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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新传-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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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就到了唐朝算,此时正应该是大闹天宫的时候。还可以结合着太平道的事情,硬给佛教安上一个阴谋颠覆东方政权,以便佛法东传的名义,又可以给佛教按一个罪名……
张辽心里想着,手上也不闲着,提着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到兴致上来的时候,他甚至连一边的美味的卤肉都顾不上吃,只是埋首码字。
当张辽将大致的设定写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停下笔。这时候张辽方才感到手腕有些酸痛,脖子也有些僵硬。将笔搁下,张辽一边用左手揉动着右手手腕,一边微微晃动的脖子缓解颈椎的不适,他的眼睛却依旧盯着桌面上写满了字的白纸。
“呵呵呵!许仲琳的作品不但提前了一千多年,还更加的丰富了,或许有些对不住后世的那些洪荒大神了。”张辽坏坏的笑着。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公鸡的叫声,张辽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窗外已经天色微亮了。张辽站起身来,吹熄了亮了一晚的油灯,他拿起茶碗,添了些热水,随即用温温的茶水洗了洗熬夜后有些红肿的双眼。然后他穿好衣服,推开屋门走了出去,开始活动身体。
是的,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第386章 旅途中!
建安八年二月二十一日,为了参加曹昂三月二十二日的婚礼,张辽放下手头的所有事物,带着全家大小十口人,以及夏侯尚、夏侯衡、夏侯霸三兄弟,在张新和郝昭统领的三千护军的保护下从蓟县向邺城赶去。
此时已接近阳春三月,正应该是草长莺飞,杂树生花之际。张辽放眼望去,满目的青翠碧绿。天空中鸟儿飞舞,草地上小兽疾走,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即便是还有些地方的积雪尚未完全融化,但翠绿中点缀着隐隐的雪白也同样的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不过这时候北方的树木大部分依然是枯枝耸立,倒是水边的柳树却已有几分绿意,远远的向柳树梢望上,好象枝条已发绿,只是再走近一些,才有发觉其实并没有长出叶子。倒是远处半山腰上的野生桃树,已在枝头结满了粉红色的花蕾,只待时机成熟,满树的花蕾便会深红浅红的在枝头上喧闹。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张辽骑在马背上看着满眼的美景,脑海中顿时想起杜甫的这两句诗,不由得脱口而出。
“好诗!”
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起,从张辽身边的马车中探出一个女子的脑袋来此人正是张辽的妻子曹清。
“夫君,这七言诗可是少见,不过是不是少了几句?”曹清笑靥如花的看着张辽。
张辽此时也回过神来,如今五言诗不过刚刚流行,还尚未大成,这还是多亏了张辽“剽窃”的那几首诗从中推波助澜。如今他吟出七言诗,那绝对是超前的体验。
“呵呵,看到这春天的美景,满山的桃花,我这才有感而发,那里有什么诗作。对了,小家伙们乖不乖?”张辽应付了一句,赶紧岔开话题。
曹清身为人母,自然对孩子格外重视,听到张辽问及,脸上的笑容更盛。“夫君,几个孩子都不错,震儿和绮儿现在连我都不理,就知道搂着那三只獒犬!”
