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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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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颇有主妇潜质的少女全神贯注,那股子认真劲,不亚于听先生讲解文章典籍。

    张放完成守制回府之后,在外专注于造纸与制瓷,在内首先改造的就是厨房,而改造厨房又得首先改造厨具,铁锅首当其冲。铁锅,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却是直到宋朝才真正出现于厨房。就是这么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却盛载了无数美食,使中国成为东方美食之源。

    尽管此时调料少得可怜,菜品的种类也只有那么十几种,各种烹饪方法更是没影,但有了铁锅,至少张放能吃得到后世的家常菜了。这就行了,他对口腹之欲没有太高要求,达到家常菜级别就行。

    所以此时的富平侯府,饮食水平已冠绝长安,乃至大汉。张放下一步打算要在自家名下的酒楼里拓展这个改变饮食格局的新发明,现在他已试验了十几道菜,培训了四个厨师,准备在天子寿诞之后,将张氏美食全面推向长安,辐射天下。

    “对了,当年我那铁锅留在沅君府上,难道你没尝试使用过?”一番交谈下来,张放已很自然称呼其名,而班沅君也先是装做听不清,最后变默认。

    “用过啊,结果油锅起火,吓得扔在地上摔坏了……啊,婢子多嘴,小娘子别罚我。”苹儿快嘴泄底,快说完了才发现小娘子气鼓鼓盯着她,边吐舌头边认错。

    张放哈哈笑道:“不如这样,咱们改日野营,带足食材,还有铁锅,饱览风光,饱食方归,如何?”

    苹儿眼睛亮晶晶,一脸期待地望着小娘子,心里不断催促“快说好啊”。

    班沅君迟疑了一下,她听出张放的意思,是只邀请她们主婢,性质与今日众人游湖完全不同,她担心无法得到阿翁的允许。

    张放温和地望她:“我看出来你想去,但又在犹豫什么……哦,是班公哪里吧?这好办,我正要拜会班公,以谢当年相助之恩,到时候……”

    这时远道传来隐隐蹄声,重重树影间似可见两骑飞驰而至。过了一会,凉亭曲廓入口处,出现两位士子模样的人。二人一边向那里侍立的诸仆打听什么,一边东张西望,然后定定往着张放这边。

    “是两位兄长!”班沅君欢喜招袖。苹儿也提着裙裾急忙迎上前。

    过得一会,苹儿引着两位年约二十多岁的士子,来到张放跟前。二人一揖到地,恭声道:“班伯(班游),拜见富平侯。久闻富平侯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张放凝神看去,班况长子班伯,大概二十七八年纪,模样老成,举止沉稳,腰间印囊边露出的黑色绶带,显示出他四百石食禄的身份。这位班氏长子,因通晓《诗》、《书》,于弱冠时被举荐入朝为郎官,眼下就任太常掾。

    班况中子班游,年约二十四五,长相明显与兄长不同,与班沅君更像兄妹。此子博学多才,好黄老之学,亦在朝中任议郎。

    张放回礼诚挚道:“昔年放落难西北,幸赖班氏一门相助,此恩放感铭五内,不敢或忘。”

    班氏父子(女)是极少数知道张放当年情况的官员,所以兄弟二人说“久闻大名”还真不是客套话。如今听到这位新晋富平侯这样说,兄弟二人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他们班氏在长安又多了一位可引为擙援的权贵。

    班氏兄弟的到来,结束了张放与班沅君的交谈,五人一起回到凉亭,一群公子与女郎纷纷上前见礼。

    班伯与班游一一见礼,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这兄弟俩进京任职多年,却从未有机会与这些顶级权贵子弟结识及交往,今次居然是借着妹子的东风,真不枉他们一下朝就拚命赶来的一番辛苦。

    班氏在西北虽是巨富,家族也是累世为官,但在地方上再牛,放在京城里,什么都不是。长安的勋贵子弟,自有圈子,有很强的排外性与准入限制,根本不是外来族群能插得进来的。

    像张放这种,那是天生就在这圈子里的,而班氏兄弟,若无此次其妹为引,张放成全,根本别想与这些现在的勋贵子弟、将来的朝堂重臣相识。

    班氏兄弟欢喜之余,心下也都清楚,这并不表示这个圈子就接受他们了,只是混个脸熟而已,将来有个递话的契机。不过,与富平侯的关系,却是真正的交情。想到这里,二人更觉妹妹真是班氏的福星,因为当年正是妹妹慧眼识人,才使班氏得以与富平侯建立起了患难之交。

    不过,班氏兄弟显然低估了妹妹的魅力。

    一个儒雅青年排众而出,笑吟吟向二人拱手:“在下萧绍,先辅臣萧公后人,眼下在太学修习圣人之言。原来太常丞管君之得力助手便是班兄啊,岁首祭礼时,那篇祭文莫非有班兄之力?”

