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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狼狗顺毛指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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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依诺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忽然理解了那句话:普通人生中,大多事情都介于“说了矫情”和“不说憋屈”之间。
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头,她只能选择不让自己憋屈。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许依诺语气平静; 却不容置疑; 孙心颖一直不怕这位新同学,总觉得她即使瞪着人,也没什么气势,软软糯糯的; 像个能让人随意搓扁揉圆的糯米糍。
可这一次; 居然挺有压迫力; 孙心颖本来就心虚,忍不住提高嗓门:“我给你什么解释?你说这是你的桌子; 你叫它它答应吗?没有解释; 别在我这儿挡着路。”
这是要耍无赖了; 骆刃皱起眉,上前一步; 高高大大站在许依诺身边,可没等他们说话,倒是孙心颖先发制人:“还是说有人撑腰,就想明抢吗?”
她看着骆刃,意有所指,可惜周围没人敢跟着起哄——骆刃的脸色并不好看,没有人敢上前触他的霉头。
许依诺倒是挺镇定,这种程度的混淆视听,算不上什么,她不擅长跟人吵架,却不代表没有办法。
孙心颖见许依诺不说话,又看到骆刃一副要维护她的样子,便忍不住想起刚刚表白失败的情形,羞窘和怒火一股脑往上窜,她“腾”地站起身,直视骆刃:“我知道你牛逼,你还要打女人吗?”
她算准了骆刃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女生动粗,声音尖锐又委屈:“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们俩合伙欺负我,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没料到一张桌子也能引发骂战,有人兴致勃勃地等着吃瓜,有人为当众怼骆刃的“班花”捏一把汗,更有骆刃的“小弟”站出来替不好对女孩子发火的老大发声:“孙心颖你闹什么!”
和孙心颖关系好的女生也开始回嘴,而孙心颖本人,则配合地摆出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是我闹,还是别人无缘无故欺负我?”
这话倒引出几个怜香惜玉的“护花使者”出来说“公道话”,他们不敢直接指责骆刃欺负女生,便只针对许依诺“欺人太甚”。
孙心颖见有人替她说话,之前的心虚都变成了得意,小可怜的模样险些维持不住,许依诺却注意到骆刃的脸更黑了,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动手的前兆。
有那么一瞬间,许依诺想起骆刃拖着他“小妈”一路出校园的情形,忍不住上前一步,挡住了同桌。
许依诺手非常快,从“孙心颖的桌洞”里抽。出一张水蓝色的便签条,上面字迹连体连得很漂亮,貌似是个英文单词。
许依诺将蓝色便签条送到孙心颖眼前:“这是我背单词的习惯,记住一个,扔掉一个,里边应该还有。”
她声音清清亮亮,不高,却能清晰传到周围人的耳朵里,“其实拿错桌子不是什么大事,上面写了你的名字,我也不打算要回来,只想听一句道歉,但你一直要我拿出证据,只好给你看了。”
孙心颖张了张嘴,可依旧不肯认输,眼珠一转,梗着脖子大声道:“这算什么证据?只有你会背单词吗?这是我的单词条!”
许依诺晃晃手里的便签条:“你说是你的,那你认识吗?”
不止孙心颖,连带着为她说话的几个人也凑过来仔细看,只见上书“petrichor
”,没有汉语解释,也没有音标,却在p之前打了个重音符号。
这根本不是高中课本上的单词,别说孙心颖这个学渣,这么生僻的词,其他人也没有认识的。
英语高考阅读允许一部分“超纲”的单词量,许依诺上一世做过同声传译,不止词汇量大,更有一套随时随地背单词的习惯。
每次做英语试题,都习惯性背诵所有生词,倒也能勉强挑出几个不认识的,攒在桌子下面。
许依诺压低了声音,似是给孙心颖留了面子,却也像带了点轻蔑:“你连读都不会读吧。”
众目睽睽之下,孙心颖光速涨红了脸。
水落石出,现在的情形,不用多说,也知道究竟是谁占小。便宜还倒打一耙,原本为孙心颖辩护的人,都齐齐闭了嘴,怜香惜玉的路见不平,统一换成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僵笑。
“说清楚就行了,桌子送给你吧。”意气之争既然开始,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既“矫情”又“憋屈”,但现在说清楚了,许依诺便觉得目的达到,她并不想真把写着别人名字的书桌搬回去。
那样用起来大约要比脏兮兮的墨水渍还要难受吧。
然而,一直没机会表现的骆刃却开了口:“还回去。”
简简单单三个字颇有分量,众人更比刚刚还要噤若寒蝉。
许依诺很怕骆刃当场打人,或者动粗欺负女生,哪一条都能让他从“校草”迅速沦为“流氓”——虽然郭红豆之流的青少年可能很吃这一套,但她并不赞同——许依诺觉得自己真是为骆刃这熊孩子操碎了心。
可还没出口阻止,就见孙心颖猛然把自己的书本从桌洞里掏出来:“都还给你!”
