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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最佳拍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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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啊——!!”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偏执而残忍,把他们的求饶声当做神经亢奋的药剂!可是许微澜做不到沉默,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在刺激他变本加厉。她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不想死,尤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
    听见她这一声,鹤景扬越发亢奋,忽然一把拎起她整体悬空:“叫啊,继续叫啊,快叫‘救命’,快叫‘救我’!”
    许微澜咬牙狠命摇头。
    鹤景扬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感觉一道利锋从侧面击来。他猛地将许微澜从栏杆上扯下,轻点后退落在另一侧的阳台上。
    寒光周转,执剑的身影出现在正中间,身形在月色下似青松挺立。
    在被绑架的时候没哭,在之前的一系列威胁下没哭,可看见沈舟,许微澜的眼泪却流了出来。她却想努力对他笑:“你傻不傻?”
    沈舟眼底的黑松动几分,扯了下嘴角:“乖,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你来了。”鹤景扬拽紧了身上的“筹码”亢奋:“沈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再遇上。”
    “是没想到我们之间会在这个地方了结。”再和他说话时,沈舟的声音透着冷意:“这么多年我也倦了。”
    “倦了好,”鹤景扬冷笑:“再跟我谈条件说什么同门情深,你听着难道都不恶心?”
    沈舟上前两步:“从你杀了十六那一刻起,我们就是敌人。”
    “别做出这一副我逼你的样子,”鹤景扬猛地拔高声音,落在许微澜脖子上的剑身一凛:“沈舟,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学了什么都不忘教你,可你却对我做了什么?背着我偷学师门秘籍还不承认,那一次比武大会上你自然是春风得意,成了掌门心头宠又成了少宗主。夺了我的位置又让人将我我逐出师门,甚至断了我的右手,这笔账今日必须一笔一笔的偿!”
    沈舟拔剑:“我从来没背着你学过什么,那些都是我自己从师门招式中揣摩出的变幻!鹤景扬,有什么你冲我来!”
    “冲你?”男人忽然森然地笑了:“我等你这么久,就是想让你尝尝希望之后的绝望是什么味道……”
    许微澜摇头。
    鹤景扬剑锋在她脖子上划了下,火烧火燎的疼让她抽气:“嘶!”
    “澜澜!”怒意在眼底呼啸,沈舟嘴角紧抿,眼带戾气看向她身后,一字一句:“鹤、景、扬!”
    话音刚落是几下金石交接声,短短的一瞬两人打了起来。长剑交锋,速度快得吓人。许微澜是第一次看见他毫无保留的身手,兔起鹤落间每次都尝试想把她带走。
    鹤景扬却在剑锋逼近的时候把许微澜往前推,在他猛地收剑时趁势攻击。卑鄙的做法让沈舟处处受限,第一次是手臂,而后是腰侧,最后是肩膀,受伤的地方越来越多,他的气息逐渐发沉。
    锋芒划开衣料,受伤处的血把黑色染得更深。鹤景扬越来越激动,狭长的眼角猛然睁大,猛地一掌正中沈舟心口,许微澜忍不住叫了出来。
    “原来你已经废成这样。”
    沈舟后退好长一段距离单膝跪地,捂着心口低咳几声,有那么一瞬间呼吸夹杂破风箱响。
    每一个咳嗽和呼吸却像是扎在许微澜心底的针,她这一刻什么都不想求了,当初有多期待他来,这一刻就有多希望他走。许微澜看向他,仿佛要把这个人烙在脑海里:“你走吧,别管我了。”
    “怎么会不管你?”男人擦干嘴角的血迹,强撑着笑:“你再等等。”
    鹤景扬眯起眼睛,舌尖舔过嘴角:“现在的你能跟我过几招自己清楚,既然想救她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沈舟慢慢站了起来,捏紧手里的剑,仿佛还准备像刚才那样飞蛾扑火。
    “断一根胳膊,就像你当年断我右臂那样。”
    “你别听他的,断了胳膊他还是会要了你的命!”许微澜一下就急了,可下一秒却听见很干脆的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好,但你先让他走。”
    “你疯了!”
