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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宿敌白月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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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宁点了点头,身子依旧是贴着他。
  现在想来,若是没有高珵陪伴,许是她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自小就怕黑,虽说几年前以后,她对黑暗没有那么恐惧,可还是会有些害怕。
  起初她刚到暗室之时还有些光亮,她倒是没怎么害怕。
  但当沈思宁与高珵二人离开原处时,从另外一处离开时,他们二人便是越走越黑,而她心慌得也就厉害了些。
  “正面的出口在那几人所在之处,不过这边也有一条路出去,但路途会较为曲折些,且无光。”
  本是查那笔不翼而飞的钱财,但高珵没有想到,他会跟到茶楼底下的暗室。
  高珵是从另外一处而来,先前带来的火折已经没用,现下他只能是凭借记忆而寻出去的路。
  眼下情况不易打草惊蛇,待他出去后,里面的事情再交与飞剑他们处置。
  周围黑得紧,不过高珵素来视力便比常人的好些,虽无法做到在黑暗中如光明一般,但他还是能将四周看清个七八分。
  看着怀中乖巧的人儿,腰间又被她如柔荑的素手抓紧。狭长的凤眸泛了些光亮,剑眉也微挑了起来。
  幼时,二人的场景倒是没有现下如此柔和。
  忽然间,远处出现一隐隐光亮。知晓有人到来,高珵瞬时揽着沈思宁的腰间,二人便躲在了另外一处较为隐蔽的位置。
  因为没有很好的东西遮挡,且为了不被来人发现,沈思宁与高珵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许多。而她的脸几乎埋在他怀中,以至于沈思宁能清晰地听着他跳动的心跳声。
  拿着火折的人随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
  半响,沈思宁听着外面的过道已经没有了动静,她想着来人该是走远了。但高珵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人还没有走?
  她贴在高珵的怀中,无法瞧着过道外的情况,基本上靠耳朵听,也就不确定是否真的是人走掉。
  地下暗室冷得紧,又十分阴凉。沈思宁身子娇弱,穿着单薄,忽而间她打了个寒颤。
  眼下寒意袭来,温暖的体温让她忍不住往上靠,随后她放下的手也抱紧了他的腰间。
  高珵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他环着她腰间的手也紧了些,望着已经无人的过道,凤眸浮过一丝波动。
  些许时辰后,沈思宁眨了眨眼睛,看着黑暗的四周,她不知现下是何情况。
  人还没有走?
  此时周身静得很,沈思宁觉着,静得仿佛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外面好像已经没有了动静。
  怕被他人发现,沈思宁轻轻踮起脚尖,凭着感觉想凑到高珵的耳边,与他轻声询问情况。
  然而在沈思宁顶起脚尖之时,她向他靠近,可没曾想自己的唇竟是倏地擦过高珵脸上一柔软处。
  凤眸波澜乍起,揽着她纤细腰间的手也紧了一分。
  湿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沈思宁才惊觉,刚刚自己触碰到的柔软部分似乎是他的唇。
  高珵竟是离得自己如此近。
  虽沈思宁瞧不清高珵是何神情,但她自己的脸上已是热得厉害。她心想,若是有一铜镜在前,自己定是能见得自己脸颊红透的样子。
  “高珵,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尽量压制着,轻得如蚊鸣一般,生怕被他人发觉,从而暴露他们二人。
  皓齿轻轻咬着樱唇,一双盈盈杏眸低垂着。
  浓厚而炽热的气息渐进,她的丁香耳垂掠过一丝热气,下刻沈思宁听得他清醇的嗓音在耳边低道:“你可以故意。”
  因着他所说的话,沈思宁的心倏地一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怎么觉着,高珵才是故意的。
  高珵瞥了眼四周,也不再逗她。考虑到此地不宜久留,他们还需尽快离开。
  “人已经走了。”
  大手将她的腰身继续揽住,高珵换了个方便的姿势,沈思宁与他才又往前面走去。
  在离开的路上,沈思宁与高珵二人并未再遇到什么人,按照他先前走的路,二人没多久便安然离开。
  当沈思宁出来后,她想起方才那个女子,心里有些担忧。
  在高珵来到她身后没多久,牢房里又来了些人。他与高珵寡不敌众,自然是不能硬拼。
  “此事我会解决,你不必担忧。”
  高珵与飞剑说完话后,便来寻她。
  看着高珵,沈思宁心里也明了,事情有他在,自是会解决。
  想起那女子的面容,她不知到底女子是做了何事,会遭受如此大的苦难。
  “今日为何你会到暗室中来?”