她动作太大,桌洞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洒了一地,卷发棒、气垫BB、唇彩、假睫毛等等一系列五颜六色的鸡零狗碎,除此之外,竟然还夹杂着一封……
“情书?”一路围观的吕泽阳手很快,嘴比手更快,孙心颖彻底急了,伸手去抢,却哪里是吕泽阳的对手,无论比速度、比身高,还是比嘴贱,孙心颖都望不到其项背。
吕泽阳大马猴儿似的窜到讲台,孙心颖越着急,他越兴奋,何况刚刚孙心颖耍无赖欺负许依诺的样子,他都尽收眼底,因着郭红豆和骆刃,吕泽阳和许依诺关系一直不错,此时抓。住机会,就想捉弄她一番,替许依诺报仇。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哎呀这么劲爆!”吕泽阳贱贱的声音很高亢,在一众起哄声中,愈发饱满,“‘你打篮球的样子’……唉我去?‘骆刃,你有女朋友吗?如果没有,现在你有了!’”
吕泽阳夸张道:“卧。槽刃哥!你别打我啊,我不知道是你啊!”
这算是期末最重磅消息之一了,“难怪孙心颖一直针对许依诺,原来是表白失败搓火啊。”“我怎么觉得是嫉妒。”“人家只是同桌吧。”“不不不,你不觉得刃哥对咱们依诺妹妹格外好吗?”
骆刃听到这样的议论,忍不住在心里给了个颇高的评价: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他下意识看过去,对方却忙不迭闭了嘴,同时怂兮兮地低下头。
骆刃立即不爽了:怎么怕成这样,我能吃了你么?为什么不继续说?
骆刃在心里骂了句“怂包”,忙转过头去看许依诺,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又不大确定许依诺是否听到刚刚的议论,可没等骆刃偷偷观察够自家同桌,这场闹剧便被迫打断了。
姗姗来迟的化学老师,甫一出场就气势全开:“吕泽阳!你站在讲台上干什么?考得好了是不是?还有你们!一个个站过道干什么,上课了不知道吗?老师没来不知道上自习吗?”
众人纷纷回到座位,只有骆刃将那个脏兮兮的桌子换给孙心颖之后,才慢一步坐回自己的座位。
气势汹汹的化学老师居然没再发脾气,选择性失明似的,开始在黑板上写板书。
倒是许依诺看到此时骆刃桌子上“孙心颖”三个大字,心里不大过意得去,盘算着去校门口的小店额外定做一张桌布。
黑板上写的,都是这次考试的题目,只见化学老师用黑板擦敲出一大。片粉笔灰,烟雾缭绕的,讲台上恍若仙境。
只有老师的话能把人拉回现实:“这次化学成绩出来了啊!错得五花八门!这么简单的题目,居然还有不及格的,我还说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反复强调的还能错,偷偷撕开一点密封线,你猜怎么着?那沓儿卷子里,两个不及格的就有一个是咱班!
真想看看你们脑子里头是不是被二氧化碳占完了,要不要在里面加点氢氧化钡或者是三氧化铁看下有没有反应,有气体反应就还有救,没有就表示你那脑子就是一浆糊,搅都搅不动!”
