游泳去了,肯定是刚弄的,怎么回事?”顾宁追问起来。
  “咳,就是刚才跑得慌了点,被电瓶车撞了下而已,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张新远随口应道。他那会打了个电话给顾宁后,越紧张越担忧,停好车子跑去公安局的时候慌不择路,被人行道上突然驶出来的电瓶车给撞了,手肘先落的地,和地面接触的那大一片就被擦得破皮见血了。张新远那会急着担心顾宁的安危,这点小伤的确没有在意,反倒眼前被顾宁这么提醒了下,才觉得伤处开始发疼了。
  “对不起。”顾宁再次自责起来,她知道张新远从小娇生惯养,超级无敌怕疼,怕疼的程度差不多和程希可以不分伯仲了。据他自己亲口说,就因为怕疼,已经多年没打过针,能靠吃药解决的绝对不去打针或者挂针。也得亏这家伙身体康健着,平时的确没什么机会去打针。上个月单位里组织体检抽血,这么简单的一个体检项目,硬是被他弄得像是在上演灾难大片似的。
  被电瓶车撞了,多半是手肘在马路上蹭的,破皮处不免会渗进灰尘沙粒。就他这怕疼的尿性,估计要是不按住他,妥妥的会怕疼不去消毒。
  正好她这里有备着医药箱,顾宁想到这里,去卧室里拎了医药箱出来,拿了棉签和一瓶双氧水出来,开口说道,“你手肘上破皮了要消毒下才可以。”
  “没事,就这点小伤我回去吃点消炎药好了。”张新远果然一看到双氧水就不淡定起来了,只想着赶紧走人。
  “消下毒再说,免得伤口发炎。”顾宁命令起来。
  “真的用不着了。”张新远一脸抗拒。
  “地上的粉尘多细菌,你要是不及时处理,天气又这么热,伤口很容易化脓溃烂的,到时候就不是消毒这么简单了,兴许还会破伤风,那就要吃大苦头了。”顾宁乱编起来。
  张新远果然听得愣在那里了。
  “处理下很快的,顶多几秒钟,你眼睛一睁一闭就好了,一点都不疼的。”毕竟张新远这伤是因她落下的,顾宁还真的挺担心这家伙怕疼不去处理消毒下,连哄带骗劝说起来。
  “真的?”张新远果然被她说动了一点,半信半疑问道。
  “当然。”顾宁点点头,接着喊徐卓过来搭把手。
  徐卓一脸不愿地走近,准备去接过顾宁手上的棉签和双氧水瓶子,没想到顾宁转而开口,“你帮我按着他的胳膊。”
  “按着?”徐卓皱了下眉梢,不是很懂顾宁的思路,就这么点擦下双氧水的事情,又不是手残疾了,自己一个人分分钟都能办好的事情,非得他和顾宁两个人伺候着张新远,还真不是一般的矫情。
  “嗯。”顾宁点点头。
  一切就绪,顾宁的棉签还没有去抹他的伤处,张新远就已经牙关紧咬起来,脸色壮烈的像是奔赴刑场似的。
  顾宁的棉签刚沾到他的伤处,张新远下一秒就破功了,惨叫起来忙不迭要抽手回去,这夸张的反应把徐卓雷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好在徐卓力气大,手劲一用力,张新远完全挣脱不了,因为张新远不安分的抗拒着,顾宁怕自己手上的棉签控制不好力道戳到他,干脆举起双氧水的瓶子直接往他伤处倒了过去。
  随着细微的嗤啦声响起,伤处表面立马浮起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张新远已经惨叫连连。
  徐卓看到伤处都已经清洗的差不多了,这才松手回去。
  张新远已经痛得脸色都惨白如纸起来了。
  “没事吧?”顾宁担忧地拍了拍张新远的肩膀安慰起来,旁边的某人明显不悦地轻咳了一声。
  顾宁只顾着担心张新远去了,完全没有留意到徐卓的咳嗽声,也没有察觉到她自己肩上本来虚虚披着的毛巾掉落在地,湿透的T恤衫下面的BRA花纹又现了出来。
  徐卓看得扎眼,继续不悦地轻咳了一声。
  顾宁依旧毫无反应,完全把他当空气似的。
  “疼死我了!”张新远疼得还没缓回来,奄奄一息地瘫在沙发那边诉苦起来。
  “对了,要不要吃个冰淇淋?”顾宁忽然想起来张新远最喜欢吃冰淇淋,还好冰箱里还有几个。
  “嗯。”张新远毫不客气地点点头。
  几分钟后,心满意足吃完一个冰淇淋的张新远这才起来告辞要回去。
  徐卓自始至终,眼神里就写着宛如智障娘炮的几个大字。
  顾宁一直目送张新远走到下层楼梯看不到后才转身回来,后知后觉嘀咕起来,“忘记提醒他伤处不能沾水了……”
  “就这么个矫情的娘炮,你这是心疼上了?”身后传来某人凉凉的发问声。
  阴风阵阵,不是不渗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卓哥,镇江白醋来一缸→_→


第25章 
  张新远的胳膊是因为担心她才受伤的; 于公于私; 顾宁心里都挺感激张新远的,所以刚才才尽心尽责地给张新远清洗伤口起来。
  也不知道哪里又惹着面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大爷了。
  “好歹他是因为我受的伤。”顾宁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之前因为张新远的乌龙闹了笑话,不过也幸亏有张新远的到来; 晚上她才逃过一劫。不过她也不敢光明正大提及这事; 只是简单解释了一句。
  “看来; 你的爱慕者倒是真不少。”徐卓凉凉发表看法。那个蠢逼就是破了点皮这么点屁大的小事都能让她心疼的老妈子似的; 又是帮他上药又是安抚给他冰淇淋吃; 这份真挚的同事情谊还真是令人感动; 他一想到这事,心头就莫名窝火。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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