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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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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恶的小孩!我朝他捏起拳头晃了晃,吹著气瞪著眼睛。
  都敏俊有些疑惑的接过手帕,见雪白平整,就依照宇别比划的位置擦了擦脸,拿下来看见红红的颜色,立刻恍然大悟,随即露出跟儿子一模一样的无奈表情,朝我望来:「千颂伊……」
  「啊,怎麽宇安好像在哭?」我作认真状朝书房外听著,「我得去看看是怎麽了。」说完,举步上楼,迈著大步溜之大吉了。
  「……妈妈好幼稚。」隐约听见我身后都宇别的评语,「但好奇怪,怎麽她的耳朵比爸爸还灵,可以听见弟弟哭呢?」
  宇别是个小大人,只要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人陪著研究,不会非要缠著爸妈。而宇安又太小,无法表达意见。所以我们次日就出发了。
  先飞到亚洲大陆最南端的城市,然后上了邮轮,继续往南开。
  船我坐过两次,过往的经验都好无聊,无非就是穿著华丽的与人争奇斗艳、被镁光灯闪眼睛以及出席各种宴会。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也不知道都敏俊用了什麽办法,竟然可以不用真名订到票。船上没有记者,我只需要在人多时戴上墨镜,虽然偶尔也会遇到注目,却都很有分寸。另外,吃海鲜不用忌口,什麽事也没有,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这感觉实在太好了。
  这也是都敏俊第一次坐邮轮,用他的话说,人类很擅长把家搬到任何地方,没有一种别的高等动物能够像这样主动适应各种不同的环境。有人住在山顶,有人住在海边,有人住在终年积雪之处,有人被太阳烤得黝黑,还有人把整座购物娱乐中心都搬到了海上。
  船上有专业的乐队和歌剧演员,还有我喜欢看的老电影,甚至还有画展和现代艺术展。虽然平常我对这后两种展览不感兴趣,但也陪著都敏俊去走了一遍。
  忽然发现竟然有幅画下面的标注有韩文耶。上面是几个人坐在一间茅屋内喝酒。
  「金弘道画于1780年。」我把文字唸出来,难得在一堆各种不认识的文字中看见亲切的,因此看这幅画也顺眼了许多。我举手摸著下巴微笑著对都敏俊说:「你看,这是……一百、两百……年前的人画的耶,这个人很有名吗?你认识吗?」
  他点点头,目光在画的上面停留了一会儿,说:「檀园金弘道。不过,这是眩u品。」
  「是吗?」我惊讶了,「确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画是真的画,纸张也挺旧的呀,「看起来挺像真的呢。」
  「真品被国家博物馆收藏,不会轻易出借。这是他的代表作『风俗图帖』中的『酒铺』。」他抬起左手指了指画的左上角,「这裡有几个一般肉眼看不见的圆点,是印刷的时候机器留下的印刷码,所以是眩u品。」亚麻白上衣的袖口在他抬手时滑下,现出手背上一块皮肤颜色略粉红,就像有块淡淡的疤痕似的。
  「这是什麽?」我伸手摸了下,跟别处的皮肤一样光滑,如果不是刚好在明亮的灯光下,实在不容易发现。
  他放下手,说:「这个……前几天受了点小伤,没事已经好了。」
  「前几天?没发现你有受伤呀,再说你不是可以恢复伤口吗,怎麽现在还看得出来?」
  「有点状况,所以恢复的比较慢。另外,也因为那时太不小心,我故意留下一点印记,提醒自己就算生活安逸,也不可大意。还是继续说这画吧,难得你对它感兴趣。」他朝我笑一下,「其实家裡就有同系列的另一幅,那幅是『舞童』,你也见过,那才是金弘道的真迹。国家博物馆裡面的是后人所临摹之赝品。」
  我想起来了:「你说书房牆壁上那张?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是画画的人送你的吗?」
  「不是,是……」他停顿了一下,「一个……朋友送的。」
  我顿时直觉有内情,朝他眯起眼睛:「朋友?女的?漂亮吗?」
  他立刻摇头。
  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当他反应很快,回答坚决却细节不清时,往往都有问题。大声追问是没有用的,因为反而会掩饰的更用力,这种时候需要的是一击必杀。想起来,在保守的古代,可以被男性称为「朋友」的女人,应该都不是什麽简单角色?
