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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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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走进院子,看着凉床上躺着的卫燕,好几个想法都想调头就走。
  可是他每次回头都看见丫鬟端来的药,想着他的母亲以死相逼。
  他竟绝望到没有退路。
  白霁岚哽咽着,端起药碗亲手灌卫燕喝下,他从未想过此生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伤害卫燕,如果他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宁愿抗旨不娶。
  至少,她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看着她在地上连滚带爬远离他,白霁岚的心都疼穿,他竟害她这般模样,到底是冤孽,故来相对,故来折磨,故来伤害。
  他站在雨中,听着卫燕痛苦的嘶吼声,一口鲜血终是忍不住从喉咙中涌出来。
  他宁愿受千倍万倍的痛,也不愿意让卫燕如此受苦,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或许只有他死了,卫燕就不会苦了。
  当时的白霁岚被逼疯了,他不能让母亲死,也不忍卫燕受苦,思来想去,唯有他死,卫燕和母亲就解脱了。
  卫燕卧床了三个月,白霁岚也病重了,后来,他想着,自己还没有与卫燕和离,他若死了,卫燕岂不可怜?
  他若死了,如何偿还他欠下卫燕的?
  想到这里,他又不想死了,他得活着,偿还卫燕所有之苦。
  他跪在了白云观的圣殿内,目光悲凉。
  “母亲,你觉得孩儿重要,还是死去的父亲重要?”
  白霁岚质问他的母亲,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开始怀疑起来,她的母亲根本不爱他们,她爱的只有死去的白世铭。
  她本是温柔端庄的女子,却因丈夫之死,每日都活在仇恨中。
  楚梦瑜手里握着一块布,小心地擦拭着灵位,听完白霁岚的话,她愣了一下,道:“自然是都重要。”
  “不,在母亲心里,只有父亲,没有孩儿!”白霁岚淡淡道。
  “母亲从不知道孩儿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孩儿有多痛苦?你明知道孩儿喜欢小小,却逼着孩儿伤害她,你明知道小小怀了孩儿的骨肉,你却狠心逼孩儿杀了他。母亲,你早已不是那个名动紫卫的第一贵人了。
  啪!
  楚梦瑜狠狠地将一耳光扇在了白霁岚的脸上。
  “胡说八道。”
  白霁岚嗤笑,他转过身,沉痛地说:“母亲爱着父亲的心情我都知道,孩儿也请母亲想一想,孩儿爱小小的心和你爱父亲是一样的,如果你容不得她,那孩儿只得与她和离,随父亲而去,如此,也合了你的心意。”
  他落寞地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照落下来,竟将他孤立起来,看起来如此可怜。
  楚梦瑜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就站在那里看着,脑子里反复地回响白霁岚的那句话。
  她疯了。急了。
  她的丈夫已经没了,若孩子也没了,她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正因为那份焦虑,她故意见了卫燕。
  藏了九年都没有被人发现,怎么卫燕一去就被发现了,当然,那一切都是楚梦瑜设计的。
  楚梦瑜宁愿死,也不想让卫燕和白霁岚在一起,只是她没有想到,卫燕与她说了那样的一番话,那样的心境,竟和她是一样的。
  可一切已经回不去了,她已经服毒。在弥留之际,楚梦瑜只写了三两字,让儿子珍惜卫燕。
  可惜啊,楚梦瑜费尽心机,终于拆散了她们。
  楚梦瑜的死不但没有成全,反让卫燕爱而生怖,她愧疚,心死,在云国打到了紫卫的时候,她也没有逃命,因为,一个亡国公主无处可去,因为,她已经不敢跟白霁岚过一生了。
  最后,她死那么干脆,毫不犹豫,离开人世。
  紫卫国破,白霁岚也兵败梨国,后被梨国女将军所救,他再回到将军府时,门外布满了灰尘。他在门口捡了一支卫燕常常插在发间的钗,回到他们此生度过唯一一次的房中,在书柜里的第二格翻到了卫燕留下的和离书。
  那是染了血,还被戳破的和离书。
  摊开纸信,字字刺心。
  “都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婚姻四载,我与夫君结缘薄浅,不能齐眉,甚是可惜。虽可叹,委屈。若情爱净灭,如是冤家折磨。既如此,我愿和离,各还本道。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婚姻四载,结缘浅薄,甚是可惜,情爱净灭,冤家折磨,各还本道,一别两宽,每一个字都刺进了白霁岚的心里。
  一口血喷出来,此后,他便把自己关在府中,每日都在写信,写一封没有回复的信。
  前来祭拜的老宫人总是能听到有人自言自语,似是对亡妻的怀念,听得人心中凄凉,大家都传有鬼。
  没过多久,白霁岚思妻成疾,病故。
  南枝握紧了最后一片杏花,画面破碎,眼前重组的是靡音阁,耳旁还有泠泠琴声。
  卫燕站在盛卿欢的面前,泪流满目。
  “没想到,你转世了。”说到这里,卫燕苦笑“你我又岂是姻缘浅薄,根本就是没有缘份!”