  适才在暗室的缘故,又有其他人,沈思宁还没有来得及与高珵说清楚事情经过。
  既然高珵询问,她也就将石生白以及自己如何到暗室的事情一一说清。
  当沈思宁说完后,高珵询问道:“纸条何在?”
  沈思宁将纸条递给了高珵,而片刻后,她见得他面色一沉,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确定纸条为石生白亲手所写?”
  不知高珵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沈思宁瞧了眼到了他手上的纸条,又细看了一遍,回道:“确定,他平时写字喜欢带点勾。”
  石生白与她一同练字过,沈思宁自是知晓他的小习惯。
  “高珵,难道你有他的消息了?”
  高珵将纸条归还给她,“尚无。”随后他看了眼一旁的飞剑,嘱咐道:“将沈小姐送回高府。”
  沈思宁还没说话,高珵又转过头对她道:“你且回高府等着,茶楼已经不安全。如果遇到石生白,我会带他来见你。”
  须臾后,待在高珵一旁的飞影开了口,“大人,石生白不是死了吗?”
  高珵望着沈思宁离开的方向,面前又出现那张纸条。
  ==
  叶府。
  一穿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而他面前站着是穿着一袭白衣的叶修生。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沈小姐安全回到了高府。”
  叶修生走到香檀木书桌旁,接着坐在了香檀木圈椅上,而书桌上一青花瓷茶盏已是没了热气。
  “下去吧。”
  黑衣男子没有马上离开,“主子,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蛊有着落了?”当叶修生说话之时,他不禁起了身。
  “是的,主子。”
  又过了些许时辰,黑衣男子离开了书房。
  叶修生将青花瓷茶盏放置在手中,但却是没有要喝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圆滑的盏沿,叶修生的视线落在槅窗旁的一盆花上。
  昨日还是小小的花骨朵,今日花骨朵已是灿烂盛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这花是她最爱的。
  叶修生想起与沈思宁最初相遇时,自己就是将她最爱的花给破坏掉了。
  正当他望着盛开的花时,忽而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片刻后,一小厮模样的男子跪在了叶修生的面前。
  “将你家小姐的事情一一告知于我。”
  “是。”
  他倒是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茶楼的遇刺事件,疯马前的教唆推人,就连今日的事情,想必皆是由一人主使。
  无论是谁想要伤害她,他都不会放过。


第24章 
  翌日。
  槅窗透过的少许光芒照在沈思宁的手上,且也落在了她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上。
  沈思宁的视线未曾离开自己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在看着手中的穗子时,她不禁想起了昨日所见那女子佩戴的福结穗子。
  女子所佩戴的福结穗子与她手中的穗子长得差不多,而编制手法也都一致。
  不知女子的穗子是何人所编制,但沈思宁知晓,自己手中的福结穗子却是大舅母所编制而成。
  她从几年前就一直将七彩福结穗子戴到了现在。
  沈思宁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大舅母了,不知大舅母过得好不好。
  自从大舅舅与大舅母和离后,沈思宁就再也没有见过大舅母,也没怎么听说过她的消息。
  抚摸着手中柔软的穗子,她仍然能想起大舅母送于自己穗子时候的场景。
  大舅母是江南中的大家闺秀,生性纯良,又擅于手工,简简单单的福结穗子也能在她的手中做得与她人不一样。
  昨日门口遇见的女子会不会是大舅母?
