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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大婚晚辰-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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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借口离开,陆夫人嗔了姚夫人一眼,道:“看,就你喜欢拿我干儿子的丑事来说,我女儿听了都不乐意。”
  姚夫人依旧嘻嘻哈哈地笑着,对蔓蔓这个出人意外的反应,小小地在内心里惊诧:看不出来,自己儿子在蔓蔓的心里面挺有位置的。
  蔓蔓知道,姚爷不同她哥,是个多好性情的人,对自己爱的家人是温柔到一塌糊涂。若是自己的哥,哪有可能被自己的妈这样捉弄。姚爷敬爱母亲,所以对母亲不伤大雅的种种行为,用一种儿子对母亲极大的宠溺宽容着。这样的一个好人,帮着她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一直在心里都存在亏欠。比如这一次,为了她的请求差点和她哥起了争吵。
  厨房里,烧着开水,蔓蔓拿勺子搅拌糖等配料的声音,一一传出来。
  客厅里面,陆夫人趁着女儿不在,羊毛筷子搁在了膝盖头上,宛如陷入一片沉思的模样。
  前两天,女儿说去初夏家里住。她大儿子当晚,不知怎么回事和杜宇火燎火急地一块走。到昨天,她老公都面色沉沉的。她心里不禁忧心忡忡,直到女儿现在安全回来了,只有她却仍不知道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可她是个妈,儿女的一点异样,逃不过她日常里观察入微的眼睛。
  女儿这次回来,她明显感受到女儿哪里变了。
  变得沉静,不爱说话,偶尔开口两句,竟是让人感觉有点像君爷。
  “我听说子业前两天也不在家?”
  “哦,是啊,他经常的,偶尔出差加班什么的。”姚夫人或许是有所察觉,也或许是无所察觉,反正是一语带过,唇角浮带模糊的笑意,尽显书记夫人的高深莫测。
  陆夫人抬头看她的眼神,似有些不满:连闺蜜都瞒得这么紧。
  姚夫人一只手拍到她手背上,悠悠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囡囡像她哥这脾气,我觉得挺好。不是我说你坏话,若是三个孩子都像你这性子,那就完了。”
  陆夫人听了她这话,眉头皱一皱,心里并不是不高兴,嘴里头长长地吐出口气:“这我知道。”
  一句知道,涵盖了许多。三个孩子的性子,均是父母生的,说一点都不像父母,是不可能。固然她老公陆司令为人严厉,但其实与她性子,不是没有相似的地方,毕竟是成了夫妻的男女,潜移默化都有。
  怎么说呢?他们一家人,大都是——你不仁我才不义。
  不会说去专门针对一个人,总是把事情做得都仁至义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都足以说明,他们三个孩子,心都是本存良的,哪怕是雷厉风行的君爷。
  只是在无法得饶了的时候,她大儿子最厉害,是非要把人整死的那种。
  现在,她女儿潜质里有她大儿子这种倾向,不,可能要比她大儿子更厉害些。
  把人整的死去活来。
  “囡囡这脾气我喜欢。”姚夫人对蔓蔓是赞誉有加,一心,都是后悔错失姻缘,没能招为自己的媳妇。
  陆夫人再看闺蜜一眼,眼神里不置可否:女儿在她心里,就是个脆弱的,她倒不喜欢女儿太过精明能干,有事让男人宠着多好。
  姚夫人回陆夫人一眼,同样对闺蜜意见多多:现在各种麻烦事儿多着呢,哪能事事都依靠男人,女人至少自己要顶半边天。
  蔓蔓端着茶壶出来时,看到她们两人眼神你来我去,好像有些拌嘴,心一惊,缓缓地拉开唇角:“干妈,你尝尝,这是我妈亲手试验过的新花茶,说是特别适合你口味。”
  姚夫人这才借机咳一声,不与陆夫人继续争辩。
  两夫人的感情,是曾同甘共苦过,比亲姐妹更亲,平常拌嘴,好像最亲的人打情俏骂,为人生乐趣,并不搁在心上成为心结。一旦遇上外敌时,更是彼此两肋插刀。
  听见门口叮咚门铃响,刚把花茶端手上的姚夫人,问:“今早有客人要来吗?”
