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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砍神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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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行关外也正在鏖战,虽然在争斗中儇无敌率领的楚军暂时处于上风,但儇无敌只能固守不能出击,因为四十万秦军的背后还有六十万由秦军将领监军的齐国军队正虎视眈眈的遥望着太行关。如若分兵过多,即使儇无敌能坚持到主汛期来临,但由此以来楚国与秦国的争斗也就只能被迫转入全线战略防守,那样的话,情况将不堪设想,这期间的关键之处儇如是当然懂。

  现在可以动用的力量已经全部动用了,但与秦军相较起来他们依然全面处于下风,劣势明显,并且是绝对的,上天关危在旦夕。

  将军,为什么不把郡王组织的部队也拉过来呢,虽然未经训练,但好歹也有三十万之众,不但能曾强我们的绝对实力,还能增强士气,我们再凭借上天关工事之固,或许能把离歌的大军拖到主汛期也说不定。

  儇如是淡淡的看了说话的幕僚一眼道,离歌岂是善与之辈,他若知道我们身后的的逍遥城城防空虚岂能不全力攻击,若上天关不幸沦陷,我们还有缓冲的余地么,那时是什么后果?再说郡王组织的部队是一把双刃剑,若用来守家是把利剑,若用来卫国,一不小心只怕割伤了自己,因此岂能随便动用?

  幕僚被儇如是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

  那么为今之计呢?另一个幕僚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加固工事,调养生息,保证补给,死守!

  ※

  秦军主账中国字脸面如重枣浓眉大眼高鼻阔嘴身着乌金重甲四十上下的离歌正看着一副地图,上天关布防图。

  在他身后负手站着一个年若二十六七岁的青年,青年头戴一顶三山飞凤帽,身着一领淡鹅黄,腰系青玉带脚踏镂金靴,身材匀称而修长,相貌说不出的清秀,却又不失阳刚之气,但神情之间看上去却又懒懒的,一副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又似乎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仔细研究了半响,离歌才转过身来对青年道,儇如是不愧为儇家子弟,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深谙兵法,尤其对排兵布阵更是擅长,甚至连几个上古古阵都运用娴熟,几次交锋下来倒也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真可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他跟秦将军一样,皆为一时之人杰不可多得的人才。所幸,我们绝对实力占优,这才是王道!说到这里,离歌顿了顿,双目如电,全身上下透漏出一种只手遮天的气概。因此才有如今的局面,虽不能说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上天关破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他们的三道防线已经被我军摧毁,纵深之处不利于大军冲锋,接下来要看秦将军的了,不知秦将军可有把握?

  青年正是秦风。

  秦风看向离歌,懒懒地道,谢将军谬赞,接下来的事情,将军但有吩咐,末将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因为说话语气的慵懒,秦风的这番话听在离歌的耳里如同秦风在敷衍他一般,最妙的是,秦风还敷衍得正大光明的,不带丝毫藏着掖着的味道。

  但离歌显然习惯了秦风固有的态度,因此并没计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秦将军这一番话,我放心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明天我将亲率六十万大军向上天关纵深强攻,牵引住上天关守军,给秦将军率领的修真军团容造攻击的空隙,届时,我们若能一局攻破上天关当然是求之不得,若是不成,我想凭借秦将军的实力突破上天关第四道防线难度应该不大,你说呢?离歌看向秦歌,眼神里面有着热切地期盼与真挚地信任。

  好说。秦风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道,如若将军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末将告退了,唉,这几天倒春寒,末将那头哮天犬似乎身体有点微恙,今早进食的时候连一头小小的当康都只吃了一小半,我得去照料照料。说着一副甚是担心的样子,好似天下再没有比他的哮天犬感冒更大的事情了。

  离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5 岸的对岸
仙都山外,残阳如血,楚河上,半江瑟瑟半江红,夜幕要降临了。

  站在上天关上远眺,暮霭中、连绵到天际头的一座座秦营阴森森的,如一头头时刻准备择人而噬的怪兽。

  再没有比战争更疯狂的事情了。

  流浪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儇如是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累了吗?流浪问。

  有点累。儇如是老实回答。

  今天秦军出动了多少人马攻打上天关?

