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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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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两三天后能见到哥,压抑心情明朗一点。
  怕再发烧,她裹了件较厚的针织衫,也不敢开空调,收拾完更是大汗淋漓。把两只行李箱推进客厅,转身去卫生间洗澡。
  拉上隔断门,空间狭窄逼仄,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哗哗流下,慢慢升起大团白雾。方璃盯着左侧的瓷砖,被头顶浴霸的红光映得暖暖的,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淌下,拉成一道细线。
  一瞬间,忽然就想起哥,想起他们的那些过去。
  里院的老旧淋浴室,他做完爆破的那一天,她那般心疼怜惜,满是感动;还有上次,她紧紧搂住他,以为很快就可以朝夕相处,再不分离。
  水流漫过她的身体,打湿长发。
  隔断外的手机在放着音乐,单曲循环,温柔清淡的女声飘散在湿漉漉的空气里,更显得旖旎缱绻,歌词宛如诗句。
  方璃静下心,仔细捕捉每一个单词。
  “红色玫瑰在花园里生长/河谷里洁净的百合/还有那从波恩河流出的清澈溪水/而我的爱比这一切都要纯洁。”
  每一句,都似唤醒她少女时期的爱意。甜蜜的,柔软的,纯洁如初雪般的浓浓爱意。
  ——要好好对哥。
  她暗想。
  去俄罗斯好好画画,等赚钱回国,再也不离开。
  四年,只要再坚持过这一千个日日夜夜。
  ……
  方璃冲净身上的泡沫,关掉花洒。拉开隔断门钻了出来。好冷,脚底离开防滑垫,触到冰冷地砖时忍不住一哆嗦,一边找着刚才脱下的拖鞋,一边抬手,去够高架上的浴巾,想快速把自己包裹起来。
  眼看要触到毛巾边缘,脚下忽的一滑,她啊了一声,半个身体往洗手台跌去。腰部撞到棱角,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重一声,尖锐的痛楚立即从腰间漫开。
  她睁大眼睛,嘴里逸出痛吟。
  好痛好痛。
  地上冰凉冰凉,她咬紧牙齿,痛得汗毛倒竖,满额头都渗出冷汗,眼泪似乎要滚落下来。
  痛。
  刚才悦耳的音乐刺耳起来,地面太冰,她身上还有水珠,单手撑着马桶边缘,试图站起。
  太痛了!
  一遍遍揉着腰,试图减轻疼痛。渐渐才发觉不对,那种强烈的痛不只在腰上,更是在腹部,像有一只手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身体。脑海中警铃大作,呼吸加快,垂下头,望着地砖上的血迹。
  怎么会有血?
  红得刺眼,惊悚,如同燃烧的海,触目惊心。
  脑袋被那片红震得嗡嗡的。
  方璃失神地望了一会,想起几天前一直觉得恶心,还有许久没来的经期……身体僵硬,心沉入谷底。
  她闭上眼睛,头无力地靠着马桶,终于意识到什么。长期熬夜加轻微厌食,近半月揣着沉重心绪,情绪抑郁压抑,一直也未曾注意过自己的身体。
  或者说,从毕业之后,她的经期就极不准时。所以这次,也没往这方面想。
  没想到,她竟然会怀孕。
  一直以为不可能,也没有这个准备。虽说上次是“顺其自然”,但也就那么一次……
  她痛得浑身哆嗦,身体冰冷,还有种难言的恐惧,世界天旋地转,愈发绝望。许久许久,她才清醒一点,艰难地撑起半个身体,手指移动,触摸到手机。
  那首歌唱到了最后几句。
  “我伤心不是因为与姐姐分开/也不是因为妈妈的悲伤/而是我失去了我那英俊的爱尔兰少年/我想,我会永远伤心。”
  沾着血迹的手摁下暂停键,音乐停止,寂静得可怕,她抿着苍白的唇,拨打急救电话。
  ——
  接近午夜。
  陆思思是第一个赶过来的。
  方璃的手机一直处于锁屏,她是唯一一个在这段时间主动打电话来的人。她原是想问新闻一事的,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吓了一跳,直接飙车过来。
  此刻,她盯着医生递来的清宫手术文件,手都在发抖,不敢签字,也不能签字。
  万一……璃璃真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交代呀。
  “她有家属吗?”