    鹤景扬忽然回头,许微澜原本想用的陶瓷片差点滑地上。他对她诡异一笑:“看来你对她是真的很好,愿意为了她赴死。”
    沈舟捏紧手里的剑:“她是我妻子。”
    天台上的风有些大,他说话的时候吸入冷气咳了下,手指在嘴边握拳抵着。这样的画面,动作还有声音,许微澜瞪大眼睛,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很好。”鹤景扬咬牙:“你身上自己有剑,动吧。”
    “师哥,”沈舟忽然喊了句,继而眼角一弯带着嘲讽:“我不信你,先让她走,我就在这里任你处置。”
    “沈舟!”许微澜急得大叫:“你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会恨你!”
    他侧头看她,眼眸认真。
    这一眼让许微澜心底都是寒意,她甚至有些绝望了,因为沈舟看她的样子像在无声诀别。
    “还真是情深意长。”鹤景扬冷下声音:“我忽然腻了,沈舟。你的功夫废成这样,我让你死易如反掌,一想到这样无趣,不如先让你尝尝最大的痛苦,再让你在这世界上苟延残喘,一辈子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他说完低低笑:“我的女人就在面前,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无能为力,有意思,有意思!”
    他说完剑身一横,许微澜脸色都变了,手里的陶瓷片想也不想地用力往后刺。
    可尖锋还没碰到他的身上,楼梯口忽然传来一声爆呵:“警察,不许动!”
    大冬天满头大汗的林正出现在楼梯口,手里的枪对准鹤景扬。赶上了,竟然赶上了!他跟着沈舟一路留下的讯息来,却没想到面对的是这样的局面。
    愧疚和歉意涌上,林正深吸一口气对准挟持许微澜的人:“你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人质还来得及。”
    “恩?”鹤景扬侧头,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果我说,不放呢?”
    沈舟的脸下一秒就扭曲了:“不!”
    许微澜双脚忽然腾空,到了一个点后就是失重的感觉。除了风声依稀还听见一句懒散的,仿佛所有生命不过蝼蚁的戏谑:“好,我放。”
    随即的枪响变成了风声,才意识到原来跳楼的感觉是这样的。
    风吹得眼睛睁不开,身体就像是狂风中的一粒沙石。她甚至摸不透哪里是地面哪里是天空,世界颠倒思路暂停,脑海里一片空白。
    像是什么也没法想,又像是许多画面在眼前回放。
    有爸妈,有朋友,有沈舟,有快乐,可更多的是遗憾和放不下。
    许微澜在等待最后的那一刻,却感觉有人在揽上了她的腰。她猛地睁眼,身影缠上,在高速下坠的过程中将她的后脑勺紧紧压入怀里。
    鲜血的味道里夹杂着熟悉的气息,沈舟的声音仿佛带着让人镇定的魔力:“对不起啊,让你害怕了。”
    于是她乖乖闭上眼睛:“我们都会没事吧?”
    回答她的只是一声笑。
    眼泪滑过许微澜的眼角。
    沈舟是想带着她一起往上的,可是他却发现气海已经快枯竭了。几次竭尽全力的尝试,却发现已经无力拖着两个人从高速砸下的瞬间跃起。跃起的最后还是会坠落,落地那种滋味他自己承受就好。
    于是在最后几层楼的高度时,许微澜听见他的一声压抑的低吼,下坠变成腾空,下一秒背就落在工地搭起的防高空坠物的绿色纱网上。坠落停止,她仰头还没来得及睁眼,也在下一秒就听见一串哗啦巨响。
    沈舟终究成功了,把她托了起来,自己却收了反作用力错失最后的机会。
    仿若重物坠地,那一声沉闷声响很清晰。
    许微澜睁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天空,手指抓着网,仿若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警车来了不少,救护车也来了。上面的情况她不知道,而下边是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许微澜躺在第七楼的网上,被寒风吹得慢慢失去体温,有那么一瞬间就想这么自暴自弃了。
    可最终理智回来,她用力张嘴,用沙哑又微弱的声音喊出第一句:“救命。”
    原本要走的救护车很快发现了她,消防队也来了,将许微澜从外边抱了进来。
    “心率多少?”
    “颅压过高!”
    “瞳孔对光反应很小,浑身多处骨折,肺部肝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体内出血严重!”