  过了片刻后,沈思宁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不是。
  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太会是,因为那女子身手敏捷得紧,不似娇弱的女子。
  大舅母向来不会武,又是生于书香门第。且大舅母平时身子也娇弱得紧,不可能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现下想来,自己昨日见女子身形有些相似,又见旧物,她一时昏了头才会以为女子是大舅母。
  后来,她又糊涂得直接跟了进去。
  可真是糊涂得很。
  在沈思宁望着手中的七彩福结穗子时,小桃推门从外面进了来,手中还端着东西。
  “小姐,夫人送来了一套新的衣裙,说是给您明天进宫准备的。”
  沈思宁抬眸瞧去,见小桃手中端着一蜜合色织锦绉纱团花衫儿,而衣衫下面则是一白碾光绢挑线裙儿。
  看着眼前的服饰,沈思宁才想起,明日还有宫宴。
  “咳、咳。”
  开着的槅窗吹过一些凉风,沈思宁觉着身子冷得紧,忽而间喉中一干,她竟是轻咳了起来。
  春杏见状,连忙关上了槅窗,而小桃在一旁为沈思宁拿来轻薄的梅花纹披风。
  “又是我自个儿大意了。”沈思宁看了眼被关上的槅窗,不再待在原处。
  她方才有些闷,故而想着通会儿风,但后来又因着想事情入迷,她忘了自己身子不能吹冷风。
  “高少爷。”
  “少爷。”
  高珵本是要回书房,在半路中倏地折了道,有事与沈思宁一说。但他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她房门时,听得是她一阵的轻咳。
  瞧那一双染上水意的杏眸,又见她眼圈泛红,高珵听得她压抑住的咳嗽声,剑眉不由地一紧。
  她的毒已经排尽,按理来说并不会再有咳嗽之状。
  接着高珵立即为沈思宁把了脉,片刻后乌眉依旧蹙着。
  他查着她的脉象并不像是有什么问题,也不像是简单的着凉之状。
  “高珵,我该是着凉了而已,并无大事。以往也是如此,我都习惯了。”沈思宁笑了笑,不以为意。
  每逢入秋,她就容易着凉。待入冬后,情况更是会严重一些。而每每该入春后,她的身子又会好得多,如平常一般。
  “习惯?”
  “高少爷,我们家小姐每逢入秋都会容易咳嗽,且入冬后还会更严重一些。”春杏在一旁解释道。
  每逢入秋?
  高珵摸了摸她光滑的额头,并没有出现发热状况。
  “是何时出现的症状?”
  幼时,她哪里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虽说她身子柔弱,但高珵在与她朝夕相处时,他并没有见过她会出现秋冬日经常咳嗽的情况。
  “其实也是近几年的事情而已。”
  沈思宁并不隐瞒,她幼时是没有出现过秋冬日咳嗽之症。她较为怕寒的习惯,似乎是到了泉水山以后。
  几年间,自己身子就是如此。
  先前父亲也寻了许多大夫,都瞧不出是何缘故。
  直到后面遇到一大夫,那大夫说是她旧时大火吸了太多的烟气,损害了些肝脏,又涉及到一些其它内脏,因而才会有寒疾。
  后来大夫给她开了一药方说是能抑制体内的寒气,药膳难吃是难吃些,但她也因着少受了些罪。
  大夫虽能抑制她体内的寒气,但并不能完全解决。又因为大夫是游医,到后面,沈思宁也就不再见过这个大夫。
  高珵瞧了她一眼,又为她把了把脉,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然而在他的手离了皓腕处,他倏地察觉到脉象有一丝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没有看出。
  仅凭着脉象而看,不一定能看出问题所在,他还需得结合面相。
  高珵总觉着沈思宁的身子较为虚弱了些,昨日触碰着她纤细的手指时,他就能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冰凉。
  不知是那周大夫开的药有些许副作用,还是因着什么原因,他得为她细细查看。
  “我需得摘下你的面纱。”
  沈思宁望着眼前的高珵,樱唇轻启,“好。”
  高珵将她拨弄面纱的手放下,随后道:“我来便可。”
  伴随着面纱摘下,娇容映入凤眸之中,霎那间黑瞳微微张开了些。
  香肌玉肤,如花似月。
  盈盈如秋水的星眸,挺直的鼻梁下是两瓣嫣红润泽的唇。
  凤眸的视线倏地在她红润的唇瓣停了一刻,想起昨日于黑暗当中,就是它掠过他的唇,给他带来瞬时的柔软。
  待下次经过时,他可不会让它离开如此之快。
  “小姐,该吃药膳了。”
  在黄花梨木槅门门口,林妈妈端着一药膳而入。
  看着林妈妈端着药膳而来,沈思宁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哎,又得再食用难吃的药膳了。
  “这是?”
