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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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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觉得恐怖,泪痕满面地挣扎着:“陆时锋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世界上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偏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他又冷笑了,望着她的视线如嗜血魔君:“你终于承认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我没有!”她的泪流得更凶,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时锋我没有!我愿意的,我愿意!”

    “可你刚刚说不愿意。”

    “我那时候愿意的!”她哭哑了嗓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曾有一度她停了避孕药,确实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与他拥有一个孩子。可婚礼上发生了那样的事,现在的她,全身心都在排斥他,又回到了最初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时刻。

    她不知道,如果再这样暴虐的折磨下怀上孩子,她以后该怎么面对那个孩子?

    可他却逼问:“现在呢?”

    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哭声低哑,几欲气绝。

    他干燥的大手在她小腹上狠狠按了一下,让她痛得叫了出来,他说:“苏星羽,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别玩花样。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你怀上孩子,什么时候我就放你下床。”

    那张美丽的如花瓣般的小脸惊慌失措,绝望地看着欺在身上的他:“如果……如果我一辈子都怀不上了呢?”这才是最有可能的结局,医生的诊断不是儿戏,既然那么多医生都说她以后极有可能怀不上,那么她不孕的概率可以说是99。9%。

    但,陆时锋却说:“那就人工受孕,试管婴儿。”

    他的声音太果断,太当机立断,就好像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里思考过无数次。

    她哭着,原来她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比不过他的子嗣后裔重要,他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一个孩子。

    “如果,如果试管婴儿也失败呢?”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几乎是不知死活地挑衅他,“如果用尽所有的手段我都生不出来呢?陆时锋,就算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我走吧!你去重新找一个身体健康能生养的女人结婚吧!求求你……”

    他冷冷地看着她,视线如寒霜:“所以,你心心念念琢磨的一直都是这件事?放心,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她不惜自毁生育系统也要逃离他身边,哪怕就算是惩罚,他也不能让她得逞!

    不能受孕?很好,“我会找个别的女人生孩子,养在身边,但你,永远是我陆时锋的妻子,陆家的少夫人,这一生,这一世,这就是你的命。”

    她身子剧震。

    他刚刚说什么?

    如果她实在生不出,他就找个别的女人生孩子?!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陆时锋,你这个畜生!”她的心就像被人丢进油锅里煎熬,疼得撕心裂肺,她又拼命地拽动着拷住自己的锁链挣扎起来,“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放我走……放我走!”

    但他,只是俯身,凶狠地掠夺她。

    她痛得就像在地狱里挣扎,分不清是身体的,还是心的。

    被高高拷起的手腕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失去了知觉,只有一滴滴温热血腥的液体落下来,沾在她的面颊边上,提醒着她伤势越来越重。她就像一只被人撕碎的破布娃娃,当一切的狂风骤雨都结束的时候,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虚弱地看着天花板。

    整面墙的卧室落地窗外,忽然电闪雷鸣,暴雨如世界末日般砸了下来。

    卧室外,传来敲门声,还有桂妈提高了音量在唤:“少爷,庄小姐来了!”

    庄小姐?庄蘅?

    床上的女孩子思绪里麻木地闪过一个名字,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窗外依旧雷声大作,她听见身边的男人对外面说了一句什么,外面又答了一句什么。

    所有的声音如流水般穿过她的耳膜,没留下一点痕迹。

    身边的男人起来,下了床,走出卧室关上门。

    她蜷缩在丝缎大床的小小一角,麻木地听着落地窗外的风雨大作,身上很冷,痛楚一丝丝麻木,那是一种近乎飘浮在半空中、不知死活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推门回来。

    “庄蘅怀孕了。”他走到她身边,俯视着她说。

正文 第321章 孩子怎么来的

    一声炸雷在窗外响起。

    她的耳朵也嗡嗡发响,苍白小脸上的麻木神色多了一丝惊恐:“什么?”声音是那么微弱,只有口型。

    他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她床边,暴风雨中微微低了头,就好像一个上古恶魔注视着自己的祭品:“我是说,庄蘅怀孕了。我的。”

    这一次他说得那么清晰,直白,冷酷,就连一点点的掩饰都没有,猝不及防击碎她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他,是质问,还是坚强,还是庆幸?又或是痛哭流涕?

