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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吾已亭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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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才算真正打量了一下那位气质美女,用什么样的言语形容这样一个人好像都有些累赘,他只觉得不管男女初次见到这人都会愣神,明艳的妆容,精致的容颜,带着罂粟花般致命的诱惑。纵是上了年纪,却没有因此抹去她的半点神采。可哲然却觉得她举手投足间透着丝淡淡的哀愁,又瞬间隐入到那姣好的笑颜中,仿佛刚刚看到的忧思只是他的幻觉。
叶柔带他们去的餐馆并不大,生意却很兴隆,桌桌爆满,幸好有一桌人快吃完了,他们才能等到空位。
“这家的面特别好吃,停会儿你们就知道啦。说好了,今儿个我请客,给你们接风。”叶柔微眯着那双上翘的丹凤眼,用一只手轻轻地敲着咖啡色的桌面。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指尖圆润光滑,没有任何精心修过的痕迹,透着一种自然而然地清丽。每一个骨节都长得那么恰到好处,多一分不美,少一分不长。那莹白修长的手指在暗色调餐桌的映衬下,竟像是用无瑕的美玉雕刻成的一样。
亭亭看着她的手,不由地羡慕起来,自己的单看也不错,可和她的一比,顿时相形见绌。突然想起有个人的手和她的很像,便兴致勃勃的说道,“叶柔姐,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虽然是个男的,但他的手和您的像极了,都漂亮得不像话。我问他是怎么保养的,他居然臭屁的说是天生的。”
哲然却不以为然地打了下亭亭的脑门,“坏丫头,别那么说萧昔宇。我们男人家,就连冬天都不擦护手霜的。他哪会专门保养自己的手!”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叶柔拍打桌面的手在听到“萧昔宇”的名字后,顿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又继续,只是早已乱掉原来的节奏。哲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其实一见面,他便觉得这位叶老板有些熟悉,却想不出究竟为什么。这下终于发现,原来她和萧昔宇那么相像,不但手长得像,脸部轮廓也有几分相似,还有那双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难道她就是昔宇的母亲,那个狠着心把自己的孩子遗弃的女人?
扭头看了眼亭亭,她还傻乎乎地什么都没有发觉。心里暗暗笑她,若叶柔真是萧昔宇的母亲,她和叶柔姐妹相称,岂不成了萧昔宇的姨妈。那吕曼呢?又是她的好姐妹,又是她未来的外甥媳妇儿。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幸好这时他们三个的面恰恰端了过来,亭亭还以为他是因为嘴馋,“你这家伙才真是馋嘴猫呢!叶柔姐,你看他一见吃的就立马眉开眼笑。”
叶柔神色复杂地瞅了哲然一眼,又蓦地恢复成原先波澜不惊的模样,对亭亭笑了笑, “是啊,你的小男友的确是个有趣的人。”语气带着丝探究,这一语双关的暗示让哲然心里一阵讶异,难道她已经看出自己的试探。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俩个太聪明的人一起吃饭,的确不是件开心的事。彼此猜忌试探的感觉特别累,不知会害死多少脑细胞。哲然揉着太阳穴,暗自私忖。瞥一眼那个没心眼的丫头,她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面,眨着双月牙眼,笑眯眯地赞叹着。幸好有她这个傻孩子在身边调节着气氛。。。。。
温暖鲜美的气味,不停的刺激着亭亭的鼻子里。她看着那白色瓷碗里的玉米面,觉得自己特别有食欲。干净清澈的乳白色汤汁,黄色的玉米面温柔的摆在里面,汤汁上浮动着一些翠绿的葱花,还有碧绿的青菜叶子,一排切的漂漂亮亮的牛肉片摆在面上,对了,还有一个被切开了卤蛋,金黄色的蛋黄,在屋内橙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亭亭完全进入了消灭美食的战斗中,一点都没觉察到周围那俩个人微微敌对的气氛。
酒足饭饱,时节正好。吹着餐馆外面和煦的微风,亭亭格外地惬意,依依不舍地抱了抱叶柔。
叶柔眼中也满是不舍,亭亭在她眼里,与其说是妹妹,不如说是女儿。看着亭亭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是打心眼里高兴。叶柔转眼看了看苏哲然,叹道,这个孩子真是太聪明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他还年轻,不明白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个人知道得越多,处境就越危险。。。。。。
伸出手和哲然握了一下,叶柔对着他的视线,“好好待亭亭,预祝你们早日结婚。”眼神真挚神情自然。
然后转过头戏谑地对亭亭说道,“你的小男友太帅了,我能来个告别吻吗?”