  陆思思慌张摇头,结巴道:“她…她老公在国外。”
  “别的亲戚呢?”
  “没有,你——等,等下。”陆思思心神不定,望着急诊室的灯更是恐慌,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给了许教授。
  此刻,教授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和方璃有关的人。不是同学,也不是朋友,他类似于长辈,却比长辈更加可靠。他强大、富裕、成熟,就连昨天那样大的丑闻,都能在一夕之间让舆论扭转。
  在许宋秋赶来后,陆思思明显感觉刚才惶然担忧的心情平定许多。
  或许是她们过去的师长吧,无形之中就会让人依靠。
  许宋秋戴着口罩,因为着急,只穿一身休闲装,问明情况,安排方璃转了VIP病房,拿文件签字,一切妥当后,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待。
  陆思思抱着双臂,低头看着空荡瓷砖,没了刚才那样忐忑,这才反应过来。
  ——清宫手术?
  也就是说,璃璃流产了?
  作为她的闺蜜,先前怎么也没听她说过。陆思思脑子有些不够用,也完全不知情,莫名地捋捋头发,不自禁地,看了眼身侧的许教授。
  想起昨天新闻,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灰白灯光落在男人脸上,修长双腿交叠,手臂交叉环胸,垂着内敛的眼眸,绷着下颌,神情晦暗难辨。


第77章 
  手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半夜; 医院走廊压抑沉闷,寂静空荡; 手术室的灯终于变绿。
  门打开。
  “怎么这么久?”许宋秋询问医生。
  女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身体虚弱; 手术过程中出现了大出血情况。”
  许宋秋脸色十分难看; “到底怎么回事。”
  “胚胎发育不完全; 流产恐怕是早晚的事; 看这次情况又是摔倒引起的,病人之前是不是还受过风寒?”
  陆思思紧张地盯着医生; 继而转向教授。
  “是。”那天在海边,大雨滂沱,海风侵袭; 许宋秋揉了揉额头,脸上有心痛之色,“受过。”
  女医生静了几秒; 看向这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是病人的父亲,还是丈夫?她一时区分不清,轻咳几声,尽量婉转地说:“她这种情况,子宫寒凉; 肾肝虚弱,本身就很难有孕; 这次情况又比较严重; 之后……估计更不可能了。”
  她咽了咽喉咙; 微鞠躬,“实在很抱歉。”
  许宋秋顿了顿,脸上并没有出现女医生想象中的过分悲痛,只眉心紧锁,倒是旁边的陆思思瞪圆眼睛,惊恐愤懑地抓住医生的手,喊:“什么叫做更不可能?你们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怀孕的几率,微乎及微。”女医生被她抓得死紧,吓了一跳,尽量婉转。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小陆。”许宋秋拍拍她的肩,“你冷静点,先把手松开。”
  陆思思看向教授,还是不能接受,但也深知闹也没用,一根一根指头放开,声音带了呜咽,“是真的不能吗?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她?”
  “明天早上吧。”女医生也很遗憾,说:“她的情绪不太稳定,见了家属恐怕会更严重,先不要打扰她。”
  陆思思点了点头,坐回长椅旁边,手肘撑着下巴,低下头,肩膀难受地耸动。
  许宋秋靠着椅背,阖上眼睛,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攥紧,又缓缓松开。
  他心情十分复杂,他的情绪同陆思思那种情绪截然不同。陆思思是纯粹站在女性角度,闺蜜的角度,她虽然也不喜欢孩子,更不想生孩子,但是她明白孩子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对一个家庭的重要性。
  这几年,她也听方璃谈起过她的丈夫非常想要孩子,陆思思除了同情感慨外,担忧至极。
  许宋秋揉着太阳穴,比起孩子和生育问题,他更担心的是方璃的身体。
  其实他私心里觉得,女人一旦有了家庭,生了孩子,就很难再在事业上用心了。像方璃这样的好苗子,可能真就围着灶台尿布忙活一辈子了,那岂不是太可惜?
