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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女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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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郁闷地起床,看着楼下早就是一副浓情蜜意的画面了。我发现雪云对谁都冷淡,包括对我也是忽冷忽热,但是对风玲,却从来都不会失去耐性。
“姐姐快下来吃饭了!”风玲看到我在楼上,清脆的声音就立刻响了起来。
雪云原本边吃饭边给风玲夹菜,看到我要下来,放下碗就离开的餐桌。
“咦?云师兄你吃完了?”风玲疑惑地看着他剩下的半碗粥,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吃饱了。”雪云回了风玲的话后,就在也不说话了。
这顿饭吃的。
我原本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想想雪云就是这个性格,也没多想啥,扒拉完碗里的饭后,主动走到雪云身边,用胳膊碰了碰他:“陪我办点儿事呗。”
“有事就说,不要碰我。”雪云冷冷地回了我一句,并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我压住心头的不快,问雪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惹他不高兴了,说出来,我肯定改的。
“没有。”他依旧一副冰冷的样子:“不是有事情吗?说。”
以前他虽然清冷,但也决定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瞪着他看了许久,他始终目视前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情绪了,所有的不愉快如洪水般涌上我的心头:“什么意思,有什么不满意就直说,我知道大家都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有情绪也正常,可是你这算什么?”
悲伤、难过,甚至绝望,我的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我想去把那个小女孩的尸骨给弄出来安葬了,又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所有想叫雪云一起,没想到……
我擦了眼泪甩门而出,快步在马路上走着,过马路连有没有车都懒得看一眼,前面是红灯我都没有注意,直接就冲了过去。
“小心。”
身后有人使劲儿拉了我一把,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儿,回头一看,竟然是雪云。
“你不是懒得理我吗?”我甩开他拉我的手。
雪云跟我道歉,说全都是自己的问题,让我不要多想。看他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苦口婆心地在大马路上给我道了半天的歉,我原本有些起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跟雪云重归于好后,跟他说了我在医院的情况,她说这个小女孩也挺可怜的,这样的尸骨即便是好好安葬了也是招不回魂魄了,我们也只是尽尽人事罢了。
女孩家住在乡下,我们刚进了他们村子,就看到很多人都朝一个地方走过去。
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快步走过去,发现出事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孩的家。
只见警察从他们家架着一个人出来,这个人我印象了是小女孩的父亲。
“造孽啊。”旁边一位大娘痛苦地直锤自己的大腿。
我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娘说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大家都很同情他,没想到他突然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自己跑去警察局自首,说他家失踪的大丫头其实是被他给杀了,尸体就砌在墙里面。
望着已经被推倒的墙,确实是人赃并获了。
“凡事都有因果,我们回吧。”雪云看我仍盯着那尸骨看,轻轻地碰了我一下。
“对不起,我今天早上不应该给你发火,最近事情太多,心情糟透了。”我诚恳地跟雪云道歉,在这个世上,原本我在乎的和在乎我的人就不多,何必还要互相伤害。
这件事情以后,雪云的情绪似乎也好了很多,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在正一派里的样子,甚至比以前还要亲密些。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万岩,从那天他走后,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周一回到医院,开始忙忙碌碌地工作。
我就奇了怪了,这个武铭天为什么总跟我分到一组。我很认真地质问他是不是他捣的鬼,他竟然告诉我说这叫缘分。
缘你个头缘分。
晚上在急诊值班,推进来一个酗酒的人,说是喝了大量的酒,倒在路边不省人事,还是路人好心给打了120。
谁呀这么没有自制力,喝酒也能喝成这样?
我接过床一看,整个人都傻了,躺在床上的竟然是我苦苦寻觅的万岩。
怎么会这样?我印象中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干什么都很有节制的,而且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看见他喝过酒。
赶紧输上液,万岩身边也没人照顾,我想了想,别墅离这里也不远,就打电话给雪云,让他过来看一下病人。
雪云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但是他一进急诊室,首先看到的不是万岩,而且站在我旁边的武铭天。
出乎大家的意料,雪云一把就掐住了武铭天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赶紧让他松手,说这是在医院。
“就是他,那晚陪方离偷画的就是他。把画拿出来。”
武铭天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赶紧喊救命。
有人当即拿出手机就要报警,被我制止了,拽着雪云就往外走,人都这么大了干事情怎么都不经过大脑的,现在是寻仇的时候吗?你看人家武铭天,就比你聪明。
雪云一句话不说,僵持了半天,低沉地来了一句:“不说过来照顾万叔吗?人呢?”
对了,差点儿正事儿都忘了,我感觉把他领过去,结果,床上空空,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又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万岩怎么会变成这样?