亭亭顿时笑开了,“当然啦,叶柔姐,你能吻他可是他的福气呢。”
哲然一时纳闷,他们俩个并不友好,要不是因为亭亭,根本就坐不到一起去。却不料那人靠近后,只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内容极其普通,却让他惊在原地,半天都缓不过来神来。叶柔说的是:好奇心害死猫。
见他像石雕似的愣住了,亭亭不由地气结,死哲然,坏哲然,不就是被美女给亲了一口吗?怎么就这样呆住了,真的丢死人了。
苏哲然的脑袋却飞速地旋转思考着:难道萧昔宇的身世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他不是被萧夫人从孤儿院领养的吗?可从叶柔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应该就是昔宇的亲生母亲,而且知道昔宇的一切,她生活得并不艰辛,听亭亭说她也没结过婚,可她独自一人这么寂寥地过日子,为什么不去和昔宇相认?还告诉自己好奇心害死猫,显然不想让自己对昔宇提及她。
萧家的资产过千亿,萧氏集团作为中国民营企业的领头羊名扬海外。而萧昔宇只是以一个养子的身份在萧氏工作,只有名义上的职位,实则是萧氏不花钱的苦力。苏哲然曾经劝他自谋职业,可他觉得萧夫人给了他再造的机会,要一辈子都待在萧氏,好好报答萧家的养育之恩。
自从萧伯伯在九年前的车祸中去世后,萧氏实际上都是萧夫人一人掌权,将来也只会传给她的女儿萧昔雪。至于萧昔宇,就像古时候那种签了卖身契的奴仆一般,呕心沥血地运营萧氏集团,到手的只是些微薄的基本工资。那么萧昔宇的身世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竟让他的母亲不敢与他相认,还提醒自己不要介入,否则好奇心害死猫。。。。。。
“啪!”脑袋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哲然捂着后脑勺,讶异地望着亭亭,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他,还打得出奇的狠,真的比前几次加到一起都疼。
“色狼,叶柔姐都走远了,你还这么呆愣着。哼,美女的吻有那么回味无穷吗?”
看着她吃醋的小模样,他竟不觉得疼了,却不想告诉她他俩只是借位,根本没亲上。更不愿让她知道叶柔说的话,她脑子一根筋,又爱刨根究底,肯定会拉着昔宇和吕曼过来,办个母子团圆大会。“呵呵,是啊,比和某人接吻幸福多了。”
“苏哲然,你混蛋!”亭亭冲他竖了个中指,扑了过来。哲然捂住头闭上了眼,以为她又要打他,却不想唇上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先是蹭了两下,那嘴唇的颤抖连他都感觉的到。然后轻轻地含住了自己的下唇。 不安的睫毛刷过他的侧脸,刷得他心里痒得慌,就像无数的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可心中的痒意还没得到解脱,唇上的触感就消失了。
睁开眼,便瞧见她红着那张小脸,睁着圆圆的眼睛,一副认真至极的模样,“哲然,我吻得不如叶柔姐吗?我的技术真得很差么?”
“丫头,其实你不需要任何技术的。因为只有和你接吻,我才会心跳加速。哎,不过这样说,某人又该得瑟了。”哲然无奈地摇着头,一把拉起亭亭的手把她拖走了。
回家后,俩个人都带着些疲惫。哲然是想问题想得累,昔宇的身世究竟隐藏了哪些阴谋和秘密?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昔宇?亭亭是吃东西吃得累,明明已经吃过一大碗面了,却还要去钟林街买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小吃,什么芡实糕,灌汤包,芙蓉糕。。。。。。真是见到什么买什么。还美其名曰要捎回来给奶奶吃,可还没到家,就被她吃了一大半。哲然倒是庆幸她吃了买回来的零食,不然奶奶这么大年纪,一下子吃这么多的零食,万一吃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情节会有所黑化,家族纷争,上一辈的纠葛等等,不过仍是温馨为主呐。。。
☆、纠结
老太太看到他俩回来后便去睡了。因为客房比较乱,所以哲然让亭亭睡他的房间,自己睡客房。亭亭去客房瞧了瞧,环境真得不太好,床边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天花板上还有几个蜘蛛网。虽然床和被子已经被收拾得妥帖干净,可这儿怎么也不像能睡觉的地方。
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在这种地方哪能睡着?亭亭抿了下嘴角,心里盘算着,算了,就让他和我一起睡吧,小时候哲然住她家时,就和她一起睡过,当然那都是六岁以前的事了。他俩现在可都是二十六七的成年人了,一想到这儿,她便退缩了。妈妈总是教导她女孩子要有矜持心,不然会被男生嫌弃的。
“丫头,怎么还不去洗澡?”哲然看着她抱着睡衣呆愣地站在客房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我这就去。”眼前猛然出现那张放大的脸,可把她吓了一大跳,随即回过神来,翻了一记白眼过去,“苏哲然,你又吓我!”
