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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其实很有趣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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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父亲的,就是要包庇儿子,做儿子的,同样也要包庇父亲。你看这么个搞法不对头,可只有这样,社会的亲情关系才能够维系,人类社会也才能够变得和谐起来……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于是杨士奇丢了《论语》,立即写了封辞职书信。
不管了,老子把我儿子给你们留在大牢里,爱放爱杀,都随你们吧,老子不管了。杨士奇在心里说。
杨士奇离休,杨荣病死,杨溥又是满脑壳私心,此后的朝政大权,终于顺理成章地转移到了王振的手中。
将国家政权转入到太监的手中,是由成祖朱棣精心设计,经由仁宗朱高炽的推动,再经宣宗朱瞻基的配合运作,整整花了三代人才完成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地削弱士大夫对朝政的影响——相比于太监们,士大夫的私心更重。
别看士大夫一个个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可说到底,他们打的每一个主意,都是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相反,太监连卵蛋都割掉了,最大的私心不过是多弄点银子,肯定比士大夫更可靠——在这个问题上,大明帝国的历任皇帝们是有明确的共识的。
(4)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却说那大元帝国,自从被朱元璋赶走之后,就流落到荒野之上,向原始人的时代迅速退化。退化到了朱祁镇当皇帝的时候,元人的残余势力,已经一分为二,东边有一伙,称之为鞑靼,西边有一堆,称之为瓦剌。鞑靼和瓦剌相互对打,此消彼长,此起彼伏,这时候瓦剌是最强大的,但与大明帝国相比,差得还远。
于是瓦剌就上表称臣,并派出一支使者,到大明朝上贡。大明有个规矩,宁可让老百姓没得裤子穿,也要让国际友人满载而归,所以瓦刺人派出来的第一批使者五十人,个个都揣着大包的金银回去了。
次年,瓦剌派了一百人来,又是人人满载而归。
当时瓦剌的领导人也先就琢磨了,这个大明朝……好像有点缺心眼,贡使不过是搞运输的物流,你给他们那么多的银子干什么?再多派些贡使去。
结果,也先发现大明帝国硬是心眼不够用,不管派多少贡使来,大明这边统统让你满载而归。那么,要派到多少个贡使,大明帝国这边才能够醒过神来呢?也先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就不断地增加贡使的数目,一直增加到三千人。
这时候大明这边正是王振总揽朝纲,他发现也先这厮摆明了在玩大家,就不客气地按常规贡使的人数支付辛苦费,瓦剌的三千人大部队,只揣了几锭银子走路。
尽管派了三千名贡使是摆明了戏弄大明,可临到大明按规矩办事时,也先还是觉得心情很受伤。
也先说:“大明帝国,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瓦剌,是草原上的雄鹰,是英雄成吉思汗的后裔,就这样被大明所伤害,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烟尘处起,红旗漫卷,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却苍龙——瓦剌铁骑出动了,数万名精锐骑士,进逼猫儿庄。大明守将仓促应战,却被打得落花流水,西宁侯朱瑛,武进伯朱冕,双双战死,都督石亨挥舞着金背砍刀,疯了一样地杀出一条血路,头也不回地落荒而走。草丛里还有一个监军郭敬,吓得一个劲地抹眼泪。
消息传到北京城,百官大为震骇,唯有王振与朱祁镇,却是欣喜若狂。为啥他们俩这么高兴呢?很简单,他们终于等来了机会,得以兑现二十年前对宣宗朱瞻基的承诺。昔年朱瞻基问朱祁镇:“若有乱臣贼子扰乱天下,你敢率军亲征吗?”朱祁镇当时响亮地回答:“敢!”
这个敢字,别人听过了,也就算了,你爱敢不敢,关我屁事?可这却是朱祁镇生命成长的最深刻记忆,也是朱瞻基留给王振的一道作业题。这么多年以来,师徒二人坐在宫里瞎琢磨,琢磨的就是如何来完成这道题。只是天下承平日久,百姓安居乐业,这道题始终是没得机会做。
现在,这道题终于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只有王振才能够理解朱祁镇兴奋,也只有朱祁镇才能够理解王振心中的欣慰。只要完成这道题,他们对死去的朱瞻基就有了一个交待。
御驾亲征!王振命令兵部:“立即调集五十万人马,后天就出发!”
五十万人马?后天就出发?