  金黄色于白釉莲花纹陶瓷碗中,而随着林妈妈手中的碗靠近,高珵隐隐嗅到一股尽量被压制住的药味。
  “回高少爷,此为和温汤,是给小姐祛寒用的。”
  和温汤,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些许时辰后。
  沈思宁拿起红酸枝木圆桌上的青花瓷五羊碗,饮了一小口温水。随后因着杏眸瞥到一处,她缓缓从玫瑰椅上起身。
  她走到槅窗正对着的黄杨木花几旁,见花几上多了一釉里红玉壶春瓶。
  “小姐,玉壶春瓶是叶侍郎送来的,说是礼有来就该有往。”
  沈思宁自然知晓,叶修生说的有来有往是何意。
  上次她去拾阁为表姐寻礼物之时,正好瞧见拾阁有一玉佩。
  玉佩质地醇厚,又是白玉为底,且纹路还雕刻一些均匀的风纹。
  想起叶修生曾因救自己碎了玉佩,又见玉佩与他先前玉佩有些许相似,沈思宁便决定将玉佩买下送与他。
  且不说救命之恩,她也是该为他买下一块玉佩。
  沈思宁将玉壶春瓶拿起,端看一二,她没有想到,叶修生会回礼。
  更没有想到,他会送自己一个花瓶。
  瞧着玉壶春瓶釉色沉厚细腻,光泽润和,沈思宁知晓玉壶春瓶怕是价格不菲。
  “小姐,您不是正想买一花瓶吗,春杏瞧着叶侍郎送的玉壶春瓶是极其适合的。”
  “春杏,玉壶春瓶不可收下。”
  叶修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她送玉佩给他是应该的,但她哪里有理由收他送来的礼物。
  “小姐,叶侍郎说,希望小姐莫要送回,他留着玉壶春瓶也无用。”春杏看了眼自家小姐,又回道:“小姐,叶侍郎还说,玉佩他十分喜爱。”
  听了春杏的话,沈思宁将玉壶春瓶重新放回到了花几上。
  “叶侍郎派人来说,如果小姐不收下此瓶,他收下玉佩也不太妥当。”
  叶修生话已说到这个地步,想必是执意要她收下。她若是再送回,怕是不太好。
  罢了,那就留下吧。
  她前些日子就想买个花瓶来插花,最近木槿花开了,正缺少一个花瓶。
  “小姐。”
  沈思宁转身向小桃看去,见小桃手中拿着一雕刻着缠枝花纹的黑釉胆瓶。
  “少爷说,木槿花有些已经开了,他还欠小姐一花瓶。”
  接过小桃手中的黑釉胆瓶,沈思宁抚摸着胆瓶上的花纹,又想起幼时被高珵不小心打碎的胆瓶,手中胆瓶与幼时破碎的胆瓶样式还真是差不多。
  没想到,他还记得。
  幼时,她也是喜爱在房中用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插些花枝。母亲有一双很巧的手,每每沈思宁自己要放置于瓶中的花枝都是母亲亲手所裁剪。
  虽自己现在所裁剪的花枝都是自己裁剪而成,但沈思宁知晓,自己的手艺比起母亲而言,不及母亲的十分之一。
  与此同时,高珵回到了书房,而府中下人告知他叶修生送来了一个玉壶春瓶。
  “叶修生?”
  他倒是不知晓,有人还会送与女子花瓶来作为谢礼。想起萧景睿所言以及飞剑所调查的事情,高珵觉着这个叶修生有意接近沈思宁。
  下人离开后,书房外又来了一人。
  “进来。”
  “大人,茶楼的地下暗室全部查清,但根据整理而看,不是总部。”
  飞剑接着将茶楼地下暗室的事情一一说明,随着飞剑所说,黑眸中的冷意愈发浓烈。


第25章 
  “小姐,飞剑将子弩送过来了。”
  沈思宁接过春杏手中的子弩,她瞧着子弩的外观,有了少许的改变。
  “飞剑说,少爷为您简单改制了一下,使用方法还是如上次一样,只是此次经过改良,子弩用得更为合手了些。”
  昨日高珵将子弩拿去,说是为自己改造一下,沈思宁没有想到会改得这么快。
  “春杏,陪我去院中试一试。”
  先前的子弩就让她十分满意,沈思宁还不知道,手中被高珵重新改造过的子弩,会有什么样的不同。
  “小姐,子弩上雕刻着有字哎。”春杏忽然发现一部位雕刻着字,说道。
  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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