  卫燕看着盛卿欢,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清聊指尖落在琴弦上,操控着盛卿欢弹奏着极乐调。
  “我赠你一个结局。”清聊的声音淡淡地响起。
  杏花是看穿前世因果,极乐调才是还一个结局。
  随着极乐调的高潮,在靡靡之调中,幻雾蒙笼,一棵杏树,一架秋千。
  彼时春分,杏花灿烂。卫燕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袍坐在秋千上荡漾着,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明艳动人是她,倾国倾城也是她。
  杏花随着微风滴落,像水里的幻画慢慢晕染。
  卫燕的身后是一袭白衣的俊逸男子,双手温柔地扶着卫燕的背,再轻轻地推出去,他浅浅笑着,眼中尽是宠溺。
  卫燕笑得很开心,每一次抛上天空,挽来几片杏花都极好看。她说“再推高一点。”
  白霁岚似是不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再允许她一人抛上半空。
  他附在卫燕的耳旁,道:“你如今有了身子不可再做如此危险的游戏。”
  “有你在,我才不怕。”卫燕笑着说。
  她眼中的依赖是深情的诱惑,白霁岚不能拒绝她,只能纵容她,他顺势坐在了秋千上,二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却是背朝背的方向。
  也许世间大多数女子都想要这样的互动,与深爱之人同坐秋千,你背靠着他,他背靠着你,却又极紧密,极安全,极浪漫。
  “抓紧我了。”白霁岚叮嘱。
  卫燕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握住秋千的绳子,二人同时抛上了半空,在片片杏花中,快乐自在,像飞出囚笼的鸟儿。
  她所求的,就是这样温柔的人,陪她笑,陪她疯,坐看云舒云卷,天光白昼。一生一世,携子之手。
  生前种种,前尘往事,她在现实里的所有遗憾和悲痛,都在这个结局里得到了圆满,她眼中的白霁岚在意她,爱她,宠她,最重要是他们有了孩子,白霁岚很爱这个孩子。
  随着极乐调结束,卫燕露出笑意,她在盛卿欢的面前化作一缕白烟离去。
  来世,她和他终于在一起,无所顾及,爱他所爱。
  靡靡之音越听越哀伤,盛卿欢虽闭着双眼,泪水却沿着眼角落下来。
  南枝握着手中已经凋谢干净的杏枝,若有所思,随着清聊指下的琴弦一震,手里的杏枝化作一缕粉烟飘散,挂着清聊腰间的‘净世’也发出微微的红光。
  盛卿欢猛地睁开眼睛,神情怅然,他看着对面的清聊,不禁泪目。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连忙起身,揖手对着清聊一拜:“师父,弟子今日不知因何伤心,失态了。”
  清聊淡淡地笑着:“无妨。”
  盛卿欢擦掉脸上的眼泪,又坐回去,他垂眼看着面前的琴,琴弦震动时,将眼泪溅了一片,他肯定在师父面前哭了。
  想到这里,盛卿欢更加不好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会弹到他落眼泪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他这是。。。。。。丢人。


第十七章 与妻书
  “这极乐调,果然是玄妙,弟子竟然身临其境,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些人,如今醒来,我却记不住了。”盛卿欢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弦。
  悲从心起,而心里住着一个忘了百年的人。
  南枝从旁边拿起一块桂花糕吃起来,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极乐调,本就是世间最玄妙之曲,非仙人不能弹奏,非灵力不足之人能驾驭,非聪明之人不能领悟,非槐琴不能奏响。
  “师父。”盛卿欢再次起身,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来时那么开心,眼睛红红的,心情无比低落。他说:“弟子今日状态不好,改日再向师父讨教。”
  “也好。”清聊淡淡道。
  盛卿欢抱着自己的琴,向南枝道了别后就离开了靡音馆。
  此时月中天,整个梨州都陷入灯火寂寂。
  清聊站了起来,玉手轻轻一扬,两扇朱漆大门自行合上。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清聊温柔道。
  南枝在自己的面前摆开竹简,手里提起了笔,冲着清聊笑了笑:“我得把这个故事写完才睡。”
  “明日再写。”清聊走过去,似是心疼她熬夜。
  单从这点来看,清聊师父可比问斋师父有爱心多了。
  “弟子喜欢今日事今日毕。”南枝灿烂地笑了起来。
  “那我陪你。”清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旁边放着茶具,正适合他闲来喝几杯。
  南枝抬头看着清聊,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看我做甚?”清聊浅浅笑着。
  “师父好看呗。”理直气壮的徒弟。
  “那要不要我坐近一点?”师父很认真地说。
  南枝的老脸猛地一热,赶紧埋头写作。
  可是刚要写标题,就遇到了难题,这次的故事该取个什么名字?