兵部的官员险些没被这道命令吓死,拜托,王老师,你懂不懂常识啊,五十万人,只给两天的时间,五十万人一天就要吃小山那么高的粮食,别说没地方弄那么多粮食去,就算是粮食弄来了,单只是饭碗筷子就要上百万双,这些东西根本就凑不齐啊!
王振的回答是:“没有任何借口,思路决定出路,办法总比困难多……”
看明白了没有?王振虽然也是个饱学鸿儒,可是久困宫中,天天和美貌的宫女腻在一起,已经与整个人类社会隔膜了。
懂军事常识的,偏偏私心太重。真的愿意为皇家分忧的,却被宫墙隔住了视线。这时候再看朱瞻基留下来的这道习题,就知道这祸闯大了。
(5)两腿之间的智商
能的任务果然就办到了,然后大家出发。
行军第一天,抵达龙虎台,安营扎寨。夜里军中击鼓传号,却突听军营中响起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原来是士兵们听到鼓声,以为瓦剌人杀来了,登时大乱。无数人衣服也不穿,光着身子四下里狂奔,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刚刚往营帐里一躺,天却已经亮了,大家继续出发。
行军第二天,就见有一片乌云自西南而来,顷刻之间到了头顶,只听哗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冰雹暴雨,一起砸下,砸得将士们哭爹喊妈,无比凄惨。雨过天晴,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往前走,却发现路边东一具西一个,躺了不知多少明军的尸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呢?法医上前一检查,报告说,都是饿死的……拜托,这才走了不到两天的路,就饿死这么多的人。难道说这些士兵们,在来之前就有半个月没吃饭了不成?
按理说不应该啊,可史书上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千真万确就千真万确吧,继续往前走。
走了十来天,终于抵达大同的猫儿庄战场,满地的残尸与鲜血,令朱祁镇怒不可遏。继续前进,为大明朝那些牺牲的忠勇将士们讨还血债。
继续往前走,却始终见不到瓦剌人的影子。其实瓦剌人就在前面不远处,与五十万明军保持着同速移动,虽然瓦剌人只不过五万之众,但他们都是骑兵,只是也先搞不大懂,朱祁镇弄这么多的人来这里干啥?他心里好奇啊,舍不得走远,就不远不近地观察着。
正行之际,国家气象局局长——当时叫钦天监——彭德清来了,他对王振说:“王老师,昨个我夜观天象,发现情形不妙啊,再往前走的话,只怕是……我的意思是说,皇上和王老师你们俩福大命大,寿与天齐,但从星相来看,你们俩好像没几天混头了……”
王振一听气坏了:“彭德清,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胡说把你嘴撕烂!”
彭德清退下,这时候猫儿庄战役中逃脱的监军郭敬来了。他说:“王老师,不是我吓唬你,我是亲眼看到了瓦剌人的战斗力的。唉,怎么跟你说呢?瓦剌人的战斗值与防御值,比咱们超出了不知多少个级别。你别看咱们这里有五十万人,可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五十万头羊……你可听说过五十万头羊,能顶翻五万匹北方狼的故事吗?”
“这个……”老师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来,再回头看,发现五十大军的粮食早已吃光了,再这么走下去,不等瓦剌人来到,只怕大家统统得饿死。
御驾亲征,果然是一点儿也不好玩。
“不,咱们先回家?”王老师对朱祁镇建议道。
这时候朱祁镇也终于醒过神来了。什么事情,都是想着容易,只有做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按理来说,率五十万人出来打架,怎么想都稳赢的,可谁料得到这五十万人顿顿都要吃饭,这事早年时父皇朱瞻基他也没说起过啊?对了,敌人居然还带跑路的,当年祖爷爷朱棣打朱允汶,父亲朱瞻基打朱高煦,他们都是老实蹲在家里等你来打,都没有跑路,怎么轮到了自己,瓦剌人居然跑路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呢!
