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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何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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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燃大步走过来,拿起她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车钥匙。顿了顿,又拿出纸巾递给杨柚。
杨柚抹干净嘴角,从周霁燃手里夺过钥匙,歪歪斜斜走了几步,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靠在门上漱口。
杨柚吐掉嘴里的秽物,斜眼瞪着周霁燃道:“站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周霁燃沉默地从她手中接过钥匙,两人一同上了车。
周霁燃灵活地倒车,只打一把方向盘就到位,杨柚头靠在车窗上,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周霁燃以寻常速度行驶在路上,车内异常沉默,杨柚动了动手指,在车窗上敲击出一串节奏。
“你还会开车?”许是真的疲惫,杨柚讲着话时声量不大,嗓音微哑。
周霁燃拨动转向杆:“以前考过驾照。”
“多久以前?”杨柚问。
周霁燃动了动嘴角,答道:“七年前。”
“看不出来,你还是老司机呢……”杨柚调笑道。
周霁燃隐隐有些烦躁,思来想去,没有发作。
杨柚安静了一会儿,又不消停了,抱怨道:“哎,说真的,我哪不和你的意了?我不漂亮?身材不好?”
周霁燃闻言,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在杨柚以为他这个闷葫芦不会回答了的时候,轻轻吐出一句:“尚佳。”
杨柚怔忪一瞬,才明白这两个字是周霁燃给她的评价。
高明点的做法,她这个时候应该打蛇随棍上,追问不放。可鬼使神差地,她什么都没说。
她在周霁燃这里吃惯了闭门羹,一时间竟没有感到冒犯,反而从心里生出一丝丝成就感来。
也是,感觉本身就是很玄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周霁燃把车停进车位,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另外一边,钥匙交还给杨柚。
杨柚打算再邀请他上去坐坐,话到了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她今晚确实不太舒服,于是放弃为难周霁燃,也不自讨没趣。
“费用怎么结?现金还是从你欠我的钱里面扣?”
“随你。”
“那就扣吧。”杨柚对他眨眨眼,“记好了,还有三千九百五。”
***
第二天一早,杨柚早早起床,好好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在浴室里鼓捣一番,然后对着一片狼藉,笑了。
回到床上,她拨了通讯录最后一个号码。待电话接通后,用最无辜的声音地说:“你过来一下,我家水管坏了。”
对方静默几秒:“你找别人吧。”
杨柚撇了撇嘴,真是块硬骨头。
早上没什么事,周霁燃拒了一单活,给同事打打下手。
过了一会儿,陈昭宇接了个电话,走过来跟他说:“霁燃啊,你去那个南里花园跑一趟,有个修水管的单子。”
“……”
南里花园,他去过三次。
第一次,他被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约炮了,他拒绝,那女人吃了他的豆腐。
第二次,还是这个女人,他上门帮她修热水器。
第三次,又是这个女人,他送醉酒的她回家。
他的工作处处与她相关,看样子她是打算一直缠着他不肯罢休。
周霁燃换掉工作服,拎起工具包,和陈昭宇打了声招呼,出了门。他尽量看得开,自己光景惨淡,骨气又不能当饭吃。
只是在按铃上楼前,周霁燃立在花坛边,默默地抽尽了一根烟。
杨柚早就准备好了,依然是上次那双拖鞋。
周霁燃进门,目不斜视,直接问道:“哪里的水管坏了?”
杨柚拖拖拉拉,看着他似笑非笑,就是不肯直说。
周霁燃看出她在拖延时间,越过她直奔浴室。
杨柚跟了上去,周霁燃对着满地狼藉眉头越紧,她越高兴。
“周霁燃,怎么办……”杨柚一脸无辜,“我怕自己收拾不小心摔了,要不然你帮我打扫一下吧,我给你加钱,行不行?”
