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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宿敌白月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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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仅仅是萧景睿有所察觉,高珵也看得出,叶修生的奇怪之处。
  与萧景睿谈话之时,高珵忽而想起一事,“听说冰锥的下落,被你查到了。”
  “是的。”萧景睿因着高珵所说,脸色忽地一沉,见他继续道:“不过冰锥已经死了。”
  冰锥,江湖中排行前几的杀手。
  高珵没有想到,冰锥竟然死了。
  先前他有一次与冰锥交过手,他也知晓此人的武功并不低。
  “高珵,我还是有个好消息可以告诉你的。”萧景睿抬起眸向沈思宁离开的方向望去,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其实最大的收获,便是底下人传来情报,说是冰锥似乎与沈思宁的大舅舅苏啸天的死有关。”
  深潭幽幽不见底,却是在此时忽而一动。
  翌日。
  如葱削般的玉指轻抚在弩之上,沈思宁瞧着子弩的外形,与她先前所见的弩倒是十分相似。不过子弩与常见的弩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就拿大小来看,子弩的大小如手掌般大,不及平常的十分之一。
  而有些部分,也有许多的不同。
  沈思宁于院中所站立,她细细将子弩端摩。
  近来经过两次的险事,高伯母担忧她,因而特意给她准备了子弩,说是给她防身。
  沈思宁想着自己闲来也无事,又见子弩长得有些奇异,心下一动,她还是先来瞧瞧。
  子弩用檀木为底,以褐红色漆为表。
  杏眸流转,沈思宁的视线忽而落在了扣环的上沿部分,那木体之上隐隐约约见有一字。
  “子弩不是这样用的。”
  手背传来清凉的触感,沈思宁抬眸就见得高珵来到了自己身边,而他也握住自己欲要往一处扣住的手。
  “子弩不似一般的弩,应该如此。”
  随后听得一声响,不远处的花盆便摔落在了地上,而沈思宁见一颗细小铜珠也落了地。
  铜珠?
  瞧着手中的子弩以及高珵紧握着自己的手,沈思宁又看了眼地上的铜珠,却是不知子弩竟是如此使用,“高珵,子弩怎会射出铜珠?”
  一般弩所射出的大致是没有箭矢,如今沈思宁没有见到箭矢,而射出的只有一铜珠。
  “子弩重新改造过。”
  高珵的手离了沈思宁柔软的玉指,转而将子弩放置在手中,余光中瞧得杏眸闪着点点惊奇,似随意道:“靠过来些。”
  知晓高珵该是要与自己说解说解,沈思宁又觉着子弩神奇得紧,兴趣正浓,便凑近了些。
  鼻尖传来她淡淡的自然香,眸下是她满含星辰的一双灿眸。虽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高珵也能猜出面纱后如幼时一般的欣喜。
  少顷,沈思宁瞥着一处,心下有些不太明白,“高珵,此处有何用?”
  接着沈思宁见高珵的手落在自己所疑惑之处,听得他说道:“起连接之用。”
  “如何起连接之用?”
  沈思宁见那部分怎么看也不像是起连接的作用,仿佛它被拆掉之后,子弩可以如现在的样子一般。
  像是多余的。
  高珵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在过了片刻后,他的手重新握住沈思宁的纤纤玉手。
  因着他的动作,沈思宁瞧着自己的手跟着他任意向子弩拨动了几下。
  “原是如此。”沈思宁看清了方才高珵的指法,也明白了连接原理。
  随后高珵瞧着那双水眸,放开了她的手,“你可以一试。”
  话毕,沈思宁见他将子弩放置于自己的掌心。
  高珵所拨动的动作,似乎也不是太难,自己试一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然而,当沈思宁将子弩大致按照高珵的那几个动作做后,结果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沈思宁看着手中散开的零件,不知自己明明是按照先前所做,怎的会变成零散的一堆。
  在面纱之上,杏眸露出一丝无奈。
  回想起幼时的一些事情,沈思宁才发觉现况有些似曾相识。
  在沈思宁望着手中之物时,凤眸眼角稍稍有些上扬,而她并未察觉。
  “珵哥哥。”
  当沈思宁抬起头时,她见着月门之处,已是走进几人。为首穿着水红大罗衣衫,后面跟着几个宫女之人,可不就是晋阳公主吗。
  “参见公主。”
  晋阳公主本是见高珵之时笑容满面,在看见沈思宁时,心情却变得有些不喜。但想着现下在高府,又记起先前表姐对自己的叮嘱,晋阳公主还是忍了忍。
  “免礼吧。”
  沈思宁起身后,倏然瞧得地上的木块,她使了个眼色让小桃拾起。但小桃还没拾起,沈思宁就见晋阳公主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而下刻沈思宁看到晋阳公主的脸在霎时间黑了起来,没等她反应过来问发生何事,那晋阳公主就气冲冲地向她走来。
  “好你个沈思宁,你竟敢把珵哥哥的子弩给弄坏了。那是他亲手做的!”
