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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爱不过徒有虚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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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夜的视线落在她的双手上,一言不发。想瞒着他生孩子,还想要设计他,竟然敢如此欺骗他,现在却又求他让她生孩子,是不是太搞笑了一点?

    她扯着他的裤脚不放,“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是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液……”

    他第一次没有回家,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着闷气,在他回来之后,毫不掩饰自己惮度:顾长夜,你真是太过分了。

    在他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之后,她会缠着他的手臂:顾长夜,你不许不理我。

    在她看电视看得起劲时,会眯着眼睛笑:顾长夜,你看,我比她好看,你一定要像她男朋友那样对我好。

    顾长夜,你不许骗我。

    顾长夜,你不许碰别的女人一下。

    顾长夜,你不能不回家。

    顾长夜,你只能爱我宠我。

    ……

    他一直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女人,她以前那么烦,现在一样烦。以前的她,至少还能花枝招展,现在的她简直是惨不忍睹。

    “顾长夜,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以前的她只会要求他,现在也学会了求?

    他想抽出自己的腿,她却跩得那么用力,他沉着脸不悦,“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脚踢来,连去医院动手术的程序都省了?”

    他似笑非笑,可她却知道,他不是再开玩笑。

    嘴里请求的话都喊不出来……

 婚之初(十五)

    “打掉。”顾长夜只冷冷的扔给简凝两个字。

    她的手慢慢放开他的裤腿,害怕他真的一脚踢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小的生命承受不起他给予的任何伤害,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她也不敢冒险。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别害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如果妈妈保护不了你了,妈妈就来陪着你,妈妈可以为了你变得坚强。

    他的脚步声消失了,她还是坐在地上。她用手去摸自己的眼泪,觉得很是滑稽,那个男人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告诉她了:简凝,别想用你的眼泪骗我,你的眼泪不值钱。

    她是蠢,是笨,从来都不肯吸取教训。

    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她不能太激动,情绪也不能起伏太大,现在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了,她必须变得勇敢起来,哪怕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在做着梦,梦里有一个小孩对着她笑,快乐的喊着:妈妈,妈妈……

    她忍不住,也对着孩子笑了起来。

    顾长夜冷冷的站在床前,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开口,“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医生收好仪器,“她怀孕了,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发烧……”顿了顿看向阴晴不定的男人,“以她的身体状况,现在也不适合做流产手术。”

    “没用。”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那医生看看床上的女人,只能做一些物理降温,药物对婴儿都会有一定的伤害,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让人浑身不自在,只是也已经习惯了,每次来这里,面对的都是这相同氛围。

    顾长夜看着床上的女人,真是没有用,她求他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转眼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发红,不像平时总是惨白着一张脸,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看着就让人碍眼。

    他没有再理会,而是走到了阳台上。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就是一直关在房间里,佣人说她总是一直站在这阳台上,不言不语。这间屋子的采光并不好,阳台外种了许多树,树长得高大,遮住了大半阳光,显得屋子阴冷潮湿。可他记得,这间屋子是她自己选择的,当初她闹,主动分房睡,他那时只觉得她的行为幼稚,当然了幼稚后面跟着愚蠢两个字。

    他站在阳台上许久,这里的采光真的很不好,加上今天奠气也不好,连他的影子也显得很稀薄。

    他拿出烟来,点燃,吸着。

    脑海里滑过了他们结婚那天,她犯蠢的样子。她喜欢在教堂举办结婚仪式,非要走那一道程序,当他们站在牧师面前,牧师准备念着那一长串致辞时,她立即挥挥手,急了起来,“我不要这个,不要……”不用念那些贫穷或者富贵,不用听那些是否永远陪同,她眯起了眼睛,指着他,“我只要他爱我。”

    傻得无可救药。

    经过一天的降温,她终于不再发烧了,医生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顾长夜坐在床前,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的这一条命是关甜救回来的,他从未想过有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做那么多,他以前以为那些情节都出现在电影里,可现实生活中,却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做这一切。

    最初的不可思议,到见到她,就第一眼,他就认定,那是他想要的女人。她长得很美,可最吸引他的不是她那张脸,而是她眼神里的倔强。那一刻,他就认定,那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他盯着简凝的脸,她委屈了吗?

    不由得笑了起来,可当关甜从医院顶楼跳下去的时候,谁又知道她会有多绝望?关甜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他准备娶的女人,就那么永远的消失了。

    如果不是简凝,关甜一定不会死。

    他伸出手来,在靠近简凝脸时,又停了下来。她还活着,可以伤心了哭,难受了哭,痛苦了哭……关甜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简凝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坐在床边,本能的防备起来。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生命的气息。

    “去打掉。”顾长夜闭了闭眼睛,他没有打算让别的女人生他的孩子,“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她很怕疼,皮肤偏偏又十分,小碰小撞了一下,就会留下淤青,那时她总喜欢缠着他:我这里疼。

    她以为他会雄她,原来只不过是她的以为而已。

    “他是你的孩子,你不怕他来找你吗?”她轻轻的开口,声音却那么的疲倦。

    “我等着。”他起身离开。

    她求过了,做过了努力,可就是无法打动他碟石心肠,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宝宝,妈妈应该怎么做呢,妈妈该如何保护好你呢?