哲然看着她气呼呼地进了浴室,敛了笑,神情顿时严肃起来,点开手机的电话簿,找到C市公安局的范局长,他的律师事务所曾帮范局长女儿的公司打赢过国际官司,他和范局长也因此结交。
说起范局长,哲然不免钦佩起来,那真是个爱党爱国的铁汉子,从部队转业后便到C市的公安局工作,身临一线攻克数十个大案,捣毁C市毒贩的老巢,化工厂爆炸那会儿,为了使各部门的同志安心,他明知化工厂可能有重爆的危险,还坚持不肯离去,在厂内指挥灭火。还好天公有眼,大火顺利被灭,各项损失减小到最低。哲然每次见他,总是会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父亲的影子,一身凛然正气,带着对国家的爱,维护着民族的正义和骄傲。
哲然纵然没有从军,可他骨子里带着的那股正义感和责任心却是无法消失的。他还记得父亲在军舰上对自己说过,“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要记得维护祖国的利益和世间的正义,这便是新时代的忠义,你以后要做个爱国,有正义感的人。”
那天父亲的神情还历历在目,夹杂着水腥味的海风迎面吹过来,翻起他白色军官服的衣角,他笔挺的站在船头,望着相隔不远的岛屿,眼中充斥着解不开的愁思。
约翰大叔曾对哲然不肯放弃中国国籍的行为很是不解,“孩子,你们国家不是有好多人都想要澳洲的绿卡么?”
“约翰大叔,其实我们国家有更多的人是以作为中国的公民而骄傲,比如说我的父亲。。。。。。”
哲然这些年来始终不敢忘记父亲对他的教导,从上大学起就开始帮着中国的民营企业打国际官司,一开始只是帮忙翻译国外的法律文献,后来他便亲自在法庭上辩护,相关知识的储备越来越丰富,不久便连着打赢了几场涉及大量资金的官司。
当时一些国外知名的跨国公司接连向他抛出橄榄枝,可他都婉拒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做任何有损国家利益的行为,正如他这一生都无法去无视正义,只要他觉得有疑点的事情,他便一定要去弄清楚,还一个清明的答复,这便是他作律师的初衷。好奇心会害死猫,可他不是猫,而是猫头鹰。
想到这儿,他便拨通了范局长的电话。“范局,您好。我是哲然。。。。。。”
通完话后,哲然心里一阵怔忪。自己猜得果然没错,九年前萧总死的蹊跷,并不是单纯的车祸,车上后来发现了大量的爆炸物,可警方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范局长那时只是刑警支队的支队长,正好经手了此案,他很想继续查个清楚,可是上面的领导却不同意再查下去,说是萧家的人要求警方不要声张,怕影响公司的声誉和股市。而且警方当时已经查了俩多个月,却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若是被曝光为谋杀案,又找不到凶手的话,会严重损害市局的声誉,更会影响到领导的升迁。既然家属都不愿再追究下去,领导们也就顺水推舟。所以最后一切只按车祸来处理。
哲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像黑洞般深不可测,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摇摇头,想说服自己,自己只是个律师,还是萧氏集团的律师顾问,怎么现在像侦探似的,要去查人家的恩恩怨怨。
可哲然眼前却突然出现萧伯伯那张带笑的脸来,当时父亲出事后,来吊唁的亲友中,萧伯伯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父亲在世时,就常跟哲然说,老萧和他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是好的不得了的铁哥们,他在军队回不来时,家里出什么事都可以去找老萧,老萧肯定会尽心尽力地帮忙。
父亲去世后,母亲和自己办理移民申请等种种繁琐的手续全靠萧伯伯帮忙。因为自己不愿意放弃中国国籍,在澳洲联系高中就特别麻烦。多亏了萧伯伯,不知他费了多大的劲儿,最后给自己联系到澳大利亚排名较好的Baulkham Hills High School。还给了母亲一百多万供自己在澳洲读书。他如今已经长埋地下,这般的恩情,哲然怕是一辈子都无法报答了。可若是自己就这样对他的死因不管不问,下半生又如何心安?