    许微澜麻木地跟着担架车走,脑袋里浑浑噩噩,走到一处就被一群人拉回来。她再抬眼,“手术中”三个字亮起,才意识到沈舟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有人来了又走,好几个要扯她去治疗。
    她却露出个诡异的笑:“你看我像病人吗?”
    除了脸色惨白,头发很乱以外,许微澜身上确实没有其余的伤。
    当她获救在医院的消息放出去后,认识她的所有人都赶了过来,tina再也瞒不下去将事情说出,许父和许妈妈赶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女儿很平静地站在手术室外。
    是的,平静。
    没有任何哭闹,甚至没有流泪。
    许妈妈抱着许微澜:“澜澜,难受就哭吧,你这样妈妈看着心疼。”
    许微澜摇头:“沈舟还在坚持呢,他还活着我为什么哭?”
    许父理智些,问外边等着的警察情况:“沈舟怎么样了啊,凶手抓到了没啊?”
    “行动组已经将他击伤打了强制镇定,这会在军区医院治疗。”
    “他是个杀人犯,为什么不杀了他!”
    许妈妈受不了,许微澜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妈,小点声。”
    “谁是病人家属?”
    外边的护士喊了声,许微澜站起来:“我。”
    “病人情况很不理想,这里是病危通知书,麻烦您签一下。”
    许微澜垂眼,拿笔的手很缓。她的手忽然开始颤抖,最后将笔扔掉将那张写了情况的纸捏作一团。
    拼尽全力,只说了两个字:“救他。”
    “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哪怕有一丝机会我们肯定会全力抢救,是这个是必要程序,病人现在颅内受损严重,脑干反射几近消失,这样的情况确实需要你直视。”
    许微澜沉默,深吸一口气,站得笔直:“几近消失说明还有。沈舟在里边努力的活,我只想你们全力去救他,而不是让我签这个。”
    许妈妈一下就哭了:“澜澜你别这样,妈妈看着难受。只要有点问题医院都会发给你签的,你就签吧。”
    许微澜仿佛倔上了,怎么也不动:“救他,哪怕他瘫了残了,我也要。”
    许父叹了口气,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手术室的灯却灭了,许微澜盯着那三个字一直看,这一刻脸色却瞬间灰败。
    这么快,这么快……
    医生走出的刹那她就后退几步,仿佛所有的生命也跟着这一下全部溜走。
    她捂着胃忽然开始干呕起来。
    “澜澜!”
    “微微姐!”
    “对不起,真的已经尽力了。”
    许微澜像是没听懂似的看着他:“医生你怎么出来了,沈舟很厉害的,求求你们别放弃。”
    “真的对不起。”
    她猛地就哭了,尖叫出声:“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三个字!”
    “脑死亡,你们去看看吧,24小时反复测试脑干无反应时……我们来撤除呼吸机。”
    许微澜忽然成了护孩的猛兽,冲到手术室前张开双手:“不,你们不可以!”
    面对这样的情况,医生们很无奈。
    “谁说他死了?”
    一声如同在沉寂的氛围里炸开,人群散出一条道,一身唐装的君莫愁面色冷厉。
    “让开。”
    一直守在这里的警察皱眉:“你是谁?”
    许微澜眼底燃起了希望:“让他进去!”
    “他是谁?”
    “不行,你不是医生,你也没消毒不能进去。”
    君莫愁一把推开拦着的人,嘴皮掀起:“滚。”

  ☆、第87章

君莫愁的神色是罕见的严肃。
    手术室里的味道并不好,他不顾人阻拦跨进去的瞬间皱起眉头,却在看见沈舟时眼眸松动。
    这不是第一次看见他重伤,可这一次却比以往都伤得重。那家伙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眉目轻阖,脸色苍白。
    “还好没让她看见现在的你。”男人喃喃,从腰间抽出一个月牙白镶金丝线的扁平布袋,摊开后是一排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的锐利金针。
    本来要把沈舟转到icu监控24小时,确认脑死亡后撤除呼吸机,眼下这个人忽然强闯手术室,医生护士拦都拦不住。
    “警察呢,警察!这有人闯手术室难道你们都不管吗?!”
    外边守着的两个刑警顿了顿,咬牙一左一右拉着许微澜的手:“许小姐,你已经严重扰乱医院秩序,麻烦清醒点!”