    简凝变得更加的安静了,一言不发,却会努力的吃饭,哪怕她很没有胃口。只是顾长夜似乎吃错药了一般,竟然每天都回来。她每次听到他的脚步声,都会害怕的打起精神,离他远远的,她害怕他是来问她有没有去医院做流产手术,她害怕他会因为她一直不去医院动怒,他只需要轻轻的一脚,她的孩子就没有命了……这个男人有多狠,她很清楚,甚至不用在他身上放任何的希望。

    她一直躲着他,绝对不出门,每天过得心惊胆战,可这一切都值得,只要孩子还在。

    这一天她起来没有多久,就听见顾长夜在打电话,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因为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一直蹙紧了眉头。

    简凝觉得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他的生意似乎出了问题,他必须亲自赶去。

    顾长夜十分动怒,那群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竟然敢抢他的货品。他得亲自赶过去,这次出门,少则大概半个月,多则大概一个月。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东西,出门时,向走廊尽头的那间房盯了一眼,却还是走了过去。

    她似乎长了那么点记性,即使再害怕,也不敢将门锁着。他打开门,“这一个月,你少轻举妄动,否则你自己承担后果。”

    简凝笑,他太抬举她了,她能够做什么呢?

    “如果你够聪明,最好趁这段时间把那孽种给我打掉。”

    简凝躺在床上不做任何回应,让她打掉孩子,除非让她去死。

    顾长夜这才转身离去。

    他坐进车里,司机发动引擎,车开出了别墅。他拧着眉头,看了司机一眼,司机立即会意,将车开回了别墅。

    管家对此似乎十分意外,还是立即上前来听他的吩咐。

    “不许她出门,一步也不许。”

    管家连连点头,即使没有提具体的人,也知道指的是谁。

    说完那句话,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不再那么堵得难受了,可感觉依旧不太好,他不是希望她这段时间去将孩子打掉,省得他回来看着烦吗?为什么又会这样去要求?

    只多一个月而已,只多一个月而已,他在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

    出差的这些天,顾长夜一直处理着生意上的事,每天烦得透顶,似乎哪里都觉得不爽,偏偏佣人还会每天打电话来。

    “简小姐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今天吃了饭就吐了。”

    “简小姐今天似乎有些不正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久,连饭都没有出来吃,她以前从不会不出来吃饭。”

    “简小姐今天洗澡的时候差点晕倒在浴室了,还好发现得及时。”

    “简小姐……”

    ……

    顾长夜接到这样的电话,烦心不已,“她撵正常过?以后再打电话来烦我,全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从那之后,佣人再也不敢给他打电话了,他也不用听到关于她的一切了,每听到一次,他就觉得罪恶,他不能忘记,他的生命是被谁救回来的。

    二十几天终于过去,顾长夜也赶了回来。车刚开进别墅,管家就守在那里,神情很是着急,似乎有事要告诉他。他拧着眉头,现在烦透了,好不容易解决掉外面那些事连夜赶回来,他只想休息。

    下车之后,他疾步走进去,“你说的事,最好足够重要。”

    管家的额头已经冒着冷汗了,“夫人……”似乎想到了他的禁忌,“简小姐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了,没有出来吃过饭,我们叫她她也不应声……”

    “她想饿死,你们管她做什么,成全她啊?”顾长夜对着管家怒目而视。

    不出门,不吃饭,还真当自己是夫人了?摆什么谱儿?还是有自知自明,不敢出来见他?

    他并未多想,那个女人胆子那么小,一定是害怕见到他。他现在也没有心情理会她,只想好好休息。

    他走到二楼,在准备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时,鬼使神差的顿住了,他转过身,看向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他一步步走了过去。

    门紧闭着,他推了推,又握住门锁摇了摇,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突然就升起一股儿怒火,敲打着门,“开门,给我开门……”

    没有动静,他用脚踢着那门,整条走廊都回荡着他颠门声,“简凝,给我开门,你别以为不开门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还是没有动静,他怒火中烧,这个女人怎么还是那么的蠢,还是那么的笨,从来都不知进取。

    他退后几步,用身体撞击着门。

    一下,两下……撞了许久,门终于开了。

    “简凝,你看我怎么收……”他怒气冲冲的走进去,脚步却顿在门口,他脸上的怒意定格成扭曲的弧度。

    强烈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看到有血不断的流着,甚至流到他的脚尖。视线顺着血的痕迹,是血的源头,床上的女人倒在血泊里。她好像只是睡着了,脸色一如既往的白,眼睛闭着,睡得很沉很沉。

    在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刀柄的花纹十分精致,他记得这是他从瑞士带回来的刀。她曾经在饭桌上和他闹腾,他将刀j□j饭桌里吓她:你再闹试试?

