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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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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放一笑:“武器么,我……”

    便在这时,帐外传来卫士兴奋的声音:“禀报少主人、郑头、陶头,我们在峡谷外发现一片白桦林,可以制弓。”

    邓展与陶晟大喜,齐齐站起:“好极了!桦木制弓,虽不及角弓,总胜于尺刀,少主人……”

    张放却做了个稍安毋燥的手势,笑了笑:“我们不需要自制弓。”

    “可是……”

    张放伸手从黑匣中取过一管雷炮,眉头一扬:“我们有它!”

    ~~~~~~~~~~~~~~~~~~~~~~~~~~~~~~~

    (ps:关于火药筒所用草纸,西汉已经有较粗糙的纸,也就是“灞桥纸”,材质为麻制,易破碎、晕墨,不宜书写,但用来糊药筒还是挺合适的。估计擦腚也比木片好使,不知为何没人用……但请放心,主角是一定会用的^…^)

第四十五章 【遇袭反袭】() 
(感谢大盟、小胖、虎爷不惑、铁锤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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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的戈壁,白昼挥汗如雨,夜间寒意袭人。

    邓展原是西北边镇的老兵,熟知此地气候,早在出塞前,就备了厚毡绵絮,复袍复绔(即厚实的衣裤),再点上几堆篝火,整个崖洞便暖和起来。

    崖洞共有十余顶帐篷,呈同心圆状分布,张放的主帐就在正中位置。右侧是韩氏兄弟的帐子,左侧是渠良,后方是青琰,前面则是邓展与陶晟二护卫之一——这两位护卫首领永远都不会同时休息,通常是一人守上半夜,另一人则守下半夜。

    子丑之交,张放准时苏醒。在这个时代,出门在外,很难有什么精确的时间。但张放却知道,他醒过来时,一定是子丑之交。因为他入睡时间是亥时左右,而每天四小时睡眠,是他的极限。

    时间一到,张放就象常人睡了十个小时一样,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其实他根本不需要郑、陶二护卫守下半夜,他本身就是最好的守夜人。只是这匪夷所思之事,说出来谁信?护卫们又怎敢放弃自己的职责?

    长夜漫漫,距离天亮最少还有两个时辰,张放要怎么过呢?自然是锻炼。

    不过这锻炼与青溪聚时又大为不同。如果说在青溪聚都是动态训练,那么此时张放所进行的,就是静态锻炼。

    首先盘膝调息半个时辰,吐故纳新,去浊存清,然后开始在黑暗中打绳结。

    练习打绳结,可训练手指灵活性、身体协调性、大脑灵敏度,磨练耐心与专注力,是狙击手、魔术师及外科医师最常用的训练方法之一。

    因为本身职业及爱好远足的缘故,张放懂得很多种绳结,什么半结、八字结、双套结、三套结、渔人结、营钉结、缩绳结、接绳结……眼下他已经能在黑暗中凭手感,准确无误打结解结。再往下一步训练,准备只用一只手结绳。

    训练完大脑、肺心、手指,接下来,就是锻炼下肢了。方法有很多,深蹲、跬跳、负重跑都行,但静态锻炼只有一种较合适——扎马步。

    实际上,张放的下肢每天都不好受。别看他们有马有驼,但在汉代骑马,绝对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没有马镫,没有高桥马鞍,就凭着马背上一张厚毡,加上摇摇晃晃的绳镫,能坐得稳就算不错了。由于两腿老是要夹紧马腹,一天下来,非但大腿内侧皮肤被磨伤,更是比走路还累上几分。

    这些艰辛磨砺,张放都咬牙撑下来了,每天半个时辰的马步,同样不能拉下。不过在今夜,有人似乎并不想让他完成锻炼。

    丑时刚过,漠风呼啸,寒意袭人,透过帐帘缝隙,可见洞口处两名巡卫已经停止走动,倚在两侧岩壁昏昏欲睡。

    张放才打了几个绳结,耳朵一动,隐隐从风声中听到不同寻常的声音。张放此前早已穿戴整齐,立即抓起身旁长剑,着靴而出。

    刚掀开帐帘,就见洞口处蓦然出现一道火光,远远奔来一人,声音急促:“敌袭!快快起来!”

    宿营地顿时象炸开了锅,一片忙乱。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直和衣而卧的陶晟,他冲出帐篷,第一时间就奔向主帐,急切大喊:“少主人,快……”话音未落,张放鬼魅般出现在他眼前,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来袭者谁?有多少人马?眼下情况如何?”

