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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青灯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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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孟天沉默了。
  风吹过凉亭,带起柔软的轻纱,池塘波光粼粼,金灿灿鱼儿在其中戏水,仿佛折射在水面上的金色阳光。
  徐府高高的围墙,隔开了喧闹的集市与涌动的人群,阔开一方天地,别有宁静安好。
  青灯单膝跪地,一动不动。
  又过了半晌,阳光从亭台外斜射进来,亮了她的脚尖。
  “好……很好、好。”
  徐孟天嘴角微微抽搐,他闭眸吸了数口气,从唇缝里挤出几个生硬的字来。
  青灯只是行礼:“谢过徐大人。”
  她抬起眼,露出白净秀致的小脸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徐孟天注视这双眼睛,企图从其中读出一丝情思来。
  只可惜,女人清亮的眸中全然坚定。
  徐孟天唤人搬来笔墨,低低道,“你曾叫堪伏渊不杀我,可尚是不舍?”
  青灯低下头,脑海里浮出那个男人握着长刀单膝跪在地上的模样,黑夜中他苍凉的笑,胸口的血从指缝滴落地面,受伤的眼神她一辈子不会忘。
  “自那夜之后,我欠紫剑山庄的恩情,已经还清了。”
  她重新抬起头直视徐孟天。
  “从此以后,我不欠紫剑山庄、不欠徐大人任何。”
  她只欠那个人,他替她还了债,她几生几世都欠他。
  她只愿欠他的。
  徐孟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放下了肩膀,“是,若无你出声阻止,我徐某已命丧九泉。”
  “许多人虽因徐大人而死,但徐大人一死,会有更多人受到牵连。他、无妄城部众,都会被朝廷武林追杀,至死方休。”
  青灯说的坦白而平静,“所以,徐大人不可以死。”
  徐孟天低头写了书,轻轻道:“仅仅如此?”
  青灯点点头,接过纸书,扫了眼上头“休书”二字,心下释然坦荡,收入怀中。
  “是,仅仅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 转战夜凝宫

☆、第八十二章

  无妄城;夜凝宫。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放眼望去,楼阁巷宇,歌台酒楼,鳞次栉比;虽无曾经那般紧凑繁华、车水马龙;但已见不清年初被战场践踏过的荒芜模样了;可见重建工作进行的十分妥善得当。
  从城内延伸到夜凝宫的笔直大道朝两边远远望去;楼宇逐渐稀疏,最远处可依稀望见修葺中的房屋,想来再建依旧进行着,只不过今日无人在工地干活,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聚集到大道两侧,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城中一片欢腾,礼花在天空炸响,彩带纷纷飘落,大道中游行的礼队缓缓前进着,乐队奏着西域欢快的宴曲,一名名舞娘身着赤红描金的抹胸与轻巧曼妙的罗裙,在队伍中齐齐起舞,面纱轻扬,眼眸流转,甚是妩媚,脚踝与手腕上的璎珞与玉饰叮咚作响,令人目不暇接。
  今日是夜凝宫宫主,即是无妄城城主成亲的大喜之日。
  在无妄城居民心中——对于敬仰宫主的他们而言,这俨然成为了今年最喜庆最大的节日了。
  “据说这回的新娘子可漂亮哩!长得跟天仙似的!”
  “那可不是,那要不然怎可配上咱们的宫主啊。”
  “就是就是,咱们宫主这么守着咱们,你看看中原,即便是京城也不比咱们闷过的舒坦不是?”
  “真希望宫主大人与新娘子能够美美满满~!”