  “师父,这个故事叫什么好呢?”
  “随你。”清聊优雅地拿起茶杯,浅浅地啜起了茶。
  南枝闭上眼睛,回想着她在一花一世界里所看到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白霁岚给卫燕写信。
  “那便叫作与妻书。”南枝睁开眼睛。
  清聊神情淡淡的,目光却极为柔亮,对于南枝取的名,颇为满意:“这个好。”
  南枝开始在竹简上书写起来,还为白霁岚的妹妹白景芝写了一个结局。
  白景芝嫁给了盛家,算起来,也是盛卿欢的□□母。
  最后还点评了一下楚梦瑜这个角色,她在卫燕这个故事里虽然是个反派,但曾经也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她也有温柔端庄的一面。
  楚梦瑜并非绝对的坏人,她只是因爱成魔而已,她太爱自己的丈夫了,因为爱得越深,痛的够彻,才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亲儿子的事情。
  里面的所有人物都是悲剧角色,都是因为爱才失去了一切。
  南枝见过的爱恨别离太多太多,自然也打开了上帝心态,平静地看待,理性地分析。
  写完故事后,南枝有些疑惑地看着清聊:“师父,你接近盛卿欢根本不是为了钱,对吗?”
  这世上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要不是清聊师父发现了什么,怎么可能把盛卿欢这样一个凡人留在靡音馆?
  清聊放下茶杯,缓和道“确实是为了钱。”
  南枝走到清聊面前,拿起杯子倒了杯茶,喝了口后,她坐到清聊师父的身旁:“师父,你一直秉持的清高贵重呢?”
  “被你捅坏了。”清聊淡然地放下茶杯,起身欲走。
  南枝还坐在那处,反应不过来。师父的清高什么时候被她捅坏了?她怎么不知道?
  “诶,师父。。。。。。”过来解释解释呀。
  南枝想要反驳的时候,师父早就不见影子了。
  三更半夜,甚是无趣,南枝收拾好东西也回自己房中睡下了。
  第二天
  南枝起了个大早,给清聊师父做好了早饭,还把师父的衣服也全部洗完,总之奴婢和徒弟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清聊吃得比较清淡,而且吃饭的样子也特别优雅,南枝这种狼吞虎咽的人士实在不好意思跟他坐在一处吃饭,她端着碗,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海棠树下,没有管自己的吃相,只管开心地吃完。
  她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这棵海棠树,这是两百年前,清聊师父和问斋师父闹崩之后,清聊师父离开东凉,在长途跋涉中,遇一峭壁绝崖,还从中挖出一枝小海棠,来到南湘国以后就种在了这院中,没想到,真长成了两百年的巨树。
  可能是灵力的关系,这棵海棠一直开着花,没见凋谢过。
  “臭丫头,你饭掉我腿上了。”
  南枝懵了一下,这清高又寡淡的死亡之声,谁发出来的?
  南枝看了看露台上端坐姿态都很绝美的清聊师父,他没说话,就算说话也不会是这种讨厌的语气。
  难道是幻听吗?