    可泪水早就已经流干了,她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发冷,薄薄的丝被抵御不了春夜料峭的寒意。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着颤问:“什么时候的事?”

    “你在老宅陪母亲那段时间,”他说,“出差时喝了些酒。”

    他的酒量向来不算好,那天也喝得不多,但却是一家合作方特殊酿造的酒,后劲十足,回到酒店套房内他就醉倒在床。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庄蘅一丝不着地躺在他身边哭,洁白床单上一抹触目惊心的落红。

    他当时就觉得事情棘手,提出了几个补偿庄蘅的办法,都被她拒绝。

    庄蘅带着泪笑着对他说:“时锋,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走错房间,虽然被你紧紧拽上了床脱不开身……但归根结底都是我不对。我不要你什么补偿,可是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了?就算不能嫁给你,但,第一次能给你,我觉得很幸福。”

    她柔顺地伏在他怀里哭了许久。

    陆时锋怎么都想不起酒醉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可那抹落红和满地凌乱的衣衫明晃晃地提醒着他前因后果。

    回城后,他还是向庄蘅送了赠礼去,拍卖会上购得的一整套唐三彩古董,价值连城,远远超过一个像她这样的豪门女子出嫁时应得的嫁妆。她还是执意不肯收,他就登门把东西交给她的父兄去,并说:“我不习惯亏欠谁,虽然做过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但我会补偿。”

    庄蘅的父兄为她的受辱而愤怒,可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心情。

    他们试探着与陆时锋谈条件:“陆少,您虽然有钱有权,但也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庄家!你要真有诚意,就娶蘅蘅过门吧!”

    陆时锋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可能和星羽离婚。”

    “为什么?”庄家父亲又气愤又不解,“像苏星羽那种出身的女孩,嫁进豪门肯定是有目的的!您该不会那么迷恋她吧?”

    “许诺婚姻,是我对星羽的补偿。”那时的陆时锋这样告诉庄家,“在婚前我就强行伤害过她,她受的伤害比庄蘅还大,一定要让我选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补偿受伤更大的那个。”

    庄家人瞠目结舌,他们不知道陆时锋与苏星羽的结姻还有这样的隐情。

    庄蘅眼圈泛红地从客厅屏风后冲出来,强忍哽咽对陆时锋说:“时锋,我不为难你,只要你记住,我永远是爱你的。”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一场小小的意外而已,甚至都没必要告诉苏星羽。

    但没想到的是,今夜庄蘅竟然顶风冒雨出现,一脸的喜悦和不安,讲手里的医院诊断书交给他看:“时锋,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接过诊断书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荒谬,他和苏星羽在一起那么久、同床共寝过不知道多少次,都一直没有音讯,可和庄蘅呢?竟然只需要一次,就有了怀孕的消息。

    别墅里灯光寂寂,庄蘅仰着头期待地看着他:“时锋,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那样欢欣的笑颜,如一朵优雅的玫瑰绽放。

    而反观眼前的苏星羽呢?

    苍白破碎地蜷缩在床褥一角,满身伤痕,小小的身子瘦得骨头都要突出来。

    等她怀孕,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最好配合点,”陆时锋望着苏星羽,冷冷地开口,“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只要你在这三个月内怀上孩子,我就让庄蘅把她的孩子流掉。如果你怀不上,就等庄蘅生下孩子抱养给你。苏星羽,你永远是我孩子的母亲,永远离不掉婚的,你死了这条心。”

    落地窗外雷声大作。

    她的心就好像随着这雷声,一下碎成齑粉。

    她茫然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是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说庄蘅怀孕了!