  陆夫人摇摇头,让怀孕的女儿坐着,自己走去开门。
  门一开,进来的人,站在门口的人,让陆夫人顿在了原地。
  姚夫人生疑这是怎么了,伸长脖子一看,看到了左右两只手拎了各式袋子的蒋母,猛然与陆夫人一样缩圆了眼珠子后,朗声而笑:“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名人。”
  书记夫人的嘴巴是有名的“毒”,堪比王熙凤。
  蒋母被姚夫人调侃了这句“名人”后,整张脸,红成个火烫的炉子,只差袅袅生烟。
  老公儿子都不在家,陆夫人想了会儿,虽然她这陆家,一早她儿子摆明了是不认蒋母这个亲家,但是,拜访都是客,一口把人家挡回去,是不是太无情。
  看到陆夫人让开位子让蒋母进来,姚夫人对坐在一边的蔓蔓耸肩蹙眉的:“你妈这性子,真是把人活活气死都有。”
  蔓蔓听着,唇角微微地扯了扯。
  她妈这性子,软,软到无以言语。
  跟善于狠的陆家人,倒是绝配。
  怪不得自己老爸陆司令能对陆夫人一见钟情。
  这叫做一个黄盖一个周瑜,愿打愿挨。
  蒋母两手提了五六个礼品袋,都是满满的东西,沉甸甸的,走路过来,自己爬楼梯,一点气喘。
  陆夫人拉开一张椅子请她坐。
  蒋母见过陆司令、君爷、陆家小儿子陆欢,偏偏这陆夫人,没有正式照过面。今一看,陆夫人态度挺和蔼,喜不自禁,一句开口直唤:“亲家母。”
  陆夫人皮肤上的鸡皮疙瘩立马掉了一地。
  只有深知陆夫人性情的姚夫人,笑得前仆后仰。
  陆夫人那哪是对蒋母好,不过是,什么人,都这样招待。非要形容的话,陆夫人就像是站在门口的标准的招待人员,上门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一式的微笑模式。
  蒋母听旁边阵阵笑得气短的声音,掉头看了看姚夫人,却知道这人是书记夫人,不敢乱动,只能在心里憋着。回头,是对陆夫人继续攀亲:“我一直其实想来你们家拜访了的。都是我那小儿子不懂规矩,理应在阿衍和蔓蔓结婚之前,让我们两对父母见面,彼此我们两家能少了许多误会。因之前不知亲家,导致礼节不周,让你们对我和我丈夫有所误解。”
  听了蒋母说了这么多,陆夫人最终只能缓缓吐出一个十分困惑的词:“误会?”
  姚夫人噗嗤一声又笑了。
  连蔓蔓都扯开了唇角:谁说她妈不厉害,一样腹黑。
  蒋母的脸,一霎,又是红得如火烤的番薯,都散发出了难耐的烧焦的味道。
  是啊。
  哪里来的误会一说。
  前前后后,蒋母都是再明白不过的人,哪里的误会。非要说误会,那也不是陆家误会了她蒋母,是蒋母之前自己误会了儿子娶了一个草根媳妇。
  蒋母这是自己找罪受。
  活该。
  本来,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活该的蒋母,死扛着和小儿子小儿媳搞对抗,到现在,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于,她手里握有的筹码,大儿子大儿媳一家,没了,包括她和蔓蔓打对抗赛的制胜法宝,她大儿媳的三个孩子,都没有了。
  相反,小儿媳手里握有能制约她的法宝,是如数家珍。一如,蔓蔓持有的欠条,拿到法院,要封蒋飞的家产。又如,大儿媳现在在医院里留着条狗命,使得她大儿子蒋飞还未造成杀人罪,被判死刑,这其中与蔓蔓支持着金美辰的庞大的住院费莫无关系。
  她哪知道,蔓蔓肚子里打的主意:留金美辰这条狗命,只不过是为了让金美辰到哪天活活气死。至少,这条狗命要留到自己的孩子出世。
  对蒋母来说,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她在蔓蔓面前低下头的是,蔓蔓肚子里的孩子,据说还是个小孙子。
  现在的孩子多珍贵,又不像以前没有计划生育的时候,一家只准生一个,过了这店没有下个店,个个都是小皇帝。
  蒋母再大,都没有小孙子大。
  其实,蒋母这人挺传统的,一脑子里封建思想占了九十几。
  后来,蔓蔓从公公那里打听到,才知道蒋母一方面能这么傲,一方面却显示出一些知识的短缺,都是由于出身在一个大户人家,本性黄,但只是家境富裕,说起读书写字这类,并不擅长。不过,一个家族里,能有点出人头地,必定是出了一两个撑得起家门的人。