  南枝没再理会,又吃起饭来。
  “臭丫头!把我衣服弄脏了。”那个死亡之声又出现了。
  南枝意识到声音来自背后,而且贴得很近,猛地回头,却看见一袭红衣男子从树里飘了出来,披头散发,颇有几分问斋师父的骚气打扮,不过他比问斋师父骚太多了,简直不能比。
  南枝看到树里走出一个人,也没有很震惊。
  这六年跟着师父什么东西没见过,区区一棵树妖也不足为奇,不过,长得还是很受欢迎的那种。
  “你成精了?”南枝开口的第一句话。
  果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红衣男子伸手过来,狠狠地捏住南枝的脸蛋:“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
  “师父,救命啊,树妖杀人了。”南枝一只手还抓着碗,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红衣男子的手,整个人就是跳起来大呼救命。
  清聊淡淡看过来,素袖轻轻一飘,一道灵力极其霸道地劈过来,将红衣男子推出数仗。
  可以看得出来,清聊也不想为难红衣男子,要是换作别的鬼怪敢欺负他的徒弟,早就被弄死在现场。
  南枝吓得拔腿就跑,她绕到了清聊的身后,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碗,里面搁着一只没吃完的鸡腿,小模样甚是惹人好笑。
  “师父,你怎么养妖怪了?”南枝瑟瑟发抖,还养了如此凶恶的男妖怪。
  “好你个花清聊,竟为了这个臭丫头打我脸?”红衣男子气乎乎地走过来,行动间红衣飘飘,墨发飞舞,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妖媚。
  看着红衣男子靠近,南枝蹲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花清聊的衣袖。
  “好了,别吓着南枝。”清聊淡淡地笑着,语气也极为柔和。
  因为这份温柔,暴躁的红衣男子不得不收起火气,坐在了他的对面,打量着藏在清聊身后的南枝。
  “臭丫头,出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红衣男子说。
  瞧她做什么?熟吗?
  “好了,看你把她吓得。”清聊嗔怪道。
  再下他的徒弟,他是会翻脸的。
  “这就心疼了?这臭丫头小时候爬到我身上,摘我的花,还用石头砸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我?”红衣男子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南枝咽了咽口水,回想她的小时候,那真是不堪回首。
  爬到海棠树上捅鸟窝也是有的,摘海棠花也是有的,用石头砸树杆上的蚂蚁也是有的。
  “师父,这树妖是不是喜欢你?”南枝估摸着,红衣男子敢如此撒娇,肯定是喜欢清聊师父的。
  想到这里,南枝心情特别沉重,虽然不反对有个师父父,但骨子里还是想要个师娘。
  清聊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回头看着南枝,心情也特别沉重。
  这些年,他和问斋对她的栽培难到都歪了?
  红衣少年虽是外表骚了点,性子狂了点,但确实是个正直的男子,他狠狠一拍桌子,一道妖力冲过来,化作细小的藤蔓将清聊身后的南枝给拖了过来。
  因为距离太近,南枝没有等到清聊相救,人已经趴在了桌上,鸡腿被红衣少年拿起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岂有此理,居然如此对待小姑娘。
  “臭丫头,信不信我娶你做老婆!”
  敢怀疑他的性取向,哼等你过了十五岁,老子就把你娶了。
  “红棠!”清聊愠道。连忙解开了缠在南枝身上的藤蔓,将她嘴里的鸡腿也拿出来,又爱怜地给她擦了擦脸。
  红棠就是树妖的名字,不男不女的,一看就不正经。
  南枝咽了咽口中水,还是控制不住,汪汪大哭地来。
  南枝本意识是不想哭的,可是这身体这个骨龄还太小,不过十四岁的年纪,肯定被吓一吓就会哭啊。
  南枝成熟的灵魂也受不了这个幼稚的身体,只得扒在清聊的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师父,我不嫁人,不嫁给树妖。”
  “他开玩笑的,别当真。”
  红棠见南枝哭得太伤心,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便又说:“就你这种黄毛小丫头,哪配得上大仙我?就算你想嫁,大仙我也不愿娶。”
  南枝心想,这个红棠居然还有些小傲娇,行,你长得妖艳,你说了算。
  过了一会儿,南枝也没有再哭了。
  灵魂无法支配身体的痛苦,真是让人郁闷,明明内心够强大,不想哭的,偏偏就被整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为女主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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