    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要一想起那个看似端庄优雅的女子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就不由自主地犯恶心,头晕想吐。也许是这些天来一直被绑在床上太虚弱,也许是吃的太少,也许是打击太大……她软绵绵地昏了过去。

    别墅楼下。

    桂妈低着头,紧张地注意着站在细密织花地毯上的庄蘅。

    今夜的庄蘅难得穿了件红色套装,同色系高跟鞋,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长卷发看上去妩媚动人。

    起居室里的灯光流溢,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打到她脸上,衬得她一张美丽的容颜更显得精神奕奕,喜悦昂扬。

    她扫了一眼身边的桂妈,说:“你们家少夫人,这些天怎么样了?”

    桂妈恭谨地回答:“还是老样子,养着病呢。”最近苏星羽被软禁在家里,陆时锋命人对外统一的说辞就是养病。

    庄蘅的唇角却勾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哦,养病?我看是心病吧?”

    她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隐隐发急——刚刚她拿着那么证据确凿的验孕单来找陆时锋,就是希望陆时锋能当机立断和苏星羽离婚、迎娶自己进门。可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他却还是不肯松口,只让她选择到底是生下孩子抱养给苏星羽,还是直接去打掉孩子!

    他怎么能对苏星羽这么执着?

    庄蘅忿忿不平起来,她想了那么多招数,怎么还是拿不下陆时锋?

    从一开始,看到苏星羽的病历时,她就开始算计一切,与人串通在摄影中心附近的所有饮水机里下避孕药,这样一来,只要苏星羽喝饮水机的水,体内就肯定能检测出避孕药成分!

正文 第322章 落入陷阱的小兔子

    她早就计划好了,要在苏星羽的婚礼上拆穿避孕药一事。

    她满以为像陆时锋那么重视子嗣的人一定会暴怒如狂,当场和苏星羽离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陆时锋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完成了婚礼。虽然他那天对苏星羽的方式很粗暴,让苏星羽的手指都被钻戒刮出了血,可那毕竟是结婚钻戒啊,哪怕鲜血淋漓,也象征着不悔誓约。

    庄蘅这样想着,精心描绘过的脸上就露出几许怨毒来。

    一旁的桂妈看着直打冷战,心念,还好自家的少夫人是苏星羽,不是这位表面上看起来温婉和蔼、实际上却狰狞可怕的庄小姐。不过,刚刚庄小姐和少爷说话时她可是在旁边听着的,知道庄小姐怀了孕,这纷乱的感情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庄蘅的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红色优雅高贵的套装下,是一片平坦。

    早在春节前,她就私下去见过杜淑娴,哄得那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答应帮她把苏星羽多留一段时间在老宅。这样一来,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和陆时锋单独相处,在S城也好,出差也好,总算找到了机会与他醉酒一晚。再趁势怀孕,顺理成章。

    庄蘅的算盘打得很好,她向来是个步步为营的人,一张张牌打出,杀招密布,有十足的把握能置苏星羽于死地。

    可如今,她忽然不那么自信了。

    怀孕是她的最后一张底牌,但就连这张底牌都无法打动陆时锋,无法让他离婚重娶。

    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窗外狂风骤雨大作,窗内穿红衣的女子神色阴晴不定。

    她出了陆家的门,门外,庄家的车子在暴风雨中等着,有司机忙不迭地下来给她撑了伞。

    她却把伞一把挥开,在电闪雷鸣中仰起头,望着漆黑如墨的夜天空。

    “小姐?”司机很担心。

    她淋了片刻的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黑色长卷发一络一络地贴在面颊上。这才回过头来对司机说:“我没事,开车,去陆家老宅。”

    大雨如泼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别墅卧室里,陆时锋有力的手臂环在苏星羽的腰上,把那个昏迷中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伴着风雨也睡了过去。