还有萧昔宇,他虽然表面上不曾流露被人遗弃的伤痛,可心里应该很想见到他的亲身父母。斯坦福大学的酒会上,他们俩个偶遇,彼此都格外高兴,那天俩人都喝醉了,可能因为在异乡的缘故,萧昔宇敛去了他一身的骄傲,第一次在哲然面前显示出脆弱的一面,哭得一塌糊涂。
“苏哲然,我好羡慕你啊,你至少还有母亲疼。可我呢。。。我去了那么多次萧太太领养我的儿童福利院,可每次都找不到亲生父母留下的记录。。。。。。”
“我也好想找个人叫声妈妈,小时候很想叫萧太太妈妈,有一次忍不住喊了出来,可她立马变了脸色,整整一个月没理过我。后来长大了,便知道自己那么做,真是僭越了。我不怪萧太太,她给了我再造之恩,可为什么我的父母要抛弃我,既然生了我,为什么又不要我?连一丝一毫痕迹都没给我留下,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么?”
。。。。。。。
想到这儿,哲然便下定决心,不管以后将面临怎样的后果,怎样的威胁,他都要把这个谜底揭开。至于亭亭,她有顾伯伯护着,如果不清楚这件事的话,应该不会有危险。奶奶是国家的老干部,萧夫人绝不敢在她老人家身上做文章。母亲和约翰大叔又远在国外,他应该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吧。
可不知怎的,哲然的心里还是隐隐担忧,怕那个迷糊的丫头出事。思来想去,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瞒住她,不让她听到半点风声。
亭亭洗完澡后,瞥一眼庭院,却见哲然默默地站在院里的枫树下,若有所思。皎洁的月色如水般迷幻地映照在这个别致的四合院内,透过摇曳的枫叶打在他的背影上,清亮的光斑扑朔迷离。那以往挺拔的身姿今晚看起来竟有些微微地驼背,好像肩负着什么沉重的担子。亭亭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哲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忙调整好心态,回过头。看见亭亭撅着嘴裹着浴袍走过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脸颊上红彤彤的晕成一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虽已到初夏,但夜间院落里还是有些微凉。哲然忍不住担心她会受冻感冒,拉起她的手,语气颇为强硬,“丫头,快去把头发擦干。”
却不想她晃悠着牵起的手,惊讶地看着那棵枫树,“哲然,你看那枫树上伞形的东西,会不会是花啊?我怎么原来从未发现过。”
哲然点了点她的脑门,“枫树当然会开花啦,只不过它的花是黄绿色,和叶子的颜色很像,所以人们总会忽视。”
亭亭眨着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是啊,怪不得我从前没注意到,不然小时候我去你家玩,肯定会把它摘光的。”抬手摸了摸那悄悄绽放的花朵,“聪明的小家伙,你可真会保护自己。”
哲然心中一动,要查当年萧家的事,还要从萧夫人最亲近的人着手,只有取得了她足够的信任,才不会被她怀疑。萧昔雪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一来他不想让亭亭再误会,二来他也不愿利用昔雪对自己的情谊。至于昔宇,虽表面上是萧夫人的心腹,可在这件事上萧夫人定是防着他,现在让他提前知道,无疑会害了他的性命。这大概也是叶柔不愿意让自己插手的原因吧。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贺云恒这家伙,他是萧氏的CEO,这并不算什么,毕竟萧伯伯去世那年,他还在读书。可他母亲虽然只是萧氏的普通退休职工,却是当年和萧夫人一起从香港嫁过来的。
听云恒说,他姥爷是萧夫人在香港的老管家,他母亲算是和萧夫人一起长大的。八十年代那会儿萧夫人铁了心要嫁到内地,云恒的姥爷不放心,便把自己的闺女一起送了过来,在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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