  「那也难怪,早就听说古代那些有才艺的妓坊只会接待贵族官员,或者是有才能的人,你那时只是平民吧。就算进了门,也可能没有座位的喔。」我实在佩服自己的头脑转得快。
  「哈!」他居然笑出了声,「那也对。」
  没上当,城府变深了耶。难道是跟金仲和在一起太久,连狡猾也会传染?
  我挽著他的手臂,若无其事的说:「不管怎样,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能有我美,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我们回房间去吧。」
  一路上,一想到我的男人很可能在两百年前就被某个风尘豔女妄想过,我顿时觉得忿忿不平。别的女人只需要搞清楚过去十几年的情史,为什麽我却要努力追寻好几百年的往事呢,这短时间内怎麽可能做得到?
  回到房间,我抱著他不肯撤手,他乾脆躺下了,在我头顶慢慢的吸了口气,带著点笑意问:「怎麽了?」
  「没有,哪有怎麽,就是这样很舒服。」我整个身体都贴著他,脸也深深的埋在他的衣服皱摺中。这个男人是我的,从头髮尖到宽厚的背,从这双明亮俊逸的眼睛到颀长挺拔的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个部分、每个笑容都是我的,真想连他头脑中的记忆也佔据,让他每分每秒都想著我。
  我拉著他的手,又看了一遍那个伤痕,心疼的在上面亲了亲。
  他低声重眩艘槐椋骸该皇碌摹!
  正腻在一起,忽然听见隔音很好的门外传来了隐约的火警铃声。他略抬起上半身侧耳听了听,说:「是消防演习,昨天就通知了。」
  既然是演习,那不用管它吧。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不是吗。「装作没人在吧,反正你可以随时带我去别的地方。」我不愿意停下来,把两边长短不一、如白色花瓣般半透明的裙襬拨到一边,空出一条腿,跨过他身体,低头望著他,正要继续,却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懊恼的转头望了一眼,他忽然抱紧我,对我说了声:「趴好。」
  于是我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下一秒就突然从灯光通明的船舱中转移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周围似乎还没有遮蔽,视线望不到边际,空气微暖带著开阔的清新海洋味。一开始我以为是在最高的甲板上,随后却发觉不太对劲,怎麽都没有听到消防警铃或是人声。
  我拿手撑著他的胸膛,半爬起来,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下面闪动的是波光鳞鳞的海面。天空中悬挂弯月,周围什麽也没有,只剩海,无边无际的海。
  海水像一张巨大无垠的毯子,上面纵横闪光的织线盈盈晃动,盛满了月光。
  远处一点如豆灯火,似乎随著波浪轻轻摇,又似乎根本没有动。我好奇的问:「这是小岛吗?有人住?」
  他也看了眼,微笑著答道:「那是我们的船。」
  原来我们竟然真的是到了什麽也没有的海面上!一开始有点害怕,我的泳技可并不是很好,但被他肌肉坚实的手臂搂著,我领悟到什麽也不用怕!他说过张律师是海军陆战队出身,说不定他自己也当过呢,再说,都可以用超能力漂浮在水面了,怎麽也不会救不了我吧。
  放下心来的我很快就发觉浮在海水上很好玩。伸手就可以直接摸到海浪,还是温暖的,一点也不凉。水波被我掬起又扔下,似珍珠叮咚落到月亮的倒影上,盪出许多个小小的涟漪。
  我玩得入迷,因为整个重量都在他身上,两人只好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体的气息渐渐浓郁,胸膛起伏,眼睛似星星般注视著我,其中蕴含著的温柔笑意令我目眩神驰。我忍不住直接往他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下去。
  这时,某个似曾相识的情景瞬间在我脑海中浮现,但也来不及了。亲下去后的那一秒,他的身体就往下一沉,虽然还是抱住了我,但我们两人的下半身都已浸入了海水中。
  他的长裤跟我的裙子全都泡湿透了,我「啊」了一声后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又忘记了,用超能力的时候不可以亲你呢。」
  水花也溅湿了他的脸,额髮一绺绺、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眼睫间的小水珠闪著光,高挺的鼻梁下是被我吸吮过的唇瓣。他什麽也没说,只是主动朝我低下头,深深的吻了我的嘴,同时我们再次升起,重又浮在海面上方,离水面很近,但我的裙襬却不再沉重下坠,平铺在空中。我伸手试著往下触摸,发现似乎有层透明的被褥,柔软无形,却有支撑力,还可以躺在上面。
  我略为离开,惊讶的说:「都敏俊,你的超能力又进阶了耶。」