    班伯啊了一声,连忙致礼:“原来是帝师萧公之后,萧公学究古今,堪令我辈后人仰视。萧兄居然知晓在下那篇拙文,惶恐惶恐。”

    萧绍对班氏兄弟道:“伯君精诗书,仲君习黄老,贤昆仲果然深知‘内修黄老,外示儒术’之要义。假以时日,必是我朝栋梁。”

    班氏兄弟惶恐不已,眼前这位可是当代大儒之后,经学传家,如此盛赞,岂敢担当。兄弟二人连连辞谢,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萧绍不愧为经学传家,精通诸经,一张口就挠到兄弟俩的痒处,彼此交流经学及黄老之术,很快打成一片。萧绍高谈阔论之余,内心自傲,这就是才学,富平侯,呵呵……眼角余光向张放瞟去,突然一口酸气涌上胸口,滔滔不绝的高论顿时哑火。

    张放正与班沅君主婢倚着曲廓栏杆,面朝碧湖,低声谈笑。左手佳人,右右美婢,不时低声细语,状极亲密,羡煞旁人。

    你玩迂回,我走直线;你走弓背,我走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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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凤萌、菜猪、凛夕、c手蚕宝宝永恒凝儿、小胖、不忘星尘、破沧桑,谢谢大家支持!)(。)

第二百零一章 【冤家路窄】() 
当张放与班沅君久别重逢,谈意方浓,从杀蛇到炒菜,从相遇到别后,节奏几乎不带停的时候。距昆明池数十里外,渭河之畔的张氏别庄,张放的秘密训练基地前,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王仲郎,你看此处景致如何?”山道上,一辆圆顶无壁轺车上斜依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华服少年,正是张氏三房家的张商平。

    而张商平所问之人,坐着同款轺车,赫然正是中郎王立中子,王柱。

    这两个人,上回就曾因与初六冲突,给张、王两家惹了不小的麻烦。事情虽然暂时揭过,但两家的梁子却是结下了。因为此事,王柱被禁足了一段时间,此后没有再登过富平侯府之门。

    端阳时节,长安有钱又有闲的阶层,都不会错过出游纳凉的机会,张商平与王柱正好是这个阶层,而且正值骚动年纪,自然不会安心待在府里。

    王柱左顾右盼,望着山道两边郁郁葱葱的森林,感受着通体生泰的凉爽劲,一脸惬意地轻叩车轩:“当真不错,这地方你来过几次?”

    张商平屈指算了一下,伸出三根指头。

    “你说……”王柱犹豫了一下,“你那张氏家主会不会也来了?”

    “不会。”张商平大摇其头,“我打听过了,家主今日受那西平侯世子之邀,到章台烟雨阁去了。”

    王柱闻言露出一抹邪笑:“原来如此。也对,在那烟雨阁里左拥右抱,倚红偎翠,不比这登高纳凉爽得多么?换做是我也不舍离去。哈哈哈!”

    笑声中,两辆轺车在驭手的驱使声中,轻快驶向青葱林木掩映中的庄院大门。

    车驾停下,驭手跳下车,放下踏板。张商平、王柱先后下车,互相做着请的手势,嘻嘻哈哈走向大门。身后随行的驭手则各背着半人高的大筐,里面装着各种碗碟与吃食,紧紧跟随。

    这处渭城别院,前面的游园、湖水,楼台亭榭等部分是开放的。此时已有不少张氏族中子弟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冶游,张商平一路行来,不时碰到族中兄弟及仆役,互相打着招呼。

    张商平转问王柱:“仲郎,想到哪纳凉?游湖?入林?还是随便找个亭子?”

    王柱看着湖面来回穿梭的十多条小舟、林子间若隐若现的人影,耳闻一个个亭台楼榭里不时发出的隐隐笑声……撇嘴摇头。

    “仲郎……”

    “咱们不扎堆,就象来时说的那样,登高纳凉。”王柱说着,伸手向当日张放宴请陈汤、甘延寿处在的孤峰之顶的凉亭一指。

    王柱扭过头,却看到张商平一脸犹豫,讶道:“怎么?”