  黄家里,最有出息的,是蒋母的弟弟,叫黄济儒,曾在部队里、中央的宣传委都干过。蒋父当年能在部队里起来,靠的都是黄济儒。黄济儒年轻时跟部队参加过越战,受过伤,落下了病根,到后来,得到中央领导体恤,提前退休了。这黄济儒生性淡泊,不图名利,退休后,中央给他房子在京城住,他都不要,非要回老家,开起了私塾,教孩子书法,隐姓埋名,过起了陶渊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
  蔓蔓的老公蒋衍,名字由来,衍这个字,当年,追根究底,是黄济儒给取的。黄家其他孩子,黄济儒自己又没有孩子,就蒋衍享受了这个特权。
  这次蒋母上陆家,提了这么多东西,但她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些礼物,压根在什么都不缺的陆家人眼里是绝对看不上的。提礼上门,只是为了好看,最重要的是,她搬出了自己的弟弟黄济儒这张底牌。
  “不是我自夸,你们家,也都是部门里的人,不可能没有听过我弟弟的名号。他研究周易,是在整个文化圈子都富有盛名的人。就是哪个国家领导有什么重大想法,都偶尔要问问他这方面的意见。”
  蒋母这张底牌甩出来后,头一个心动的,绝对是陆夫人。
  人家都说,这取名有学问,绝不是乱说的。
  一个好名字,虽说不能肯定带来大富大贵,但是,可以减灾避祸。
  陆夫人跟老公受过劫难,对意外的无妄之灾,记忆犹新,刻苦铭心。自己和老公躲不过,自己儿子女儿跟自己受苦,但是,再下面的子孙,她做奶奶的,可舍不得再看见孩子受苦了。
  蒋母见亲家面色有所动,继续说:“我儿子阿衍,个个都说他运气好。想那年抗洪抢险,发大水时,为了抢救河坝,他和部队失散,却能获救。他那连队的另一个指战员,运气可没有他这般好。他每每都是化凶逢吉。又比如说他哥,怎么谋,谋到的这个媳妇,都还是比不上你家女儿,不是吗?”
  蒋衍的运气好,这不是一个两个这么说了的。
  蔓蔓是听很多人都说过,包括她哥,她爸,公公,老公的战友,连高大帅都这么说。
  不意外,有些耳闻的,或许是一早对蒋衍抢走了自己儿媳一事一直耿耿在怀的姚夫人,都有所心动了。
  取名字要考究这个事,她自己是过来人,清楚。她小儿子的名字,取得颇有些随意。大儿子的名字,即姚爷的大名是和君爷一样,都是长辈十分考究命下来的。
  蔓蔓本人,一直是陆姚两家看重的。蔓蔓的孩子,同样是姚家看重的。是需有个好名字。
  黄济儒这个人,是可以让人去问问,看蒋母有没有夸大其词。
  心动了,一方面是这回事,另一方面,姚夫人可不比陆夫人,能一心软,被蒋母忽悠着走,就把对方之前做的坏事,淡忘得一干二净。
  想一笔勾销,没门。
  在陆夫人沉静的时候,姚夫人咳咳两声,道:“蒋夫人,囡囡的妈,是个好性情。可是,说起来,囡囡和你,是没有任何干系的。”
  蒋母为了今天拉得下这个脸,做了十足的准备功夫,道:“是,那次是我错,我也承认过我错了,有眼无珠,好儿媳不要,瞎了心眼。”
  蔓蔓默默地往姚夫人的茶杯里斟茶,一面,是能感觉到老公的妈,一直是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公的妈,如今能拉得下这个脸了,是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蒋母的话,她向来左耳进右耳出。
  不过,只要摸清蒋母的性子,其实,蒋母比蒋飞、金美辰都要好些,爱面子,要耍长辈威风,但不至于说非要害人这般歹毒。
  老公为了她与蒋母闹矛盾,说白了,主要还是蒋母拉不下这个老脸。如今,蒋母终于愿意搁下这张老脸来求和。说到底,是她老公的妈。
  但有金美辰这前车之鉴后,她现今,是再小心不过了的。
  自己的妈,陆夫人,向来在家里都是无主意的人。蔓蔓,把这个主意,托给了可以信任的姚夫人。
  姚夫人把她是当亲女儿,当仁不让,做长辈替闺蜜和她出这个头拿这个主意,不淡不咸地对蒋母说:“你当囡囡这个婆婆,当的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
  “是,是。”蒋母应着,脸上似浮现羞愧。
  姚夫人对她所谓的羞愧神情,只是淡淡瞥过,继续道:“这样吧。你今天在这里说的这些话,在你儿子面前,再说一遍,免得说我家囡囡到时候编织谎话骗自己老公,可以吗?”