  晋阳公主上前去,一把将沈思宁手中的东西夺来,脸上尽是愤愤之意。
  沈思宁看了眼眼前的晋阳公主,听她所说,心下不由一惊,原子弩是高珵所做。
  她素来知道高珵有天赋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还没有想过,他会做子弩。
  子弩她幼时从未见过,若不是高伯母给自己拿来,沈思宁还不知道有此物件的存在。
  不过按照她对高珵的了解,他应该喜欢些较为大型一些的物件,比如幼时她在高珵房中看到的那些。
  但没曾想到,他还会做像子弩这样的小东西。
  “珵哥哥,你瞧瞧她把你的子弩弄成什么样子了!”晋阳公主瞪了沈思宁一眼,又拿着从沈思宁手中抢过的零件向高珵展示去。
  清冷的嗓音淡然响起,沈思宁又听得高珵继续道:“那是沈思宁的子弩,有何不可?”
  高珵的视线落在晋阳公主握着子弩的手上,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公主如此夺人之物,似乎不太好吧。”
  晋阳公主努了努嘴,脸上十分不满,听高珵如此说道,她心里更是堵得慌,手中的子弩让她对沈思宁的怨愤又多了些。
  怕惹得高珵不开心,晋阳公主想起表姐的所说,又忍了忍,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继续开口:“既是别人送的东西,为何不好好爱护,随意拆解。珵哥哥,子弩是你亲手所做,怎么能如此不爱护呢!古儿为你打抱不平!”
  晋阳公主将手中散落的子弩递给了高珵,眼里尽是可惜,“都坏了。”
  黑眸于晋阳公主手中的子弩停留,“开了罢了,哪里有坏一说。”
  少顷,沈思宁见高珵将晋阳公主手中的物件拿回,又拾起落在地上的木块。
  如方才一般,他没几下就将类似于破碎的子弩重新变了回来。
  “哇!珵哥哥好厉害!”
  本以为高珵会将子弩给晋阳公主,毕竟沈思宁见晋阳公主脸上洋溢着骄傲,且她的手已经伸了去。
  然而沈思宁却见着他直接无视晋阳公主伸出的手,直接将子弩递给了自己。
  余光中晋阳公主的脸色又黑了些,但沈思宁见高珵递给自己,也还是接了过来。
  晋阳公主讪讪将手收回,但心里并没有放弃,她继续道:“珵哥哥,你怎的又把好好的子弩给沈思宁,沈思宁不会爱护的!”
  高珵也不瞧一旁的晋阳公主,看着沈思宁接过子弩,忽道:“有我在,为何需要爱护?”
  沈思宁接过子弩时,愣了片刻,抬眸望去时,正入了他的眸中。


第18章 
  些许时辰后。
  沈思宁见面前早已无了晋阳公主的身影,她想起适才晋阳公主离去时,还是红着眼的。
  “大人。”
  沈思宁见飞影到了高珵身旁,瞧着他像是有急事的样子,而高珵也不再继续于她的院中停留。
  当高珵与飞影一同来到书房后,飞影将门掩好,而高珵则是坐在书桌一旁的黄楠木圈椅上。
  “事情进展如何?”
  “回大人,教唆林家小少爷的人,已经死了。”
  昨日飞剑将推沈思宁的人抓住,那推人之人是林家的小少爷,也就是林秀兰的亲弟弟。
  林秀兰被徐家退了亲,又被林家锁在房里,林家小少爷听信有人所说,以为是沈思宁害了她的姐姐,便故意推了沈思宁。
  高珵低沉道:“处理得如此干净?”