  “呜呜呜呜宫主大人原来您是喜欢女人的么嘤嘤嘤……”
  “哎哎,真希望宫主能娶个三方四妾,要不佳丽三千,跟中原皇帝似的,这样姐妹们说不定还有点儿戏……”
  “得了吧,你看宫主以前对哪个姑娘上过心的,这次成亲也是蹊跷,说成就成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那新娘子也神神秘秘的,看来宫主大人这金屋藏娇的本事儿还不错……”
  “嘘,你看,新娘子来了——”
  众人抬头,只见接亲队伍中,四人抬着一座大红垂流苏的帘帐轿子,轿顶镶嵌夜明珠,轿身描上夜凝宫特有的纹章金漆,做工极为考究精致,轿子中隐约可见一窈窕女子端坐其中,身着喜服红衣,气质淓兰,虽不见容颜,但轻轻一瞥那身姿已极为动人。
  队伍行至大道尽头,那通往山上夜凝宫的重叠白石台阶路上一方展望高台,台下夜凝宫侍卫劈出一片空白地带,十二魔使与护法一旁守着。
  宽阔长台,堪伏渊一身张扬红衣立于台上,眉目如画,身材修长,霸气天成,气质斐然,赤红暗花的衣袂随风飘动,他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连由海港刮来呼啸海风都恭顺地静了一静,弱了。
  他朝台下淡淡望了一圈,收回了目光。
  台上其余单单王安生一人,他拢袖立着,恭敬立于一边,显然乃此次婚礼的贺词人。
  新娘子下了轿,披着红盖头,众目睽睽之下踩着小碎步儿柔弱弱由人牵着上了台,来到了堪伏渊身边。
  一对佳人耀眼不可直视,群众哗啦啦欢呼起来。
  王安生抬手示意大伙儿安静,面对全城百姓,清清嗓子道:“正如大家所见,今日天气空朗,惠风和畅,正是成亲的好日子……”
  身后头投来冷飕飕的目光,王安生抹了抹汗,心想宫主大人我还真没干过这事儿您瞪我也没用啊,圆胖胖的脸上继续保持着老管家的惯有微笑,道:“今日,夜凝宫宫主大人正式成亲,城中设宴三天,届时望乡亲们赏脸!”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王总管您真是太客气啦。
  王安生将话中规中矩地说了一套,这才转身,一个眼神示意,一名侍卫手托一方木匣上台。王安生接过雕花木匣打开,红绒丝绸中静静躺着一对鲤鱼玉佩,鱼身弯弯,两鱼头尾相衔,形状正乃太极阴阳,阴为墨玉,阳为羊脂玉,玉质润泽剔透毫无瑕疵,一看便知乃不凡之物。
  “这盒中乃夜凝宫首领世代结亲之物,象征吉祥安康,今日宫主大喜之日,终也派上用场。”
  男佩阳,女佩阴,相互交换玉佩戴于身上,便是相许一生,直到下一代宫主成亲再传下交接。
  王安生将木匣呈在两人面前,堪伏渊垂眸望去,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伸手拿起了墨玉鲤鱼,脸上没有多大表情。
  王安生定定看着宫主,想起不久前,面前这个男人只是坐在案前如往常处理公务。
  他本是守在一边,忽然听他突兀地说,他该娶一个女人了。
  那个时候,外头惨白的天光落进来,照得他案上滴落在纸上的鲜血模糊如梅花。
  新娘遮着红盖头,只隐约露出一截渐渐下巴的柔美轮廓来,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葱白挑起了白色鲤鱼玉佩。
  王安生收了木匣,“现在,请二人交换玉佩。”
  堪伏渊伸出手,接过白鲤鱼玉佩,而新娘的白嫩手指也触上墨玉鲤鱼,而然尚未握住,便听一声令喝直冲入耳中,锐不可当。
  “打住——!”
  众人大惊,睁大了眼睛,狗血沸腾。
  有情况?!
  只见一道红色身影嗖地一掠,跃出人群上高台,身手之轻灵,姿态之优雅令众人唏嘘。
  哦哦哦,这情况还是个会身手的。
  定睛一看,竟是那西域舞队中带头跳舞的女子!
  她身穿舞娘的红抹胸和舞裙,露出雪白的胸口与细细的腰肢,抹额与脚环都是金色的,缀着水滴金珠,走起路来叮当清脆,腰间挂着层层璎珞与珍珠。
  她面纱半遮,只露出一双描过艳丽妆容的妖媚的眸,几乎将人生生吸进去。
  然而其中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肌肤,虽由抹胸遮挡,仍可辨认出此乃一条矫健游龙刺青,细致而婉约,从右胸下延伸至小腹,盘桓在她身上,更显肌肤莹润皎白。
  女人走上前一把抢过新娘手尚未接手的墨玉鲤鱼,紧攥在手心,扬声道:“这是我的,你们不可以成亲。”
  她说的清清脆脆理所当然,台下城中众人惊了,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屏息凝神听八卦。
  樱桃也瞪圆了眼睛,没好气了哼了一声。
  常封愣了愣,摇摇头叹口气。
  十二魔使跟雕塑似的站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王安生眨眨眼,看了看堪伏渊铁青的脸,又看了看红衣舞娘大无畏的眼神,斟酌半晌,行了一礼,煽风点火笑道:“姑娘乃何许人也,何出此言?姑娘可是晓得这是哪儿?”
  青灯微微眯眼,将面纱一扯一扔露出小脸来,一手叉腰指着堪伏渊,眼神分毫不让地盯着男人冷漠的脸:“他是我的!”
  众人震惊了。
  这姑娘,当真豪放得紧。
  王安生继续道:“此乃夜凝宫宫主大人,何时是姑娘的了?”
