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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初恋不当回事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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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他死党的生日宴上,时隔几天,他才突然发短信,告诉我一个我撞出一脑门的血来确定不是梦的好消息,但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有时候,痛不代表真实,它代表的是,更为深切的梦。

    我撑着伞,下了车,才知道他说的不错,是我打死也不会掏钱买单的餐厅。

    我踌躇了一会说,“我可以回家煮点面,不用……”

    我话还没说完,他挤进我的雨伞,和我站得很近,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他站在我的伞下,我们靠的很近。

    霓虹灯下,我看得清他眼角下,一颗很小很小的红痣,他曾经说,那是美男痣。

    只不过我能看到的时候,很少,因为,我们靠得很近的次数,也很少。

    他接过我的雨伞说,“你确定我们要站在餐厅门外,看别人吃的津津有味?”

    我默然,他笑了一声,丝毫不知避讳地牵着我的手,往餐厅里走去。

    而我不敢反握,只能颤抖着手指不知所措。

    我们落座之后,我一直低着头,数着餐桌上的餐布的花纹的花瓣,而点餐都是他点的,但是我却依稀听到,有几个菜名,是我喜欢吃的。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又酸涩起来,莫名地想哭,眼睛却始终只是酸涩,流不出泪。

    “落落。”他问,“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低着头,摇摇头。

    他也没说话,我猜他已经点完菜了。

    他给我倒了一杯姜茶,说,“喝点姜茶,驱驱寒,毕竟已经秋天了,很容易感冒。”

    我应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我们没有再说话,低着头,研究着餐布花纹,直到上菜,我依旧低着头,不过研究花纹,改成安静吃饭。

    一场无言的晚餐,在我始终沉默下,拉上了帷幕,直到他送我回到了家门口,我们一直都不再说话。

    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再说话的必要,最好以后,不再见面,不再说话,不再听到彼此的消息,从此以后,转身成陌路。

    我打开车门,才发现雨停了,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他问我,“落落,我结婚的时候,你来吗?”

    我一瞬间全身冰冷,我依旧保持着一只脚踩在地上,屁股还留在车位上的姿势,过了许久,或许只有几秒,我才说,“你结婚的时候,我不来,你就不结婚吗?”我停了停,又说,“既然都要结的,我来不来,又有什么区别?”

    我说完,下了车,关上车门,转身就要上楼,而他却突然说,“如果我说是呢?”

    我怔住,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去?难不成我看着他和别人结婚,他特有成就感?还是说,我去了,他会有安全感?

    突然想起一首歌里面有个念白大概是: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因为看到你我会有安全感。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结婚关他前女友什么事?这不是故意给人家难受吗?

    这不明白,直到现在依然是不明白。

    我只能背对着他回答,“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安全感。”

    说完,我逃一样的回到家了。

    只有家,才会给我安全感,即使是一片黑漆漆的。

    

【006】随性的海龟

    莲花的效率果然很高,她一回来,不知道哪的门路,立马给我安排了一门相亲。

    我想着提前看看我相亲对象的尊容,被莲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莲花说,“虽然我也没看过,不过,你放心好了,一定靠谱。而且你提前看了,就没有惊喜了。”

    说完她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想陪你去的,但是,你也知道,本花神长得沉鱼落叶,闭月羞花,如果去了,那一定得是一枝梨花压海棠啊,为了我好朋友的幸福,我只能掩着我那倾国倾城的样貌,待字闺中等你回来。”

    我斟酌着要不要提醒她这成语是不能乱用的,但是她却一把把我推出去,说,“去吧,壮士!”

    我想着不能让她白叫了这一声壮士,于是,就在心中默默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外加一声阿门,才踏上了我的相亲之路。

    相亲的地点是,一家外国名称的咖啡厅,听莲花说,特有情调,特有feel。

    我进来一看,觉得这咖啡厅取了一个外国名称,果然听起来是很有情调,也很有feel。

    我坐在订好的位置有那么一会战战兢兢,但是想了想完全没必要,听莲花说,那海归,很随性。

    于是,我看到了所谓的很随性的海龟,他头发是很随性的贴在后脑勺,很随性的有三分之一的白发,也很随性地有三分之一的黑发,更很随性的剩下三分之一的油亮的头皮。

    他很随性地穿了一件印着忍者神龟的t恤,搭了一件很随性地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牛仔外套,很随性地穿了一条油漆牛仔裤,更加随性地穿了一双黑色洞洞大头鞋。

    我深深地被他的随性折服,对他很腼腆的一笑问,“是何中光先生吗?”

    随性的海龟,眯着绿豆一样的眼睛,把我从头打量到脚,问,“听说,曲小姐是古代文学系的高材生?”

    高材生?莲花还真是会编。

    我笑着说,“哪里哪里……”

    还没哪里完,他又问,“你知道当年为什么吕太后要嫁给项羽吗?”

    我听了之后,默默地垂下眼,不说话。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轻蔑地冷哼,他又问,“那你知道为什么杨贵妃不从了李世民吗?”

    我继续默默地垂下眼。

    他轻蔑地冷哼更响,继续问了我几个高难度的问题,我皆以无语回答。

    听着他的问题越来越高难度,我抬起头问,“你知道为什么?柯南要从了新一吗?”