    陶晟脑子差点拐不过弯来,这、这是什么情况?少主人的反应怎么比自己还快?身上衣服比自己还整齐,难不成他压根没睡?可是,那双大眼在火光映照下,却如此明亮逼人,哪有半点睡眠不足的样子?

    张放一连串问题,陶晟压根没法回答,而张放询问的对象也不是他,而是那报信的卫士。

    卫士单膝着地,声音透着惊惶:“峡谷外暗哨发现,有一彪人马自西北方驰来,约三十余骑。他们移动速度不快,马蹄声也很小,当是用厚布包了马蹄,悄然接近我处。我们发现敌踪时,已来不及拦截。郑头正率十名巡逻的兄弟从山梁全力奔回拦截……”

    陶晟拔刀大呼:“兄弟们赶紧集结,助郑头阻敌。”

    卫士们急匆匆披衣持刃聚集,其中两名卫士还与韩氏兄弟发生争执,卫士要兄弟二人的环首刀与角弓,韩氏兄弟却死活不给。

    张放倏地喝道:“等一下!”

    众卫士愕然齐望,包括与韩氏兄弟拉拉扯扯的一干人。

    张放沉声道:“如果来敌有三十余骑,他们的人数就比我们多,甚至兵器都比我们好,怎么拦截?有胜算么?”

    陶晟看着身后七八个卫士,以及他们手里长不过尺许的尺刀,咬咬牙:“我们顶上,请韩氏仲昆护卫少主人先撤出峡谷……”

    “我来这里是杀人的,而不是逃亡的。”张放冷冷一扫,自陶晟以下,每一个卫士都有一种死气扑面的感觉,无不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有几个卫士甚至连打好几个喷嚏。

    “你!”张放向那报信的卫士一指,“立即通知邓展,不必急于拦截来敌,放敌入谷,然后立即封住谷口,断敌退路。见我信号,立刻从峡谷口向敌人后背发动攻击。快去!”

    “啊!啊!是!”那卫士下意识看了陶晟一眼,只见陶晟拚命向自己使眼色,忙不迭应声而去。

    张放淡淡扫了陶晟一眼:“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如何应敌。”说罢,朝主帐一指,向韩氏兄弟示意一下,抬脚朝洞外走去。韩氏兄弟入帐抬出那沉重的黑色箱子,与青琰如影随形跟上,就连渠良都高一脚、低一脚跟在后面……

    陶晟望着那坚定的背影,喃喃道:“少主人,真的变了……”随即扭头对手下卫士大吼,“快给我把驼背上的家伙取来,不过就是三十多个胡奴吗!咱们一个汉儿,就能顶三个胡奴!给我上!”

    ……

    青琰在前面打着火把,张放与韩氏兄弟,加上渠良,半抬半拖着将近百斤的大箱子,踩着不断扑簌滚落地的沙石,费力爬上山梁。

    夜风凛冽,天幕黑沉,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长长地凄厉狼嚎,令人陡然生出荒野逆旅的苍凉感。

    张放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目光仿佛穿透黑沉夜幕,直刺三百丈外峡谷出口。只是夜色浓重,任他穷尽目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而在张放的脚下,峡谷之中的陶晟,正率八卫拎着两个布袋,往地面布撒铁蒺藜。然后将八峰骆驼一字排开横在峡谷径道,将径道遮断大半。

    拴马桩的缰绳,全部换成活扣,一旦情况不妙,可以立即解绳,飞身上马。

    做好一切应敌准备的陶晟,拔出环首刀,立在骆驼阵后。而在他身后,八名卫士,整齐排列,除一人持弓外,其余七人,俱人手一根丈二胡杨木棒,棒子前端绑着一把尺刀。这种样式简陋的自制戈,是实在没有合适武器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虽然卖相难看,总好过手持短刃上阵吧。

    陶晟已经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努力,但他心里依然半点不托底——他们这二十人的护卫中,除了邓展真枪实刀上过战场之外,包括自己在内,全部都是富平侯府的家生子,有忠心,有勇力,惟独没有战斗经验。这个排兵布阵的抵御方法,还是邓展教的,能不能扛得住匈奴人的冲击,真是没有半点底,万一……

    陶晟抬头看了一眼山梁上凌风卓立的少主人。暗暗下定决心,事若不谐,拼着性命不要,也得让少主人安然脱身。否则,他们在长安侯府的家人命运,只怕比今夜他们的下场还要凄惨万倍。

    这时隐隐听到有卫士咕哝:“若是早用桦木制弓,至不济也比这木戈好……”

    “噤声!”陶晟回首怒视,“难不成身在北地,就忘了侯府禁忌了么?妄议主人者,断足!逐出府!”