  “我说了他是我的就是我的,十二年前我就说过要娶他了,他也答应了,怎不是我的?”青灯慢慢走近,将新娘子当空气使儿似的横在两人之间,她站在堪伏渊面前,扬起尖尖小小的下巴凑近,趾高气昂眯笑道:“渊哥哥,你说是也不是?”
  女人的笑容明亮耀眼,顾盼生辉。
  如今的她,是鲜活的。
  堪伏渊冷冷道:“本座不记得曾应许过姑娘。”
  “你怎没应许?”青灯哼了一声,大大咧咧地转身,哗地揭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众人吸气。
  这这这,这般蛮横无礼,是故意触怒宫主大人么?
  这这这,好八卦好八卦好想继续看下去怎么破?
  于是台下观众很是安静,把自己当空气。
  青灯瞧了瞧新娘子,果真是倾国之色,且不过在堪伏渊身边倾国之色的她见得太多,上下又将新娘子一扫拉下盖头,转头说:“你答应了只要我成为了胸大腰细的大美女你就嫁给我,跟你的新娘子比起来,我似乎要胜上一筹……不是吗?”
  说着,她扭了扭细细柔软的腰,红色衣料紧紧包裹的丰满酥胸随动作暧昧而招摇地晃动着,台下一排汉子看直了眼,将将流下鼻血来。
  见台下男人们狼似的目光,直勾勾的,堪伏渊脸色愈发难看,寒声下令:“将她拖下去。”
  侍卫这才从看热闹的八卦心思里反应过来,赶紧上台。
  青灯左右一看,挺直了腰指着他怒道:“负心汉,占了我的身子又说不要了!当初下药强了我的人是谁?你叫我日后如何嫁人?!”
  她说的甚是理直气壮毫不害臊,宫主大人的目光冷得可飞出冰刀子来,台下观众毛骨悚然。
  青灯小嘴巴一撇,将手中墨玉鲤鱼在新娘子面前晃了晃,微笑道:“这儿没姑娘的事儿了,姑娘可以走了,方才掀开盖头时只有我看清了的姑娘的模样,姑娘再嫁也无人认出来的。”说完,她走到台前,望着台下黑压压的群众,衣袂飘荡,串珠抹额在阳光下闪耀着细碎的光芒,映衬得女子的容颜极为端华不可一世。
  青灯微微眯眼,抱拳扬声道:“他要成亲,也是与我成亲,谁都莫想越过我打他的主意,各位心慕宫主大人的姐妹们抱歉了。”
  这话颇有气势,众人瞠目结舌,这姑娘究竟哪里来的底气,敢向夜凝宫公然挑衅,说出这般的话来?对方是他们最为敬仰的宫主,想来连中原公主也没这个胆儿。
  可是可是可是,得到宫主的八卦好亢奋!
  于是台下观众继续鸦雀无声,甚是配合。
  青灯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对堪伏渊露出一个如花般舒展的微笑来,轻轻走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大庭广众之下轻启红唇,在他耳边说:“渊哥哥,灯儿在宫里等你。”
  语毕,悠悠转身如蝶,轻轻巧巧跳上台阶,往夜凝宫去了。
  众人终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_(:з」∠)_
  青灯你在干神马……

☆、第八十三章

  这一出在无妄城内掀起轩然大波。
  到夜里时家家户户饭桌话题便都是那隆重婚礼上出现的红衣舞娘了;也只是红衣舞娘了。茶馆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在事发当天下午便拟出了一整套二十四话的说书折子,更请与夜凝宫宫主来往密切的玉春楼楼主竹墨坐镇,话说宫主当年那些鲜为人知的j□j儿,上书“宫主大人与红衣舞娘那些年不能的秘密”为题,细细叙来。
  当夜饭后茶馆便被挤得滴水不漏;茶馆老板甚是满意。
  另一边夜凝宫这边;传说中的宫主大人一张俊脸比外头这夜空还黑。
  他立于书房门口;维持着刚刚推开门的姿势;盯着面前穿着暴露的女子看。
  青灯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堵着他,身上依旧是舞娘那鲜艳妖媚的红衣,玲珑勾人的起伏身段瞧得两旁侍卫眼珠子都要蹦出来。
  堪伏渊左右冷冷一扫,两侍卫缩缩脑袋。
  “谁放她进宫的?”
  “我自己跳进来的呀。”青灯耸耸肩,嘿嘿笑起来,“这么点儿高度的宫墙拦不住我的。”
  堪伏渊神色依旧漠然,漆黑的眸底几乎要结出霜来,青灯眨眨眼,继续歪头笑道:“看我来了这么生气啊,这儿有什么我不能晓得的秘密吗?”