周霁燃的沉默升了级,拎过拖把将地面清理干净,又拿出工具把水管修好。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走到杨柚面前,认真地说:“杨小姐,你的行为让我很困扰。我真的没精力陪你玩下去,你找别人吧。”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下次你再一时兴起弄坏个什么东西,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周霁燃凝视着她,重重吐出两个字,“没劲。”
杨柚沉下脸,她不快活,也绝不可能让他好过。
周霁燃昨晚对她说的那二字,未免令她有些飘飘然,以为他是欲擒故纵,抬高自己身价的把戏。
杨柚冲到床铺上未叠起的被子里一顿翻掀,找到自己的手机,从中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
照片里男人揽着女人的肩,正是她那次尾随周霁燃拍到的照片。
周霁燃终于变了脸色。
杨柚晃晃手机,说道:“那天和你见面的女人,是有夫之妇。如果她的家人看见了这几张照片,会怎么想?”
周霁燃直视着她:“我和她清清白白。”
杨柚反诘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周霁燃抿着唇,盯着杨柚,心里飞快地盘算。
颜书瑶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她心善帮他,他不能连累她。
杨柚看出他的纠结,在一旁添油加醋:“偷人?出轨?外遇?红杏出墙?你觉得哪个词更好听些?”
周霁燃闭了闭眼,心里打架的天平两端逐渐向一方倾斜。
它叫嚣着,胳膊拧不过大腿,骄傲也敌不过现实。
你已经如此困窘,你原本的模样在生活的磨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放弃吧,屈服吧,投降吧。
杨柚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不期然生出了些许恻隐之情。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杨柚接起来,神色渐渐冷凝,对周霁燃道:“我有急事,晚点再找你。”
杨柚匆匆赶至桑城最好的学府,一路熟稔地来到教导处。
姜现脸上有伤,吊儿郎当地罚站听训。
杨柚敲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表情进去,对着教导主任一通赔礼道歉,临了还塞了个红包给对方,这才把事情解决。
杨柚领着姜现,在教导主任心满意足的笑脸下走出了办公室。拐过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杨柚冷下脸,心里对刚刚那个世故圆滑的自己犯恶心。
她转过身,看着高她一头的姜现,斥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打架斗殴,你现在除了惹事生非,还会做什么?”
姜现脾气渐涨,讲话也是不客气:“那也比你刚才卑躬屈膝的样子强!”
“我是为了谁?”杨柚喘着粗气,明显被气到了,“宁得罪君子,莫开罪小人,等你有一天铸了大错,别哭着说后悔!”
***
这天下班时间又是八点以后了,周霁燃叼着烟,边抽边走回家。
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眼号码,接起来:“什么事?”
“我来找你啊……你为什么不在家?”
周霁燃没有回答,杨柚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蓦然回头,黑夜里一点猩红的火光。
周霁燃挂了电话,踏出黑暗,来到路灯下与她对视。
杨柚冲他笑了笑,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周霁燃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熄灭了烟:“钱我会按时还给你,别来找我了。”
他没对杨柚说再见,走进自己家所在的单元。
他没回来之前杨柚观察过,这个小区修建好多年了,通往这里的路又窄又乱,她的车开不进来,停在了外面。她来的时候还有些天光,能清楚地看见楼体的墙皮掉得差不多了,里面也是灰败的颜色。连单元门都没有,楼道里隐隐散发出潮湿发霉的味道。
住在这里的周霁燃,不是不缺钱。
杨柚咬咬唇,追了上去。没有感应灯,楼道里太黑,她看不见那个男人,只是执拗地问:“为什么?你不怕我威胁你了吗?”
“我不想自己看低自己。”周霁燃身高腿长,领先她半层楼梯。他转过头,看向无边的黑暗,说道:“你走吧,在我后悔之前,赶紧走。”
“我不想为了钱低头,对另一个人卑躬屈膝,任人予取予求。”
卑躬屈膝,不久前姜现也说过这个词。
周霁燃继续往上走,杨柚听见他的脚步声,咬咬牙,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周霁燃,你等等我——”
她既想小心翼翼地求稳,又想三步并成两步地求快。两相矛盾,一步踏错,杨柚惨叫一声,摔下楼梯。
剧痛袭来,还未等杨柚呼叫,沉稳的脚步声返回,在她身侧蹲了下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问:“骨头有没有事?”
杨柚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光亮忽现,两个人都下意识地眯眼。
杨柚首先反应过来,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清男人透亮的瞳仁。
没有过分关切,却也没有幸灾乐祸。
周霁燃撑着杨柚的背扶她起来,再次问道:“摔到腿了吗?”