    许微澜强势地堵在手术室外,双目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其中一个见状禁锢她摊开的双手,另一个趁势闯入去阻拦君莫愁。
    “放手!”金针掉落在地,不会功夫的君莫愁沉下脸:“再耽搁神仙都救不回他了!”
    “放开我,放开!”挣扎不停的许微澜一听见这句,整个人都快疯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谁,可这会被逼急了直接跪在地上:“为什么就不能让他试试?他真的是医生,反正你们已经没法子了,求求你们让他试试吧。”
    “澜澜,”许妈妈泪流满面:“你这又是何苦啊!”
    “妈,”害怕和无助把许微澜逼到了绝境上,甚至比之前被挟持还要绝望。沈舟就在那里,随时就可能离开她了,一想到这里天昏地暗。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眼睁睁看着他走自己却无能为力又是什么感觉?
    许微澜恨不得拿全部的东西去换,换得时光倒流,换得他安然无恙。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让莫愁去,如果……一切的后果我自己来承担。”
    外边的乱惹得里边开始松动,君莫愁反手一针扎在来人的手肘上,对方闷哼出声,浑身又麻又无力。他惊恐地看过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薄唇紧抿,大步走到沈舟面前,一根针直接扎入他的天灵盖里:“让你安静。”
    第一针下去,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观望。许微澜都说了后果自负,他们该尽的责任已经全部尽到了。
    许父把许微澜拉起来,她嘴唇抖了抖,最后靠着他肩膀:“爸,我腿软站不起来了。”
    “你靠着我慢慢起来,澜澜,爸爸一直都在你身边。”
    “谢谢,”许微澜尝试了好几次才找到些力气,双目凝聚了微弱的神采:“莫愁在救他?”
    许父点点头:“在救,你累了休息吧。”
    “不,我等。”
    许微澜靠着墙站,里边一声惊讶低呼却让她想问又不敢问。她太害怕了,全身都在不自觉地抖。
    头上的金针越来越多,一溜血从沈舟鼻腔里流出。原本是两条平行直线的仪器忽然起了波澜,又瞬间消失。可这不到一秒的反应却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连带着医生都惊讶低呼:“怎么做到的?”
    君莫愁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全神贯注地捏拿最细的那根,在沈舟的脑部慢慢弹入刺激他的反应。
    这是传递疼痛的区域,他想用痛来把他唤醒。几次穿刺后躺着人的手忽然抽搐了下,继而所有的仪器全部响了起来。
    “这——这!!”
    君莫愁快速收针,脸色发寒,汗珠大颗滚落。
    当他推门出来的时候,许微澜的眼神都快把他盯穿了。男人有些艰难地点头又摇头:“活了,但——”
    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干,她倒下去的时候满脑袋都在想。只要他活着,无论怎样,都是最好。
    ***
    以治疗精神类疾病闻名的市医院有山下和山上之分,那些轻微的病人在山下院子里晒太阳,而山上高筑铁栏的三层老楼建筑,行动受限,无法自由出入。
    里边接受治疗的,全是具有攻击性的患者。
    鹤景扬双手被反铐,眼神凶得吓人:“信不信我杀了你们!滚,都给我滚!”
    边上的人使了眼色,一针下去,原本挣扎得厉害的人慢慢没了动静。
    内力凝滞,鹤景扬下唇快被咬出血,肩膀和腿部的枪伤再度崩裂:“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加大氟哌啶醇计量,意识清楚却有很强的反社会性格,必须控制他并单独关押。”
    “他精神上没问题,会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等鉴定结果吧。”
    林正点点头,走出医院的时候被太阳晃得睁不开眼。作为破获这起特大案件的首要功臣,他却一分奖励也没要,反而提交了辞职信。局里却并不接受他的辞职,在林正的一意坚持下免去大队长的职位,只做一线刑警。
    边上的人忍了很久终于问他:“林队,究竟为什么啊?”
    “我不配。”男人垂目,眼带自责:“有些错是弥补不了的。”
    他把人送回去后在城市里转了几圈,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缉拿归案,仿佛笼罩在天空的阴霾被扫除干净。
    今天的天气不错,路过的草坪上不少老人带着几岁的小娃娃在晒太阳。
    林正走到军区总院却止步了,这个举动持续了一个月。他还是毫无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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