    如今这把刀,就插在她的胸口,血还在不停的流动着,鲜红的液体一直流窜着,好像她最爱的玫瑰花,那么艳,那么妖。

    他全身止不住的抖动起来,血液也失去固定频率乱串着一般,他似乎走不动,只能慢慢的移动过去。

    她躺在那里,真的只是睡着了一般,可他喉咙发不出声响,连想要叫醒她都做不到。

    床边放着一张纸,他的拿起来。

    喉咙里一抹腥甜,他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白纸染上了鲜红的液体,如同那还在不断滴着的液体,同样妖娆的颜色。

    我的命贱,换不了她的命,我用两条命换她一条命,求你放过我家人。

    的绝望感袭击着他,他连站也站不稳,手中紧紧握着那张纸,在倒下的瞬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个穿着婚纱站在教堂的女孩。

    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他爱我。

    她眯着眼睛笑着,笑得那样好看。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有人说过,完全看不到小说的趋势,不知道要呈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那我在这里说说吧,其实就是一个狗血的普通文,但里面有很多回忆,我觉得我文笔不怎么样,也怕讲不清楚具体的事,干脆的就将回忆内容提前,就是前面五万字的婚之初,其实那就只是回忆的内容而已,是导致多年后为何会如此的原因……这样就将前因写清楚了,现在是五年后的现在,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谢谢一朵菇和2303两位同学的地雷……

    天气已经变冷了好久好久,就和他的心一样。

    顾长夜伫立在那间屋子前,看着那熟悉的锁把,久久未动。他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踏进这间屋子,其实也没有多久,五年了吧,从五年前那个黄昏开始,时间对于他突然变成了静止的东西。他将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续剧烈的声响那么清晰,提醒着他自己活着,一直都活着。

    他嘴角漫出一点笑意,想着关于五年前的那一天。她求他,求得那么厉害,求他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从去出差的路上开始,他就一直烦躁着,一直苦闷着,他用了各种借口骗着自己,最终终于得到释然,也许可以答应她,让她生下孩子……

    想到这里,眼角的那点笑意,慢慢化为了苦涩。当他这样想的时候,那个女人却不是,她累了,倦了……他摇着头,将这些想法通通抛到脑后。

    门上已经有着浅浅的灰尘,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这是他的禁地,从五年前那满脸的血腥味扑过来就开始。

    用手在门把上转了转,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站在门口,心口处仿佛有着什么禁锢的东西,抵抗着这间屋子,可他还是一步踏入。不再是刺鼻的血腥味,而是灰尘与霉味,交织在一起,仿若连呼吸也变得极为困难。

    五年了,眼前的这一切,都已经相隔五年了。

    床乱得不成样儿,被卷成一团的床单,还留着大块大块乌黑的痕迹,那是血液凝固的块状,地面深深浅浅一些痕迹。那些都是佣人手中的半成品,他醒来后,便看到佣人在收拾着这间屋子,怒不可抑,不准任何人进这间屋子,不准任何人靠近。地面被冲了一半的水,那些血迹漫天的红,就和他眼中带着的血丝一个眼色。

    从那天后,这间屋子,成为一个诡异的所在。

    门没有锁,却紧紧的闭着。

    而他就像一个疯子,每次回来,都很晚很晚,然后一个人走过走廊,站在这间屋子前,久久站立,却连推门而进的勇气都没有,甚至着会不会有一天,里面出现着呼吸声。有着瞬间的向往,也许还和过去一样,那个女人把自己躲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不肯出来,站在阳台上,默默观察着自己有没有回家……

    他的手握紧,松开,再次握紧。

    他走到床边,左手的食指勾起床上的床单,再摸到那一团团乌黑的痕迹,摸上去有些发硬,这说明沾上的血迹很多。床单几乎大片都沾上了深深浅浅的血迹,加上地上的……他眼眸闪了闪,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流出这么多血,可他当时看到这画面,理智已经全然崩溃,再不能深想。

    他将床单扔掉,走过去将阳台的门打开,清新的空气扑进来,让他的肺得到了很好的调节。

    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他才走回去,匆匆下楼,提醒管家,把那间屋子收拾出来。管家的神情怪异非常,可他的性情越来越让人捉摸不定,也不敢多问。谁都知晓,那间屋子成为他的禁地,被换掉的女佣都知晓那间屋子透着诡异,甚至还传言有鬼,也不敢靠近,现在他却主动要求人去打扫那间屋子。

    顾长夜微微一笑,“打扫出来,迎接女主人。”

    管家努力的眨了眨眼,他多年来虽然还是不怎么了解这个男主人,却有着多年的主仆之情,见他这样说,不由得也替他开心,看来少爷是走出了五年前的那场梦魇,准备获得新生了。

    顾长夜大步走出去,摸着手机,脸色却阴戾起来。骗局,这一切全都是骗局,而他被骗了五年,他的这些日日夜夜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全都成为了笑话。

    他点出安亦城的手机号,拨下去,快速的交代了几声。

    几个小时以前……

    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的地方,阮遇铭终于将车突出重围,从一条狭窄的道路开进医院。在前一辆车医院里面,自动栏杆准备放下的瞬间,他立即冲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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