    他似乎被问住了,微抬着脸,在那里思考,思考片刻问道,“为什么?”

    我回答,“因为他们是日本人。”

    那随性的海龟‘蹭’的一声站起来,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崇洋媚外呢?”

    我在想这成语是在反驳我哪句话?

    而他却突然掏出钱,拍在桌子上,一副气得发抖的样子说,“像你这种不知国耻的人,我真替你感到羞耻。”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得像一阵风,而我远远地看到,他头上一根白发和一根黑发在光秃秃的舞台上,跳着华尔兹。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他最顺眼的是那件t恤上面的忍者神龟。

    我站起来,打算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人迟疑地问,“落落,你这是在相亲?”

    我顿时倒竖起一身毛…………为什么再次见面之后,就那么有缘,哪里都能听到他声音,就连今天这么糗的时候。

    我有些羞愧地闭上眼,装作不认识,拔腿就走。

    “等等,落落,你的雨伞还在我车上。”

    我顿时刹住脚步,我记得那天,的确没拿回来,我记得我有一度心疼过。

    于是我斟酌着要不要放弃一把雨伞和他就不再见面,但是想着雨伞是我的,做不到两不相欠,那拿回雨伞再说?

    我出了咖啡厅,他从车上把雨伞拿给我说,“如果你要找结婚对象,你可以找我。”

    

【007】贼心不死

    我有点浑浑噩噩地回家,一路上我一直想不明白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找结婚对象可以找他?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我找他结婚?

    有没有搞错?他都有未婚妻,而且马上要结婚了好吗?他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还是说,他的意思是,找他介绍对象?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也许是他觉得对我有些愧疚,想给我介绍点好一点的对象,但是我也相信,他介绍的绝对不会像那海龟那么随性。

    我刚回到家,喝口茶的功夫,门就被哐当的踢开,在我家这么蛮横的人也只有那白莲花女主,我庆幸的是,幸好我门没关严实,不然修锁费又是一笔支出,但我心疼我那上了年纪的门,我怕它过不了垂死挣扎的那一关。

    只见莲花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质问,“你还在想着那负心汉是不是?”

    “不是。”我眨着眼回答。

    “我知道你是。我让人给你你介绍了条件那么优秀的海龟,你怎么不珍惜?”

    我噎了一口茶说,“他太随性了。而且智商很高,我回答不出他高难度的问题,我猜你也回答不出。”

    她问,“什么问题,我听听,我就不相信本花神的聪明才智会输给一个海龟?”

    我双手捧着茶杯,看向她说,“他问我,吕雉为什么嫁给项羽。”

    莲花‘咚’地一声,摔在我的二手沙发上,我又说,“他还问我,杨贵妃为什么不从李世民。”

    莲花‘咚’的一声,滚到地上,隔了半晌才爬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破王八,吕雉明明嫁给了刘彻,杨贵妃明明是不从李世民他爹。他怎么那么笨?!”

    我淡定地放下茶杯说,“果然,还是你聪明。”

    我没告诉莲花我这次偶遇安覆宁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如果莲花一定会破口大骂。

    可是我没瞒多久,莲花又气冲冲地跑到我教室门口,不管不顾地朝我吼,“曲落,你好样的,竟然瞒了我这么大的事情。”

    还好我刚下课,没有造成太大恐慌,我看了一眼四周异样的目光,不明白莲花又发什么神经,连忙拽着她离开,到一旁,低声问她,“怎么了?”

    “你不止见过一次安覆宁是不是?”

    我默然。

    她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就说你见了那海龟之后,为什么就不再看对象了,原来,你还对他贼心不死。”

    我继续默然。

    她指着我,一副气得发抖的样子,搞得我似乎背着她外遇了一样。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抓着我说,“看来,我要出狠招了。落落,这次我给你介绍的绝对靠谱。我见过的,是不输于安覆宁的帅哥,而且,他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更主要的是,”她拍拍浑圆的胸口说,“她是我表哥。我鉴定过,他绝对靠谱。”

    说完,她怕我拒绝,连忙说,“你不许拒绝,如果拒绝,咱们就完了。”

    我没说话,莲花又说,“下午他五点飞机,我订好了一家餐厅,我男人去接机,咱们在餐厅等他。他,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看着莲花势在必得的样子,我只好答应。

    只要她不再纠结安覆宁的事情就好。

    只是,一想到要见莲花的表哥,我就想起安覆宁那天的话。

    一路上我忧心忡忡,坐在包厢里我依旧忧心忡忡,直到见到了莲花他表哥许漠逸。

    

【008】大姨妈般波涛汹涌

    我和莲花坐在包厢里,莲花一直夸着他表哥如何如何的好,那扳着手指头如数家珍的模样,我只能摇头而笑。

    第一个进门的是莲花的男票张容,而他后面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黑色短发干净利落,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让他的身躯看起来更加颀长,他的脸也是莲花口中标准的男神脸,嘴角挂着微笑,是那种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莲花一看到他,立马叫了起来,“许表哥,你可终于来了,一年不见,你又帅了。”

    莲花的表哥许漠逸,听了莲花的花痴尖叫,依然回以微笑,说,“真难为你还记得。”

    莲花嘿嘿一笑,指着我说,“给你介绍个妹子,我的好朋友,曲落。”

    听到莲花的介绍,我立马尴尬地站起来,腼腆一笑说,“你好,我是曲落。”

    许漠逸很礼貌地对我点头一笑说,“我是许漠逸。”

    我们互相握了手,互相落座。

    莲花拿过服务员的菜单,在我面前打开,然后轻轻竖起,把自己的脸挡在书下低声问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那脸,那身材,那气质,是不是没得挑?”