    此言一出,卫士们顿时噤若寒蝉。先前说话那卫士求告道:“陶头,切莫禀报少主人,我还有阿母、妹子……”

    陶晟扭过脸去,阴沉着脸:“我不会说,但莫要怪我不提醒你们——少主人无事,我们纵是死了,家人也能得善待;若少主人有何不测,我们及家人纵然活着,只怕也比死了更惨。”

    众卫士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一种明悟,原本惴惴不安的神色,慢慢坚定起来。

    突然,一卫士向前一指,失声惊呼:“那是什么?”

    黑暗之中,谷口方向陡然亮起一簇火光,恍若幽冥鬼火。然后,仿佛是一点火星扔进火油里,蓬地一下,一串串火把,照亮整个谷口,显出幢幢人马身影。随即,各种唿哨声、马嘶声、呜嗬声、弓弦震动声、刀剑出鞘声,充斥整个山谷。

    下一刻,铁蹄轰隆,如雷滚来,群马奔腾声经峡谷扩音放大,更显声势骇人。

    纵然是抱定必死之心的卫士,也不禁色变,而挡在前方的骆驼,更是敏锐感觉到危险,骚乱四散,却为缰绳固定,挣之不脱。

    而另一边,奉命封闭谷口,截断敌人退路,前后夹击的邓展,却突然发觉忘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盯住报信的卫士:“少主人说等待信号……信号是什么?”

    卫士瞠目结舌,对啊,信号是什么?

    山梁之上,张放打开黑色木箱,拆开油布,取出一管直径如鸡蛋、半掌长短,重半斤的雷炮。用手指戳破封膜,将卷曲的药捻子勾出,接过青琰递来的火把,微微一笑:“这个信号,够响亮了吧?”

第四十六章 【天黑请闭眼】() 
(感谢大盟、小胖、虎爷不惑、铁锤s、书友13052010522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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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丈距离,快马奔驰,不过数十息,转瞬即至。

    韩骏握弓持箭的手心全是汗,一颗心随着纷乱地马蹄或狂跳或抽紧,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心停跳了。

    韩重则与渠良双刀交叉,守在上坡路口,像哼哈二将,无论谁想上来,都得先踩着他们的身体过去。

    青琰双刃在手,一会正握,一会反执,不时做虚掷状。

    一支支火把,将峡谷映照得红亮通明,来犯之敌纤毫毕现——的确是胡人!头戴翻毛边浑脱帽,身着油腻反光的左衽皮袄,蓬乱的胡须遮住大半面孔,有的挥舞着粗陋的刀矛,有的高举着弓箭,呼啸扑来。

    张放细数了一下,大约有三十多支火把,俱为胡骑,与情报吻合。夜色昏暗,场面混乱,也不知那元凶——匈奴当户卜骨须是否在内……嗯,没关系,等会验尸的时候,再瞅仔细吧。

    张放估算了一下距离,将雷炮引索凑向火把,长约十厘米的引索立即嗤嗤燃烧,在黑暗中发出赤红的火花。

    这一奇景,一下将青琰、韩氏兄弟及渠良全吸引住了。尤其是青琰,怎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插了不知多少的药捻子,居然能发出这般奇妙的火花。

    “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张放嘴角微弯,举起雷炮在四人面前亮了亮,来了句某人的台词,“下面,就是目睹奇迹的时刻!”

    说罢,手一扬,雷炮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从近二十米高的山梁,投入那片火光点点、人吼马嘶的混乱之地……

    这时敌骑已冲近二十丈,堪堪进入练习弓的有效射程。十余胡人蓦然夹紧马腹,凭下肢力量牢牢固定身体,双臂箕张,开弓引箭。

    嗤嗤嗤嗤!