武铭天似乎刚刚被雪云一通捣乱变乖了,其实有他在一直都是状况百出的,而且每次他都还能很巧妙地推到我身上,然后就是我被一通臭骂,他在旁边看笑话。
不过今晚他似乎变的特别沉默,只是默默干着手里的事情,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其实我发现,自从千眼婆婆到了武铭天的身上后,反倒没怎么去害人性命了。这个想法在我跟他的一次聊天中被彻底打翻了,原来不是不害人,而是方式不同了。
他说人是个很奇怪的个体,都有善,有恶,只要恶的一面无限扩大,就是他想要的魂魄。他还说陈老师的魂魄就是被他收走的。
陈松不是死在了自己家的吗?什么时候魂魄被他收了去的?陈松事发之后,积攒在自己心里的不快、委屈和憎恨,慢慢放大,最后完全吞噬了自己。
我大惊,原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他要的就是可以喂食噬魂剑的魂魄。
“我不像你们人如此虚伪,你看,我对你多坦诚。”武铭天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特别的享受,说把他派我身边,简直是大材小用。
第五十八章 下水道的头发()
“吸痰、吸氧!”急诊科果然是最忙碌的科室,来的都是有突发症状的人,处理起来真是棘手。
我忙的四脚朝天,真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术。刚给一个老爷子吸上氧,一抬头,发现这老爷子的家属好熟悉,在转身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来了。
对,是她,那晚那个入室挟持我要钱女贼。
“你……”刚刚戴着口罩她没认出来我,这下一摘口罩,她也傻了眼,脸上立刻浮现出尴尬之情,估计心里在琢磨我会不会以为那晚的事情,现在趁机报复。
“你父亲?”我看看病床上的病人,拿着病历本问道。
她刚开始没回答,过来好一会儿,才慢慢点点头。
“那签字吧。”
我接过她签完字的本子,看到上面潇洒地写了“紫衫”两个字,好特殊的姓氏,如今姓紫的可是不多了。
她以前跟宋庭说她父亲生了重病,需要求治病,我以为是假的,原来竟然是真的。
看老爷子喘憋的难受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
调了病历才知道,原来她父亲患的是肺癌,已经在医院住了20多次院了,这期间手术、放疗、化疗、靶向治疗……大大小小的检查、治疗数不胜数,其中也不乏有价格极其昂贵的治疗项目。
这次是刚刚出院没多久,晚上突发胸闷喘憋,才到了急诊。
看来,她跟宋庭说的也不都是假的。
我没再多说什么,按照常规给她处理,并经带教老师同意,联系了呼吸科。
紫衫看我为她的父亲忙前忙后地跑,她本想张嘴跟我说什么,但是刚张开嘴,往我身后瞟了一眼,就又慢慢地闭了起来,低下头,轻轻握着父亲的手,不再说话。
感觉到后面一阵阴风,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站我后面。
“你们认识?”我还没说话,武铭天那略带质疑的问话就在我耳边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去干别的事情了。
紫衫的父亲被转入了呼吸科的病房,我去看过几次,她父亲情况确实不是很好,大量的胸水,抽了又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其萎靡。
她看到我,也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那么有敌意了,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已经不那么排斥我了。
“你那晚去我家真的只是为了钱?”
以前她说这话我是铁定不信的,因为她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她一出现,画就没了。我曾一度觉得她跟宋庭说的话都是假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小人之心了。
紫衫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自己是在山里长大的,父亲三年前突然得了这个病,家里根本就没有钱看,可又不甘心等死。
“我看你治病少说也得话费了好几十万了,这钱都是借了?”
紫衫半天没说了,最后跟我说她父亲要休息了,对我下了逐客令。
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没好意思过问太多,反倒因为那晚的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忙了一天,出了一身的臭汗,看到另一个实习的同学舒服地从女值班室的浴室里走出来,我拿起东西就直冲了进去(浴室小,一次只能洗一个人呢)。
洗着洗着我就发现不对劲儿,浴室地面上的水越积越多,下水道堵上了,水根本就流不出去。
看到下水道口那有一堆头发,黑乎乎地盘在那里,我一阵郁闷,洗完了也不收拾一下,被老师们看到了肯定又得说我们。
蹲下身子打开下水道的盖子,我想用手将露在外面的头发给拽出来,可是发现越拽越长,越拽越多,结果揪出一大把头发,有的上面还有黏糊糊的东西。
屋子里光线也不足,我也看不清是什么,但是觉得挺恶心的。
这是积攒了多久的头发啊!把这些头发弄出来后,水果然流的就通畅了,不一会儿,地上的积水就全部流光了。
我也没有在意,将弄出来的头发直接扔进了垃圾筐内,洗完澡就出去了。
可是,我立刻觉察到了异常,刚刚在我前面进去洗澡的女孩子,她可是短头发啊。
我拦住正要出去的她,问刚刚洗澡的时候下水道有堵吗?