  前军辎重部队全部出动了,初步估计有四十万。

  他们死伤了多少?

  应该有十多万。

  唉,难怪哀鸿遍野。

  这就是战争。

  连你都累了,那么另外二十几万攻城的秦军应该很累了吧?

  我想是的。

  看,他们点起篝火了。

  嗯,在这萧杀的天地里总算有了点温暖的味道。

  嗯,累了的士兵今天一定能睡一个好觉。

  嗯,说不定还能做一个香甜的梦。

  一旁站着的雷缺懒得听他们絮絮叨叨的废话,正准备走开,一转身,看到了城墙另一头正以手支腮对着夕阳山外山发呆的月明,那风情,雷缺一时看得痴了,想起了往事。

  他第一次看到月明的时候月明才十二岁,她是跟随几个身负重伤的忘情门徒来寻求他父亲的庇护的,他们当时正被所谓的正道联盟追捕。

  虽然她当时还很小,虽然她当时风尘仆仆的,虽然一路的担惊受怕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的,但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知道,他再也忘不了她那双水灵灵的充满惊惧的佛若会说话一般的眼睛。他告诉自己,他要保护她。

  当他的父亲正为是否要为一个虽然曾经辉煌被视为与他们黑暗堂蛇鼠一窝同气连枝但如今已经垮了的门派出头而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第一次在他性情暴戾的父亲面前挺起了胸膛,大声的说话,据理力争,他的父亲最终决定收容他们。

  然后,他总是会装着不经意般的路过她住的小院,有时,她也会像今天一样看着夕阳发呆,此情此景,一别许多年。再次相见的时候,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但他始终相信并不是一切都成为了追忆,果然。

  雷缺情不自禁的向月明走了过去,流浪与儇如是还在继续闲扯淡,一旁的幕僚第一次发现儇如是竟然也有无聊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们会梦到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梦到什么。流浪忽然一笑,笑得如同一个智者一般。

  哦?儇如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你说秦军上下是怎么看我们的?

  我想他们应该当我们是秋后的蚂蚱。

  你吃过蚂蚱没?

  没吃过。

  我吃过,蚂蚱腿上的肉很好吃。

  下次我一定试试。

  为什么要下次呢,今天就试试不可以么?

  一个幕僚打了一个哈欠。

  夜渐黑,风渐冷,秦营中的篝火在风中摇曳。

  施主,你又在胡说了,春寒料峭的,哪里来的蚂蚱?与水灵裳并肩走上上天关的珈空显然听到了流浪与儇如是刚才的对话。

  和尚,你若不去做贼,真是浪费了你一对好耳朵。流浪叹了口气道。

  和尚不用做贼,因为和尚不愁生计,和尚是来问施主的,今天是听和尚念经呢,还是不听和尚念经?

  流浪的脸苦了下来,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地道,灵裳,你今天真漂亮!

  水灵裳近来着装与往日大是不同,一副闺秀打扮,上身穿着一袭长袖素白的水衫,下身穿着一条百褶裙,最妙的是头上扎着一块手帕,阿若送的,虽然那块手帕扎在水灵裳头上乍一看不伦不类的,与她的形象气质甚是不合,但仔细一瞧,却也能瞧出一番别样的味道,不得不说,什么东西只要穿戴在水灵裳身上总会鲜活起来,如同押了韵,正如水是莲花的韵。

  小女子谢过郡王夸奖。水灵裳目光越过流浪看向如同闪烁的繁星、汪洋一片、璀璨一片的秦营,淡淡地道。

  流浪竟然有点讪讪的,自嘲一笑,然后对和尚道,和尚,我决定了,我今天想听你念经。

  真的?

  真的,不过我听的地方得我选。

  施主去得的地方和尚也去得,因此施主但说无妨。

  真的?

  真的。

  儇兄呢,择日不如撞日,我准备去听和尚念经的地方正好有蚂蚱,儇兄有没有兴趣就在今天尝一尝那美味?

  这一定是一个好地方,有和尚美妙的经声,有蚂蚱腿上鲜美的肉,令人神往。

  灵裳,你难道不想知道最适合和尚念经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么?