    狂风哀嚎,雨点如冰雹砸在窗上。

    半夜时苏星羽醒了过来,四下里漆黑如墨,只有一阵阵电闪雷鸣带来的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映成鬼魅般的蓝紫色。她望着这一切发呆,有短短的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手腕上的疼痛还在,那是一种麻木中带着烧灼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正遭受着怎样的囚禁和折磨。

    她艰难地侧过头去,身边的男人睡得很平稳,眉目依然如她初嫁时俊美,只是,那时觉得好看至极的容颜,也禁不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冲突。

    她恨他。

    这一次的恨不同以往,他竟然想让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养在她的名下!

    为什么,为什么不索性放过她?

    为什么要让她遭受这些零碎折磨?

    苏星羽想着想着,又要流泪了,侧过头去望着落地窗外的狂风骤雨,逃跑的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

    她要逃,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外头是刀山火海也好,万丈深渊也好,她都要离开他的身边。

    她实在无法眼睁睁地任自己被当做一个生育工具,甚至,就连生育工具都不完全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她用力拉了拉手腕,与钢铁镣铐连接的地方依旧烧灼,却因为磨损伤得久了还有些麻木,红紫斑驳,血一点点渗出来。她小心不惊动他,使出所有的力气坐起身子,张开嘴,用力地向手腕的地方咬去。

    血肉入口,比她想象的痛,她浑身都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可她却没放弃,拽动锁链的声音被狂风骤雨掩盖,她狠狠地第二口又朝自己的手腕咬去。

    她听说,狼在被夹入猎人陷阱时会咬断自己的腿,断腿就可以逃生,而如果可以获得自由,她宁愿咬断两只手。她都想好了,也许会失血过多而死吧?可就算比起失血过多来,被他暗无天日地囚禁在这里像个玩物一样地活着才更可怕。如果她侥幸没失血而亡,那就想办法带走两只断腕,找家好医院重新接上,也许神经会有问题,也许灵活度比以前大大不如,可她还能够活下去,还能拍一些静态摄影,这就已经足够。

    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她的牙齿和嘴唇流下来,在丝缎床褥上汇聚成一道溪流。

    她的眼泪也流下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伤心的,一边自残一边呜咽着,心碎欲绝。

    “你疯了!”忽然,她被人猛地拽住,手腕把一股巨大的力道抓开,远离她的牙齿。

    电闪雷鸣中,她满脸的血痕和泪痕抬起头来,看见陆时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狭长锋锐的眼睛凶狠地望着她,可怕得就像要吃人。

    “你在干什么!”他怒斥,她手腕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皮肤已经被完全咬烂了,甚至有一小块碎肉落在她的枕头上。

    她双眼盈满泪水,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却反应过来了,暴怒:“你以为这样就能咬断手腕逃出去?!痴心妄想!”

    “放我走……你放我走!”她哭了起来,狠命地去挣扎,力量却微弱极了,“陆时锋,你放我走……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庄蘅怀孕了,求求你和她结婚吧,我不要她的孩子!我不要!陆时锋你放过我……”

    她哭得狼狈,他却只觉得愤怒,先扯下她身上睡衣一角紧紧包扎她受伤的手,随后打电话找家庭医生。这才有空来压迫她:“苏星羽,你老实点,要么你自己生,要么让庄蘅生。我不在乎我孩子的母亲是谁,我只在乎陆家少夫人是谁,你……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如来自幽冥地狱。

    她吓坏了,侧头又想要去咬自己的手腕,被他粗暴地按回了床上。

    “明天,我会做更森严的防护措施,”他说,“苏星羽,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文 第323章 滚回老宅

    就算她再怎么害怕,明天还是如期到来。

    一清早,就有人送了新的器具过来,他取过那个深黑色不详的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是几条同样深黑色固定在一起的皮绳,中央连着一个红色的兵乓球打小的圆球。他走到她床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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