想不通,朱祁镇心里悲愤而郁闷。
事实上,早在朱瞻基对年幼的朱祁镇布置这道家庭作业的时候,就失手把朱祁镇的年龄定格在六岁左右的阶段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成长过——怪都怪皇宫里的生活太安逸,朱祁镇的人生太过于幸福而平稳,没有任何波折,没有任何坎坷,说明白了就是他的大脑再也没有外界的刺激信号输入,反馈终止,始终保持在六岁左右。所以他的生理虽然成熟了,能够于宫中幸御得美女们哇哇地哭,但是他的心里,却仍然是纯真而懵懂,什么事情也不懂,只能事事听王老师的摆布。
然而糟糕的是,王振王老师自从被喀嚓一刀后,他的智慧也再没有进步过。为什么呢?因为智慧的提升是借助外界信号输入对大脑皮层的刺激来完成的,可你替老王想想,在这世界上,还能有什么刺激比得了两腿之间喀嚓一刀,更来得痛快?
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所以被阉割掉生殖器的王振,他的智能虽然比朝中群臣稍微地高了那么一点点,但却始终停留在两腿之间,再也不可能升上来了。
所以这时候王振想的是,前面行进二十里,再往左拐,就是我的家,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刀子从两腿间切过,甭管是切菜刀,还是杀猪刀,都让我嗷嗷叫,嗷嗷叫……所以我知道自己已经沦为了乡人的笑柄,倒不如带着皇帝和这五十万大军回去一趟……这也算是替我平反昭雪吧,又有什么不对?
于是王振传令:三军听令,奔往蔚州——我那魂牵梦萦的故乡。
(6)皇帝这边不缺货
实事求是地说,王振确实不是一个坏人。
他只是被大明那柄残酷的杀猪刀,将他的智商定格在两腿之间而已,而他的心,却仍然一如此前那样的柔软。五十万人马走到半路,王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么多的人涌入自己的故乡,一定会把庄稼踩得稀烂,这么个搞法,对不起父老乡亲啊。于是王振又改了主意,命令大军掉头回北京。
可怜这还没有饿死的五十万人马,就这样疲于奔命地,在荒野上跑来跑去,一口气跑到土木堡,眼看天色已经黑了。
其实再往前二十里,就能够进入怀化城来——但事实上这种可能并不存在,这二十里地,马拉松选手还要狂奔两个钟头,五十万人的大军岂不得走上一个整天?王振选择这么个怪地方扎营,好像也没什么错误——但是后面瓦剌人已经追上来了,恭顺侯吴克忠,成国公朱勇,再加上永顺伯薛缓冲过去堵截。果然群羊架不住一匹狼,顷刻之间,明军死得一个不剩,而凶狠的瓦剌骑士继续向前,疾扑土木堡。
追上来也不怕,王振命令明军将火炮搬过来,对准瓦剌人喷射个不停,再加上箭飞如雨,让瓦剌人寸步难前。
也先一看这情形,就说:“我们和谈吧,打什么仗呢,和平才是世界发展的主流……”于是派来使者和谈,王振这边大喜,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四方的明军调来,看来打五万瓦剌人,五十万明军是远远不够用的。
和谈协议签订之后,明军大转移,而瓦剌人也在这个时候发起了总攻,只听得胡笳声起,马蹄惊天。瓦剌骑士从四面八方疾扑而来,不由分说轮起弯刀,照饥渴两日的明军就乱砍乱剁,霎时间明军阵脚大乱,一败涂地。
这时候护卫朱祁镇的将军樊忠,突然向王振扑了过去:“你个王八蛋,害惨了大家……”噗哧一铁锤,可怜的王老师,脑壳已经是碎裂得不成样子。樊忠也随即被瓦剌人砍死,朱祁镇此时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索性自己跳下马来,盘膝坐在地上,许多禁军护卫在他的身边,以尽最后职责。
瓦剌人发现了明军中这支奇怪的队伍,就拎刀子过来看个究竟。朱祁镇问道:“你是哪一个?”对方见朱祁镇气度沉稳,问话时带有一种天然的尊荣,不由大惊,急忙跑去向也先报告。
闻知捉到了朱祁镇,也先也顿时吓呆了:“怎么把大明天子捉来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你们谁有个准主意?”
瓦剌人只会打架,哪里有什么主意?幸亏这时候旁边跳出一人,大笑日:“莫急,莫慌,听我一句话,管叫这大明王朝灰飞烟灭。”
也先细看说话的人,却是朱祁镇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名叫喜宁。就问道:“你有何主意,可以毁灭大明王朝?”
喜宁笑道:“这事太简单了,只要大王你声称送朱祁镇回去,等到了城下,就一拥入城,大砍大杀。这大明的城池,岂不就是你的了?你就这么一座座城池拿到手,搞到最后,大明王朝还会存在吗?”