曹清的话虽是不满之语,但口气中却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倒更多是像是在撒娇。
张辽闻言心中大乐,那三只獒犬如今一岁多,虽然还未成年,但体型已经相当大,耗子们刚到幽州时,这三只小家伙可是并不认可,它们只认饲养它们的犬奴和唯一的主人张辽,也就是张辽长时间带着它们和孩子们一起玩,它们才慢慢接受了几个孩子。即便如此,曹清她们也只能待在一边却不能随意抚摸,这就是曹清刚才用不满的语气说话的原因。
张辽看了看身边那辆特制的体型超大的车厢,他完全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儿女们是如何在这可以移动的宽阔的空间中和獒犬嬉戏。这也是张辽利用自己的权势,为自己的子女创造良好生活条件。或许有人会说这不公平,孩子们的地点要比别人高,可是张辽如今早已经将前世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弃,在他看来,这种高起点同样也会有着高风险,用风险收益的理论,这并没有什么不公平的。
“让他们玩吧!孩子们还小,震儿也正好趁这机会放松一下,前些日子可算是把他给操练苦了。”张辽催马凑到车边,低下头对曹清笑道。
曹清回头望了一眼,随即转过头来,温情的看着张辽。“夫君,要不你也上车吧,骑在马上可不如坐在车上舒服哦!”说着,双眼不住的向张辽放电,眼波流转间充满着万千春意。
看着妻子娇艳的面容和那勾魂夺魄的盈盈双目,张辽心头不禁一跳,浑身腾起一阵燥热。不过这显不是适当的时候,张辽赶紧默念几声“额米豆腐”,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然后笑着瞪了妻子一眼,朝她龇了龇牙,一本正经的大声说:“不用了。我身为将军,哪里会在乎这点辛苦。你和婉儿、罄儿带着孩子们好好坐车就是。”
曹清似乎是知道刚才惹得张辽火起,挪揄的朝着张辽一笑,然后将脑袋缩了回去,还随手放下了帘子。可是就这时,曹清还忘不了用她那春笋般白皙细嫩的手指朝着张辽勾了几下。
“呼!”张辽这时候才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他笑着想到:这丫头,明知大白天要赶路,还要来招惹我。看来这春天倒也真的是邪乎,就连一贯在外一本正经的妻子也有些春情勃发。待到了邺城,倒是要好好和三个妻妾们一同探讨一下人生最美妙的经历。
正当张辽在马背上晃悠着想美事的时候,一直游荡在队伍前后的张新凑了过来。
“将军!”
被打扰了绮念的张辽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张新一眼,没好气的说:“啥事?难道前方出事了?”
“没!”张新一见张辽瞪他,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这时候要是再立刻离开,那才叫没眼力价呢。
“将军,这回大公子娶妻,咱们这礼物是不是有点特别啊?”
“怎么?你这是有不同意见,来质疑一下我的选择?”张辽虽然对张新打扰他的“思绪”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亲信,哪里会真的怪罪。何况旅途寂寞,有人聊天解闷也是好事。
“不敢!不敢!”张新不愧是跟着张辽时间最长的人,一听张辽如此说话,立刻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的就贴上来了。
其实这也就是从古至今的领导最贴心的下属的传统习惯,他们不但有不俗的个人工作能力,同时也能够善解人意,适时的为领导分忧,关键时刻还能够背黑锅。古今中外,历时数千年不变色。
“哼!谅你也不敢!”张辽冷哼道,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完完全全的表明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
“雌雄一双的鲜卑良驹,绝对不比主公的绝影和爪黄飞电差,若不是子修大婚,我可是要留在自家后院的。一只驯化好的扶余神鹰海东青,这种鹰的体型虽然不是最大,但却是飞的最高和速度最快的鹰,而且在当地的语言中,还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也是天空中唯一能够捕捉天鹅的猛禽。要不是他大婚,我那里舍得送出去。良马、猎犬加神鹰,这可是爷我盼了好些年的。”张辽颇有些不舍的说道。
张新当然知道张辽所言非虚,要不是车中的獒犬一旦认主就绝不会改变,张辽说不定也会送上一条。即便如此,这獒犬的后代估计也被张辽提前许给曹昂了。为了给自己再搞一只海东青,张辽可是让田楷发动了家族的力量,也同时还拉住阎柔,纠缠的二人见到张辽就躲。
换了口气,张辽接着说道:“还有我特意为这小子结婚给培训的厨子练习了很久才让我满意的点心、菜式,幽州将作坊特制的一张三石强弓、一柄锋利华美的仪刀和一辆精致的马车,再加上我本人的著作《天演论》、《代数初解》、《几何初步》和《洪荒封神传》。还有夫人准备的瑶琴及大量的文房四宝、服饰、首饰,君子六艺和纨绔装备我这儿可是给他齐备了。”
“可我听说很多人会送上大笔的金银财物的。”张新说道。
“哼!俗气!送了也是白搭。那些送金银的绝对不是咱们自己人,他们不过想借机和主公拉上关系。不信你到了邺城自己看,糜竺、陈登两家绝对不会如此直接和庸俗。别忘了,新娘的娘家可也是河北豪门巨商,财力丝毫不逊于徐州糜家。若非如此,袁绍怎会要自己的次子和甄家联姻。”张辽不屑道。
“也对!别看糜家商贾出身,那糜子仲先生倒是丝毫没有铜臭气。”张新若有所思。
“呵呵!”张新的话让张辽差点没给气着,“谁说商贾家就一定浑身铜臭气的?咱们张家也涉足商业,你家大爷可是管着张家所有的商队,你觉得大爷身上有铜臭气吗?这天下的世家望族也是如此,土地的收益毕竟是有限的,要想生活得更好,哪一家不涉足商业?”