“没有。”杨柚摇头。
杨柚试着动了一步,刚迈出腿,股间痛楚疼得她猛地“嘶”了一声。
周霁燃凝视着她看了一瞬,确认她不是装出来的,双手分别穿过她的腋下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周霁燃的家就在二楼,进门之后他开了灯,看着杨柚灰头土脸的模样皱了皱眉。
“你先洗个澡吧。”
杨柚臀部撞到楼梯,万幸没伤到尾椎,疼归疼,到不至于不能走路。她呲牙咧嘴地走进周霁燃家小到不行的浴室,草草冲了个澡。
她出来时还穿着自己的脏衣服,周霁燃找出一套干净的衣物递给她。
“你换上吧,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还有水汽,周霁燃拿了换洗衣物进来,杨柚尾随而入。
周霁燃转头瞪她:“出去。”
杨柚没听,说道:“我要洗头。”
闻言周霁燃要走,路过她的时候被一把抓住手臂。他看向杨柚,这个时时算计他的女人眼里一派坦诚,要求道:“你帮我洗。”
周霁燃瞧见她擦破一片的手背,把拒绝的话咽下去,示意杨柚跟他过来。
两个人贴得很近,杨柚难得乖巧,一直听他的话,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
周霁燃常年干活,手指粗糙有力,按摩在头皮上,十分舒服。杨柚闭着眼睛享受,像小猫般哼哼。
等到服侍她洗完一头长发,周霁燃闷出了一身汗。
杨柚没耍什么心眼,自觉出去了。
周霁燃冲了个澡,换上t恤短裤,草草擦过头发的毛巾挂在脖子上。
杨柚不知什么时候出去过,茶几上放着药店的袋子。
而她人趴在他窄小的床上,长发如瀑,侧眸含笑。
她没穿他给的裤子,t恤有些长了,半遮半掩,露出好看的臀型和浅紫色的内裤。
她盯着他,眼里尽是狡黠。
周霁燃冷哼一声,怪不得刚才她没主动找事。
原来都在这等着他呢。
☆、第5章 寂寞易燃(五)
周霁燃的床单非常朴素,蓝白格子,九十年代的风格。杨柚趴在上面,明艳的脸蛋,火辣的身材,与简单至极的床上用品形成鲜明对比。
“周霁燃,”杨柚笑意盈盈地喊他的名字,“你过来。”
“不怀好意。”周霁燃嘴上哼道,还是走了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为了你,流血又流泪,你、你这个负心汉!”杨柚控诉道。
周霁燃定定瞥她一眼,下好结论:“你很爱演。”
杨柚吐吐舌头:“那当然了,我大学是话剧社的。”
周霁燃哼笑道:“演技真差。”
杨柚不满地瞪着他,说道:“是你不懂得欣赏。”
“说你假你还不信。”周霁燃专程给她添堵,“你刚刚就像个神经病。”
杨柚夸张地掩住唇:“让你看穿了,我就是个神经病。”
“……”
周霁燃接不下去了,只好把枕头边的裤子丢到她身上:“穿上。”
杨柚拨到一边,一脸认真地指着茶几上的药膏,说道:“你给我擦药。”
“没门。”周霁燃总算懂了她穿着“清凉”的用意,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自己来。”
“我够不着。”杨柚义正辞严,“我在你的地盘上受的伤,你要对我负起责任。”
“……”
周霁燃深呼一口气,在被这个恶劣的女人气死之前,坐在了床上。
他握住杨柚的纤腰,轻轻一提,她人就趴在了他的腿上。
周霁燃问:“哪边?”
杨柚答:“左边。”
周霁燃刚要动作,杨柚忽然开口:“离你近的那一边是我说的左边,你别搞错了。”
“……”
周霁燃勾起内裤的边沿,拨到臀沟处。
杨柚的皮肤白嫩,那么一块青色的痕迹触目惊心。周霁燃定了定神,指尖沾取些许药膏,涂在臀瓣上。
麦色与白皙。
粗砺与柔软。
周霁燃一点一点地按揉着,杨柚则发出令人遐想的哼哼声。
周霁燃瞪她一眼:“安分点。”
杨柚笑得打颤,强忍着说:“哦,知道了。”
安静了没一会儿,杨柚又闲不住嘴,说道:“我说你家真奇怪啊,有茶几没沙发。”
“坏了。”
杨柚立马问:“做运动坏的?”