也先大喜,问道:“你不是朱祁镇身边的人吗?怎么会帮着我们?”
喜宁回答道:“拜托,你要是正活蹦乱跳,青春年少,正琢磨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时候,却突然被人逮住,照你两腿问喀嚓一刀……你说你恨不恨这帮王八蛋?”恨,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们!也先连连点头,当即用了喜宁之策,先取大同。可是万万没想到,大同守将郭登一眼就识破了也先的诡计,非但不开城门,还悄悄地派了一支野鹅敢死队,趁夜杀人瓦剌人的大营中,想把朱祁镇再抢回来。
发现郭登难以对付,也先很生气,就和喜宁商量过后,率领瓦剌铁骑,沿途绕过关隘,直扑北京城而来。到了城下,也先哈哈大笑:“小兔儿乖乖,把门打开,你家皇上回来了……”就听吱呀嘎咕嘎的声音响起,那扇巨大的城门,正在缓慢地敞开。
也先大喜:“杀啊,与我冲啊……”瓦剌铁骑呐喊着冲进去,却突听里边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响,但见无数明军仿佛自天而降。当先的一人,满脸是血,面目狰狞,手持一柄超大号的巨斧,只一斧,就把也先的亲弟弟孛罗砍为两段。又一斧,将平章卯那孩剁得满地肠子乱流。就在也先极度震骇之际,突听那名明将大吼一声:“识得我大将军石亨吗?”
石亨,明军中最能打的将领,瓦剌人最恐惧的克星。平时说起石亨,瓦剌人是没有胆子直呼其名的,只是叫石爷爷。如今有这位石爷爷守在北京,也先要想入城,可能性已经是不存在了。
石亨,你这个战争贩子!也先都快要气死了:“你肆意挑起争端,破坏和平,以残忍的手段杀害我的亲弟弟,你你你……你难道不想要你家的皇上了吗?”
石享哈哈大笑:“也先,你个缺心眼的原始人,我们大明朝什么时候缺过皇上?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奉了皇上之命,来取你的颈上人头。”
“皇上……你们真的不缺货?”也先被这个消息吓呆了:“如此说来,你们不要朱祁镇了,又新立了一个皇帝?”
他猜对了。
就在北京城下,大明帝国第七任皇帝,闪亮出场。
(7)意外的帝王
大明帝国的第七任皇帝,出场的是何等突兀。这个皇帝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呢?这个话题说起来,可就别扭了。早在宣宗朱瞻基时代,因为汉王朱高煦闹事,要求换届选举,要推翻现任领导班子。朱瞻基大怒,遂御驾亲征,倾国之力杀到乐安城下,朱高煦易妆为农民工出城偷降,于是乱局平定。
平定了之后,朱瞻基就进朱高煦的王府溜达溜达,忽然遇到一个侍女,当时朱瞻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为啥这么生气呢?
因为,那侍女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殊不知倾城又倾国,越看越上火……为什么上火呢?
当然要上火,想那朱高煦,王府中竟然养着如此绝色美女,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居然还要大闹群体事件,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时朱瞻基愤怒之下,就招手叫那名美女:“过来过来,你姓什么?”女孩子回答:“我姓魏。”朱瞻基:“魏什么?”女孩子:“不为什么,我爹姓魏,我也就跟着姓魏。”朱瞻基:“你这人……以后你不要姓魏了,改姓吴吧。别人问你的时候,你说姓吴,樱桃小嘴一呶,那岂不是美绝人寰?”女孩子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以后就姓吴了。”朱瞻基点了点头:“你爱不爱我?”吴姓美女:“除了那怪老头朱高煦,你是我这辈子见到的第二个男人……你说我不爱你,还能爱什么动物呢?”朱瞻基大喜:“爱我就好,来来来,我带你到被爱情遗忘的角落,让你看样东西,你保证这辈子也没见到过……”
就这样,宣宗朱瞻基爱过这个姓吴的女子之后,食骨知髓,愈发地欢喜,就带她回到了北京。到了北京没地方安置——说到底,吴姓女子可是朱高煦府中的侍女,这属于出身不好。于是朱瞻基就将她安置在一幢四合院内,没过多久,生下一个小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朱祁钰。
这个孩子出生了,于是就有必要为他建一份历史档案。
朱祁钰历史档案姓别:男姓名:朱祁钰出生:1428年籍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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