  水灵裳看向流浪。

  要是你也跟着去那就更美妙了,我俩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和尚为我们念经,儇如是为我们烤蚂蚱肉。哦,我忘记了你不吃荤腥的,不过那也没关系,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在一个有篝火的地方,在一个宁静的梦乡,你甚至能听到来自天上的、小时候你师傅在你耳旁吟唱了千万遍但依然感觉温暖的摇篮曲,然后有我陪着你说话解闷儿,你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么? 

  有和尚念经还要施主说什么话呢,施主你说是不是?当流浪越说越陶醉的时候,和尚不解风情的打断了流浪的遐思。

  流浪恼怒的看了和尚一眼道,和尚,你到底还想要不要那一千个金币?然后,我有一句话已经忍了很久了,你的光头看上去真讨厌! 

  和尚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的光头一把道,你说的是真的?和尚的光头真的惹你讨厌了?说到这里和尚突然压低了声音,朝雷缺的背影看了一眼接着道,比雷缺那满头的红发看起来还讨厌?不会吧,和尚不信。

  水灵裳听得莞尔一笑。

  流浪却失声叫道,和尚,你真的认为雷缺的红发看起来很讨厌,不至于向你说的那样难堪吧,我看还行,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恶心?

  雷缺立即转过身来。

  和尚忙慈眉善目的宣了声佛号。

  和尚的那声佛号刚念完,月明已如一阵风一般吹了过来,狐疑的看了几人一眼道,你们在嚼什么舌根?

  流浪立即把中指竖在嘴边对儇如是嘘了一声之后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道,今天月色真曼妙,非常的适合睡觉,谁还有心情去找乐子呀,你们说是不是?

  儇如是忙点头称是。

  月明狐疑的看了一眼儇如是,再扫了一眼流浪与水灵裳,最后眼睛一转把目光停留在珈空身上,嫣然一笑道,和尚,你的发型是最酷的,真的,我不骗你,我一直这么认为的,你留光头最可爱了。

  和尚看了月明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我改,我一定改,我从明天开始蓄发,行么?

  月明听得一怔,流浪已经捧腹而笑。

  好半天月明才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恼怒的对着和尚就是一记天女散花掌,平地起风雷,是杀手,和尚虽然早有防备,但依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躲开这要命的一击,因担心月明兴致来了再接再厉,和尚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跳下了城墙,不肯再上来。

  月明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站在城墙边上作势欲跳,一副上天入地也誓不干休的样子,对珈空道,说,你们刚才背着我在商量什么事情,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和尚,你可要立场坚定一点啊,打死也别说!月明话音刚落,流浪连忙趁火打劫道。

  和尚一张脸苦了下来,一副典型的阿弥陀佛的样子对月明道,我对佛祖发誓,刚才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商议,更别说说你的坏话了,借我一个胆子我都不敢呀,你说是不,不过是流浪施主说有一个地方很不错,嗯,适合他跟水仙子聊天,适合他听和尚念经,适合儇兄烤蚂蚱吃,真的,真的就这些,你知道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的。

  月明似信非信的看着珈空,珈空的表情相当的诚恳,看不出一丁点撒谎的样子,终于是相信了他,然后扫了一眼水灵裳再看向流浪道,什么地方?

  流浪叹了口气由衷地感慨道,和尚的嘴寡妇的腿啊……他的话突然被儇如是一声干咳打断。流浪自知失言,立即打住了,讪讪地朝齐听得一怔的月明水灵裳一笑。但很显然,月明与水灵裳均没听出他话里的玄机,虽然神色之间甚是迷惑,却并没有寻根究底的意思,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流浪松了一口气,这才前言不搭后语地道,丫头,你真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我要说出来了,你若不敢去,多丢面子,你说对吧?

  切。很显然,月明对流浪的话不屑一顾。

  流浪朝月明一摇头,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转而对儇如是道,你告诉她吧,我实在不想看她吓傻了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真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儇如是微微一笑,缓缓的转身而立,目光随着风穿过寂静的夜空,看向篝火越烧越旺的秦营沉声道,我想他们快进入梦乡了吧?还有比数十万梦乡更绚丽多姿的地方么?