  “你来这做甚。”
  “追你啊。”
  “……”
  堪伏渊挪开目光,“来人,赶出去。”
  语毕,啪地关上房门,青灯刚想上前便碰了一鼻子的灰,她跺跺脚,撇撇嘴,哼唧一声对两名侍卫循循善诱道:“你们莫赶我走了,我可是未来的宫主夫人,得罪我了可不好。”
  侍卫:“……”
  堪伏渊再开门是一个半时辰之后。
  隐隐蝉鸣,凉风习习,清亮皎白的月亮高高挂在夜空,已是就寝的时候了。
  他推开门四下一望,月明星稀,空气清澈,无人,甚好。
  她走了?
  也好。
  踏出两步便听身后下面传来一声小小的声音:“你出来啦?”
  他回过头,见女人抱腿蜷在门旁的台阶上,小小一团,打着呵欠从地上爬起来,“渊哥哥你每天处理公务到这么晚呀,困死我了。”她走到他身边仰起脸微笑道,“我去给你泡杯茶吧,渊哥哥,早想给你泡了,可茶房里的管事是新来的,不认识我,怎么也不让我进去。”
  说着她低头搓搓自己的小手,又跺跺脚。
  堪伏渊望望这天色,夜深山高,她又穿得极为单薄,极容易着凉的。
  他低头望去,月光洒在她的小脸上,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搓手,嫣红的唇角仍滞留一丝笑意,黑发垂落在雪白肩头,恬静而柔美。
  他转身头也不回往寝宫走去,青灯也不恼他不理她,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跟着。
  直走到庭院青灯才停下来,她抬起头望向寝宫,那曾经是她睡过的地方,如今缀上大红的帷帐与花团,显得格外庄重喜庆,庭院里一盏一盏白石花地灯燃着温暖明亮的光芒,与寝宫里透出的晕黄烛光相互映衬,透过落地帘窗勾勒出寝宫中女子窈窕的的身影来。
  她是坐在床榻边等他的。
  青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成亲夜里是要入洞房的。
  他今日成亲了。成亲了还处理公务,当真日理万机。
  不止今夜,日后夜夜他都与另一个女人相伴而睡,肌肤相亲。
  青灯一阵火气上涌,嗖地窜到他前面抬起双臂拦住他,努着小嘴说:“你不许过去。”
  月色下男人的目光模糊不清,她只见一双漆黑的眸子,她最为熟悉也最为喜爱的眸子,黑曜石一般,只不过再也无一丝她熟悉的温柔光芒了。
  她咽咽喉咙,说:“你不许和那个女人睡。”
  堪伏渊低头静静注视她片刻,才低声唤:“顾青灯。”
  “……啊?”
  “你可否闹够了。”
  青灯身体细不可见地一颤,她说:“半年前你说……我不相信,所以我来找你了。”
  “顾青灯。”堪伏渊揉揉眉,淡淡说,“本座念你是骨瓷护法亲姐姐才未将你直接逐出城,骨瓷护法的衣冠冢在宫北骨崖,你且去看看,本座给你三日离城。”
  青灯呆了呆,堪伏渊的声音不容置喙,她下意识上前一步去拉他的衣袖,“小瓷我自然要去看的,渊哥哥你干嘛要赶我走……?”
  堪伏渊轻轻抽手,青灯拉了空,她愣愣看看自己的空空的手心,又看堪伏渊轻轻掸了掸自己的衣袖,仿佛是沾到如何污秽一般,心被针扎了一扎。
  红衣男人理毕衣袖,不深不浅望了她一眼。
  “半年前本座已将话说得清楚。”堪伏渊面无表情开口,“顾青灯,莫让本座更加厌恶你。”
  夜里凉。
  庭院草木芳翠,散发着清香,白石道上的一座座落地灯晕出的灯光照亮几格小路。烘托得黑夜宁静而美好。
  新娘依旧坐在床榻上乖巧等候夫君的到来。
  之前在书房前等了太久,青灯手脚都是冰凉的,此时一路追堪伏渊过来脚下也几分虚软。
  为了进入无妄城,她赶完路后混进了舞娘的队伍,至此两天几乎没吃过一点儿东西,也只是在方才书房前等他时歇上了一口气。
  夜里风吹过,依是愈发冷了。
  青灯听完男人最后一句话,低头静了片刻,然后重新抬起头,脸上挂着白日里的笑容,在腰间摸索出一份折成一小沓的信封来。
  “渊哥哥,我去找了徐孟天。”她将信封慢慢展开,双手递到他面前,“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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