    我立马也矮下头,和莲花凑在一起低声说,“的确没得挑,但是你不觉得就是太没得挑了,反而不大真实?你觉得一个优秀的男人没有女朋友,正常吗?你不是常常说,一个优秀的男人不是有了女人就是有了男人吗?”

    “我表哥不一样。”莲花说,“我表哥可是直男,这是无须担心的,而且他洁身自好,即使是有名的设计师,但从不惹花边新闻。你放心,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

    “阿莲,你们嘀咕什么?”莲花的男票张容,忍不住凑过来问。

    莲花和我立马身体放得端正,莲花一脸正经地翻着菜单,翻了几页之后,问许漠逸,“表哥,许久不见,您觉得这顿饭……”

    言下之意,我了然于胸。

    一般人的表哥一定会回答,随便点,表哥我付钱。

    而莲花家的表哥,则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说,“听说你是为我接风。”

    顿时,莲花败下阵来,干干一笑,继续点菜。

    这顿饭,让莲花出了一会血,而且是姨妈血般的汹涌。

    在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直说肉疼,比她家姨妈来地更疼。

    我作为她的好朋友则安慰她,“你就当你场外姨妈来了,没过七天,就好了。”

    莲花听了依旧是满脸悲愤,然后一把把我塞上车,然后又把她表哥塞上我上来之后的出租车。

    我看着坐在我身边车位的许漠逸,有那么一瞬间不大自然。

    莲花则说,“表哥,落落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回家不安全,表妹我给你个做护花使者的机会,将她送回家。记住,不许动手动脚哦!”

    我哭笑不得…………莲花再三保证她家表哥是正人君子,现在却又怕她家表哥美色当前,不做君子。

    但是莲花,你是不是高看了我的姿色?

    许漠逸没有反对,回头看了我一眼,笑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有些紧张地报了地址,往旁边挪了挪。

    一路上没有说话,直到到我家门口,我下了车,许漠逸才突然叫住我,“曲落,你方便留个号码给我吗?”

    我顿时一惊,有些犹豫…………难不成莲花家表哥真的对我这种没有一点特色的女生有兴趣?

    “嗯?”许漠逸见我没说话,疑声看向我。

    我立马老老实实报了号码给他,他存入手机之后笑着对我说了一声晚安,然后就走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上了楼,回到家,刚一关门,手机就传来短信的提醒,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问我睡了吗?

    我想了想应该是许漠逸的,只是他不觉得有点不符合逻辑,我刚回家他就问我睡了吗?

    虽然不符合逻辑,但是我仍旧回了他短信,然后就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再看短信,那个陌生号码没有再发短信,而另一个陌生号码则发了短信过来,也问我睡了吗?

    我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回了一句你是谁。

    他回,许漠逸。

    我顿时奇怪了,那前一个号码又是谁的?

    难不成是发错号码了?

    正当我奇怪的时候,前一个陌生号码又发了一条说:我在你家楼下。

    

【009】落落,别那么无情

    我狐疑地看了看号码,确定是自己不认识的。

    然后挠了挠头,真的跑出走廊,看了一眼,然后缩回了头,皱了皱眉觉得应该是他发错了。

    于是,我打算回房间回给他,楼下却突然一阵笛鸣。

    我愣了一下,又探头过去看了一眼,停在我家楼下的那辆车旁,斜靠着一个人,而且还抽烟。

    我定睛一看,顿时心慌慌啊,那在楼下的竟然是他安覆宁?

    有没有搞错?不是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的吗?那他大半夜的,到我家楼下干嘛?难不成是告白?

    好吧是我想多了,他安覆宁什么时候对女生告白过?

    我看着他斜靠着车抽烟的模样,怔了一会。

    他抬头看我,因为隔得太远,我看得不大真实,毕竟,我近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个时候,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他拿了手机,打出一个电话,我有些自恋觉得,应该是打给我的,果然,没过几秒,扔在房间里的手机顿时欢唱起来。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我还没说话,那边的安覆宁却开口了,“下来。”

    短短两个字,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比如说心情不咋地,比如他似乎是在命令我。

    我想了想还是应了一声,下楼。

    我穿着睡衣,踢踢踏踏的穿着拖鞋,走到她身前,是非常莫名其妙的。

    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扔了烟蒂,踩灭。

    然后用他黑的像夜一样的黑眸,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连忙干干一笑,说,“今天天气不错,学长散步到我家楼下,真是难得。”

    其实我很想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但是他毕竟现在是身家过亿的人,知道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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