  “大人,人虽死了,但属下发现了这个。”飞影将一细小物件放在了高珵面前的桌子上,而高珵瞧着那物件,识得它是一颗装饰于发簪的珍珠。
  他倒没有想到,杀人灭口之人还是个女子。
  回想沈思宁周围,高珵不知她会惹到何人,竟如此曲折来害她的性命。
  想起几年前的大火,低垂的凤眸如幽深古井泛出沉沉的光来,如玉的面上尽是清冷。
  他答应过她,定会还她一个真相。
  ==
  高珵离开后,小桃望了下阴沉沉的天,说道:“小姐,我们该回屋了,天似乎要下雨了。”
  天空方才还是有些明亮,现下沈思宁抬头望去时,见天空中已是泛起了乌黑。
  眼见乌云蔽日,看上去确实是要下雨了。
  “春杏,将院外那盆花给收进来吧,莫要被雨打落了。”以沈思宁往日的经验看,她猜想今日怕是会有大雨将至。
  而那盆花,是最不经得雨打的。
  待沈思宁进入屋后,她就见得一小丫鬟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有些口渴,沈思宁就抿了口杯中的温水,才徐徐询问道:“高伯母回来了?”
  “沈小姐,夫人尚未回来。但奴婢还有事处理,所以夫人先让奴婢回来,且还让奴婢与小姐说一事。”
  “何事?”
  “小姐,夫人说,后日叶府丞相庆生,宴请高府,让您也一同前去。”
  叶府?
  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沈思宁想,叶府应该就是叶修生叶侍郎家的府邸。
  虽说上次皇上说过,有宫宴的话,自己能与高府之人一同前去。
  但她想着叶府宴席也不是宫宴,且自己与叶府向来没有联系,又不怎么认识人。
  如果是自己跟随高伯母去,似乎不太妥当。
  当沈思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听得小丫鬟又继续说道:“小姐,这是叶府送来的请柬。”
  翻开请柬,沈思宁竟是在上面见到了自己的名字。
  想不到,叶府会主动将她一同宴请过去。
  过了片刻后,小丫鬟已经离开,而小桃见沈思宁手中的请柬,想着一事,遂道:“小姐,小桃听说薛小姐回来了,明日薛小姐似乎也会去叶府。”
  刹那间,眸中大放光彩。
  雪琳姐姐。
  她没有想到雪琳姐姐这么快就回来了,明日便可与雪琳姐姐见面。
  上次父亲写信来时,父亲在信上也提到过雪琳姐姐。
  但父亲信上说,当他到达边疆之时,已是不见雪琳姐姐的踪影。后来才知道,雪琳姐姐已经被薛家派人带了回来。
  不知雪琳姐姐近来可好。
  提及雪琳姐姐,沈思宁想起了还在边疆的父亲。
  父亲本是要回来,但因着边疆那边还是有些事情耽搁了。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待父亲再来信时,她见着信上又多了迟缓而归的消息。
  再过些时日,父亲也会与兄长一同回京城了。
  沈思宁的视线忽而落在面前的圆桌上,见着上面摆放一木盒,她才想起一事。
  上次从宫宴回来,皇上给她送来的盒子,她还没有看过。想起那是皇上与兄长之间的承诺,沈思宁倒不知是何物件。
  “春杏,你将先前宫宴带回来的盒子拿来。”
  春杏手脚一向快,没几步,沈思宁就接了她递来的剔彩菊纹香檀木盒。
  方状的木盒被她握在手中,而伴随着木盒被打开,沈思宁瞧着盒子里的东西,面纱之上的水眸不由地一怔。
  上面赫然出现的几字,让她着实震惊。
  双龙于中间对称而盘,一颗圆日下精工雕琢着“免死金牌”几个大字,鎏金为表。当雪腻的手翻开金牌背面,上面雕刻着一些小字。
  她没有想到,皇上送与兄长的竟是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如圣上亲临。无论是犯何罪,都能免一次惩罚。
  此物的贵重,沈思宁怎会不知。
  瞧着手中有些沉重的物件,虽不知会不会派得上用场,但她觉着自己还是得小心保管着,随即沈思宁将免死金牌重新放回盒中。
  “小桃,将此物好好放置在一处。”
  “是,小姐。”
  兄长定是备受皇上重用,才会得到此物的吧。
  ——思宁,待兄长打完最后一仗,边疆就会安定下来。而兄长也该要回去陪陪你和父亲,到时我会把新的沈府打理好,将你们二人接到京城来。
  脑海里回响起兄长最后离开时说的话,沈思宁一时间心中有些难受。
  她好像想兄长了。
  屋外突如其来的雨声传来,沈思宁的思绪便也被外面的雨所牵扰。
  因着心里有些闷,她想起身到外面游廊走走,瞧一瞧外面下的雨。
  沈思宁走到游廊处遂停了下来,抬眸便往院中瞧去,清晰地看见院中滴落着硕大的雨滴。
  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望着面前的雨景,沈思宁记起了幼时与高珵在雨中追打,而兄长为自己撑伞的场景。