  「人生这麽久,总不能一直不进步。」他淡定的回答,却忍不住歪了下嘴角。
  我点点头:「也对,所以我的演技也进步了呢。」
  「演技?」
  「比如,」我把声音放得低沉性感:「吻戏啦、热舞戏啦……」
  他笑了:「真的?那麽……让我看看。」
  最近为了某隻广告,我还真的又去学了新的动作。反正这裡也摔不疼,我乾脆把裙襬在腰侧打了个结,露出整条的长腿。
  踏步前后,甩动长髮,在他面前扭动身体,他坐著看。我漫步舞到近处,单手轻轻的把他推倒,整个人在他的胯部正上方,两腿呈M状打开,tun部轻摇作势要坐下,一面把他的长裤解开,往下拉,露出了湿透紧贴在身体的nk。
  泡在海水中变得湿漉漉的裙摆黏在大腿上,我乾脆也往上直接脱掉了,扔到一旁。
  到了这一刻,他忽然有些犹豫的问我:「颂伊,但是你……现在可以了吗?」
  「我怎麽知道?」我无辜的睁大眼睛,「总要试试才知道。」
  (自删x百x十字)
  海浪在耳畔轻吟,因为太近,又似乎遮蔽了一切我的声音,无法自持,我很快就开始剧烈的颤抖,那颤慄是从体内深处开始的,一直延烧到灵魂,尽我所能的抱紧了他,连一点点动作都再也不能忍耐。
  我对他恳求,对他说著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话,他只是默默把我的双腿放直,抚摸著我的头髮,把我脸上的泪痕吻掉,两眼一瞬也未曾离开我的面孔。
  就在这时,当我在他身下,竟然满眼恍惚的看见,天上开始出现一点一点的火光,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朝著大海坠落。它们划出明亮的光轨,在天空留下灼烧过的痕迹。
  星星,也会落下吗?……
  我喃喃的问他:「那是什麽?」
  他没抬头,就说:「英仙座……流星雨。」
  流星雨吗?……这是我第二次看流星雨,跟第一次不一样,完全想不起来要许什麽愿望,实际上也没有愿望可许。只是单纯的沉醉,就已经足够。
  而他也始终只是专心凝视我的双眼。
  「你不看吗?真美啊。」
  他嘴角扬了扬:「看过上千次了。」
  「是吗?」也对,如果每年都有几次,而他又爱看星星,应该至少也看到上千次了。我拉著他躺在我身边,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继续望著天空,「以前的星星,应该更漂亮,更美吧。」
  我听见他轻笑了声,「从古自今,我看过最美的流星,只在一个地方。可惜你看不到。」
  「哪裡呀?什麽时候看的?」我好奇的问。
  「刚刚,在你眼睛裡。」说话的同时间,他侧过脸来轻柔的吻在我的眼皮上。我只能闭上眼,听见他的声音如低沉弦乐般继续说:「喜欢的话,我们每年都可以到不同的地方看流星……南阿尔卑斯山、赛伦盖蒂草原、爱琴海……沙漠、雪原、火山湖口……地球这麽大,有很多地方可以去。」
  虽然这些地方我也都很嚮往,不过,有个想法却是现在立刻就可以做。
  「我也要在你的眼睛裡看-流星。」感到力气恢复了些,我立刻把想法付诸行动,翻过身来,趴在他身上,往下凝望他的眼瞳。
  他眼中晶亮清澈的映著一泓夜空,但哪有什麽坠落的星星,星星都太小了,根本看不见。
  当个平凡的地球人真吃亏。我失望的把玩他的头髮尖,戳戳那毛茸茸的浓眉,又用指尖碰触他左眼皮上那排茂密又柔韧的眼睫毛。
  我问他:「外星人长这麽长睫毛是要做什麽?挡太空灰尘吗?」
  他垂下眼,沉思了一下,然后答说:「当然不是。如果非要找个作用,应该是用来增加你对我的兴趣。」
  「噗嗤。」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是新技能吗?我忍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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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大手温柔抚过我的背,每根手指的轻触都在皮肤上留下亲吻般的痕迹,直至滑到我的后腰,整隻手掌贴住:「累了吧?要不要回去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船,灯火已经慢慢漂远,远到快消失了。
  刚才呢,我的确有点累,毕竟太久没这麽激动了,激情过后就觉得慵懒。不过,休息了一刻,我觉得好多了。我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他的脸孔,这张无比俊逸的脸上神情宁静和平,精美得让人想要肆意染指。难得他这麽百依百顺,机会放过太可惜了。我挪动了下,大腿肌肤触碰到他的那个部位,依旧坚挺而灼热。
  「你没关系吗?会难过吧?」我问了句。
  「没关系,」他立刻答说,「隔了这麽久的第一次,不要太勉强,下次再来。」
  但是他没动,我也没动,于是我灵机一动:「不然我来吧,我自己来。」
  听说要是女人在上面的话,就可以自行控制,应该不会那麽快就受不了吧?还没试过呢,要是真的,不是很好吗?