周霁燃没忍住,在她受伤的臀瓣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杨柚疼得直抽气,她报复心强,变本加厉地在他腿上蹭。
周霁燃把她推到一边,说道:“好了。”
杨柚横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盯着他腿间看,得逞地笑:“你有反应。”
又舒一口气,抚着胸口叹道:“你之前再三拒绝我,我还怀疑过你不举呢,幸好不是。”
周霁燃黑着脸,一把甩上了浴室的门。
杨柚跟上去,不出意料地,门锁上了。
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除了水声再无别的声响,只好遗憾地作罢。
周霁燃很快出来,迎着杨柚似笑非笑的眸光,淡定地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
“你睡床,我睡地上。”周霁燃找出一块席子铺在地上,夏天天气燥热,在地上睡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行,”杨柚假惺惺地说,“你是主人,主人怎么能睡地上呢?”
周霁燃抱着手臂,盯着她瞧,眼神似乎在问——那我睡哪?
杨柚自动接上,不怀好意地提议:“不如,你跟我一起睡床吧。”
周霁燃从高处睨着她:“我不介意换你来睡地上,你觉得呢?”
杨柚不吱声了,裹着毛毯躺好。
开玩笑,她才不要睡比这张小破床还要硬邦邦的地方。
饶是杨柚一肚子坏水,也到了该休息的时间。况且她今天又帮姜现处理烂摊子,又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摔了一跤,身与心早就疲惫不堪。
她没再撩周霁燃,翻了个身,小心翼翼避开自己青了一大片的屁股,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杨柚睡醒时,地上的席子已经没有了,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阳光洒照进来,室内明亮,杨柚转着脑袋,仔细打量昨夜没来得及打量的地方。
一眼望尽的大小,餐厅客厅卧室三合一,一个家标配的卫生间和厨房,还有一个小阳台。
香味就是从厨房里飘出来的。
杨柚肚子饿了,却懒得动。她眸光一转,却发现阳台上那条晾衣绳上挂着的,正是她昨天穿的那身衣服。
昨夜沾了灰的白衬衫光洁如新,杨柚怔住,悄无声息在床上打了个滚。
床板太硬,杨柚浑身酸痛,扬声喊道:“周霁燃,我腰酸!”
周霁燃慢吞吞从厨房里踱出来,哼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磕着腰了?”
“你的床太硬了,我睡着腰疼!”杨柚辩得急,口条不够利索,硬生生把“的床”两个字给吞音了。
空气里静了一瞬,杨柚舔舔唇,笑得乐不可支。
“那你可得锻炼了。”周霁燃丢下一句调侃,插着口袋转回了厨房。
杨柚瞪大眼睛,似乎是没料到自己竟然被这个闷葫芦给调戏了。她不顾疼痛,蹦下地,一瘸一拐地钻进厨房。
厨房狭窄,周霁燃一转身差点撞到她,蹙着眉问:“你进来干什么?”
“现在十点多了,你为了我翘班?”杨柚赤着脚,扬着头问他。
杨柚净量身高一米六九,这么看周霁燃仍是费力。她推断,他至少有一米八五。
“我有请假。”周霁燃更正。
杨柚从善如流地改口:“哦,你为了我请假?”
周霁燃忍无可忍地说:“你不是让我负责吗?”
“我录下来了哦。”杨柚对他摇摇手机,笑得意味深长。
“你没有。”周霁燃看她一眼,笃定地说。
杨柚耸耸肩,也不继续和他扯皮。鼻子嗅了嗅香味,探头探脑地问道:“你煮了粥?”
周霁燃点头,转身把她推出去。视线收回地慢了一点,他看见杨柚t恤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紫色花边。
他借给杨柚穿的这件t恤,长度十分妙。安静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一旦动作幅度大了一点,或者躺着的时候,就容易走光。
杨柚哼着小曲走了,过了一会儿,周霁燃端出一锅熬得稀烂的小米粥和一碟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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