“没有啊,非常的通畅,就是今天的水总是觉得有股锈味儿。”她说借她几个胆儿都不敢把下水道弄堵,想想张老师那张严肃的面孔,她就打哆嗦。
我心里一惊,但面上也只是冲她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刚把头发擦干,就听见我们科室一个小护士一阵嚷嚷,让大家快往外看,医院来了一堆的警察。
怎么回事,又出医疗事故了不成。其实医院出现警察也很正常,虽说医生是个高尚的职业,但医院也是个是非之地。
“不是,听说一个护士在医院被杀了。”
我旁边的一个人似乎知道什么内幕,看着警察急急忙忙地走进住院部,就跟我们讲,她刚刚经过水箱时,看到有好几个人都在那里,像是往上捞什么东西,都围上了警戒线,她也没上前去,但是听说捞的是一具浮肿的尸体,好像就是前两天咱们楼上消化科失踪的那个护士。
“啊?怎么会死在水箱里?那是自杀还是意外进去的还是被人给害的?”
大家全都摇头,说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目前还没有确切地消息。
当天晚上的晚间新闻,就将此事报道了出来。报道指出:女子身上多处淤痕,头发连带头皮大面积脱落,经初步鉴定,是被人谋杀的。案子在进一步侦破中。
我听了这新闻,越听心里越觉得不对。
赶紧跑到女浴室的垃圾桶里,找我今天扔的那搓头发,可是左看右看,虽然没有人再往里再扔垃圾,垃圾也没有被倒掉,但是就是找不到头发。
算了,也许是我多心。我转身刚要走,脚步却在眼睛飘过窗户的瞬间停了下来。
窗帘是拉开的,透过窗户想外看,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窗户外面有人?(急诊在一层,窗户后面是一片空地)。
不对!外面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即使是有人,怎么可能看得见?
那窗户里看到的那个人影是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刚刚进来的时候净顾着找头发,根本就没注意屋内的情况。
果然,还是有异常。
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转过身,但还是被吓了一跳,那个人影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头顶上好多地方都是秃的,剩下的稀疏的头发,散乱地披着,满身是血,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看过她生前的照片,长相十分的清秀,没想到死的这么凄惨。
“你怎么死的?”
我稳定了一下心里的情绪,看她这样子,死的凄惨,或许我能帮她也说不定。
“你能看到我?要帮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般人死后,魂魄七天之内会在死的地方徘徊,七天之后才会离开。我想在她离开之前,看能不能给她一个交代。
原来那天晚上她值夜班,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同事有什么事情叫他,就把门打开了,结果刚一开门,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她仔细看了看,并不认识。
这是女值班室的浴室,不让外人进入,那护士就让她出去。没想到她不但不出去,反而用手帕一把捂住的护士的嘴。
手帕上涂成药,护士立刻全是无力,就瘫软在地上。一看人晕倒了,那中年妇女就开始对她又打又踢又踹,最后拽住她的头发往地上猛碰,死后,将她的尸体扔在了水箱里。
科室内都有监控录像,难道还能找不到她吗?
怎么可能找不到,即便是没有监控录像,现场也会多多少少留下些线索。案子之所以还没有破,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你知道杀你的人是谁?”
女鬼阴冷地一笑,说杀她的人是院长的妻子。他们一定是在商讨,想把这件事跟压下来。
新闻都报了还压得下来吗?
但是“院长妻子”这个回答倒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没有再往下问下去,因为她跟院长的事情也是医院里的一大八卦热点。
她的周身散发着怨气,显然,她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枉,年纪轻轻,死于非命。可是那妻子要在心里积攒了多大的怨恨才下得了这个杀手。
我刚想劝她一下,结果门就被一脚踢开了。武铭天站在门口,二话不说抬手就要收魂。
“疯子!”
我阻止了他的动作,跟他动起了手。
过了没两招,武铭天就收了手,说迟早要杀了我,在面前就会碍手碍脚。
望望四周,显然魂魄依然飘着,怨气这么大,难怪把千眼婆婆给引过来了。
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讲,以后也再没看到她的魂魄,但是没几天,院子就辞职了,据说她的妻子也疯了。
算是报应吗?也不是,有因必有果,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恍惚间,我竟然撞见了紫衫。
第五十九章 看不穿()
紫衫看到我走过来,上前就往我手里塞钱:“帮我还给那个警察。”
啊?
我望望手里有些发皱的钱,反应过来后赶紧又塞给了她。
“人家好心带你去医院,你不辞而别,怎么样也该自己亲自去送钱道个谢吧。”
紫衫接过钱,将原本就皱皱巴巴的钱又攥了两下:“不带拉倒。”
说完,转身一阵风似的就跑了。
“看来你们还真是认识啊!”
千眼婆婆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望着紫衫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看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总向一个影子一样跟着我,我就特别的别扭,偏偏还奈何不了她。
“你到底总跟着我干什么?”我语气中带着不小的怒气,什么事情都有目的的吧,就算是他要什么魂魄,老跟着我就能找到了?还说派到我身边是大材小用,都不知道到底要用你千眼婆婆来干什么。
可是这次出乎我的意料,千眼婆婆反倒没有了冷嘲热讽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说有件事早就想问我了,只不过一种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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