  他的眼神也有点好奇,略为睁大了双眼,盯著我看。
  等到实际进行起来,我才发现想法很简单,做起来却很困难。
  首先呢,要克服的是……羞耻感。虽然我是个很镇定大方的女人,不过正因为我在上面,他躺在我身下,充当观众的角色,因此每个动作都必须在他的注目之下完成,这种一举一动都被目光洗礼的感觉,和躺平被动接受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也令人心跳而全身发热。
  这样俯视他还是第一次,感觉新鲜极了。这是完全属于我的男人,可以随意摆弄,就算有著排山倒海的能力,他也不会反抗。我把手放在他的头部两侧,两隻膝盖夹住他的长腿,慢慢低下头去吻他。这是我的男人,实在太可爱。
  (自删三百字)
  回到舱房以后,我洗了个澡,悠閒的走到舷窗边,在大红天鹅绒躺椅上坐下,开始涂指甲保养品。隔了片刻都敏俊才从浴室走出来,话说他洗澡用的时间一向比我要久。难道是因为视力比较好所以看到要洗的脏污也比较多吗?难怪跟别的男人比起来,平日他身上永远都是种清新的自然体香味。
  他的头髮照例没有完全吹乾。对于一个听力比狗狗还灵敏的男人来说,能够忍耐吹风机的高分贝噪音达一分半钟,已经可以帮他拍拍手以示讚许了。所以他还拿著条深蓝色毛巾搭在肩上,边走边擦著后脑勺上的头髮。
  「哎,老公,麻烦把化妆棉递给我一下。」
  「在哪裡?」扫了眼几处桌台表面,他问,一面走到床头柜前面,把卫星电话拿了起来,按了几下。
  「在镜子背后,」几秒后,我伸手捞过从空中晃晃悠悠飞过来的化妆棉纸盒,顺口问:「有电话?」
  「嗯,是家裡打来的。」按了个按键,就开始播放录音。
  宇别的声音传了出来:「妈妈,爸爸,你们现在到哪裡了?今天是七夕喔,外婆做了好吃的小南瓜煎饼,我吃了四个。外婆说你小时候一次可以吃十个。还有米酒蒸糕,小舅舅说我不能吃。我还喝了一碗麦芽米露甜汤……」
  我懊恼的闭上眼:「呀……我最爱吃的小南瓜煎饼……真是的!外面的鸡蛋麵粉皮炸的香酥鬆脆,咬一口还会掉渣,裡面的小南瓜片软嫩清甜,配上水蜜桃果酒,一年就吃这一次啊!怎麽刚好不在家呢?」
  宇别兴致勃勃的说完,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几声,我把手压在肚皮上,咬了咬下嘴唇望向都敏俊,「你说……这条船上会有小南瓜煎饼吗?」
  他呆了两秒,立刻指了指电话:「还没听完,先听完再说。」
  「颂伊,」果然下面还有,是妈妈的声音,「安代表说,北韩那个工业园区的开幕典礼又推迟了,听说那个金正柏还在养病,因此已经撤销了邀请,你就安心度假吧。明早有空打个电话回家!」
  电话录音播放完毕,我瞧著他,他望著我,正在这时,我的肚子又适时的发出了咕噜声。
  他无奈的抬眼看向天花板,吸了口气,说道:「我去帮你问问,四楼的韩国餐厅也许会有……材料吧。」
  「我也去,我也要去。」我跳起来,立刻衝到衣柜边找衣服。这种时候,又是为了这种理由,不能穿得太显眼。我随便套上件黑色T恤,牛仔裤,大檐星云图案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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