  ……

  你是说……

  你们两个的脑袋还正常吧?

  唉,早知道不赚这一千金币了,允许耍赖么?

  扑通扑通几声响传来,一干幕僚已经全部栽倒在地。

  夜色更浓了。 。。

46 冷夜
夜已深,风呜呜的在吹,前方的篝火明灭不定,上天关前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十万幽灵飘荡于黑夜中。

  在前的是流浪等,儇府的与原镇守上天关的几十个修真者居中,风烈领着脚上包着棉布的众将士押后分散而行。

  已经潜行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月明发现有点不对头,低声对流浪道,你在搞什么鬼,这不是去秦营的方向啊?

  月明说话的时候把嘴凑在了流浪的耳边,吹气如兰的,流浪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捉住了月明的手,月明手一缩,没挣脱,朝流浪瞪了一眼,张开了嘴,作势要喊,流浪忙伸开了手,以十万将士的生命为代价换来一亲芳泽有点不划算。

  亲热未遂之下,流浪颇为郁闷地道,丫头,我对你失望极了,你天性凉薄,你寡情薄义,想想我们出生入死的,我对你不好么?我曾背着你在末路上狂奔,我曾抱着你大战数百修真者,为了你我义不容辞的踏入了九死一生的邪恶森林,在邪恶森林中我又多少次舍身忘我的救你于危难之中?我说的都是事实吧?你自己想想,好好的想想,你对得起我么?只要你稍稍热情奔放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你也该对我以身相许了吧?如今我不过只是想拉一下你的手,你都不肯!你不羞愧么?你不无地自容么?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这次你真是伤我的心了,把我的心伤透了,冰凉冰凉的,不信,你摸摸?

  这次月明没有跟流浪闹,只不过似嗔非嗔的看了流浪一眼,然后默默的走在他的身后,良久,才幽幽一叹,那唉的一声令夜色更加的深沉。

  刹那之间流浪也纳纳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迎上月明的目光,目光中竟有几许幽怨的味道,流浪怔怔地看着她,月明低下了头,埋头走路,流浪再去拉她的手,这次月明没有拒绝,握了一把温柔,旋即,却放开了。

  远方与远方的远方隐隐传来野兽的低吼声、夜枭挥动翅膀的声音与楚河的呜咽声,时空忽然成了影子,被这些声音拉得老长老长。

  前行。

  在儇如是的带领下,一行人终于在一个怪石嶙峋的山谷口停住了脚步,举目一瞧,谷中什么都没有,除了堆积如山的秦军尸体!

  月明水灵裳瞧得眉头一皱,忙走了开去。

  珈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纳闷地道,要和尚超渡亡魂不要如此兴师动众吧?

  雷缺虽没做声,但通过表情也表示了同样的疑惑,不解的看向流浪与儇如是。

  超渡亡魂?一千金币哪里有如此好赚?嘿嘿。流浪骚骚一笑,笑得和尚的身高立即猛曾至一丈二。

  当风烈带领着军队赶过来了之后,和尚与雷缺终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让士兵换秦军尸体身上的衣裳!

  罪过罪过,和尚还是离你们远点的好,否则和尚免不了也要跟着下阿鼻地狱的,实在是太阴险了!

  连雷缺也不能否认,和尚这次说的是良心话。

  一阵忙乱过后,十万士兵全部换上了秦军的衣服,并分别在衣服的前后作好了记号,记号一共有十余种,无一相同,相同的是都简单易记,更有些构思巧妙之处令和尚与雷缺叹为观止。比如说有一万士兵他们瞧着就是不对,但始终瞧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经过儇如是指点才知道这一万士兵并没有在衣服上做记号,不过是把眉毛给剃了,一看,果然!

  施主,这又是何道理?珈空问流浪道。

  炎横黄竖也惴惴不安的看着流浪,因为他们就是一万被剃了眉毛的士兵中的两个!

  流浪却笑而不答,只不过拍了拍炎横黄竖的肩膀道,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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