  她那时候顽皮,故意不让兄长为自己撑伞,三人就在院中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伴随着大雨降临,外面的气温也降了些。临近入秋,气温原就没先前那般热,现下又凉了几分。
  “咳、咳。”
  才站了没多久,沈思宁就觉着有些不太舒服。此时林妈妈从厨房回来,见她在外站着,赶紧将她带回了房里。
  “小姐,您身子不比幼时那般,今日又是雨季,怎的能在外待着呢。”林妈妈招了招手,让春杏赶紧为自家小姐拿了一件薄披风。
  “林妈妈,不打紧的。”沈思宁笑了笑,仿佛无事一般。
  林妈妈瞧了眼自家小姐,连忙将方才厨房做的药膳拿了过来,“小姐,该吃药膳了。”
  红酸枝木圆桌放着一青花团花纹黄底卧足碗,里白面盛放着一金黄色的羹汤,还泛着清甜的香气与被压抑住的药味。
  “林妈妈,思宁多穿些衣裳,可不可以不要吃?”杏眸湛湛地望着林妈妈,眼睑稍稍垂着,一双小巧而柔滑的手叠放在一起,秀气的眉也皱了些。
  自从几年前,每逢要入秋时,她总要吃面前摆放的药膳。
  虽说林妈妈尽力让它变得好吃,但还是每每吃下,沈思宁都觉着难以入口。且她真真不喜药的味道,几年不间断,让她更是不太愿意吃下。
  看着林妈妈摇了摇头,沈思宁知晓,她许是又得吃了。
  “小姐,再忍忍。”
  “林妈妈,没事的。”听得林妈妈声音哑了些,沈思宁赶紧将碗拿了过来,笑道:“金黄色还挺好看的,药膳比药好吃多了。”
  林妈妈瞧着自家小姐之态,自是明白她是安慰自个儿,想起几年前的大火,林妈妈心就酸得紧,也疼得厉害。
  若是没有几年前的大火,小姐怎会遭眼下的罪。
  雨势在傍晚变小后,到了夜晚,又开始变大。
  香檀木架子床上,见得沈思宁眉心揪成一团,而她的手抓住着被褥一角紧紧不放。她的手本就白皙,闪过一道闪电,能大致瞧得根根青筋露出。
  额前已是汗珠点点,在睡梦中沈思宁的背脊也湿了些。
  梦中火光大起,燃烧的火焰似恶龙一般喷发着,好像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进去,烧得精光。
  “思宁,不要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母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思宁能感受到母亲在轻抚她的秀发来安慰自己。
  “母亲,我们能逃得出去吗?”四周已经被火海包围,她与母亲躲在一处没有被火海吞没的地方,但是她知晓,再过不久,也许此处也待不了。
  “思宁,相信母亲,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她觉着好热好热,又觉着好闷,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屋外的雨声似是传入她的耳中,随后寂静的房里听得她口中喃喃道:“雨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母亲,下雨了,下大雨了。”
  她在梦中与母亲说道,但母亲却没有回应她。
  许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她尽力又说得大声了点,且听着愈来愈大的雨声,她的语气里还带了些欣喜,“母亲,下大雨了,雨可以灭火的。”
  然而她还是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应。
  “母亲?”
  她的心突然谎了,母亲抱着她,她看不清母亲是何样子,但是她能感受到母亲身子的灼热。
  “雨下得再大一些好不好,雨神伯伯,思宁再也不讨厌下雨天了。”
  院外树叶摇曳,天空中忽而闪电乍现,轰隆的打雷声传来,碎了许多沉睡于梦中之人的梦。
  “母亲!”
  雷声也将沈思宁从噩梦中拉了出来。
  当沈思宁睁开双眼,看着因外面的闪电照亮的床顶与四周的环境,毫无火光。
  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极大的噩梦。
  外面的雨还在下,而自己的手背感受着泪滴如掉了线的珠子连连坠落,虽泪水带有暖意,但沈思宁在黑暗中则是冷得不住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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