  这也是那日他从家庭医生得知后,没有告诉方璃的原因,怕她知道怀孕后,又和丈夫团聚,一时改变主意。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局。
  许宋秋感叹天意的同时,又真真切切心疼那个女孩。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守了一夜。
  直到清晨,方璃转回vip病房,状况好一点,才允许探视。
  到底是不方便,许宋秋看了眼苍白瘦弱的女孩,让陈姨订了些补品,想说什么又无言,凝望她许久,才步伐沉重地离开。
  他轻轻带上门,在门外站了许久。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方璃和陆思思。
  方璃左手还插着吊瓶,眼皮微掀,望向她。过了会,她把目光移开,眼睛里凝结水汽,空洞而无神。
  陆思思坐在床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是看着方璃和她的那个哥一路走来的,从高中时美好的单恋,到大学的甜蜜恋爱,再到出事后的彼此依偎,一步一步。
  这几年看着方璃日子越来越糟,不禁唏嘘。
  “思思。”方璃抬起一只手,瘦得可怕,腕骨青筋凸起,近乎是皮包骨头。
  “我在呢。”陆思思很快握住那只冰冷的手,“别害怕,我陪着你。”
  方璃咬着下唇,不语。
  忽的想起什么,她想从床上坐起来,却一阵天旋地转,只得躺回去,面有痛苦之色:“现在几点?”
  “早上九点。”
  方璃稍稍舒心,“那就好,还不算太晚。”
  “你不会是还想坐飞机吧?”陆思思也知道她要去巴拿马,“你这个状态还想去旅行?别开玩笑了,别说你身体受不了,就算你去了,可你现在发着高烧,人家也不会让你入境的好嘛。”
  方璃脸色倏然黯下去,哑哑道:“那怎么办,我跟哥都说过,他会失望透顶的……”
  声线越来越破碎:“还有现在,他要是知道了……”她磕磕巴巴,单手捂住小腹,内心愧疚无助到极致,“他、他会恨死我的。”
  陆思思长叹一声,看她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医生说的事,更不忍心讲了。
  方璃越想越悲痛,大滴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也不知道怎么就搞成这幅样子,像是多米诺骨牌,从她想去俄罗斯开始,一张张倒下,引起冷学姐的怨恨,再是砸画,淋雨,丑闻,流产……
  她只是想追一个梦,为什么就那么难?
  步步维艰。
  “你别哭了,你这样哭会落下病根的,医生说你身子太弱,你要好好调养才是。”陆思思慌忙叮嘱。
  “思思,你说——他还会原谅我吗?”她颤抖着肩膀问。
  “你不要再去想你哥了,先冷静点,养好自己身体最重要。”
  “他那么那么爱孩子,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他三十四岁了,三十四岁了!”她语无伦次,嘴唇没半点血色,神情脆弱,“你说——我们还能再有孩子吗?”
  陆思思给她递纸巾的手僵了下。
  方璃向来敏感,此刻看着好友的脸色,惊疑地问:“是……医生说什么了吗?”
  陆思思勉强收敛表情,却不成功,眼里泄露出悲痛。
  方璃手往下,捂着自己的腹部,想起从大四开始糟糕透顶的生活,日夜颠倒,厌食暴食,饮酒抽烟,第一次,品尝到后悔滋味。
  陆思思低下头,用纸巾,小心拭去她脸上的泪,“别…别去想了。”
  “是不是……我再……”方璃声音极轻,眼睛里满是血丝,空茫地落在某处,“我再也不能有宝宝了?”
  “是不是啊?!”
  更多泪水溢出,滑过下巴,滚进脖颈。心里像有把刀子来回深捅般绞痛,愧疚,无助,恐惧,情绪复杂而汹涌。方璃目光转到陆思思的嘴唇,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想听好友说一句否定,哪怕,只有一两个字。
  陆思思脸色灰败,攥紧那张湿透的面巾纸,说不出话。
  她不擅长撒谎,况且这种事,又能隐瞒多久呢?
  “璃璃啊……”
  她一开口,方璃便明了。
  蜷缩起冰冷的身体,咬紧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却还是有低低的啜泣声逸出,悲凉,苦涩。
  陆思思咽回安慰的话,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明明是夏天,病房里竟冷得出奇,空气稀薄。阳光被隔绝在玻璃窗外,没有丝毫的温度。
  ——
  周进已经在迈阿密国际机场等了三个小时。
  他一次次检查航班号,温哥华飞迈阿密,没有问题。
  按理说一小时前就到了。
  地面上不像海面常常没信号,他拿出手机,一遍遍给方璃打电话。
  回应他的永远都是“关机”。
  周进皱起眉头,前几日还好好的,她的最后一条留言是“哥你等我哦”,后来就再没消息。他想着她要转机好几次,飞行时间漫长,联系不上也是常有的事,哪曾想,说好的约定日期她会没有出现。
  周进急得满头是汗。
  异国的机场,来来往往都是肤色各异的外国人,她一个东方姑娘应该十分瞩目,他不可能遗漏。
  只是,人呢?