“嘿嘿!”张新挠挠头,傻笑了两声。他可不敢就此和张辽辩论,先不说张辽原本说的就在理,即便是辩才,他也绝不是张辽的对手,这可是有过无数血泪教训的。所以他宁愿挠头也绝对不接腔。
就在张新忙着挠头时,之见一旁马车的窗帘有一次被掀起,曹清探出头来沉着脸说:“夫君,难道这些礼物不该准备吗?子修可是兄长的长子,我也是他的亲姑姑,你这个姑丈难道还吝啬这点礼物?”
张新一见两个大佬交战,赶紧趁机退后些,免得被波及。
张辽目瞪口呆,他这是才想起来刚才说话的地方就在马车旁边,这话可是全被曹清听到了。他挤出一丝笑容,正想着如何糊弄曹清,就听到马车中传来隐隐的笑声。凭借他长期练武的耳力,张辽能够听出来,这是婉儿、罄儿捂着嘴在笑。这时候他在仔细一看自己妻子的眼睛,那双眼中分明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张辽松了口气,呵呵笑道:“我哪里会在意礼物多少,倒是我觉得我送的书还是不够。若是能早些将另几部书写好就更好了。”
“咯!!!”被张辽看破的曹清也没有抵赖,又缩回头去和婉儿她们笑闹着。
“呵呵!又是一场大婚。这一次的规模一定不会小,这可不是当年只拥有区区一个兖州的时候了,天下八州,数十万大军,朝中以司空及车骑将军执掌大权,女方也是河北名门。这大公子的婚礼还真的很值得我期待啊!”
张辽在队伍中再度神思飞舞,开始意淫起曹昂的婚礼来。
而那被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护卫着的队伍则不管自己主将在干什么,他们只管向着预定的方向前进!
第387章 被打劫了!
八月十二日,张辽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邺城,当队伍鱼贯入城时,张辽却昂着头观察着去年大战后还未来得及全部修复的城墙。
邺城的城墙高度已经超过了京都雒阳的七丈,张辽目测估计应该有八丈多接近九丈,这样的城墙高度是绝对属于逾制的,给了曹操在战后继续批判袁绍的借口。不过由此也可估算出当年袁绍兼并幽、并,雄踞河北后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城墙上的坑坑洼洼则应该是去年邺城大战的留念,虽然墙体表面被人用水清洗过,但以张辽的眼神还是能从细微处发现很多颜色深暗的地方。
邺城的守兵都是曹操的嫡系,他们自然对张辽这位军中大将不会陌生。见到张辽看着城墙发愣,这些士兵也决不干涉,只是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周围的环境中。要知道,过几日便是大公子曹昂大婚,邺城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天知道其中有没有袁绍的余孽,这时候可是决不能出事的。虽然张辽身边有近百名更加强悍的卫兵,但他们这些人也有各自职责,这也是当年张辽曾对还是新兵蛋子的他们反复强调过的。
“文远!”
张辽正抬头看着城墙时,就听到城门内有人大声喊他。循声一看,却看见夏侯渊正站在城门内侧朝他挥手。倒也不是夏侯渊不迎上来,实在是张辽的兵还在陆续进城占据了道路,对于行进中的军伍,曹军中可是有不得随意冲击的军令的,夏侯渊也只能等着队伍过去。
“伯仁、伯权、仲权,赶紧给我过来。”张辽扭头就向还在队伍后面的夏侯三兄弟喊道。
军队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张辽也不过就带了五百骑兵和两千步兵以及卫士、辎重人员大约五百多,到了邺城,自然有军营安顿,郝昭如今也是军司马,又是张辽亲信,此事自然有他负责。而张辽的卫士和家丁则护卫着马车跟着张辽和亲自来接人的夏侯渊向住处赶去。
“文远,如今为大公子的婚事,邺城上下都忙坏了,就连主公和阿德都忙得脚不沾地,子廉、子孝也被拉着出了壮丁。幸亏我也是刚刚从长安赶过来,才能摆脱琐事来接你啊!”夏侯渊对着张辽解释道。
他这话倒不是说给张辽听的,关键是说给马车中的曹清听,因为刚才乍一见面,曹清就埋怨曹操这个兄长如今面子太大。
“妙才兄,休要介意清儿的话,她那不过是随便说说的。说起来咱们都是大公子的长辈,遇到后辈第一次大婚,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计较别的。清儿估计是长久没见到兄长了,见面撒娇,提醒你们她这个小妹的存在。”张辽笑道。
“嗨!”夏侯渊闻言也不由得一声感叹:“当年和主公一同游荡,还真是年少轻狂。后来又随主公从军,攻打黄巾军。接着又是十几年征战,却是没几日清闲日子啊!”