    乱箭齐发,箭矢从半空坠落,大半钉在挡在谷道的骆驼身上。两峰骆驼发出一声哀鸣,慢慢跪倒,其余骆驼更为混乱,相互冲撞嘶鸣。

    站在最前头的陶晟很走运,没有受伤,但身后却有两名卫士中箭,一伤臂,一中腿。箭矢入肉不深,拔出一看,却是骨镞。

    陶晟大喜,这伙胡人弓软矢钝,武器也不比己方好多少,他们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兄弟们,操家伙,将胡奴从马背上捅下来……”陶晟话音未落,就被一声前所未闻的巨响彻底淹没。

    黑暗的峡谷中,一蓬刺目的红亮骤然闪现,像火中爆出的闪电,像天雷劈落人间。当所有看到这炫目亮光的人,下意识闭上眼睛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彻底终结了袭击者的突袭。

    前所未见的爆炸,令袭击者惊恐万状,混乱一团。这一管雷炮,除了炸伤不到一米范围内的两名胡人之外,并未造成多大损伤。真正要命的是,马匹受到如此惊吓,一匹匹象疯了似的,又踢又跳,甚至着地打滚。这些胡人正被吓得手脚发软,如何还能夹得牢马腹,瞬间便有七八人被掀翻落马。

    黑灯瞎火,惊马乱踏,肚破骨折,惨叫不绝。

    无论是峡谷径道的陶晟一众卫士,还是在峡谷口外等待信号捅菊花的邓展等人,抑或山梁顶上的青琰、韩氏兄弟、渠良。无不瞠目结舌,全看傻了。

    张放轻吁了口气,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不知扔过多少威力巨大的炸鱼炮,但用来炸人,还是第一次。效果与他事先估什的差不多,杀伤力是有,但绝不致命。之所以有这样的战果,与其说是伤人,倒不如说是吓人……呃,是吓马所致。

    半斤重的雷炮,响声的确够吓人。如果这么个大家伙扔在都市里,一条街的车辆都会报警三分钟。偏偏今夜的战场,是一个宽径不过十丈的狭长隘谷,那动静,那回音,十倍放大。夜黑如墨,爆炸的火光同样十倍放大,亮瞎人眼。就算是一伙狮群,都要吓尿,更不用说没有经过训练,极易受惊的马群了。

    “天雷!是天雷!山神发怒了!”

    来袭的胡人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无论马上马下,无不举手过顶,望山而拜。

    骑马的还好,被掀落马下的,伏拜的结果,便是直接被惊马当肉垫……

    山梁上,张放又取了一管雷炮,正要点燃,似乎想起什么,回首一笑:“你们谁想试试?”

    青琰脸色还是白的,见张放目光扫过来,慌忙摇头;韩骏看看手上弓箭,再看看那管可发恐怖雷霆之声的小圆筒,也忙不迭摇头;韩重的眼睛闪亮,似有点跃跃欲试,终究还是没敢上前。

    渠良苦笑:“我倒想试,就怕站不稳,吓得滚下坡。”

    “也罢,等你们想好再说。”张放笑着摇头,又点燃一管雷炮,随手扔出,象给一锅沸油注入了一滴水。

    轰隆!又一声不逊于之前的巨响,整个峡谷回音不断,巨震的音波,竟无法掩盖此起彼伏的惨叫及马嘶悲鸣。

    三十余匹马从狭长的峡谷狂飙而过,每一匹马背上俱是空无一人,而它们碗大的蹄子,却粘满血肉……

    滚滚如雷的蹄声消失后,之前仿佛被堵在谷口的长风,呼啸着从峡谷一头吹向另一头。风中夹杂着惨叫悲鸣,微弱求救,以及,浓烈刺鼻的血腥……

    谷口两头的富平侯府卫士,山梁上的青溪取诸人,全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其中震撼最甚者,莫过于邓展。他曾戍守河西五载,屡与匈奴人交手,知道这些胡骑的难缠:来去如风,如狼窥猎,一击不中,立马远飏。他想打你就打,你想打他找不着人,稍不留神就被咬一口,要想一举聚歼十倍兵力都不够……而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来犯的三十余胡骑,一个没跑,而自身损失只是伤了两个护卫。哦,还有两峰骆驼……

    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两声天雷——从少主手里发出的两声天雷!

    黑沉沉的峡谷里,传来张放比夜风更冷冽的声音:“别发愣了,干活!邓展率队警戒,陶晟率队打扫。渠良、韩骏、韩重,你们都识得那卜骨须,去认人,或者认尸!”

    如果说,此前富平侯府护卫对这位少主的发号司令,还只是基于仆从必须服从主人的天职,再怎么不甘愿也只有听从,而此时却是发自内心的敬畏遵从了。

    胡人没了马,就好比没了双腿。再加上被惊马群掀翻踩踏,死伤过半。兼之“天雷”轰击,惊魂未定,斗志尽丧。护卫们割断他们的腰带,一个个捆住,竟无一敢反抗。或许在他们的心目中,这是神灵的惩罚,必须接受的结局。

    甄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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