  ……
  周进环视几圈,从最开始的激动喜悦,慢慢变成焦灼担忧。
  就在这时,一个纤细的黑发女孩拎着行李自他身边擦过,周进眼尾一动,心底蓦地松了一口气,喜色漫至眉眼,一手匆匆整理衣领,脚下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璃璃!”
  许久未见,分离近两月,日日夜夜深入骨髓的思念,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抱紧她,想要同她说话,想要听她柔柔地喊自己一声“哥”。
  什么俄罗斯,什么留学,此刻,他都忍下了。
  ——幸好,周进没有直接抱住。
  因为女孩转过来后是一张陌生的脸,像看变态一样望着他。
  “Sorry, I made a mistake。”周进歉意地摊摊手,很快离开。
  没走几步,刚才涌上的喜悦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焦虑。他用力搓了搓脸,她一个那样漂亮的女孩子,异国他乡,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他捏紧拳头,不敢往下想。
  半刻,冷静一些,致电服务台。
  那边的信息更令他眉头紧蹙。
  她根本没有登机!!!
  周进敲敲额头,愈发担忧。
  一条条电话顺着打过去,飞温哥华的也没有,飞S市的也没有。
  也就说,她根本就没有出门,此刻还在A市。
  说不上因为她没有出意外而松了口气,还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来而不解失落。周进望着电子屏上滚动的红色航班,眼神晦暗。
  过了会,他拨给吴小俊。
  打到一半又放下。
  他现在火急火燎,等小俊回短信估计真会急死。周进思索几秒,找到墩子,拨了过去。
  万一真出什么事,墩子还可以帮忙找找人。


第78章 
  在漫长的嘟嘟嘟声后; 墩子接了电话。
  “喂?”
  “墩子,是我。”
  “……周排?”
  周进点头,那头的语气并非过去那般爽朗。他顿了顿,单刀直入:“墩子,实在不好意思; 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媳妇她跟我说好了要来迈阿密; 但我现在在这等了挺久,也没消息。”他搓搓头发,“我问了服务台; 发现她根本就没过来; 电话也不通; 现在我这也不太方便,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人?”
  那头静默许久; 墩子欲言又止; 最后却没答。
  周进看着外面的艳阳天; 这时间估摸是国内的深夜; 别再打扰了人睡觉; 他也是歉意:“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挺着急的。”
  话说一半,听见那头传来一道女声,听着是墩子媳妇李莺,带着睡意:“还找什么呀; 不是出轨了么。”
  周进攥紧手机; 听筒很安静; 他听得清楚,“她说什么?”
  “你胡说什么。”墩子捂住话筒斥道,转头对周进说:“刚才我们睡下了,李莺说梦话呢。”
  周进眉头颦起,一种极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明天我帮你问问。”墩子忙道,这便要挂电话。
  “先别挂。”周进声线沉下,“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真没什么。”多年战友,墩子也了解他过去那件事,实在不忍心,可也不忍心兄弟就这么被蒙骗,纠结不定说是不说。
  “墩子!”周进仰脖,看一眼高窗外的蓝天,走到角落,后背倚靠着墙,沉声问:“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几秒后,墩子绷不住了: “就是嫂子——呸,什么嫂子!”
  周进听得微微皱眉,刚要开口,听墩子道:“她出轨了!”
  墩子是粗人,自然没有小俊心细,也向来对方璃的感觉不好,便直说道:
  “唉,周排,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一直联系不上你。你也别怪兄弟说话难听——那女的,前两天跟一男的回家了,报纸上还登出来了,那男的可有钱!还是什么公众人物!住豪宅!”
  墩子话说得太直白,周进眉头越皱越紧,联想起这几日联系不上,心逐渐沉下去。他对这种事厌恶至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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