    张商平期期艾艾道:“家主下令,后院已经封闭了……”

    富平侯!王柱眼里掠过一丝怒意,一提这个人,当日受辱的情形便如在眼前。

    王柱压着火,低声问:“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进去?”

    “不是,家主,还有他的扈从都可以……”

    “这不就结了!”王柱愤愤道,“这渭城别院可是你们张氏先祖留下的共同产业,他张放却以家主之势强占了,简直岂有此理!若大长安,列侯如云,没听过几家这么干的。”

    张商平想起上回之事,被族老施以家法,卧榻一月无法下地,心下不忿,咬咬嘴唇,低声道:“仲郎,你说怎办?”

    王柱干脆得很:“翻墙!”

    前院与后院以一堵长长的灰色围墙间隔,墙很矮,不过一人多高,墙体斑驳,墙皮剥落,显然上了年头。围墙远离行道,掩映于杂草树木中,除了起到一个隔离的作用,完全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咱们不是小人,真正的小人是那个张放。”王柱踩着冢奴的后背攀上围墙,坐定,边向张商平伸手边道。

    两对主仆费了半天劲,连推带拽,终于全过来了。但在接力传大筐时,由于两位公子袖手旁观,而王柱的家奴因托举少主,自个又爬墙,又拉拽另一个驭手,筋疲力尽。此时被大筐一压,再也顶不住,一屁股坐地。

    啪!筐里碗碟尽碎。

    张商平脸色变了,王柱恨不得上前踹两脚——他们当然不是心疼碗碟,而是这动静……

    “快、快离开这里。”王柱也不管那些吃食了,反正他们带得多,只要有一筐就够了。

    一番手忙脚乱后,第二筐终于安然落地,王柱、张商平抬脚便走,两个家奴一个托一个背,将大筐负于背。

    咣当!一声大响,差点没把心虚的几个人吓死。

    “你这混蛋!”王柱脾气暴,气急败坏绾袖就要揍人。

    家奴脸色赤白,急辩:“少主,真不是我弄的,我背得好好的……”他说话声戛然而止,被少主与张公子的眼神吓住了。

    王柱、张商平与另一家奴,目光齐刷刷盯着一物——一支箭矢,正插在大筐上,原来如此。

    三人目光顺着箭矢射来的角度望去,但见林子里步出二人。前面一人,十七八岁年纪,身量不高,但体格强健,手里拎着一根光滑的枣木棍。这人张商平认得,是家主的亲随之一,韩氏兄弟中的那个弟弟。

    后一人,步履矫健,手臂长而有力,此时正一手持弓,一手从肩后抽箭——这人大伙都熟,太熟了,熟得令人咬牙切齿。

    初六。

    翻墙入院,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张公子,王公子,后院已被家主封闭,要游玩可到前院,请回吧。”韩重没见过王柱,不过他显然从初六那里知悉一切,故而有此劝戒。

    如果只有韩重一个人出现,如果不是多了个初六,如果不是初六那一箭,后面许多事或许不会发生。可惜,生活没有假设。

    王柱扭头盯住张商平:“你是张家少主,难道要为这家奴所欺么?”

    张商平白暂的脸慢慢胀红,攥紧拳头,狠狠盯住韩重、初六。

    王柱两手背着,一步步逼近韩重、初六,眉毛扬得高高:“我若不走呢?你们这两个家奴敢动我吗?”

    如果来的是韩骏,或许还有圜转机会,偏偏韩重是个嘴拙的,眼见王柱一步步逼近,胸肺气胀却说不出话来,攥棍的手心全是汗。

    王柱眼角瞥见张商平也跟着冲过来,心下大为得意,乜斜着初六:“本公子知道,你这胡奴上回就想射我,只是正好有我王氏家奴给你当了靶子。这回的靶子只有我一人,怎么样?要不要射?不射,我们就上山了。”

    王柱说罢一挥手,张商平及两个家奴俱随其后,大摇大摆朝山顶走去。

    望着几人的背影,韩重额头渗汗,望向初六:“怎么办?拦不拦?”