  “这个,我早都准备好了的,为和阿衍说清楚的。”蒋母低声下气。
  姚夫人不管她这是真是假,总之条款都得落实了:“一,我家囡囡,虽说是嫁过去给你家当媳妇,但是,到底是陆家的女儿,出什么事,都有陆家维护着。所以,你别心存侥幸。”
  “我哪敢?”蒋母连声诺道。
  “你敢不敢,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说别的,就说上次赵文生的表妹在楼梯摔倒一事。”
  提到那事,蒋母到至今心有余悸。
  庇护小儿媳的羽翼,现在可不止是陆家一家,姚家,赵家都有,十分庞大的保护伞。
  蒋母深长地叹口气,道:“是。”
  这句是,显出的多少诚意,姚夫人收到了,心中冷哼一句: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
  再继续说:“二,嘴长在你自己脸上,但是,我家囡囡对你好不好,对你家里人好不好,这个众所周知,你嘴巴想怎样说,先想想你自己的脸。”
  蒋母不敢吭气了。可以的话,她会拿根针,先把自己的嘴巴缝一缝。
  “还有一条,囡囡叫不叫你婆婆,囡囡的孩子叫不叫你奶奶,都是要看你做得称职不称职,不是说你是就是。长辈做的不好,让晚辈不孝敬,就得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儿。倚老卖老,在我们这里没有这个理。”
  姚夫人这最后一条,直接让蒋母崩了,崩溃了。
  她要挽回儿媳和孙子的心,还有漫漫长路的忏悔。
  “最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姚夫人请蒋母走之前,给了一个机会。
  蒋母事到如今,是个识相的,谁让自己大儿子,还得靠蔓蔓来救,站起来,姿态端的端正,向着蔓蔓说:“我都会和阿衍说清楚的,这个你放心,不会再有中伤你的话。”
  蔓蔓保持沉默:蒋母这句话,倒是比之前那些对她说过的对不起,要诚恳许多。
  话都说完了,姚夫人不比陆夫人,直接请了蒋母走人。
  蒋母落下礼物,好歹见对方把礼物收了,多少心里有一些安实,离开了陆家。
  把蒋母送走后,姚夫人回身,开始教育陆夫人了:“你可别一下心软了,多想想囡囡在她手里遭过的罪,你不是没有瞧见过。”
  “我,没有。”陆夫人争辩。
  她不过是对蒋母提的那个建议有些动心。
  知道闺蜜是什么想法后,姚夫人一块琢磨着道:“这个你先别急,我找人问问,总得先搞清楚她这话的可靠性有多少再说。孩子的名字是大事。”
  蔓蔓听到姚夫人都这么说了,一不留心失了神,受了惊,手里的茶杯洒出了些茶水。
  看这情况,她想和老公商量着随便给两孩子取名字的事,是没戏了。
  长辈们,都雀雀欲试的,要在他们两个孩子的名气上大做文章。
  “对了,我家宝儿和阿芳都回来了,欢儿刚结束军训,都不回家玩玩吗?”今天姚夫人专门下到陆家,本来还是想瞧瞧另一个干儿子陆欢小弟弟。
  在姚夫人心里,欢儿小弟弟那张甜嘴,比她两个儿子和君爷都不知道好多少,最讨她欢心。
  “他有打电话回来说,说是刚好有个教授,做什么研究,有新仪器,他想去看看。我和他爸琢磨着,能得老师欢心和赏识,是好事,就没有让他急着回来给我们瞧瞧。”陆夫人说。
  姚夫人一听这话,兴奋地拿起拳头砸掌心上,喊“哎呦”,道:“我早和我老公说过,宝儿要是能有欢儿一半嘴甜,早就飞黄腾达了。”
  蔓蔓扁了扁嘴角:想到自己弟弟那张缠着她老公甜蜜蜜地喊着“姐夫姐夫”,把她和她哥都能恶心到了。
  ……
  大学里
  陆欢与两三个同学,来到了教授的办公室。他和姚子宝不同,一张嘴,加上无拘无束的个性,在哪里都混得好。来到大学后,很快与一帮同学打得火热。今天,和他在一块的这几个同学,背景身份都不一,但是彼此性格都差不多,都好说话,好说闲话。
  教授之前已给他们打过电话,说自己不在,但是,会有个师姐带他们去看机器。
  几个同学在一块,聊开了,互相追说起这个师姐的八卦。
  “听说姓孙,叫孙枚。”
  “长得还可以,今年研究生毕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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