夏侯渊摇摇头,突然看见张辽的笑脸,顿时笑骂道:“也就是你小子,什么事情都能扔给属下做,结果自己的了闲,属下还一个个满意之至。可我们向学你的样子却没人能做到你这般地步,心中甚是懊恼啊!文远,咱们可是好朋友,好兄弟,这次你得好好指点哥哥一下!”
张辽的笑容越发灿烂,“成啊!谈不上指点,没事切磋一下就是。不过小弟现在更关心的是我今日住在哪里?”
“哈哈哈!”夏侯渊大笑道:“这你不用急,袁本初在邺城的府邸可是相当大,主公和老叔一家子都没能住满。如今我、元让、子廉、子孝,还有你,咱们五家人都被大嫂安排到了空着的院子里。那些院子我已经看过了,都紧挨着的,咱们没事也能串个门啥的,倒也省得跑到如今必然会拥挤的街上去了。”
“这倒也不错,至少清儿和几个孩子绝不会感到寂寞了。”张辽无所谓的说。反正也就是十几天的功夫,没必要计较住所的。
对于曹操将自己这几人安排在一起张辽丝毫不会意外,在外人眼中,自己这五人已经在身上打上了深刻的曹氏烙印,即便可以撇清,分散住宿也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清白,倒不如干脆集中起来。何况自己这些人都是外将,除了曹洪、夏侯惇在邺城有房产,曹仁、夏侯渊和自己都没来得及置办。而且邺城也不像雒阳那个从废墟中重建的城市,可以再建设初期就占地建房。
当然,即使曹操不安排,张辽也不担心会没地方住宿。邺城的几大家族也早就试探性的向张辽抛出了橄榄枝,甚至巨鹿田家在田丰被张辽庇护住之后还有意让田丰回归家族,只不过被田丰婉言拒绝了。而且身为曹操儿女亲家的河北巨商甄家也正想通过张辽在幽州控制的北方商道中插一脚,只要张辽有一点意思,邺城一处房产是稳稳当当的。
“文远,知道吗,这回子修大婚,那群孙子也派人来贺啦?”
正信马由缰的张辽突然听到夏侯渊在一旁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而然张辽也就一愣的功夫,脑筋一转,就明白夏侯渊指的应该是那些诸侯又派出了使者。
“都有什么人?”对于那些诸侯身边的人张辽还是很有兴趣的,虽然名气大的不多,但毕竟曾经是张辽心目中的“名人”。
“刘备那里还是上次的虞翻。孙权那里换人了,来人叫吕范。刘表派来的是韩嵩、刘先和王粲。刘璋那里来人叫王累。张鲁派来的叫杨松。倒是凉州韩文约胆子最大,是亲自来的。”
张辽一听,好家伙,确实都是名人。不过他刚才很明显能听到夏侯渊谈及孙权时语气明显不善,应该是之前孙刘联手和孙权前次想算计曹仁的女儿,让这帮亲戚都有些恼火。不过前次孙权派来的鲁肃虽然也常常替人说和,不过这回的使者吕范才真正是个媒人,历史上的刘备娶孙夫人,他就是女方大媒。
想到这里,张辽又不禁想起当年那个用清纯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小丫头,算算日子,她如今也该虚岁十六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失去了最宠爱他的大哥的丫头在同父异母的孙权手下过的是否快乐?
“喂?文远,想什么呢?”对张辽说话间习惯性走神的毛病夏侯渊已经见多了,直接轻轻推了一下,招呼一声将张辽叫醒就是。
“哦!在想这回来的这些人又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韩遂的目的最明白,马腾彻底向主公靠拢,连自己的军队和子侄都送给了主公使唤,和马腾有杀妻灭族之恨的韩遂岂能不急。他此次可是半月前就赶到了,以主公雒阳旧交的名义频频拜访主公,我看他是急了!”夏侯渊久在西北,任务便是准备收复西北和蜀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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