    “我初六只听从主人之令。”初六缓缓搭箭,张弓,望定那几个嚣张的背影,舌绽春雷,“王柱,张商平,胆敢擅闯禁地!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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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凤萌、菜猪、小胖、守护者……》

第二百零二章 【美食攻略】() 
一辆朱漆两轓的施轓车出现在富平侯府中门,驭手放好踏板,于车侧掀帘恭候。一个深衣高冠的中年男子弯腰钻出,抬手扶冠、整衣,抬头看着府额上“富平侯府”四个大字。

    在他抬头的瞬那,面孔映入眼帘,年约四旬,面目清俊,长须垂胸,仪表出众,正是上河农都尉班况。

    随着一声朗朗长笑,一个英俊中透着儒雅的少年出现在中门,长揖为礼:“班公莅临,蓬壁生辉,张放在此有礼了。”

    班况连道不敢,合袖回礼:“富平侯大开中门迎客,班况惶恐,实难当如此殊礼遇。”

    侯府的中门,非极尊贵的宾客或重大场合,一般是不开的。很显然,班况对张放的高度礼遇既惊讶又高兴。

    张放笑道:“今日张放有幸,喜迎贵人,这中门是要开的。”

    二人再度见礼,互相谦逊一番,最后张放以主人身份在前引路,班况落后半步,谈笑而入。至于后面捧着礼物的随从,自有侯府下人接待。

    一路上,班况感概不已:“遥想当年,初见君侯之时,虽知君侯非凡品,却万没想到竟是张侯后人,当真是有眼不识珠玉……”

    张放摇头道:“班公切勿如此,张放这条命,实乃班公所救。”

    班况讶道:“君侯何出此言?况何时……”

    张放正色道:“当年若非恰好得到班公邀请,前往灵州,放之性命,多半要折在那群屠村恶人手里。班公无心之举,却实实在在救了张放性命。”

    班况恍然,连道好险,当下询问张放后来去处。张放以出塞游历一笔带过。班况是极少数知道他“失忆”的知情人,闻言只能感叹,对他未能及时回长安于榻前尽孝嗟叹不已,同时对此也表示理解。

    二人一番追忆前事,关系一下亲近不少。

    说话间,二人来到一间雅室。张放停下脚步,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班况便知到了宴会所在,拱手致谢后,随张放步上台阶,在玄关除履整衣之后,刚踏入雅室,班况顿时愣住。

    只迟疑了短短一瞬,班况急趋近前,长揖到地,恭声道:“未知太子殿下在此,班况惶恐之致,失礼之处,望太子海涵。”

    雅室上首,跪坐一人,锦衣玉围,神采飞扬,正是太子刘骜。

    刘骜站起,上前轻托班况两臂,笑道:“班都尉无需多礼,这不是在我的太子府,更不是在朝堂。我今日也如班都尉一般,都是富平侯府的客人,你我便依宾客之礼就好。”

    班况连道不敢,幸好今日只有这一个惊喜,除太子与他之外并无其他客人,这样至少不用伤脑筋坐位排次。太子肯定在上首,张放身为主人,自然在左首,班况坐右首正合适。

    张放坐定之后,双手一拍,对门口道:“上菜!”

    看着侯府仆人们将一盘盘带盖的陶碗陶碟送上来,刘骜与班况都有点不明状况。眼下并不是饭点,虽说贵族宴饮随心所欲,想吃就吃,不受三餐限制,但把他们请来,必有要事,总不会是吃吧?

    “今日请殿下、班公前来,无他,就一个字,吃。”张放笑吟吟做了个请开盖的手势。

    还真是吃啊!

    如果没有班况在场,刘骜估计将案上木箸扔过来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

    张放也不多言,自顾打开陶盖,一股特殊香味顿时弥漫了不大的雅室。

    刘骜轻咦一声,看了几眼,只见那盘中尽是鲜绿,间或杂以黄点,一时看不清是什么食物。

    张放掂起木箸,向刘骜、班况做了个请的姿势。

    刘骜这回不说什么了,先掀开正中一盘,正是方才看不清楚的那道菜——原来鲜绿的是蕹叶,黄点则是肉片,具体是什么肉,一时看不出。蕹叶鲜绿,肉片焦香,混合形成的特殊香气,光是嗅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刘骜连连称奇:“少子,你从哪请的庖厨,居然弄出这样一道菜?”

    班况提箸,若有所思,笑道:“当年曾听小女说过,君侯所赠之菜,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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