老师在讲台上兀自发着脾气,台下却大多左耳进右耳出,心不在焉,反正已经考完了,现在知道答案于事无补,正式放暑假前,唯一令大家兴奋的事情,恐怕只有十二中一年一度的传统——高二年级的篮球决赛。
第 25 章
篮球决赛在第二天举办; 地点就设在十二中室内体育馆,十二中作为松城最好的高中; 已有七十年历史,最不缺的就是土地; 室内体育馆极其宽敞; 容纳整个高二年级不成问题,但决赛这一天还是人满为患。
该讲的试卷,一天半基本完成,下午理论上就可以回家,可非但高二年级很少有直接放假的,连高一都跟着凑热闹; 挤到体育馆里观看比赛。
因为今年据说有一支从无败绩的王牌球队; 一路悍然大杀四方,且领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校草“骆刃”,很快就红遍全校。
作为“王牌球队”的班主任老何,一直要求十五班学生们好好学习; 尽量低调; 自己却并不十分低调; 即使室内馆装满了兴奋的学生,一进门也能听到老何标志性的大嗓门:
“李老师比赛前还跟我开玩笑; 说我历年带的班级运动细胞都不发达; 这次我也挺意外。”“哎呦有什么信心; 我们班这些小子,就是瞎玩; 我也没想到能打进决赛。”“还真不是差生,那个领头的,上一次理综年级前几,嗨谁知道这次期末怎么样。”
……总觉得老何在其他老师面前,和那个隔三差五必定重复一遍“你们是我带过最差一届”的班主任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种火爆的比赛,前排位置必定“一票难求”,而非盈利性比赛,更是“无票胜有票”。
为了看清楚比赛,这一次郭红豆依然发挥了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不知怎么说服了体育老师,带着许依诺一起翻记分牌。
这是直接从观众席进阶到场内工作人员了,想不看清楚也难。
而且为了公平起见,许依诺和郭红豆负责的是对方的记分牌,二十班女生则负责他们十五班的。
这一次比赛,明显比当初对三班的时候更激烈些,不再是单方面的碾压,但也仅限于此。有骆刃在,依旧是大比分压制对方,因此,许依诺和郭红豆的翻牌任务比对方轻松得多,观赛之外,还能抽。出时间聊天。
“这次孙心颖也没来,我猜她是彻底没脸来了。”郭红豆一心二用地一边盯着球场,一边对许依诺道。
“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她没来?”
“当然知道,I sure。”郭红豆拽了句英文。
“中间少了个谓语。”许依诺纠正。
郭红豆翻个白眼:“诺诺,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失去你的宝宝。”
“就是我。”她补充道。
回应她的是许依诺一串毫无人道的、银铃般的笑声。
一场球赢得毫无悬念,却也令人热血沸腾,比赛结束之后,吕泽阳嚷嚷着要庆功宴,可最大的功臣骆刃却拒绝了,拒绝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他要去给自己换一块桌布。
吕泽阳不敢把“马上放假了你换哪门子桌布是不是缺心眼”的心声宣之于口,只能和其他人一样表示充分理解,表示换桌布当然是当务之急。
而后在老何慈爱又不失兴奋的“赶紧回家写寒假作业,开学你们就高三了,心里有点谱”以及“各科成绩和全校排名今晚就能出来,明天开家长会”的谆谆提醒中,夹着尾巴离校,奔赴美好的暑假去了。
许依诺已经问清楚定做桌布的小店是哪一家,骆刃仍旧把书包甩到一侧肩膀,慢悠悠跟着许依诺,生人勿进的气场很足,像个一米八五的大型犬。
现在这个时间,高三没放假,高一没放学,他们随着人流出了校门,拐进巷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许依诺有些担心暑期将近,小店关门。
好在还开着,看店的老板以为来了大生意,翻箱倒柜地找出十五班当初定做的那一款大理石人造革桌布。
可在听到许依诺说“只要一个”的时候,明显冷下脸:“就要一个啊,还不够成本呢小妹妹。”
许依诺知道这是要提价,正打算卯足力气和老板斗智斗勇,就听跟自己一路的猪队友抢先一步开口:“价钱不是问题,你给我们找两块花色一样的。”
许依诺回头,眼睛瞪得圆溜溜,力求用眼神把“你是不是傻”的信息传递出去。
可惜骆刃的“信号接收器”好像坏掉了,听到老板报了个“天价”之后,保证能找到两块一样的桌布,表情居然美滋滋。
趁着老板去找“一模一样”花纹的间隙,许依诺凝眉,低声“恶狠狠”道:“两块布价钱快赶上一个班的批发价了,太黑了!咱们走吧。”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骆刃拽住书包,许依诺深深后悔不应该对他提这件事,当初就该自己来,就在无声撕扯书包的时候,骆刃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安抚小孩子似的对许依诺说了句“别闹”,而后掏出手机,便接通了电话。
“到底谁是小孩子”的控诉就这样憋在许依诺嘴里无法一吐而快,她拽不动骆刃,只能默默打开手机查自己还剩下多少零用钱。
却收到一条来自郭红豆的微信。
“嗯,真的吗?”许依诺听骆刃对着电话那头说,语气波澜不惊,还挺置身事外的,忍不住重新确认了郭红豆的微信内容。
郭红豆:诺诺!!出大事了。就在刚刚,孟瑾带了好几个女生,把孙心颖堵在厕所里了!吕泽阳正给骆刃打电话呢,你们在一起吗?
许依诺:在一起呢,可是看骆刃不像接到电话了
郭红豆:这不重要,骆刃万一去管,你千万别跟着多管闲事,小心误伤。孟瑾挺厉害的,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听说是因为孙心颖公开对骆刃表白,才惹到她了。
这时候骆刃边打电话边走出店外,许依诺干脆发了条语音:“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郭红豆也改了语音:谁知道呢,不过听说孟瑾先提的分手,后来不知怎么又后悔了,我觉得骆刃一定会管。
听郭红豆这样笃定,不知怎么,许依诺竟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反驳:不是已经分手了,还管他什么事。
郭红豆那边有点杂音: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事儿多少也跟骆刃有关系,他如果不管,以后还哪有女生敢对他表白,他这次不出头,大家该怎么看他?
许依诺觉得郭红豆的分析有点强词夺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就是觉得骆刃再去管她们两个的事情,自己就有些不爽。
可她在不爽些什么呢?许依诺摇摇头,猛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关心那熊孩子了?
“cos拨浪鼓呢?”许依诺感觉到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忍不住又用力晃了晃,正要第N次告诫骆刃不要弄乱她的发型,就听店老板喊道:“桌布找出来喽!人呢?小同学?”
骆刃应声迈开长。腿回了小店,他腿长走路快,许依诺只得小快步跟上。
“这样行吧?这种桌布其实都是随机图案,类似扎染,完全一模一样的,实在没有,这种程度其实也不好找的。”
骆刃顺着老板解说的纹路低头对比,认真又耐心,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回去“救场”,许依诺虽然不希望骆刃回去蹚浑水,却也不好意思耽搁他,忍不住催促:“我看是一模一样了。”
骆刃勾了勾唇角,满意拍板:“你说可以就可以了。”
两块人造革还真是差不多,从纹理到颜色都跟双胞胎似的,许依诺既惊叹于老板找桌布的水平,又心疼自己的小钱钱,但还是咬着牙问:“x信行吗,我扫您,还是您扫我?”
老板指了指头顶贴着的二维码:“X信x付宝都行。”可许依诺打开app的功夫,就已经响起“支付成功”的电子声,老板笑呵呵将桌布打包好,并附送一盒图钉:“行了,慢走啊。”
万万没想到骆刃付钱那么快,出了店门,许依诺执意要把钱还给骆刃,可骆刃就是不接红包,许依诺忍不住道:“你一个人在松城,花钱的地方多,还是我来吧。”
骆刃稍稍停下脚步,看着许依诺,忽然自言自语似的道了句“原来是这样。”
许依诺没听清,又要解释这钱本来就该她出,就听骆刃说:“用鸡翅包饭还吧。”
许依诺自知拗不过他,只能叹口气,无奈道:“你吃不腻吗?”
骆刃居然挺郑重答道:“永远吃不腻。”那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结婚宣誓。许依诺莫名有些脸红,她轻咳一声,想把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归结于天气炎热。
两人踩在夏日斑驳的树影里,“我送你回家吧。”骆刃慢悠悠地自然道,“马上暑假了,不知道什么能再送你回家。”
许依诺没理解骆刃话里暗藏的浪漫,只问:“你不回学校吗?”
骆刃疑惑看着她,许依诺倒被看得有些心虚,讷讷道:“听说孟瑾和孙心颖……你不去看看吗?”
骆刃恍然大悟似的,低低说了句“郭红豆这个大嘴巴。”
郭红豆是许依诺的好朋友,她并不允许别人诋毁,奈何“大嘴巴”这个称号实在太贴切,她无法反驳。
“她们不关我的事。”骆刃淡淡道。
“可是,”听到骆刃这样说,许依诺心情好些的同时,又忍不住脑补过度,“我听说校园霸凌很厉害的,尤其是女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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